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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子顿首:“禀大人,具体人数不曾探明,不过军马甚多,只见尘沙漫天,遮云遮日。”
“再探……”皇甫嵩下令道。
探子拜退:“是,大人。”
皇甫嵩命人撤了酒席,吩咐诸人道:“诸位将军且先去整军,待会我等迎上前去,观察一番。”
“诺!”众人应声,各自回营。
不及半个时辰,皇甫嵩领大军出营寨,曹操、刘备为右军,袁绍、袁术为左军,只见目力所及之处,黄巾大军滚滚而来,数之不清。
皇甫嵩部将阎忠上前喝道:“呔,哪里来的乱军,今朝廷大军在此,还不快快下马受缚。”
那黄巾阵营也不答话,只见飞出一小将,手持亮银枪,飞马直取阎忠,阎忠见了大怒,大喝一声冲了上去。两马交错,那小将一枪荡开阎忠的大刀,枪势不停,直奔阎忠前胸而去,阎忠大惊,来不及反应,便被一枪刺于马下。
官军阵中传来惊呼,那阎忠也是一员骁将,只一合便已被杀,一时间,战场上所有人屏住了呼吸。接着后面的黄巾将领手一挥,大军直冲官军而来。
曹操打马赶到,对皇甫嵩说道:“大人,我们暂且退兵吧,这些黄巾兵是冲着广宗城来的,如今我们拦路,若果张角领兵从城里杀出,便不可收拾了。”
皇甫嵩听了骇了一跳,马上便下令鸣金。大军缓缓而退,那黄巾兵也不追赶,直奔广宗城去了,官军自回大营发愁去了。
广宗城,城守府。
“哈哈……炳元做的好啊,如此一来,就在也不怕皇甫嵩的大军了。”张角高兴的将管亥迎入大厅,笑着夸奖道。
原来这次带兵来到广宗的是管亥,历史上这家伙带兵围了北海,也是个猛人。
管亥谦逊道:“都是老师教导的好,如无老师收留教导,亥如今还是一匹夫,亥办事不力,还请老师责罚。”说着便跪了下去。
张角赶紧拉住,开口劝道,“无事,哪怕只有你一人前来,为师心中也是高兴,更何况带着十余万大军前来,快起来。”
管亥先请张角坐下,便开口诉说自己的状况:“亥于青州发动教众,等及老师起事的消息传来,发动教众数十万,只是亥不才,数十万之众,竟被一人领兵马驱散,亥也是百般收拢,最后才聚得这十余万精壮。”
张角惊疑,问道:“哦?何人如此厉害?”
管亥有些羞愧,回道:“此人名叫诸葛瑾,徐州琅琊人,手持一把大戟,武艺不凡,其手下有一人名叫黄忠,有万夫不当之勇,亥不是其对手。也是奇怪,此人所领之兵,只是驱散教众,也不过多杀伤,反而为百姓谋生路,是以愿随我到此的,只有这十余万人。”
张角可是深知管亥的武艺的,在众多黄巾将领中,绝对是排在首位的,居然不敌那黄忠,心中有些担忧的问道:“那人真有这么厉害?”
管亥回道:“千真万确,老师也知,管亥从不说谎,不过老师放心,亥于山阳郡钜野县请得一大才,武艺虽不及那黄忠,却不比亥差。”
张角听了很是高兴:“哦?此人是谁?既然是大才,你又如何请得出山?”
“此人姓李名典,字曼成,年仅十一岁,长得却有十四、五岁地样子。亥见其时,其叔父一家正被教众围攻,此人及其孝顺,不肯独自离开,亥便厚待其叔父,裹挟在军中,是以能得此人。”说道这里,管亥心中也是有些得意。
“哈哈……好,炳元也知用智谋了,看来这段时间你也学了不少东西啊。好!好!好!”张角听了,开心的笑了,很久没有这么高兴了,此时,似乎身上的病也显得好了不少。
第三十四章:朱儁败,南阳陷落
管亥听了张角的夸奖,心中更是高兴,随即问起广宗的情势,只听张角叹气道:“如今广宗城中,境况也不太好了,如今兵无战心,早晚必生祸端,只是如今我这身体大不如从前了,没有办法领兵出战,士气一落千丈啊!”说着更是叹气连连。
“你来之前,我刚领兵与官兵对峙,本想以言语刺激官军,没成想会杀出一个毛头小子,将我辩驳的无话可讲,反而将我刚刚提起的士气,一降到底。今日要不是你领兵到来,不需几日,这广宗城就守不住了。”
管亥听了,拍拍胸脯道:“老师放心,如今城中有我在,加上李典,还有周仓那厮,明日我便去叫阵,先把士气提起来。”
张角听了,想了一下点头道:“嗯,如此也好,只是要小心些,要知道,如今我们已经输不起了。你先去休息吧,养好精神,待来日,我为你压阵。”
“是,老师。”管亥说完,便告辞出去了。
屋内只剩下张角,就见其呼了一口气,脸色变得有些惨白,原来刚才张角一直在强撑着一口气,害怕让管亥也失去了信心。张角望着屋顶,醒醒出神,却想起了诸葛瑾所说之话,今天对阵回来,张角便遣心腹之人,混入普通士兵中去打探消息,结果得来的传报,均是黄巾兵烧杀抢掠,无所顾忌,如今百姓谈及黄巾,畏之如虎。
“难道我真的错了吗?”张角喃喃自语,心中第一次出现了迷茫……
却说官军撤退,诸葛瑾也不去大帐报道,直接领兵回营去了。如果有细心之人就会发现,此时的诸葛瑾满脸的震惊,好像是遇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周泰看着不对,赶紧派人去找贾诩、戏忠两人。
两人匆匆赶入帐中,见诸葛瑾仍在发呆,还是贾诩当先问道:“主公,不知发生了何事?”
诸葛瑾有些回过神来,“文和掌管暗组,家中所掌握的情报基本上也都知道,可还记得李典、于禁二人?”
贾诩沉吟片刻,“可是那李乾的侄子李典?”
诸葛瑾点头:“由于我上山学艺,已有四年多不曾联系了,今日斩杀阎忠之人,正是此人。”
戏忠听了说道:“能一合斩杀阎忠,此人到也英勇。”
诸葛瑾叹了口气,道:“此人乃一帅才,武力到还是其次,本想过几年便招其入伍的,没成想……唉!”
贾诩劝道:“主公不必担心,有汉升将军在此,多其一人也无妨,且其与主公有旧,待黄巾事败,说不准还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诸葛瑾心中担忧却不是此事,只是不好与两人诉说,只好点头称是。随后将两人送出营帐,抬头看向天空,日头正烈,以无穷尽的热情,照耀着大地。
“历史已经开始有所改变了,不知道于禁、太史慈两人如今如何了?要加快开始招募人手了……”诸葛瑾暗暗对自己说道,心中却也升起了对于未知历史的豪迈。自古至今,能成为一代人杰之人,从来不会向命运低头,也正是有着这种信念,历史一次次被后人刷新,诸葛瑾,也开始抛开历史,迈步走上此路。
豫州,南阳。
自从朱儁领兵进入南阳,张曼成便为其设置了一个陷阱。说起张曼成,此人也是有些智谋,自斩杀褚贡之后,声势大涨,所率黄巾最多时达到五十万。听闻朱儁领大军前来,便散其众为民,截断官军后路,那朱儁也是自傲,从不将黄巾乱兵放在眼中,认为只是一群乌合之众,大军疾驰,一路上击溃小规模的乱兵无数,不顾官军疲惫,强行军杀向南阳而来。
张曼成乘朱儁大军不备时,将分散在官军之后的大军聚拢,一拥而上,将朱儁大军击溃。随后又派人伪作官军,援救南阳,不料被秦颉识破,将计就计,被秦颉设计斩杀,死的很是冤枉。五十万黄巾一哄而散。
秦颉见此,自以为就此无事,黄巾再不成气候,于是不听手下劝阻,执意要带人前去迎接朱儁散军。谁成想,反被黄巾头领赵宏、韩忠领兵追杀,偌大一个南阳城无将防守,转眼便被黄巾攻破。一时间,南阳战局搅成了一锅粥,动乱不已。
消息传到广宗时,却是秦颉正与朱儁收拢散兵,只是兵甲不足,再无力向黄巾进攻,收回南阳,吃了大亏的两人,只好向好友皇甫嵩求救。
营帐中,皇甫嵩坐在位置上半天没有说话,愁眉苦脸。如今广宗城里黄巾未平,而且由于有援军来到,士气更胜,短时间内是拿不下来了,南阳城又被攻破,直气的皇甫嵩想要骂人,他朱儁也经历不少战事了,如何这般不堪?还有那秦颉,好好一个南阳郡给丢了,使得本已经有些平定的黄巾贼人,士气大涨,好好的局面给弄得混乱不堪。想着想着,皇甫嵩更是愁苦了。
不久,麾下众将便已赶至,皇甫嵩将手中的求援信让诸将传阅,自己却细心留意手下诸人反应。只见那诸葛瑾先是一惊,后脸色忧虑,心中暗道,毕竟还是个孩子啊!
再看那曹操,见之目无表情,以手抚须,沉吟不语;那刘备面色作苦,似是为战局忧虑,然而细心注意的皇甫嵩却发现,刘备眼神平静,目无波澜;再看那袁家兄弟,也是有些城府,袁绍怒目,似乎是愤怒,只是在袁术想要说话时拉了其一下,阻止袁术。皇甫嵩心中高兴,直叹几人沉稳。至于其他众人,却是差了许多。
“咳……”皇甫嵩清了清嗓子,帐内逐渐安静了下来。
只听见皇甫嵩开口问道:“诸位将军,战局紧迫,不知谁愿领兵前往,救援南阳?”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想出头,毕竟,广宗才是主战场。
皇甫嵩见了也是无奈,他也知道此时众人都不愿意离去,只是广宗战局非短时间能拿下的,南阳那边又不能不救,一时也陷入了为难……
第三十五章:初斗将,黄巾管亥
众人正商议间,忽然外面传来一阵震天的战鼓声,众人惊疑,正要赶出去看时,早有人来报,说外面张角叫阵。
皇甫嵩哈哈大笑,此时正在发愁张角死守不战,没成想这就送上门来,众人也不在议救援南阳之事,先战了再说。遂下令,让众人整兵出战。
传令不久,官军营帐内顿时也传出震天鼓声,须臾,两军对阵。
只见黄巾阵中拍马飞出四将,当先人一叫道:“管亥在此,谁敢出来一战?”声如巨雷,携奔马之势,隆隆传来。
诸葛瑾听了吃一惊,要知道,管亥此人也是有些武力的,最主要的是,这家伙明显是青州的黄巾头子,居然跑到广宗城来了,不过一想到李典,也就释然了。
也不待皇甫嵩下令,早有一将校从阵中打马而出:“呔,乱臣贼子也敢嚣张,看我乐东盖前来战你。”
管亥见了哈哈大笑,双腿一夹马腹,坐下战马似是通灵一般,飞射而出。管亥使一柄大刀,乃是由精铁锻制而成的,乐东盖使一杆普通长枪如何能敌,只一合,枪杆便被一刀砍成两截。这乐东盖也是了得,一手拿枪头,一手拿枪杆,一掉马头,再次向管亥冲了过去。
“啊!”乐东盖大喝一声,用半截枪身刺向管亥。
管亥也不慌乱,聚刀迎上。却出声赞道:“好汉子!”手脚却是不慢,当头一刀再次劈下。
乐东盖见了慌忙变招,将枪头刺向刀身,只听得“当”的一声响,大刀只是略略偏了一些,仍然直劈而下。乐东盖身形剧震,心中惊骇万分,为保性命,急忙将手中断成两截的长枪掷向管亥,也不去管效果如何,在两马交错的一瞬间,抓住一个间隙,疾驰回本阵。
管亥用刀劈开两截长枪,再要追赶时却已不及,也不回阵,大声笑道:官军将领也不过如此,还有谁敢出来与某一战?”
乐东盖回阵,来到皇甫嵩马前,下马请罪道:“请大人恕罪,末将无能,未能将管亥击败。”抱拳时,双手之上鲜血还在不停的往下滴着,原来,只这两招,乐东盖的虎口便被震裂,鲜血直流。
皇甫嵩见其凄惨,也不忍开口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