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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推之下顿时倒着向后,咚的一声坐到地上,头上发笄掉落,一时间显得狼狈不堪。
“哈哈哈……”轰的一下,远远围观百姓开口笑了。
少年脸色涨的通红,踉跄着从地上起来,一只手指着小校,显得气愤异常的道:“你……你……”很明显,少年人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你了半天也没有得出下文。
“我什么?大爷我愿意,怎么着,你有意见?”小校的神情,要多嚣张有多嚣张,对着少年直嚷嚷道。在留县混迹了这么久,他还真就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只要是个人,打他面前一过,他便能看出这个人有没有钱,有没有权。面前这个少年一看就是一个冤大头,权是肯定没有了,钱即便是不多,也绝对充裕,正是最好的敲诈对象,这才对着少年只是嚣张了一点,却没有动手。
“孟子曰,仁义当为先,我乃君子,又不曾与你冒犯,不与你多做争论。”憋了半天,少年口中吐出一句话,若是诸葛瑾在这儿,只怕真会给雷住了,一个读书读死了的可怜人。
“哟呵,看不出来,还挺横的啊……”对着身边几人,小校出言调笑道,身边的几个士卒配合的轰然笑了。
“借过……”感觉到自己被人取笑,少年不知道是羞捻的,还是愤怒的,原本红郁的脸上更是通红,低着头自小校身边挤去,口中出声道。
“小子,不知道进出城需要缴税的吗?大爷今天不高兴了,你缴一吊。”小校伸出手,将少年拦下,不让其离开,到嘴的肥肉,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跑了。
少年听了心中就是一凉,早就知道没有好事,不由得伸手紧了紧怀中,咬着嘴唇却是一言不发,过了良久才怒声说道:“你们眼中还有王法吗?我张雷可是张家的人,连我也敢打劫了。”
“张家?哈哈哈……可笑,张家如今还能算的上是家族吗?王法?大爷我说的话就是王法,现在我怒了,你必须交一吊半,否则哼哼,就别想打这个城门过。”听完张雷的话,小校不但没有害怕,反而带着嘲弄的笑了。
也难怪,留县地域占了优势,原本世家之中,张家乃是有名的望族,只是黄巾之乱时被波及到,张氏一门几近被夷灭,只留了几个妇孺老弱苟延馋喘。张雷本是张家旁支,又是庶出,在族中没有什么地位,反而因此躲过一劫,父早亡,家中只余母亲一人照料,嘱咐其安心作学问,很少出门接触外面的世道,这才会表现的这么不堪,只是如今,他母亲病重,急需要用钱来为她治病,张雷不得不出城,找张家旧友筹借了一些,没想到却在城门处被人盯上。一个破落的家族而已,值得小校去害怕吗?答案是否定的。
小校得意、嚣张,张雷愤怒、惧怕,围观的百姓有的高兴,麻木不堪纯粹是为了看热闹,有的叹息,为这个狗 日 的世道,一时间城门口处竟然诡异的变得安静了下来。
一样米养百样人,身在乱世,只有拳头大的人,才能生存下去,只是张雷却不懂这些。
“咚……”
“咚……”
正在此时,城门口处众人只觉得地面在颤动,有些感觉到不妙的人悄然溜走,更多的人却是不明白怎么回事,就呆愣在当场。
过得片刻,震动越来越剧烈了,就连身在城头上的士卒也觉察到了不对,抬眼看时,忽然惊叫出声。
只见远处天际,一连串的尘沙升腾,如同千万匹马匹在奔腾一般,震慑人心。只是一瞬间,震动声更为清晰了,尘沙如同洪流,望着留县滚滚而来。
“骑兵,是骑兵……”小校虽然贪婪,混迹多年的老兵,一些该有的东西还是有的,只是此时,这小校脸色苍白,惊诧莫名的忽然惊叫出声:“敌袭,是敌袭,快关城门……”
留县东北,乃是一片大湖,西门外面,更是山丘起伏,更兼得不少树木丛生,竟然被人直接摸到了城门口才被发现,不得不说自黄巾之乱之后,天下便再没有怎么稳定过了,士卒缺乏训练,缺乏对于应急事物的准备,此时百姓堵在城门,又如何能够将城门关上?
“杀……”骑兵行至跟前,为首的两员将领没有出言招降,没有丝毫拖沓的便直接下令攻击。
城门口,进出城门的百姓,以及刚刚事情发生时正在围观的百姓顿时乱作一团,如此气焰,谁也不知道是不是遇到山匪打劫,那可真是些杀人不咋眼的魔头啊!
越是慌乱,就越容易出错,堵在城门口的百姓有的想要往城里钻,有的死命的向外挤,顿时将不大的城门洞堵得严严实实,城门小校也只能干着急,却毫无办法,当然,总有那么几个有颜色的、聪明的人,早已悄悄的消失的无影无踪,张雷便是其中之一。
县城内,早已鼓声大噪,城中也是乱作一团,县守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对其熟悉莫名的主簿王琪知道,县守只怕早已逃之夭夭了。最终,还是王琪出面,组织了县中兵丁,心神忐忑的带着畏惧走到城门口处。
这次领兵突袭留县的,正是张武、李平二将,两人自徐荣下过命令之后,便开始整兵,第二日选了一个吉日,两人带了一千骑兵作为先锋,直指留县。
骑兵行进间,动作、声音皆是很大,两人便商议,将马蹄裹了,上了笼头,将声响弄到最小,悄无声息的便摸近留县。一番计算之后,两人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么容易便将留县城门攻下,占据了城门,便等于是站住了留县。
“你们听着,陶谦不仁,擅养黄巾,如今我主起兵伐之,乃是大义,若是投降,当各待原职,暂时代理下县城,如若不然,城破只在旦夕。”马匹上,张武一身亮白色的甲胄,占领下城门之后,张武便令人通知李平,暂停进攻,第一仗,两人心中自然愿意打的漂漂亮亮的,能够兵不血刃的拿下留县,岂不是天大的功勋。
王琪在人群中,被手下簇拥着,却没有感觉到一丝安全的气息,张武之言正好给了他一个可以下的台阶,不管是好是坏,能够下来最好不过。
“我是留县主簿王琪,既然是义师,留县愿意归顺。”王琪也算是知趣,他心中很是明白,且不说敌军战力如何,单单是城门已失,敌军便进可攻,退可守,立于了不败之地,更何况在战争中,骑兵的战力比之步卒不知要高尚多少。王琪一番话说完,早已没有战意的县中士卒纷纷丢下武器,以示其诚。
张武、李平二人见了,对视一眼忽的笑了,兵锋之盛,竟能不战而屈人之兵,可见这么多年来追随徐荣训练,总算是没有白白受累。张武将人分散,先将留县梳理了一番,这才下马,拉着王琪的手好似多年的朋友一般,絮絮叨叨的说开了:“王主簿先将县中的情况与我等诉说一下吧,我等也好了解下具体情况。”
略微思考了一下,王琪将自己的话润色了一番说道:“留县乃是一个产粮大县,县中良田数万顷,县中人口十八万,目前县中守兵七百,比之大人所带精锐差了许多。”
见王琪说的太过平淡,张武忍不住出言引导:“县中可有陶谦亲信?”
第一百五一章:留县安,陶谦慌乱
王琪听了,浑身一个激灵,脸上带着恐慌,显得有点六神无主,半天才干哑着嗓子张嘴吐言:“有……”只是说了一个字,便好似被人掐住了喉咙一般,卡在那里,再也说不下去。 热书阁
“哈哈……”张武听了,顿时大声笑了起来,拉着王琪的手更是紧了一些,好似生怕一松手,王琪就会消失不见一样:“快与我指出来都有谁,你放心,等将军到时,我自然会为你请功。”
呆愣愣的看着张武,只是片刻,王琪额头之上,汗珠如同珠帘,一滴滴坠落地面,炎夏,天气本来就燥热,再加上此时他心中发虚,更是不堪。
身边李平好似看出些什么,便出言劝慰道:“你放心说,若是实诚,便为你算作是戴罪立功,待将军到时,说不得还能为你请上一功,不然,一顿皮肉之苦是在所难免。”一番话,萝卜加大棒,说的滴水不漏,可见这李平也是一个有心人,比起张武来说,却是聪明了许多。
接到李平递过来的颜色,张武忙不迭的接口道:“对对对,既往不咎,如今天线皆知,陶谦豢养黄巾,跟着他肯定毫无前途,说不得还得搭上自己一条命,生死是小,家中老少却是无人照看,值此乱世,该当如何生存?”
整日里跟着山匪打交道,两人父辈甚至曾经随着徐荣进山化作土匪,对于一些事情自然手到擒来,几句话,顿时将原本有些犹豫的王琪给镇住,说话顿时利落了许多:“留县中陶谦心腹只有二人,一是已经逃窜的县丞,再一便是在下。”
“哦?哈哈……如此大好,小子,以后跟着将军好好干,自然不会亏待了你。”张武年仅三十不到,却煞有介事的伸手拍着年已四十的王琪的肩膀,一个小子直将王琪羞煞万分。
谁说鲁莽之人便是头脑简单了,张武虽说做的有些过头,却是将王琪的心给安定了下来,只见他犹豫了良久,小心的对着两人说道:“小的还知道一事,彭城县尉乃是陶谦心腹张辏В巳顺錾砘平恚涨窒率章5幕平肀慌卤闶钦庹抨'为其牵的线。”
张武两人听了,眼中掩饰不住的惊喜,直拉着王琪非要请他入席,没想到,一番敲打下来,还真给二人弄到一个天大的功劳,吩咐副将自去安定留县百姓,三人把手直接去了县衙。
将留县攻下,两人的任务便已完成了。徐荣心中很是明白,只要他大军出动,彭城定然会发现他的举动,是以这偷袭的计策,也只是能够用上一次,再用,迎接他的,只怕便是一个个陷阱了。徐荣的打算便是以最快的速度将留县拿下,当作进兵彭城的跳板,也可减少后勤、器械的补给困难的问题。想要拿下彭城,还是要稳妥一些才好,依着徐荣的性格,能有此策也无可厚非。
这边徐荣动手后不久,郯城中,诸葛瑾便再也坐不住了。带了荀攸、陈群、赵云、管亥、樊稠、李蒙、王方、武安国等人,携精兵六万,直奔下邳。
面对着刘繇、诸葛瑾、徐荣三路进兵,陶谦左支右绌,顿时焦头烂额,将手下人召集起来之后,便当先冲着陈登出言怨道:“元龙当日出谋,奏请朝廷圣旨,如今反倒惹得扬州刘繇反戈一击,如今广陵一地已经丢了大半,早知如此,那日便该去忘冀州,请求袁绍出兵,如今时间也来不及了,该当如何是好?”
一句话说得张昭摇头,赵昱叹息,吕范不屑,陈登脸青,徐州大族陈家家主陈圭更是脸色黑青,一口恶气堵在胸口。
王朗出列,上前一步言道:“主公,目前诸葛瑾无故犯我边境,情势于我等不利,只需主公书信一封,朗愿往豫州,请的豫州牧袁术出兵相助。”
下邳相笮融也是坐不住了,起身接着说道:“主公可遣一人去往兖州,兖州牧刘岱与诸葛瑾不和,当年更是在泰山一地吃尽了苦头,恨他恨的要死,主公此次,正好送其一个由头,若得刘岱、袁术同时出兵,徐州之围可解。”
陶谦听了大喜过望,脸上笑得开了花一般,正好开口说话便被张昭打断:“主公,刘岱、袁术皆是野心勃勃之人,请时容易送时难,如今幽冀边境,袁绍、刘备已经开战,诸葛瑾定然没有过的的精力攻略徐南,只怕不久便会撤兵后退,最不济也只是会占下几处县城,昭以为,如今当务之急乃是刘繇。刘繇任扬州牧期间,被袁术排挤,困守曲阿一地,最为富庶的淮南之地被袁术吞而占之,正是缺少地盘供其发展,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