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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高强。
看这拉午,对自己可是不亲昵啊。
义渠仆心中心思百转,时间过去只是瞬息。很快回道:“拉午大人说的是。义渠仆见识浅薄,思虑不周,没有考虑到猎户之处。”
拉午一双铜铃大眼盯着义渠仆,没来由地让义渠仆一阵心悸。这个拉午绝对有能力瞬间杀死他,而且还能做的无声无息。拉午干咳一声说道:“同在王帐下做事。可要勤勉才是!”
义渠仆目光一顿,在空中与拉午碰撞,瞬即分开。拱手朝右贤王道:“义渠仆失职,请王降罪。”
右贤王呵呵一笑安抚义渠仆道:“做事小心是好的。不过太小心了,岂不是没了胆魄?发三十人再谈,仔细看看那汉人痕迹有多少人即可。此时尚无结论,何来请罪之说。”
说着朝拉午说道:“这哨探之人,拉午去挑选人吧。仔细找找,莫要大意。”
拉午恭敬点头,纵马后退去寻找侦骑人选去了。
义渠仆心中畅快,可面上恭谨之色依旧。
拉午纵马跑到后队,远远看到一人。一手漂亮马术将马控在那人身前。从马身上跳下,拉午瞥一眼眼前之人冷哼一声:“你手下这人倒是厉害,王可是十分器重他。”
眼前之人眉目粗大,眼中藏着疯狂的恨意,虽然隐藏下去。可高明之人还是能一眼分辨出。不过拉午不是,不然,就是再如何心中怨念,也不会和一个疯子合作。
拉午眼前之人,正是义渠仆的老主人:昆普。
昆普所在部落,壮丁不过两千余,此番七百人几乎全军覆没,已经伤了部落的根本。消息传回去,族中对昆普之父定有微词。问题严重些,恐怕族长之位都未必能保全。
所以昆普一直以来心情是极为恶劣的,深处敌后,仍旧率性而为,全然不顾所有人的安全。为此,多次和义渠仆意见相左而冲突。不过义渠仆一个奴仆,当然不可能压过昆普。于是昆普虽然有勇无谋,每每都能将有勇有谋的义渠仆当做出气筒出气。
次数多了,纵然有几分桀骜之心的义渠仆也渐渐麻木下来。由此,可想而知,昆普和义渠仆两人的关系何等恶劣。
并不是每个奴仆都如赵斐家中老奴那本能得到赵斐器重以及信任的。也不是每个少主能容忍一个本事比自己强过许多的奴仆。
赵旭的毁灭不仅是自己的贪生怕死,也是对这个能力远超自己奴仆的嫉妒。同样,昆普对待这个义渠仆同样多多少少带着赵旭的那种心思。
昆普经过义渠仆这一档子事,似乎沉稳了许多。说道:“王就是再如何器重他,也不过是一个奴仆。”
拉午奇怪笑道:“可你要知道。这个义渠仆已经不是你部落那个仆人了!现在,他是王的亲信心腹!若是他怂恿王来杀你……”
说着嘿嘿怪笑。
昆普紧握双拳,面色一阵狰狞。迅即又恢复淡然:“拉午大人,你不必激我。就是我此时杀了义渠仆,王必定也要怪罪你。他的安全,你可是负责的!”
拉午冷冷道:“我不信你能忍得住!”
昆普深吸一口气,的确,被原先的仆人压在头上。而且还是被自己狠狠欺辱的仆人压在头上,反过来欺压自己。这种滋味,绝对是让人崩溃的。
虽然义渠仆尚未对昆普做什么动作,但光是义渠仆那种姿态在那里,就足够右贤王一众身边人远离这个倒霉鬼了。
风吹过,掩着昆普额发下的那双眼睛冒着凶光,出现在拉午眼帘之中,一阵心悸。
大青山!
鱼子染看着釜中肉羹冒出阵阵香味,一包紫褐色调料不动声色了无痕迹倒入釜中。
“咳咳”被烟一阵呛,上官泰擦去脸上锅灰,反倒让袖子也染得漆黑。浑然未觉,黑黑的脸上畅然开口露出白牙,笑道:“这烤獐子,色香味俱全,一定能胜过鱼子染!”
码完了~呼,休息去
第二十三章:年少几许情深【二更完毕】
大青山,酉时。
陆陆续续,外出狩猎的人渐渐回归。营帐一片忙碌之声,天色将要昏暗,余晖洒下,一片静洁。
金黄色的阳光下,金黄色的烤肉散发阵阵肉香,勾人食欲。火焰起伏,照的烤肉上油汁翻腾,渗入鲜肉中。
夕阳倾洒,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忙碌的众人渐渐开始收尾,一个庞大的营帐群开始升起。数十个侍卫一片忙碌,爬上爬下,迅速的,从无到有,从小到大。一个可容十数人聚会宴饮的营帐徐徐升起于中央。
以这个大帐为中心,四散开来,是数个小些的营帐。
再以此往外,便是一个粗略的围墙栅栏。前后两门,四个哨塔上四双锐利的眼睛扫视四方。这深山之中,并不是安稳之地,单是毒蛇猛兽便足够烦人。
再加上在场之人,多是军旅出身,纵然皇甫晔并非军人,家中父辈同样也有中高级军官的。对军旅之事,同样熟悉。于是这个平凡的野外营帐,几乎成了准军事用途的营帐。除了瞭望塔,哨塔,箭塔,门哨之外。营帐外的陷阱,拒马同样不缺。若不是因为人手实在缺缺,恐怕各种花样都能给弄出来。
毕竟王芙喜好军旅之事,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能迎合王芙喜好的事情,谁不愿意去做。就算没有想拿下这个神女的心思,能够得到王芙的好感同样是一件幸事。
宿营处,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大大小小十数处营帐立起,最为醒目的当然是处在正中间的大帐。
李植、黄呈、皇甫晔、鱼子染等人陆陆续续入帐中。随后不久,齐玉雪、程雅琦相伴入帐。紧接着,一个鬓角尚有余灰黑色的上官泰含笑入账。
最后,在营帐门口守候的左右侍卫左等右等,愣是不见主人翁王芙。就连一直被人疏远,低调非常的苏扶也不见踪影。
帐内之人,正襟危坐了一刻钟,却仍旧不见王芙苏扶两人进来。李植面上平静,眼观鼻鼻观心,看来是打定主意不想再参合进去了。
至于鱼子染,则忙着和齐玉雪调笑,你来我往,好似两人一天之内就像认识了十数年的老友一般。两人都是商人出身,这交际手腕自然绝佳。天南地北,或者闲谈或者隐晦含喻。两人都能做的滴水不漏。就算是胡诌,这闲聊也能接下去谈个十天半月。
鱼子染不光和齐玉雪“开心”聊着,时不时和程雅琦调笑。惹得上官泰一阵暗恨,不过此时的程雅琦好似想同了些什么,不软不硬将话题弹回去,就是不接下去。
鱼子染好像也非常豁达,不以为意。
帐中座次,当然是王芙为首。众人对这番女子在主位,都不以为忤。可陪在王芙身侧的李植却主动让位,退居下首,坐在左边第一的位置。
秦代尊左,李植坐在左边也理所应当。可这样一来就打乱了黄呈和皇甫晔的算盘。按照他们想来,李植虽然被苏扶狠狠削了颜面不可能得到王芙的青睐,可仍旧和王芙关系亲近是此次踏青狩猎的组织者之一。于是这陪在王芙身旁的应当是这个李植。至于苏扶,从头到尾就没人将这个人当过对手。
这样的话,左边和右边的首位当然是黄呈和皇甫晔来争夺。可李植大刺刺的将左边第一个位置坐去了,这事情就变味了。
正在两人愣神的时候,鱼子染竟然更加大刺刺的将右边首位的位置给抢去了,刚好和齐玉雪程雅琦两人相近。
皇甫晔和黄呈相视,都是无奈一笑。坐在李植之后,来的最后的是上官泰。大刺刺地似乎和鱼子染作对一般,做到了右边最后一个位置。好似他和鱼子染将齐玉雪和程雅琦夹在中间一般。
两个男人,争夺两个女人。眼神之中,似乎都能爆出火花。
众人此时也顾不得鱼子染和上官泰的矛盾了。一众人都是眼巴巴干看着门口,毕竟晚宴将要开始。却主人家却一直不现身。
众人的表情都不大好看起来,除去李植仍旧平静。黄呈和皇甫晔都是皱眉,黄呈试探说道:“芙小姐现在去处,谁可曾知晓?”
皇甫晔也是神色一脸关心的神色,说道:“的确。这山林之中,虫蛇蚁蝎,可不太平。芙小姐若是走失了,大家伙可担不起。”
李植冷哼一声,也不言语。自饮自酌,盯着桌子,研究起了桌案上优美的纹路。
齐玉雪听了皇甫晔的话,不禁对王芙的去向担心起来,想了想,沉吟道:“刚才小女子看的时候。和芙小姐见过一面,说了会儿话,便走了。应该没有出营。”
程雅琦跟着说道:“芙小姐辞别黄公子和皇甫公子之后,便和苏公子一直在一起。以苏公子的武艺,应当无误吧。”
鱼子染眼睛微眯,心中不屑一笑。对这个苏扶,鱼子染一直是看不起的。说不清楚缘故,似乎是对苏扶一手高超绝伦的箭术嫉妒,或许是王芙对速度亲近的态度刺激了鱼子染。无论如何,鱼子染对苏扶没有好感是真的。
心中不屑,可小算盘鱼子染打得响亮:等我那道大菜上场,所有人都入彀之后。纵然是养由基附身又如何?还不是让我随意拿捏!至于王芙、齐玉雪、程雅琦……嘿嘿。
鱼子染似乎想到了什么美妙的场景,皇甫晔喊了一声,竟然没有反应过来。没奈何,皇甫晔只好清咳一下再喊一声:“鱼兄似乎和苏公子所在营帐靠近,不知,鱼公子可知芙小姐所在何处?”
鱼子染被徒然惊醒,一阵尴尬,斜睨了程雅琦一眼,正对皇甫晔道:“苏扶我是看见了。若说是世家公子,呵呵,那却未必。哼,一直在芙小姐身旁,似在做一尾鱼。”说完,提到这鱼字,心中老大不得劲。
程雅琦素手捏拳,齐玉雪敏锐觉察轻轻拍了拍程雅琦的手背,也未言语。
坐在末尾的上官泰突然轻轻巧巧抛出一句话:“做得一手好菜,鱼兄可有福了。”
鱼子染面上一愣,心中好奇起来。自己刚才明着是针对扶苏,实则讽刺程雅琦只配和苏扶这等没身份地位之人为伍。
谁都知道程雅琦是上官泰心爱之人,谁知道自己一番讥讽,上官泰竟然还夸自己!
鱼子染心中疑惑,面上功夫还是要做的:“过奖,上官兄过誉了。”
“哦?”上官泰眨巴眨巴眼睛,顺着鱼子染的话,接下去十分认真道:“好像是过誉了。如此,我倒要和苏兄说说,还是不要找你做他酒楼的大厨为好。”
鱼子染先是一愣,接着腾的就红了起来。其余人心中大笑,面上还要忍着,不好让鱼子染太过下不来台。只好扭过头,想笑,又要憋着,好不难受。
上官泰这话阴险,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打脸。虽然这个时代对喜好厨艺的贵族并无歧视,但还真有不少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贵族,自认高贵不屑于体力劳动的。这种人对厨子怎么可能有好感?自然大家蔑视。
再言,整个社会阶层,厨师的地位是低下的。让鱼子染堂堂世家子,九卿鱼阳古的侄子去做一个厨子。这不是赤裸裸的打脸,是什么?
而且上官泰的话中更是狠辣,顺着鱼子染的话说下去,分明就是说鱼子染连给苏扶酒楼当大厨的资格都没有。
这种骂人不带脏字的话,当场就让鱼子染脸色血红,一阵发烫!刚才针对苏扶一番明嘲暗讽。现在上官泰直接说他连苏扶手下的厨子都当不起。
鱼子染面若滴血,拍案而起;“上官泰,你什么意思?”
上官泰面上风轻云淡,好像刚才的话不是他说出一般。轻轻巧巧反问道:“我什么意思?你不是听得很清楚吗?”
鱼子染眼中狠毒之色一闪,不怒反笑,突然坐下朝着程雅琦道:“这忙了一天,还真是有些疲倦了。程雅琦,给我捶捶背如何?”
说着一抹隐喻的眼神传递给了程雅琦。
程雅琦身子一颤,低下头去。
上官泰心中虽然有了预料,可此时还是心若刀绞,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