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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
就在袁熙两人在这边盘算着要如何设计张颌、高览二人的时候,另外一处地方,几乎上也在发生着同样的事情,袁尚的出手,要比袁熙来的更狠一些,其目的,却是要将袁熙也捎带上,即便是不能将其一下子打倒,起码也要给其一个教训。
“这样做,主公那边,只怕是不好交代啊!”审配在听完袁尚之言后,面色上不由的带了些忧色,盖因袁尚之策太过毒辣了,即便是他看着,也觉得有些过了。在许攸被作弃子,袁绍放弃冀州北上之后,审配心中对袁绍,已经起了些动摇,袁绍的动作,可谓是伤透了他的心,是以如今在袁尚处,审配几乎上已经不怎么出谋了,今次却是被袁尚的话给惊住了,忍不住出声说道。
“不然,袁熙自回来之后,便开始变得锋芒毕露,我们好容易将袁谭斗败了,却让其凭白捡了个便宜,这一次,正好新帐旧账一起算了。”逢纪与审配不同,他心中是有着不小的野心的,而这些,他全部寄托到了袁尚身上,如今袁熙突然跳出,将袁尚原本的大好局面趟成了一汪浑水,逢纪心中的恨,比起袁尚来甚至更甚之,只是袁熙毕竟是袁绍的儿子,最起码在明面上,他却是不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这次能够借袁尚的手教训一下袁熙,他自然是十分乐得见到。
第七卷 天下四分 第三百三七章:祸起萧墙,张颌归汉(下)
七日后,张颌、高览二人赶来涿郡,在二人进了营帐第一时间,便被袁绍遣人去了兵器,如此三日,除了每天外出被人监控着,袁绍倒也没有再理会二人,对此,张颌心中倒是没有起多少的波澜,而高览,在闻知这其中的缘由之后,一股异样的心思越加的涌动起来。
七月十六日时,在袁熙、袁尚兄弟二人的推动之下,张颌、高览两人被袁绍责令统兵五千攻克涿郡,结果却被颜良压制的连城头都没有攻上,两人一脸灰败的退了回来。
“来人,将这两个饭桶给我拖下去砍了。”大帐中,袁绍脸色铁青着,虽然他也知道,靠着五千人攻下涿郡显然是不可能的,只是没想到,两个笨蛋,竟然会败得如此之惨。
张颌低着头,浑身倏然绷紧,拳头更是在甲胄中咯吱一下的握紧着,只是片刻后,忽然又放松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悲凉,张颌此时,已经准备坦然赴死了。
屋中,随着袁绍话音落下,顿时陷入到了寂静之中,众人相互看一眼,不少人暗自为张颌二人感到可惜,却是没有人敢出言求情,气氛,很快就变得沉重了起来。
“父亲开恩,涿郡城新得援兵,自然士气高涨,攻之不下,也算是情有可原,还望父亲让他们两人戴罪立功。”谁也没料到,开口之人,竟然是袁熙,要知道,袁熙看张颌不顺眼在袁绍军中已经是人尽皆知,此时没有落井下石就算是好的了,怎么会为了他们两人开口求情?
此时,别说是众人摸不着头脑,就是身为袁熙智囊的郭图,此时也是一脸疑惑,在他们早先的商量之中,可是要趁此机会将张颌一棍子打死的,这其中,又发生了什么变故吗?想到这里,郭图不由得将眼神冲着袁熙望了过去,随即便见到袁熙眼中闪过的一丝得色,微微一愕,旋即仿似明白了什么,转而将头看向了跪着的张颌二人,只是其心中,却是不由的叹息一声。张颌要是好收买的,他们至于定下如此策略吗?可怜袁熙竟然还以此而沾沾自喜,实在是愚蠢至极,果然,张颌脸上,此时非但见不着一丝喜悦,较之刚才的满脸灰败,此时更是增添了一丝铁青之色,摇摇头,郭图心中暗自苦笑一下,随即闭上眼睛,再不去看屋中这场闹剧。
倒是袁绍,其实本意也只是敲打一下两人,如今他手中正是缺少将领的时候,他还真没有准备就真将二人砍杀了,是以一见袁熙开口,便顺着台阶走了下来:“既然有人为你们求情,死罪可免,活罪难恕,来人,拖下去,每人打五十大板。”
一边儿,袁尚见到袁熙出面,此时已经乐的快要晕倒了,本来他见无人求情,还准备给自己的人打眼色保下二人来的,袁熙出面,却是正合了他的意思。
“儁义,这样的主公,便是我们所要追随的吗?这样的日子,便是我们所要度过的吗?”张颌、高览二人被打完板子,便被人扶着要送回各自的营帐,高览见到如此,脸上稍微迟疑了一下,却是吩咐人将自己送到了张颌这边,待送两人回来的士卒下去之后,高览小心的对着四下打量了一下,转而轻微挣扎了下,让自己正对着张颌,这才低着嗓音悲愤的问道。
这五十大板,可不是那么好挨的,不过好在二人在军中还有着一丝威信,给二人上板子的虽然是袁绍帐中的人,对二人倒是手下留了些情,是以两人虽然不能坐下,却仍旧能够活动,要是换成了一般的人,只是这五十大板打下去,只怕就只剩下抽搐的劲儿了。
张颌听了,好似没有听见一样,不见其有所动作,高览虽然没有看到张颌的脸色,却也知道此时他心中,必然已是波澜起伏,只听他继续说道:“我等到是想要为主尽忠,大丈夫征战沙场,最多不过是马革裹尸,尚能留下一名声传扬,似我等如今,儁义认为值得吗?”
“好了,不要说了,我当你是兄弟,这样的话我却不希望再次听到,我累了,就不送你了。”张颌霍然出声,打断了高览的话,随即对着帐外叫了一声,让人将高览暂先送回去。
五日后,两人身上伤势稍好,便又被袁绍招了过去。却原来,颜良见在城中思虑守城之法,与廖化商议之后,其却是将他带来的士卒又带了出城,就于城西北角五里的一个小土丘处另立一寨,与涿郡城倚为犄角,袁绍急于想要有建树,派兵攻打了几次后,不但被颜良连杀五将,更是被其深夜偷营,将前军大寨给踏平了,颜良之勇,袁绍军中无人可挡其锋芒。
“愿为主公,誓死一战。”知道了原委之后,张颌起身,对着袁绍慨然应道,高览虽然不愿,却是撇不下张颌,亦上前应承下来。
七月二十一日,张颌战颜良,只是原本武艺就不是颜良对手的他,再加上此时伤势未好,哪里会是颜良对手,高览见状忙杀了上去,两人一起,才堪堪抵住颜良的攻击。
也不知颜良是怎样考虑的,在一开始的时候,有着数次的机会将张颌扫落下马,却偏偏手下留情,也是这样,张颌才能坚持到高览上来,而之后,即便是两人联手,在颜良的进攻之下,也是防守居多,而此时,在外观战的袁绍处,在逢纪在其身边低语几声之后,其脸庞上,几乎上已经被气的满是铁青了,良久,其鼻孔间挤出一声怒哼,转而回转营帐去了。
收兵之后,袁绍便要怒斩张颌、高览二将,怎料审配突然起身,拼死为两人求情才被免去一死,每人再次被杖打了八十,新伤旧痛连身,张颌变得好似一具没了灵魂的木偶,浑浑噩噩。
当天晚上,一股流言便在袁绍营帐流传了起来,言及张颌叛敌,很快便传的纷纷扬扬,之后更是提及了袁熙被俘之事,有鼻子有眼的将袁熙前后的变化流传起来,不少人纷纷猜测,袁熙已经背地里投靠了诸葛瑾,这才会在大帐中保下张颌,袁绍进兵诸多不利之事,也尽皆扣到了袁熙通风报信之故,无论流言所传为何,最终的种种矛头,却是直接指向了袁绍二子袁熙叛敌投降之事,一时间,袁绍军中,几乎是人人自危。
七月二十三日,实在忍受不住众人指指点点的张颌,在高览的劝说之下,一怒之下率亲卫向着涿郡城外的颜良弃械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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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天下四分 第三百三八章:纷乱难理,诸事难安(上)
公元207年七月二十三日,就在袁绍因为流言而对其子袁熙心生猜忌之时,就在张颌无法忍受莫须有的指责之时,而同一日,中京城中,诸葛瑾却是异常兴奋。这一日,早早的,中京城中主要干道上便被布置的大红一片,甄家小女甄宓出阁,所嫁之人,正是诸葛瑾。
却说那日甄荣看透了自己妹子的心思,当晚便缠上了诸葛瑾,已为人母的甄荣再不似当年那青涩的小丫头,而这一次,因为有求于诸葛瑾,床第间更是主动配合不已,极尽的缠绵之后,甄荣窝在诸葛瑾怀中,似是有意似无意的提起了甄宓之事,此时的诸葛瑾早已有些迷糊了,毫无觉察的就被甄荣将话套了出来,之后的事情就简单了,诸葛瑾派人去甄府上提亲,甄宓则作为妾室被许给了诸葛瑾,定下婚约之后,甄宓整个人好似换了一个人一般,整个人容光焕发,再也没有了早先的那种颓然。
浮生若梦日悠悠,几家欢喜几家愁。
在将羌人击退之后,还未来得及高兴,便闻知郭嘉被人击败,退出成都城,一开始的时候,他心中还不相信,再三确认之后,却是不得不相信了,随即将大军交付给夏侯惇,让其继续对羌族用兵,与此同时,留下曹洪在此协助,而后,夏侯渊带着其本部神行军昼夜不停,径往郭嘉退守的广汉而去,曹操则带着一万五千援兵,缓缓行往广汉。
曹操人尚在路途,之后司马懿在武关大破张济的消息随即传至,得知司马懿趁势袭了宛城之后,更是大喜,急发诏对司马懿嘉奖了一番,大军却是一路不停,急急赶路。
七月时,孙坚几路大军并发之下,很快便将成都以南的地方拿到了手中,原刘璋旧部张任、雷铜死战撤往德阳,而后脚步不停,一直退到西充方止,千里之地,尽被孙坚所得。
七月底时,曹操率兵赶到广汉,事情既定,曹操并非是那种眼光短浅之人,对于郭嘉的请罪,曹操却没有怎么怪罪,好言宽慰了一番后,却开始细细的了解了一番当时的情况。
“这庞统果然智谋不凡,这样的机会都能被他抓住,这件事情,反倒是我之过也。”很快,曹操便知晓了其中原委,看着屋中的众人,曹操忽然长叹一声。
“确实如此,撤兵之事虽然是被逼撤退,然则路上我却为其准备了一番,没想到庞统不但不派兵追击,反而将所有的人都缩进了成都城,之后不久便传出消息,成都城中凡是近靠主公的世家,皆被他辣手夷灭了,此人眼光、见识、心性皆是上上之选。”虽然说自己是被庞统击败的,郭嘉却毫不吝惜对自己敌手的赞叹,将自己对其所知晓的,都一一道了出来。
有些人,即便是再有才智,却注定是成了不了气候的,譬如历史之上的马谡,或者更早时期的赵括,这样的人在历史上留下的,都是叹息。而有些人则不同,就如庞统一样,其人虽然在历史上出现的时间只是极短,却没有人能否认掉,在赤壁之战中,他所发挥出的绝对作用,此时庞统所表现出来的谋略和理性,就注定了他在这一段历史中,展露出他璀璨的光芒。
“庞统可是有着弱点?如今援军已到,成都城是否可以拿回来?”曹操眼中,闪过一丝思索之色,随即对着郭嘉询问出声,他为人虽然多疑,在用人之上,却是不吝其才的。
“其人胸有韬略,观其用兵如天马行空,又如羚羊挂角,心思难测,不过有一点,大凡有大才之人,其心性必然有着孤傲,而这一点在庞统身上,却又被其扩大了无数倍。成都城中,辣手将近乎一半的世家砍杀,而后更是大封参与之人,其主若是主公,则这些皆不在话下,偏偏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