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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些,北宫心中自然知道,若是不能去除他们心中的惧意,只怕是等真正面对着曹操的时候,只怕是就只剩下一个结果了,除死无二。
“当年我父留下旧部,就是为了给我们羌族留下一线希望,这些年间,羌族所处的生活是怎样一种状态,即便是我不说,相信大家心中也是清楚,羌族繁衍至今,人数却是越来越少,至此时,人口更是不及我父那时五分之一,若是我们再不做些什么,只怕再过几年之后,这广大的天下,便再无羌族之称了。”北宫十分聪明,寻找的切入点也正是最为重要的一处,一开口,话头顿时敲击在了众人心头,若不是如此,他们如何肯联合起兵呢?
“如今羌族已再次起兵,无论如何,我们都已经没有了退路,当然,曹操势大不错,我们却也不差。”有恩有威,北宫在这方面做得,比起其父也是更胜了一筹,当年北宫玉就是不知道收敛自己,也不懂得御下之道,才让得联军内部几乎分裂,而后,整个领导层几乎轮着换了一遍,及至最后,却为马腾、韩遂所窃取,将他们羌族最后一丝的胜望,也斩杀掉了。
此时,无论屋中众人心思如何,北宫的一番话,却是给了众人一个希望,急切间,众人对视一眼,眼光不由的便集中到了北宫身上。
“前些日子,我在南方游历之时,碰到了孙坚帐下的军师,如今曹操势大,已非是一方可以消灭掉的,那人才华不凡,在其引荐之下,我与孙坚见了一面,之后,便相约互为盟友。你们想必也曾听闻,早在我们之前,孙坚便在益州南边发动了战争,这乃其一。”北宫说道这里,将话头顿住了,眼光一扫,便望见了屋中众人脸上,突然之间展露出来的笑容,不知怎地,此时的他内心之中却只觉得一阵悲凉:羌族,比起汉人来说,终究是太弱了……
“其二呢?”屋中一人忍耐不住心中的急切,急急地出声询问道。
这人的声音,顿时将正沉浸在喜悦之中的众人惊醒了过来,殷切的眼神,倏然一下投在北宫身上。他们这些人起兵,却非是他们的本愿,若非是曹**得太急,先是在他们部落中肆虐了一番,而后一系列的政策,对他们而言皆是要命的东西,只怕此时他们,仍旧做着顺民呢。
北宫见此,心中那抹悲凉顿时更加浓郁了,他们羌族,未来究竟处在何方?
“其二,便是当年我父为我羌族留下的希望。”北宫缓缓的开口说道,只是此时的他,心中再无了之前那种轻松,也是直到这一刻,他才真正的意识到,他羌族与汉人相比,却是差了不知多少,此时的他,却是陷入到了一种为自己划定的圈圈之中,深陷局中。
“那些人,都能寻的见吗?这次起兵,不知他们心中何意?”不管怎么说,凃安也是众人推举出来的,其人身上,还是有着一些优点的,就像此时,在众人听完后再次陷入欣喜之中的时候,他却仍旧清醒着,无论在怎么说,当年北宫玉留下的人,毕竟不是他们的,即便是有着北宫玉之子在此,也不代表着,这么多年过去,当年那些人仍旧还能坚持。
提起这个,北宫心中,忽然间好受了一些,脸上再一次的展露出一丝笑容:“自然,诸位不是一直想知晓,为何明明安平可下,我却一直劝阻着众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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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零章:北地风起,羌族谋划(下)
凉州,在曹操将其拿下之后,治所仍旧放在了之前的旧地,金城。整个凉州,自地图上看时,就好像一个巨大的榔头,而金城,却是在那最边缘的手柄处,按理说,这样的布局是很不合理的,只是凉州之地太过荒凉,且不说那百里之间并无多少的人烟,就算是生存的环境,也是极为恶劣,可以说,整个凉州,富饶之地屈指可数。
安平,就毗邻着金城,战争在一开始的时候,因为羌人进攻的速度并不快,夏侯惇很快便反应过来,兵将金城的守卒带走了一半,不过,两万多的援军,对于有着十五万大军的羌人来说,实在是杯水车薪,安平之地的防守,显然就成了一个问题。
夏侯惇在到了安平之后,果断的放弃了西平郡中其他各地,只留下沿湟水而下的西平、安夷、乐都、破羌四地,作为与后方相联系的一条线路,留下梁兴、侯选二将屯驻破羌,而他自己则亲率大军驻扎安平,即便是如此,安平在羌人的攻击下,也是数次几乎被攻破。
屋中,在北宫的一声反问之后,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句话出现的太过突兀,屋中竟然陷入到了一种诡异的沉静之中。是啊,为什么呢?所有人的心中,顿时浮现出了这样一个疑问。
其实在战争刚开始之时,众人不是没有出言反对过,只是在北宫的坚持之下,众人才妥协了下来,要知道,北宫,可不单单只是一个人,他在羌地的影响力,比之当年他父亲北宫玉也是丝毫不相多让。若只是如此,众人或许也不会理会于他,羌人不善机谋,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们愚蠢,天下战乱至今,无论哪一次的战争之中,尤为突出的,便是机谋,北宫身为羌人的智者,战争若是没有他的支持,那么羌人最终的结局如何,就成了一个悬乎的问题。
凃安兀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眉头皱的老高,眼中闪动着迷惑的神色,对于此事,即便是亲自说服他出兵的北宫,也不曾对他透漏过一丝,不过对于此,他到是没有起过其他的心思。
“因为那些人,此时全部都在安平城中,我所要等待的,是一个机会,一个可以将曹操一次击败的机会。”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北宫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这一次,他那声音之中,再也平淡不下来,带着一丝颤音,大声的对着屋中众人说道:“曹操非是其他,当年马腾、韩遂在时,我们羌人的日子虽然也不怎么好过,比起此时来说,却是好了不知多少,曹操,才是我们羌人最大的敌手,如今曹操坐拥雍、凉、益三州之地,其势之大,根本就不是我们所能抵挡得了的,此次若是不能趁机将曹操留下,等待我羌人的,必定是空前的悲惨。”
也许是压抑的久了,北宫此时的神情,极为激动,他等候这一日,等的时间太过久了,他一个人背负着这许多东西,却又不能对任何人进行诉说,只能一个人将事情憋在心里,而如今,他却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将自己的想法公诸于世,可以说,此时北宫的心情,实在是格外的好。
“曹操所来,必然会携带大军而来,以我羌人如今的刀剑战力,即便是拼的过曹操,你可曾想过,到那时,我们却要损失多少的儿郎?”眉头皱了又皱,凃安原本是不打算插言的,只是看着眼前情绪此时明显已经有些失控的北宫,却是忍不住将其打断,继而出言询问道。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曹操此人,极具雄才,而且其人之志有若鸿鹄,只要是他在一日,羌人的状况就只会越加恶劣,即便是此时我们能够驰纵凉州,也不过只是过眼烟云,到那时,我羌人,则就要面临着灭顶之灾了。”北宫说的十分狠戾,不过其言,却是得到了屋中多数人的赞同,他们之中,吃过曹操苦头的,不在少数,此时听闻竟有这样的机会,纷纷出声表示支持。只是此时的众人,却是听不见,北宫喃喃蠕动的嘴唇上,却是苦涩不已。
北宫与其他羌人不同,有着不错头脑的他,对于天下各地的消息还是比较注意收集的,如今天下四分,曹操也才不过是其中的一家而已,即便是如此,穷他么羌族全族之力,对一个曹操也是奈何不得,更何况是其他三家呢?曹操若是在此处亡故,只怕另外三家,连睡觉都能够笑出声吧,不过此时,事情的变化,已经不是北宫所能控制的了了。
“不拘小节?不拘小节吗?”凃安低声喃喃,看向北宫的眼神,不知怎地就显露出了一种惧怕,没错,就是惧怕,看着此时的北宫,凃安眼前,仿佛是看到了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北宫玉,曾经,他不也是说,要带着羌人走上一条好路,要让羌人不在遭受饥寒交迫之苦吗?
沉浸在各自的思想中的众人,此时谁也没有注意到,屋中这最重要的两人,竟然同时跑起了神。再过了片刻,凃安却是将心中最大的一个疑问问了出来:“曹操援军若至,以着安平城之小,装纳下草擦几万人的士卒,城中必然是人满为患,到那时,只是依靠着当年剩下的那些人,又能起到多少的作用呢?”
“是啊,曹操要是前来增援,怎么的也得带个十万、八万的,再加上那个夏侯惇的兵马,十多万的人马,比起我们也丝毫不弱,他们能够有多少人,到时候还不是白白送了性命。”凃安的话,顿时引得有人出面赞同,北宫的计策确实不错,只是其中,变故太过多了,而对他们而言,变故,却偏偏是他们所承受不起的,一时间,不少人开始变得沉默起来。
“哈哈哈……”北宫忽然间笑了,看着一众人畏首畏尾的样子,他的心中不知怎地,好似撕裂了一般,这些人,就是他们羌族的未来吗?羌族的路,究竟身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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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一章:中京逸事,再为人父(上)
历史上,无论是哪一个民族,从来都不缺少那些矢志不渝忠诚之士,北宫玉也许可以算作是一个野心家,而如今其子北宫,却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以着羌族为主的坚贞之士,只是此时,看着屋中这些羌族人的统领,北宫所感到的,只有浓浓的悲哀。
“五千城守,这样的数目,只是打开一个城门,你们说,可以吗?”北宫的话,声音并不多,却是让屋中众人倒抽了一口凉气。五千?还是城守?真不敢想象,当年的北宫玉,究竟是留下了怎样的一笔财富,坐中的不少人听了,眼睛都有些发绿了。
对于这些,北宫却是不愿再提了,今日若不是为了给这些胆气丧尽的人一些勇气,他早早就想要结束这番对话了,此时见事情已经说得差不多,北宫起身,对着众人告辞而去。
“首领,北宫的话,可信吗?”北宫刚一离开,便有着几人跟随着散去,大部分的人却仍旧留了下来,他们,都是尊凃安为首的,只是北宫今日的话,给了他们太多的触动,更让他们体会到了机谋的厉害,良久之后,一人仍旧不敢置信,对着上首的凃安开口询问道。
“放心吧,其说五千,也就是说,安平城中,最少也有着一支五千守卒,可供其使用,对北宫,你们不需要去怀疑,其与其父北宫玉不同,北宫玉可以为了自己的野心撺掇众人起兵,而北宫却不会,如今他所为的,皆是为了羌族争那一线生机。”活了这么多年,其实凃安也是第一次遇到一个如同北宫一样的人物,虽然说对于有些事情,他也想的不是太明白,他却愿意听从北宫之言,这也是为何,北宫可以很容易的将其说服,并且在出兵凉州之时,在如何行动之上,却最终听从了北宫之言。无论如何,留给羌族的路,只剩下了一条,要么生,要么灭,凃安也正是看透了这一点,此时也只能义无反顾的去支持北宫,将这条路走下去。
北地的硝烟,因为着羌人的谋划,却是短暂的陷入了僵持之中,而此时,中原中京处,诸葛瑾却又一次的享受到了为人父的那种焦躁,即便是他已经经历过很多次了,对于医学条件有限的古代,他的心情,却只能是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