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的话象是一根根的针,一字一句全插在她的心上。
“我不敢奢求你的原谅,说了这么多,只是想告诉你,我是真的爱你。”
她的表白并没有感动他,反而让他感到恶心。
像她这种金钱至上的女人,哪知道什么叫作爱。
“我看你不是爱我,你爱的只是我的钱,要是我今天是个穷光蛋,你连看我一眼也觉得不屑。”
他不相信她也是情有可原,因为,她先前也不认为自己爱上他了。若不是经过这件事,她也不会知道自已对他怀着什么样的心情。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已是什么时候爱上你的,是在认为你是穷光蛋时,还是知道你是曹氏集团的总裁时,因为当我察觉自己爱上你的时候,已经犯了那个不可饶恕的错,将你和我的关系推向了没有退路的悬崖,摔得粉身碎骨,再也没有补救的机会。”
靖媛趴在门板上痛哭,她哀泣自己这一段由她亲手扼杀的感情。
虽然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爱上他的,但是有一点她可以确定,她是真心爱他的,否则她也不会这么伤心了。
听见她的哭声,他很想将她拥在怀里,疼惜她、保护她。但是,他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拉下脸来原谅她。
就这样,他们两人隔着一道门沉默不语。
过了许久,靖媛止住了泪水,再度开口说话。
“我不奢求你的原谅,只想对你说声对不起,找不该做这种事造成你的困扰。对不起!”
如果时光能倒回,地绝对不会用那种奇怪的招数追他,她会坦白的告诉他自己的心情。
“这一次我已经得到教训了,以后若是再遇到喜欢的人,我一定不会重蹈复辙,我会老老实实地面对自己的感情,也希望你能够遇到一个深爱你的女人。我祝福你!”
该说的话都说完了,靖媛擦干了脸上的泪水,静静地转身离去。
如果她的离开能让他舒坦一点,那么,她从此不会出现在他的面前,她会还给他一个安静的生活空间。
过了许久,曹佑擎都没有再听见任何声音,他感到疑惑地打开门,门外早就空无一人了。
她走了!他应该庆幸他的耳根终于能清静了,但是他的心却开始不由自主的慌了。
她刚刚好像说她以后若是遇到喜欢的人,她不会重蹈复辙,她会老老实实地去面对自己的感情,也希望他能遇到一个深爱他的女人。
她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她已经不愿意再爱他了?是不是她已经放弃对他的感情了?
这个女人在说什么白痴话啊!他在心中不停的咒骂她的愚蠢。
口口声声说爱他,结果才一会儿的工夫,她就又说要去找别的男人,真是气死他了。
脑中浮现了她去追别的男人的画面,他的心就像打翻了一整缸的醋,酸得他快要无法忍受。
她要是敢对别的男人献殷勤、大玩献身的禁忌游戏,他就把她吊起来毒打一顿,然后把对方的眼珠子控下来。
不行!这个女人的脑筋就像上了水泥,铁定转不过来,要是他不快点阻止,而她就真的要去寻找了一个目标了。
他宁愿牺牲自己当她追求的目标,也不要她再去追别的男人。
“开门啊!”他使劲地敲着靖媛家的门。“你出来讲清楚,别这样语焉不详的留下哑谜让我猜。”
不论他怎么敲门,靖媛都没有来应门。
“你给我说清楚,你究竟还要不要爱我?”只要她肯出门说她还爱他,那他就原谅她,两人再从头来过。
他都已经这么宽容地给了她一条路走了,没想到她竟然毫不领情。
“你出来啊!”
不管他啊用力地敲门,她都没有出来应门。
“好!既然你已经铁了心要和我断得一干二净,那我也不给你机会了,随你要去钓几个凯子,我都不会理你了。”
话一说完,见她依然没有反应,他气得甩上家门,把自己关在家里。
他所说的话靖媛是一个字也没听见,因为她根本就没有回家。
她怕他遇见她时会再度想起不愉快的过往,所以,她选择暂时离开。
第十章
第十章
看着靖媛一杯又一杯地猛灌酒杯里的红橙色的液体,江惠兰看不下去地抢下了她手上的杯子。
“你找我出来该不会是要我看你喝酒吧?”她不悦地问。
这几天晚上她都拉着她出来喝酒,每天她都不要命似的喝得酩酊大醉,然后她就得替她收抬残局,负责将她送回家。
原本是只要将她丢回家就行了,可是她不知是哪根筋不对劲,说什么也不肯回去,她只好夜夜将她带回家,然后一整晚照顾着这个醉到不省人事的酒鬼。
她要是再继续这么喝下去,就算她这个喝酒的人没事,她这个照顾醉鬼的人可会先累死。
“不想看我喝,那就陪我喝。”她抢回江蕙兰手上的酒杯。
“我们总要有一个人清醒吧!”她知道自己必须保持清醒,才能将靖媛平安的带回去。
“既然你不肯喝,那我喝总可以了吧?”靖媛又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江蕙兰知道靖媛根本就没有酒量,只要几杯下肚,她就会开始发酒疯,又哭又笑地说些心底话。
她知道她近来为情心伤,可是她又何尝不是呢?
若是每次感情不顺就要喝酒疗伤,那么就算有九条命也不够她这样糟蹋。
再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就算她醉死了,事情还是不会就此解决。
她知道靖媛爱的那个人就住在她的对面,她干脆今晚将她送回去,让发酒疯而胡言乱语她把心底的话全告诉他。
就这么办!江蕙兰决定就这么做。
“喝吧!你就尽情地喝,痛痛快快地醉一场。”她主动地替靖媛倒酒,为的是将她灌醉。
“干杯!”靖媛一杯又一杯地喝着酒。
她看似喝得很痛快,事实上她是越喝越难过,完全快乐不起来。
※※※※※※
当墙上的古董钟十二点钟响时,曹佑擎臭着一张脸注意着门外的动静。
她是跑到哪里去了?都已经十二点了还不回家!
严格说起来,她已经许多天没有回家了,今晚她大概也同样不回来了。
自从那一天她哭着说了一堆奇奇怪怪的话之后,他就没再见过她,他每天守在门口等她出门或回家。但是,他每天都等到三更半夜,对门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这里是她家,她这么多天没有回来是跑到哪里去了?
哼!铁定是又发现了新目标,忙着追男人而忘了回来。
一想到她绕着别的男人打转,他就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能将她给抓回来。
虽然已经十二点了,但是他还是不死心地等着,反正他都已经睡了那么多天的客厅了,不在乎再多一天。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她的家在这里,他就不相信她能躲一辈子不回家。
“你要带我去哪里啊?”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搀扶着,醉到不省人事的靖媛没有任何危机意识的问。
“我要带你回家。”他吃力地抱着她的腰。
江蕙兰说只要把她平安送回家,她就答应和他约会。冲着这一点,他才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工作。
她说这个醉鬼住在五楼,可他到了五楼,发现这一楼住了两户人家。
糟了。江蕙兰没有说她住的是哪一间!
“喂!你家是哪一间啊?”除了她,他也不知道要问谁。
“我家啊?为什么我要告诉你?”
问一个酒醉的人是错的,问了也是白问,得不到任何答案。
他很想把她丢在走廊上,但是又怕她睡在外头会有什么万一,这样江蕙兰一定会生他的气。
为了完成江蕙兰交代的任务,他只好随便选一户人家按门铃。
他的手正要碰到曹佑擎家的门铃时,门却自动开了。
听见外头吵闹的声音,他猜想是靖媛回来了,没想到他一打开门,看到的就是她依偎在别的男人的怀里,这令他炉火中烧、怒不可遏。
可恶!果真他给猜对了,她真的捺不住寂寞,去寻找下一个猎物了。
“你出来得正好,请问你知道她住在哪一户吗?”
曹伯擎没有回答他的问话,他只注意到臭气冲天的酒味,及他始终放在她腰上的手。
真是的,她又喝醉酒了!他不悦地皱眉。
上次地喝醉酒是为了豫轩,这次她又是为了谁而喝醉酒?他不明白她喝酒的原因。
“喂!你究竟知不知道啊?”他已经快抱不动她了。
“滚!”曹佑擎由他的手中抢过了靖媛,还恶狠狠地瞪着他。
他最好快点走人,否则他若是失控的话,他不敢保证会对他做出什么事。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他急得想要抢回靖媛。
当他的手碰到靖暖的肩时,曹佑擎终于再也忍不住了,他气冲冲地朝着他挥出一拳。
莫名其妙被接了一拳,他觉得自己好无辜。
“你怎么胡乱打人啊?”
“你若是不快滚的话,接下来就不只是揍你一拳便可以了事的,我还想拿刀砍你。”他竟敢碰靖媛,他恨不得将他的手给剁了。
“疯子!”听见曹佑擎说的话,他吓得拔腿就跑。
曹佑擎抱起了靖媛,将她抱入他家。
他不会再让她走了,因为他们之间还有许多帐没算,他等着她清醒后一并算个清楚。
※※※※※※※※※
“人送到了吗?”一见他出来,江蕙兰立即迎上前问。
“我遇到一个乱打人的疯子,他一见到我就莫名其妙地打我,人被他给掳走了。”他老实地说。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听见他说靖媛被一个疯子给掳走了,她开始着急。
他把刚刚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说出来,还将他被揍的部分加油添醋了一番,为的是江美兰知道他为了完成她所交代的事而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听了他的叙述,她总算放心了。
那个乱打人的疯子大概就是靖媛心中的那个他。
“兰,我为了办你交代的事牺牲这么多,你要怎么补偿我?”
江蕙兰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无辜地说:“你被打是你自己活该,没有看清楚状况,而且你也没有照我的吩咐将媛送回家里,所以,什么补偿你都别想要。”
要是人人替她办件小事都跟她要补偿,那她光是应付这些人就够了,哪还有时间去寻找她的真爱。
“你骗我!”他没想到自己不但白做工,还白挨了一拳。
“我没有骗你,是你自己愿意的,不关我的事。”
话一说完,怕他会气得失去理智而对她不利,她立即伸出手拦了辆计程车扬长而去。
※※※※※※
“恶……”靖媛难过地呕吐着。
“真是的,不会唱就不要喝那么多。”曹佑擎心疼地替她拍背顺气,口中还不舍地叨念着。
吐光了今夜喝的酒,她虽然觉得舒服多了,但是她的酒还没那么快就醒。
“我还要喝!快拿酒来!”她大吼着。
“喝喝喝!再喝下去你的小命就没了!”他不喜欢她这样狂饮,这样的喝法既伤身又伤神。
“我还要喝!”她根本就没在听他说话,只顾着自言自语。“喝酒真好!酒能让我快乐,能让我忘了所有不愉快的事。”
她究竟是为了什么事不快乐呢?是为了他喝?
不可能的,他不可能会是她不快乐的原因,她的不快乐一定是为了别的事。
“嗯…”她半醉半醒地发出低吟。
见她已经吐完了,曹佑擎将她拦腰抱起,将她平放在床上,还帮她盖上了被子。
她不时痛苦地皱着眉,似乎睡得很不安稳。
他进到浴室拧了块毛巾,轻轻地擦拭她额头上的不及黏在她嘴角的秽物。
这些日子她到底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