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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虽文士,却有一腔热血,太师亡故,结为王允所为,如今诸君皆被王允所弃,再无退路。尔等若是弃军单行,则一亭便可将缚尔等,不弱引诱雍凉百姓,并本部军马,杀入长安与太师报仇。事若成,当可奉朝廷以令天下,若是不胜,则再走不迟也。”
文字行间,将位及人臣的诱惑坦露而出,顿时将众人目光吸引住了。
雍凉一地少了贾诩,此策原本是已经不会再出现了,此时为何会有李儒这样一封书信送到呢?
这却是诸葛瑾准备下的第二个计策。长安不乱,各路诸侯如何能够进争天下?
此信早已在其发出命令的时候,便由着诸葛家的暗卫带来,交给了潜伏在李傕身边的细作,书信上以着李儒的口吻,就是为了预防几人畏惧,不肯上前儿准备的。
“妈 的,拼了,富贵险中求,死活也就是一跑,怕个球。”李傕最是热衷于权,况且这计策乃是李儒定下的,对于李儒,李傕所说张狂,却也十分惊惧,处在董卓身边多年,他可是很了解李儒的毒辣。
郭汜受此一激,嘴中不由叫道:“那就拼了,吕布虽勇,还能抵得过十万大军不成?”
于是便散以流言,言及王允欲赶尽杀绝,雍、凉两地,百姓惶惶,最终被几人裹胁,聚十多万人,杀奔长安而来。
却说吕布等人抄了郿坞,领了大军回至长安,王允等人自认为朝廷光复,便可号令诸侯,再不将天下诸侯放在眼里。朝廷下令:召集各路诸侯进京朝拜,将各地多年来未曾上缴的赋税补上。顿时引得天下哗然。
可惜,王允等人将事情想得太好了,还没有等到曹操、袁绍、刘备、孙坚、刘焉、刘表等人的消息,长安城,便再次陷入了战争。
大汉公元192年,七月,李傕、郭汜等人,领兵十万,进犯长安,上书王允贼逆,谋杀当朝太师,罪当株连九族。
十万人气势汹汹,顿时将献帝刘协给惊住了。长安,皇宫中,王允等一干人也陷入了争执中。
“那日我便告诉你们,董卓余孽未清。你们不思为国除贼,便开始封官加爵,其后又不肯赦免其等罪过,到如今兵临城下了,却来作这般小儿姿态。”宫殿中,皇甫嵩的嗓门大得吓人,直接将争执中的众人给惊住。
一番若有所指的话,直将王允气的双目喷火,嘴唇直打着哆嗦:“你……”
自打将董卓除掉之后,便再无人敢如此顶撞于他,如今被皇甫嵩如此咒骂,王允如何能够忍得?皇甫嵩也是倔强,在王允等人行动,突袭将长安城拿下,几人便迷失在权利的**中,几人或许不觉,一旁的皇甫嵩却是看的明白,献帝刘协出了董卓之手,又陷入王允之手,这些事情,让皇甫嵩对于王允,没有一丝好脸色。
两人正争执间,一个声音直直传入:“诸位勿急,李傕、郭汜之流,于某眼中不过土鸡瓦狗一般……”
第一百二四章:坑挖好,吕布出兵
皇宫中,吕布傲然而立,言语中,带着不屑,顿时让一众慌乱无头的大臣眼前一亮。
“哈哈,我们怎么忘记了,有战神吕布在长安,李傕、郭汜之辈如何能攻破坚城。”宫殿中,刘协大笑了起来,也许是太过激动了,声音变得有些走掉,尖锐非常。
吕布轰然跪倒:“陛下放心,臣只需三万兵马,定然将李傕等人的首级提回。”
谏议大夫种邵出言反对道:“陛下不可,西凉铁骑精锐非常,温侯虽勇,士卒却是不比,为战之道,当稳为先,况步兵对战骑兵,本就占了劣势,不可轻易出兵。”
吕布听了大怒,好好一个领兵的机会就这么被破坏了,直将他恨不得将种邵生生掐死,种邵却是无惧吕布眼光,直愣愣的盯着刘协。
刘协不由地有些犹豫了起来,一者他原本也不愿意吕布留在长安,再者种邵说的很是在理,一时间不知道该听从谁的话,看看吕布,再转头看看种邵,最后不由地将眼光看向王允。
对于吕布,王允是看不起的,却不得不借助吕布的武力,才能掌握了长安,此时若是能够将其派出去,对于自己掌控长安岂不是更加容易了?迷失在权利路上的王允,做出了他这一生中,最为错误的一个决定:“陛下,李傕之流,不过芥藓之疾,不足为虑也,让大将军吕布挫挫其锐气也是好的,臣赞同。”
刘协听了,喜道:“既然司徒大人赞同,大将军便领兵出战吧,朕等着大将军的好消息。”对于吕布,刘协说不上喜欢,而且其武力太过高超,刘协被其压制的没有一点脾气,能够将其打发出去,刘协心中高兴不已。
单单如此看来,这刘协与王允到真是想到一块去了。只是,人生中,充满着无数的不确定性,吕布这一去,顿时将刘协与王允两人,葬送了。
领了旨意,吕布兴冲冲的走了,朝堂上,朱儁、皇甫嵩、种邵等忠于汉室的几人立在一处,显得担心不已。
“可恨王允老儿,将大好的江山葬送其手。”皇甫嵩恨恨的,气的头上青筋暴露。
朱儁手快,连忙拉了皇甫嵩一下:“义真,你这个脾气什么时候能够改改呢?如今王允掌握朝劝,我等处于绝对劣势,能忍便忍忍吧。”
“两位大人,还是早早做些准备吧,吕布此去,不过是逞匹夫之勇,必败无疑,长安城中兵马只有五万,况且城中仍有许多董卓余孽,一旦吕布将兵马带走,城中必定是蠢蠢欲动,一旦出现意外,这汉室江山便真的断送在你我之手了。”一旁,谏议大夫种邵说道。
长安城中,其实情况真的是不好,这种情况,只要是有些眼光的人便能看出,只有迷失在权利中刘协、王允、吕布三人,丝毫没有注意到。
朱儁却是忽地叹了一口气:“申甫,我虽空有一个太尉之职,却无实权,如今长安城中没有一支兵马在我手中,即便是想要做些防护,也是有心无力啊。”
种邵耿直不假,这并不代表他傻,傻子是不可能在董卓的压迫下,能够生存下来的,听了朱儁的话,也跟着叹了一口气。旁边其他几个官员见此,也都是一脸的灰白,一股绝望的气势自众人中渐渐升起。
“听天由命吧!”皇甫嵩转头恨恨的瞪了王允一眼,将衣袖一挥,转身走了。
几人皆是叹息一声,各自散了离开。
长安城外,李傕、郭汜、张济、张绣四员主将聚在一处,商议着该怎样攻城。俗话说的好,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四人一番嘀咕,到还真让他们相出了一个不错的计策。于是,长安城下,一场华丽的闹剧开始了。
这一日,人报李傕来犯,吕布带着众人登上城楼,原本以为李傕十数万大军,起码要连绵数里,旌旗招展的,哪知道吕布向下看时,却是气的肺要炸了。只见护城河外,稀稀拉拉的矗立着几杆大枭,上面血红的大字写着:“吕布小儿,弑父犯上,龟缩长安,爷爷杀你。”
旗枭边上,几百个士卒散落立着,一群人穿的破破烂烂,甲胄不全,更有甚者,将头上盔甲,在几人间来回踢踏着玩耍。人群中,许多人嘴里不干不净,大声嚷嚷着吕布全家,顿时将吕布气的三尸跳佛:“来人,打开城门,与我杀将出去。”
吕布身边,一个年轻小将出列道:“主公息怒,外面西凉军正是要激怒将军,末将请令,愿代主公将此等小人抓来,任凭主公处置。”
城头上,众人听了便是一惊,他们可是知道吕布的脾气的,容不得别人丝毫打断。果然,吕布转动身子,盯着请命之人道:“张辽,本将军的命令也敢违抗了,你这是要造反吗?”
张辽跪地,顿首道:“主公,末将不敢。”
旁边,其他几位将领也纷纷上前劝说,吕布哼了一声,再不理跪在地上的张辽,带着人下了城楼,点齐三万兵马,杀将着,出城去了。
“文远,主公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况且,如今主公对你大不如从前了,今后还是收敛一下吧。”城头上,一员将领拍了拍张辽的肩膀,劝着说道。
张辽从地上起身,嘴角带着苦笑,冲着这将领说道:“宣高,你所言我又如何不知,只是如今,强敌环视,容不得我等不小心谨慎,城外很显然是有人专门布下的陷阱,你让我如何能眼睁睁的看着昔日胞泽白白送死?”
“我们也带着本部兵马前去吧,敌人既然敢用此计,定然想好了对付主公的办法,对一个人也多一份力。”那将领叹息一声,出言道。原来,这人乃是吕布手下,仅次于张辽的大将,臧霸,臧宣高。
张辽点点头,两人点了兵马,直追吕布去了。
“哈哈,吕布小儿,不过一匹夫耳,如今被我等略施小计,便引得出城,如此人物,不足为惧。”城外,一个山谷中,李傕见到吕布带兵出城,不由的哈哈笑了。
旁边,郭汜听了,出声打断道:“好了稚然,如今吕布也已经被引出来了,我们也该准备准备了,不然岂不是对不起吕布如此盛意。”
山谷中,再次爆出一阵大笑。
第一百二五章:败吕布,兵犯长安
“呸,该死的,跑的真快,宋宪、侯成。”城门口,吕布带了兵马出来之时,李傕派去的几百人早已跑的远远了,吕布呸的一声,接着便大声叫道。
“主公!”两人打马上前,应声道。
“你们领着本部兵马先行,定要追上这些人,本将军定要亲手将其等杀尽。”看着两将,吕布咬牙切齿的说道。
“诺!”两人招了部下,共计两千骑兵,呼啸着疾驰而去。
两人一口气追出十余里,一路来到李傕等人所在的山谷入口处,宋宪压阵,侯成派人上去,略略的检查了一番,不片刻,探马来报,言及那一队敌兵已经穿过山谷,山谷两边并无异状,两人放心,驱了兵马直追上去。
山谷两侧上,密密麻麻的露出一片脑袋,头上顶着树叶编织的草环,脸上抹的乱七八糟,到真是将侯成派遣上来的探子给骗了过去。
李傕、郭汜等人在此处准备了几日,便是为了今日,此时见到吕布前队经过,几人顿时便有些激动,最后的决战,要开始了。
“驾,加快速度,敌人就在前方了。”不久之后,山谷外再次传来了金戈之声。
李傕挥手,制止住身边激动的众人:“等候命令,不见我下令,谁也不可出动,违令者斩。”身边之人,将消息悄悄传递出,稍后不久,整个躁动的队伍便平静下来。
“叮叮……咚咚……”大军行进间的响动声越来越大,渐渐的,隐匿在山谷两侧的西凉兵便能够看清楚吕布军士卒的模样。
“报,禀主公,前面一处有一山谷,宋宪、侯成两位将军已经通过,没有发现异状。”一骑快马飞奔至吕布跟前,就于马匹上向着吕布回报道。
“既无异状,吩咐大军,加快速度,以最快的速度通过山谷。”吕布听完,好不停歇的便说道。在吕布看来,李傕等西凉诸将,皆是一些莽汉,如何能够懂得用计。
“诺!”身边,传令兵接了将令,火速前去传令。只半个时辰,三万大军便进入了一多半。
山谷上,李傕见着吕布军被拉扯开,成了长长一队,却是不管,双眼直盯着谷口。对于他来说,这些士卒均是小事,若是不能将吕布留在谷中,那才会是他们几人的末日。
再过了一刻钟,后队士卒只余了千余人,吕布再也等不及,带着诸将驱马上前,进入谷中。
“杀!”
刚刚走至山谷中央,一声爆喝便已喊出,旋即,山谷两侧山峰上,隆隆的鼓声大噪,一阵黑压压的箭雨飞射而来。
吕布有些惊住了,稍后便声音凄厉的叫道:“敌袭。”只是,有些晚了,箭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