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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不会,有我在,你不会掉下去。”黎皓紧抓着她。听着她的哭声,他眉头竟在不知不觉中蹙紧,那样的熟悉感又泛上心间,带给他一股深深的痛。
“我真的不行了,我……对不起,我刚刚太逞'奇''书''网'强。”她双腿已抖得再也跨不出一步。
“我背你吧!”他蹲下身,好让她爬上他的背。
“这样好吗?不,我不能害了你。”路宽不及三十公分,他们必须紧贴着崖壁才不至于掉落,一个人要步行通过已十分困难,如今他还要背着她走,岂不是天方夜谭?
他率性地扯唇一笑,“相信我好吗?”
“可是……”她是很想相信他,可她更相信自己的判断。
“既然如此,我只好陪你蹲在这儿等人来救了。”他站起,双臂环胸地俯视崖底,像是这样的高度和危险在他眼中根本不算什么。
禹茵抱紧自己,背脊紧贴着崖壁,不得不庆幸现在是半夜,至少她看不见周遭的一切,和深不见底的崖底。
不过,她真要等人来救吗?那多糗呀!
“你先走好不好,求你别管我了。”她不愿害了他。事实上,她已理不清自己的心情。她不是恨他吗?恨他就该抓着他往下跳,可是……她没勇气,更不愿他就这么死去。
要整他,就要整得他伤心欲绝,这样就让他死太便宜他了!
“怎么可能?是我找你来的,绝不可能把你丢在这儿。”他也试着蹲了下来,“我背你,上来吧,总得试试。”
禹茵望着他,“如果我们掉下去,第二天报纸会不会写成我们殉情呀?”
“嗯……有可能,那一定很劲爆。”黎皓咧嘴大笑。
“你还笑?”。
“不好笑吗?”他反问。
“笑翻了可没力气背我。”她噘起小嘴。
“你的意思是愿意让我赌一赌了?”他的眸子绽出光芒。
“嗯,但我可不要出现在明天的新闻头条喔!你要小心。”她怯怯地趴在他的背上,抱得他好牢好牢,眼睛更是闭得紧紧的。
“喂,勒死我了。”他笑着低呼。
“sorry!”她赶紧放松一点,可当他站起,她又不自觉的缩紧手臂,稍有一个不稳都让她胆战心惊的。
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永无止尽般漫长,过了好久,她终于听见黎皓说:“OK,你可以张开眼睛了。”
她慢慢张开眼,感觉到自己被放了下来,脚下踩着坚实的土地,她兴奋得掉下泪来。
“这么感动?”他转过身笑望着她。
“你真的很厉害,临危不乱,现在我终于知道‘黎风’为何会经营得这么好了!”她由衷地说。
“别给我灌迷汤了,你看,亭子在那儿。”他握住她的手快步跑去,一坐进亭子里,正好一阵晚风袭来,让人心旷神怡。
黎皓见她穿得单薄,立刻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他望着暗暗的天色说:“高中时我曾经被一个……一个叔叔骗来这里,就在这亭子里过了三天三夜。”
“你被绑架?”
“也不算绑架,因为他没亏待我,还买了很多食物给我吃,算是在这里野餐了三天。而他带我来这里的目的,不过是要跟我说明一个事实。”他半合起眼,脸上有抹苦涩。
“什么事实?”她急着想知道。
“没什么!总之,以后我就常来这里看夜景,想想当年的事。”他指着前方,“等天亮了,就可以看见那里有一片海……我以后打算在那里盖一家酒吧。”
“真希望赶快天亮。”她微眯起眼。
他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说道:“对了,大学时期我常带队登山,只要团员累了却又睡不着时,我都会唱一首晚安曲……我自己编的喔!”
“你也会编曲?”倚在他怀里好温暖呀!
“想不想听?”
“你不是吹牛的巴?希望我听了不会睡意全消。”她忍不住挖苦他。
“那也不错呀!真这样的话,我们就聊一整夜。”他故意逗她。
“聊天我最行,谁怕谁?”
“好,那听着罗……”他先清一下喉咙,悠扬的音律从他口中吟出——
睡吧!我的仙女,让你睡在我怀里,
感受到日阳般的温暖、和风式的煦柔。
睡吧!我的仙女,将你偎在我心上,
听我为你狂跃的心跳声、肌肉的颤动。
睡吧!我的仙女,我将是你永远的避风港,
坚强刚毅的堡垒……
禹茵没想到他的歌声这么棒,如果他不当老板,还可以去当歌星呢!
听着听着……她不知不觉有了困意,几度忍着想张开眼,却力不从心、最后索性放弃,放任自己沉人梦中。
直到确定她睡着了,黎皓才停止唱歌。
他附在她耳边轻道:“安心的睡吧!等你在事业上能够独当一面,我会把该属于你的全部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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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微微发亮,沁凉的风吹拂在禹茵脸上,但她却不觉得冷,反而觉得暖和。
她蠕动了下,找个更舒服的位置继续睡着,这时她耳畔却听见一道揶揄嗓音,“懒虫、懒猪,该醒了。”
她的身子一震,像是忘了昨晚的事。猛张开眼,看见自己居然窝在一个男人怀里,吓得坐直身子,“怎么回事?我怎么——”
往前一看,眼前的景象猛然将昨晚发生的事拉进她脑海。
“啊!我们在这儿过了一夜?”她这才大叫。
“你真是慢半拍。”黎皓宠溺地拍拍她的小脸,“可见我唱的歌有多好听,你这一听就睡得不省人事了。”
“真的吗?”她好像才刚眯一下而已。
“还煮的呢!”他撇撇嘴,语带暖昧地又说:“如果我把你给吃了,你可能还不知道呢!”
她小脸一红,“你胡说。”
“哈……你脸红的样子真可爱。”他将外套绑在腰间,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禹茵望着他,“你……你就一直抱着我呀?”
“嗯。”黎皓点点头,又借机调侃她:“你还真重,压得我差点半身不遂。”
“哼,讨厌!”
她站起来,却被他伸手一揽紧扣在怀里,而后转过她的身子,指着前面,“瞧见没?那片海。”
“真的有海耶!”她惊喜地道。
“我以后要在那儿开间酒吧,兼卖咖啡,感觉一定很不错。我已经想好了,要把海边的一部分设计成北海道‘小撙运河’的模样,就叫它‘小撙酒店’好了。”
他得意一笑。
“小撙酒店!嗯,不错的名字。我相信你的愿望一定能达成的。”她单纯的想,反正他有钱,要在哪儿开店不行?
“谢了。”他这才转向来时路,“现在白天更可怕了,还是由我背你走吧!或者,我打电话到山下求救,请他们派直升机上来?”
“才不要,那多丢脸,一样会上头条新闻。”她噘着唇,拼命摇头。
“那我背你,只要你乖乖别乱动,我保证能安全通过。”
“也不要。”她深吸了口气说:“昨天晚上看不清楚,可现在视线这么好,我才没那么孬种,绝对可以自己走过去。”
“真的可以吗?!”他皱起眉,知道她又在逞强了,“其实看得清楚并不一定安全喔!”
“可以啦!”她抬头挺胸地说:“别看不起我,我先走给你看。”
“还是不要吧!”他一把拉住她。
“拜托,就算我真不慎失足坠崖,也不会拉你作伴的。”禹茵取笑他紧张的模样,却忘了自己的心跳得有多厉害。但是她就是不想再一次在他面前丢脸,同样流着黎家的血液,他行,她一定
也行!
黎皓又怎么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这女人的紧张都表现在脸上了。
“好吧!既然你坚持,那就依你了。”说着他便走过去,“不过还是我先走,你跟着我的脚步,知道吗?”
“我……我懂。”真没用,她的声音居然在发抖。
好半晌,到了昨天最危险的那段窄路,他停了下来。
“怎么了?”天,她已经很紧张了,他还故弄玄虚。
他解下绑在腰上的外套,把一只袖子绑牢他的皮带,另一只袖子则绑在她腰间银色的装饰蝴蝶结上。
“你这是干嘛?”她吓了一跳。
“如果你不惶失足可是两条命,懂吗?给我专心点。开始了一一看我的脚步。”说着,他小心地扶着山壁侧身走过。可禹茵却震慑在他那份温柔体贴下,忘了自己要做什么?
“快呀!”他催促道。
“哦!我这就来。”她看着他的脚步,一步步往前走。
“对……很好,再里面一点。”他一边给她鼓励、一边提醒她,那轻柔的嗓音缓缓化解她心头的紧张。
看着系着两人的外套,禹茵突然不再感到害怕,因为那代表他会一直跟她在一起,不论是上天堂还是下地狱。
可她的心好乱,这场报复计划还能再走下去吗?
约莫十几分钟后,他们终于走过这段危险地带,禹茵开心的往他身上一跃,却忘了彼此间还系着外套,双双摔倒在一旁的草地上,她娇软的身子就这么压在他硬实的身躯上。
两人的身子紧紧熨贴在一起,他可以感受到她傲人胸脯的起伏,她可以感受到他下腹的勃起正顶在她的腿窝!
不行呀!她到底在想什么?
才打算离开他身上,他却用力将她拉回来,深情的吻住她的小嘴,雾气的狂焰燃烧着她。
“唔……”他不能吻她呀!
禹茵开始挣扎,想尽办法避开他,但他犹似一头猛兽正在品尝猎物,哪可能轻易放开?
“你——”她张嘴欲言,却称了他的心。
黎皓的舌尖钻进她口中,肆意舔吻着里头的馨香、甘津,一步步诱惑着她最原始的需求。
他的大手从她的上衣下摆探入,拉开她的胸罩,厚实掌心覆上她饱满的娇软,饥渴地挤揉着。
“呃——”她小嘴微启,急切的喘息着,明知该拒绝却无力制止。“你这儿真软。”他眯起眸,感受她的粉红蓓蕾抵在他掌心的酥麻。“住手……你不能这么做。”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吼道。
“为什么?”
“因为……因为……啊!”她还没想到该怎么解释,他已掀起她的上衣,用力含咬住那敏感的乳蕾。
不……这个字含在她嘴里,却叫不出来。她的身子在发抖,心在狂跳,一切都失去了控制。
“茵,喜欢这样吗?”他的舌尖轻绕慢旋,一点一点的吞没她的理智。那一波波激浪的快意,像排山倒海般向她袭来,让单纯青涩的她已无力招架!
“不喜欢……我不能喜欢……”她叫嚷着。
“是我做得不够罗?”他撇嘴低笑,灼热的眼盯在她泛红的胸颈处,他埋下头,吮遍她的颈窝、耳畔,惹得她娇喘连连。
终于,她情不自禁地展开双臂抱住他,强迫自己暂时忘了他是谁,挺起圆满的酥胸抵向他的嘴,要他给她再一次狂喜的滋味。黎皓笑了,捧高她的双乳,以舌不断挑弄……
不……不行了……她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望着她红透的小脸,他才放过她,为她拉好衣服,俯在她耳畔说了句:“我爱你。”
“你还可以走吧?”
思绪尚停留在他刚刚的告白上,这下又被他取笑,禹茵又嗔又恼的,“我……我不理你了,我不只可以走,还可以用跑的呢!”
说着,她便用尽全力跑开,可身子仍虚软无力,心上更是罩了一层雾,连她自己都迷茫起来……
第五章
“禹茵,快起床啦!”星期天中午,江莉莉到禹茵家吃水饺,知道她还在睡,立即进她房里叫醒她。
“真吵!”禹茵一个翻身。
她早上八点才回到家,与正要去市场买菜的夏淑媛交代昨夜的去处后,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