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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士听后微微诧异,心想久闻主公这位妻室是姬武士出身,巾帼不让须眉,临起大事来,确实比其他女人有决断多了。
“喔!”这名武士答应一声之后,又言道,“不过主公还嘱咐在下,此战若胜,自然凯旋与夫人团聚,但是若有不利,那武田家必然覆灭,主公还请夫人速速,迁至越中,以图后路。”
小幡由美听了这句话微微一惊。
这时李正上前一步,反问言道:“父亲大人,真的这么说么?”
那名武士喔地一声,言道:“主公行事谨慎,常言天下无必胜之战,虽有足够把握,但事事防范于未然,也是必要的。主公如此说也是挂念少主与夫人的缘故。(全文字电子书免费下载)”
李正点了点头,言道:“好的,多谢提醒。请再辛苦一趟,回复父亲大人吧。”
这名武士喔地一声,随即退下。
李正转过头看向小幡由美,沉声言道:“母亲大人,父亲大人是当世有名的兵法家,昔日在绝境之下,连上杉谦信都奈何不了的人物,何况现在父亲之势力,更是百倍于当初,必然可帮助本家战胜信长!”
小幡由美见儿子如此懂事,点了点头。
李正虽平时十分玩闹,但遇大事却不是六神无主的人,这点令小幡由美宽心不少。
这时,菊姬轻轻拉了拉李正的袖子,轻声言道:“夫君,可以不退往越中么,我不想离开母亲大人。”
李正听了袖袍一拂,不快言道:“那你留下陪母亲大人吧,不要和我一起走了。”
菊姬听了李正之言,眼眶一红,顿时两滴眼泪落下,哽咽地哭了。
小幡由美横了儿子一眼,上前拉起菊姬的手,言道:“正儿的父亲,从没有让我失望,必不会有闪失。眼下只是作个万一的打算,你是我李家的媳妇,怎么不跟我一起。何况你又已经怀了正儿的骨肉。”
李正亦知道自己一时失言,当下走过牵住菊姬的手,言道:“放心吧,若我们真到了越中,到时再派人回来让你母亲一起迁至一处好了。”
菊姬听了李正与小幡由美的安慰,这才安心下来。
而这时门外,李正的师父虎哉宗乙前来。
虎哉宗乙听了李正说了事情的经过,沉思了一会,笑道:“夫人与少主,请放心,但马守大人,行事素来谨慎,绝不做无把握之事,即便此战武田战败,他亦能全身而退。而但凡名将未虑胜,先虑败,这种种安排,也权当应对吧。”
听了智谋出众的虎哉宗乙都如此说,小幡由美,李正二人都是大是安心。
接着小幡由美回房休息,只留下虎哉宗乙,李正二人。
虎哉宗乙笑着对李正,言道:“怎么了还在忧心么?”
李正看向虎哉宗乙,言道:“师父,说不忧心是骗人的,但是你常教导我遇大事要有静气,所以我要努力镇定。”
虎哉宗乙欣慰地点了点头,言道:“少主,有如此担当,将来继承家业,必然是一名英主。或许继承家主这一日,不会太远。”
李正看向虎哉宗乙一眼,问道:“师父为何这么说?”
虎哉宗乙笑道:“很快,你就会明白我的意思,虽我和但马守大人,都想少主再历练一段,再继承这家业,但是我看马上长筱之战后,少主恐怕就要担当此事了。”
李正双目一亮,反问言道:“师父你的意思,父亲大人会提前让我继承家督么?”
虎哉宗乙笑了笑,转而却莫名其妙地,说一句言道:“少主,只需知道主公是心怀文王之志的人。”
李正将虎哉宗乙这几句话揣摩了一番,似乎略有所悟,笑道:“师父我明白了。”
李正,虎哉宗乙二人相视一笑。
虎哉宗乙心底默默地想到,若是少主能提前上位,那么距离我志向实现之日,或许不远了。
而李正却走到屋檐之下,看着这场大雨,自言自语地言道:“还请拜托父亲大人,务必要胜了这一战,帮助我武田家渡过此难,至于将来的天下,就让孩儿帮你扫平吧!”
长筱,射乐原!
正当山县昌景被讨取的一刻,战场局势上平衡已经倾斜,武田军最强大将,首席家臣山县昌景战死。
“敌将山县三郎兵卫,讨取。”
织田家武士兴奋地高喊着,声音洪亮,响遍战场之上。
尤其是他的首级被前田利家麾下武士高高挂起的一刻,武田军上下,皆是骇然,失去了战意。
武田败了!
这是织田武田军上下的共识。
而武田军中央军团见了来援自己山县昌景的首级,顿时沸腾了,马场信房,武田信廉,原昌胤队就和发了疯一般,猛冲织田军阵势,要将山县昌景的首级夺取而归。
而柴田胜家将计就计,利用武田军上下这股狂热之意,将中央军团诱入伏击圈中,之后铁炮声大作。
登时武田军上下死伤无数。
之后织田军从四面一拥而上。
武田军中央军团覆灭在即。
而就在全场有所人,都以为此战以武田军覆灭,织田家取得这场长筱合战的胜利时。
织田军的危机出现了,竹中重治,马场昌房,内岛氏理的三千飞驒众从织田军背后悄然出现,神不知鬼不觉。
确实现在战场之上,所有人的主意都集中在,织田军对武田军中央军团的围歼之上,又有谁来顾及信长本阵,织田军的后方。
而设伏,奇袭之事,对于曾在加纳之战中以十面埋伏之计设伏过信长,又以十六人奇袭过稻叶山城的竹中重治而言。
自然是行家里手,干得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之事。
竹中重治指挥飞驒众,兵分数路悄然逼近位于川上山的信长本阵。
在前锋尖兵距离川上山只有三百米之遥时候,这才被信长之子北畠信雄部下发现。
这本是一件不巧之事,飞驒众突前的忍者众,待伏杀了六名织田军足轻之后,待伏杀最后一名武士,却一时失手,令人这名武士有足够时间,仓促地大喊向本阵报警,之后才反应过来的李晓忍者割断喉咙。
眼见踪迹遇袭,竹中重治断然下令,放弃隐藏踪迹的缓慢前进,所有兵力皆向川上山直扑而去,目标就是要信长人头。
三千武田军犹如凭空出现,张开一道大网,向川上山扑去。
织田军本阵遇袭!
川上山的织田军吹响了遇袭的法螺号。
闻之本阵遇袭,正在前方围歼武田军中央军团的柴田胜家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之后立即命令部下回援川上山。
眼下川上山已是一片大乱,织田信长的贴身侧近武士长谷川秀一,堀秀政等人皆然奔入屋中,大声向织田信长言道:“主公不好了,武田军奇袭队兑现在我军后方。”
“怎么办?”北畠信雄一脸惊恐之色坐到在地,裤裆居然湿了一大片。
“慌什么了!”
川上山上织田信长倒是一脸镇定,喝令部下的慌乱行为。
众织田军在信长之积威之下,顿时都停止了动作。
“主公,要不要先中央移动,向柴田军团靠拢。”侧近长谷川秀一分析言道。
织田信长摇了摇头,言道:“笨蛋,武田军既然决定奇袭本阵,必是做好了要我信长脑袋的打算,这一步怎么会不在他们的预料之中,必然已派军势上前包围。固守在此,还有阵地可依持,只需坚持一会权六主力,就会回援本阵,那时必可无事!”
说完织田信长桀桀地笑着,看了一眼山下的武田军,挥动马鞭言道:“没想到武田胜赖,李晓还有这一招,很好,很好,确实让我大为惊喜,就在这里等着,要杀我信长,还早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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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五章 长筱即本能寺
全文字无广告第四百六十五章长筱即本能寺
射乐原的织田军看着战场之上,凭空出现的武田军,奇袭本阵的一幕,都是惊呆了。
织田信长因捅狭间奇袭今川义元一战,而名震天下,而今日难道长筱下的射乐原就是织田家的捅狭间。
柴田胜家双目赤红,他亦知道这时候本阵遇袭,有什么后果。
若是信长被讨取,后果不堪设想,织田军军心动荡,这场长筱合战的结果被逆转不说,失去信长的织田家会至如何地步,也是难以想象的。
柴田胜家亲自率领本队来救,而前田利家,佐佐成政等队皆跟随其后,无奈在方才遭受武田军内藤昌丰,山县昌景两轮冲击,织田军各备队也是伤亡不小,而现在全力围攻武田军中央军团,要一时撤出战场,转身来救援,这一切都有所不及。
这给武田军的奇袭创造了机会。
为了夺取信长的头颅,竹中重治自作主张,以李晓的名义,下达了号令,任何讨取信长首级,可获得一万石知行。
即便是一介足轻杀了信长,皆可升至本家侍大将级大将。
在此激励之下,武田军上下都和发疯了一样,拿出几倍速度,猛冲川上山。
率先抵达川上山的是马场昌房部的三百足轻。
信长之子北畠信雄手下北畠家家老滝川雄利,当他看到,漫山遍野,不成阵势,只是拔脚猛冲的武田军飞驒众,不由瞠目结舌了。
这简直不成战法,就如同赶羊一般,仿佛只需先达到终点,就是胜利一般。
“疯了,疯了。”滝川雄利喃喃自语言道,心想凭这样不成体统的战法,他有一千人,足可以击败武田军三千大军。
可惜的是,川上山上织田军只有三百多人。
“射击!”
滝川雄利组织铁炮足轻,弓足轻对着武田军先阵三百足轻,组织了一轮齐射。
织田军的铁炮威力很大,当下打得十数名武田军足轻,中弹滚落山下。
不过这点伤亡,对于发誓要夺取信长头颅的飞驒众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更多的武田军从后方赶至,大股大股地投入了对川上山的攻击。
“混账!准备接阵!”
滝川雄利拔出太刀。
在武田军在川上山北坡与滝川雄利指挥的北畠军激战时。
马场昌房手持一柄大枪,率着五十名马场家武士直冲上川上山东面小坡,这里十数名北畠军试图凭借本阵附近木栅栏进行抵抗。
不过瞬间就被武田军杀破。
看着山顶上,那木瓜纹的阵帷,横在四面,马场昌房与麾下武士,皆是热血沸腾。
织田信长正在于此!
“信长受死!”
马场昌房大喝一声,这一声断喝犹如半天惊雷,震得川上山四面皆惊。
“放肆不准冒犯殿下!”
阵帷四周,信长侧近平古种吉,祝重正,下石赖重等二十余人纷纷杀出,与马场昌房的武士在阵帷外面战作一团。
听闻武田军攻入信长本阵的消息,在前方抵御武田军猛攻的滝川雄利,听得心惊胆寒。
而正在这时,与滝川雄利交手的武田军大将锅山城城主锅山良行,眼见对方分神,亦是毫不客气,手中一柄薙刀挥动,一刀斩下了滝川雄利右臂。全文字无广告
滝川雄利吃痛惨叫一声,退后几步!
身旁北畠家数名武士立即上前救下。
滝川雄利手掩右臂的伤口,张大喉咙大声对四周北畠军将士,言道:“不许退,必须守住在此大殿!死也不许退!”
在三百北畠家将士守住川上山大路路口,死战之时。
柴田胜家,前田利家,佐佐成政三队,拼死回援织田军本阵。
而在本阵之前,竹中重治命内岛氏理率领八百武田军,提前布阵在川上山东面,直接将织田军援军拦在山下。
而这时竹中重治加快了攻击信长的速度,越来越多的武田军涌上了川上山。
一路杀向把守在北侧正路的滝川雄利方向,而另一路则从小路,冲上山顶,直杀向信长本阵。
呲!
木瓜纹的阵帷被利刃划成两半,信长侧近平古种吉的尸体,抛血滚落阵中,鲜血倾洒之下,白底的帷幕霎时染成了红色。
马场昌房枪头赤红,柱枪而立,十多名的武田军武士足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