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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起来!”定漠冷哼一声,几名禁卫士兵一拥而上,抽出朝鲜军官的腰带双手、双脚的用力绑住,只见那朝鲜军官不停的劝告道:“二皇子殿下,小将不敢对您动手。但就算绑住了我也没有用,您能把这几百人都绑住吗?二皇子殿下,请您先回官邸吧,小将一定上报大院君大人,一定给殿下满意答复。”
定漠根本不理他说些什么,马鞭一挥就让人把捆得粽子般的朝鲜军官给丢到路边,随后百余名禁卫军士兵在定漠身前排成两排。一起端起上了刺刀地步枪,刀尖全部朝向对面的几百名高丽士兵。刀身在阳光上泛点寒星,站在队列右边的卫队长看了看骑在马上的二皇子,定漠轻轻的点了点头,卫队长又转头看了看对面几百名高丽人,“嚯”的一声抽出腰点战刀,用力在空中虚劈一下后,大声喝道:“全队听口令。刺刀向前,前进!”
百余名士兵一起大声喝道:“刺刀向前,前进!”同时全队齐步向前,一起大喝着,“让开……让开……”向排成数列,拔刀挺矛,严阵以待的高丽兵缓步走去,定漠骑在马上。缓缓地跟在自己的禁军士兵身后,心中无比地骄傲。
那些高丽兵从来没有见到过这般架式,加上指挥官被绑成了粽子丢在一边,谁都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只是上头严令不能放行,没有人敢首先让开道路。只能一个个硬挺着坚持,这边禁卫军士兵的喊声越来越响,双方距离越来越近,气势汹汹的禁卫军士兵以绝对的勇气让高丽兵喘不过气来,一个个转头扭脸的不敢和他们对视,可尽管气势上禁卫军站了上风,但高丽兵真不让步他们也不敢当真一排排刺刀直捅过去,双方相隔一丈吹胡子瞪眼的僵持对峙起来。
时间越拖越长,赶来的高丽兵也越来越多,他们似乎摸准了中国人不会当真动武。居然也慢慢地横起来。定漠心想这事不能继续拖下去,如果不能以雷霆手段解决。那帝**人的脸面都有可能被丢光了,倘若父皇真要责怪,此时此情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想到这里定漠朝卫队长点了点头,卫队长又将战刀在空中猛的一挥,在他的指挥下禁卫军士兵安静下来,整齐的将腰间的子弹装入步枪,而那卫队长则大声喝道:“最后警告,让路!”
中国人往步枪里装子弹的动作让高丽人有些紧张起来,他们再糊涂也知道那玩意不是假地,队形又开始有些混乱了。
卫队长又看了看定漠那张坚定的脸,冷哼一声从腰间抽出短枪,直直的指向面对着他的高丽士兵,后者面孔一阵扭曲,额上青筋爆起,冷汗直流,高丽兵几百年没有打过仗了,跟老百姓摆摆威风还成,真和百战余生的帝国禁卫军对抗确实还差的远了,眼见对方要动手,一个个腿肚子把哆嗦,此刻要是有人转头逃跑,整个队形就会立刻崩溃,只可惜这些高丽兵居然害怕地忘记了自己还有两条腿,虽然恐惧万分,却都是弯腰佝背的呆在原地一动不动。
“呯”的一声枪响,定漠举起手中的短枪朝高丽兵队伍中随手就是一枪,二皇子的枪声一落,排成两排禁卫军士兵一起近距离放起了排枪。
“呯呯……呯……”密集的枪声响过,街道上升腾起浓密的烟雾,夹杂的火药味的空气发出令人窒息的恐惧,四处飞舞地弹丸在一个又一个**上钻出无数地血洞,刚才还横在禁卫军前面的数排高丽士兵在枪声中如同被洪水冲垮地堤坝般四分五裂,一溃千里,被击中的士兵捂住伤口,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呻吟,而没有受伤的高丽兵有的被巨大的枪击声吓的软倒在地,有的则丢下手中的兵器抱着脑袋四散奔逃,原本安静的街道上顿时如赶鸭子般的吵成一片。
排成两列,放完排枪,准备刺刀见血的禁卫军们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们的对手会撒开脚丫子逃了,对于中**人来说,当枪声响起后他们唯一应该做的就是向敌人起起坚决的进攻,这会看到发疯逃命的朝鲜兵居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追还是不追。骑在马上的定漠也没有想到这伙看起来强悍的高丽棒子如此不堪一击,愣了愣神也不知道是下令追击,还是继续进找李是应的麻烦。
其实朝鲜兵固然不如禁卫军勇猛强悍,但也绝不至于被一阵排枪就吓的四散奔逃,出现这个结果更多的是李是应害怕激化矛盾,严令驻防定漠官邸外围的士兵不准对二皇子殿下使用武力,李是应根本没有想到定漠会下令开枪硬闯,这么一来外围高丽士兵自然毫无斗志,一击即溃。
定漠愣了一会才大喝一声道:“什么东西,乱七八糟的,”说着用马鞭指指了朝鲜王宫的方向叫道,“咱们走,李是应这老东西八成和他儿子在一起,我到要问问他,谁给他胆子挡帝国皇子的道儿!”
众禁卫兵齐声大喝,丢下街上哭号的三十几个朝鲜伤兵,继续向朝鲜王宫前进。此刻定漠还不清楚南宫保已经到了汉城,但是南宫保却从刚才那一阵枪声中判断二皇子就在他们附近,因为这猝然而起,又嘎然而止的枪声分明是禁卫军所特有的新式步枪射击时所发出的声音,整个朝鲜除了定漠亲随禁卫队有这种步枪,再也没有第二支部队装备了。听到枪声的南宫保心中是喜忧参半,喜的是二皇子就在天京,忧的是这枪声到底预示着什么,谁也说不清楚,南宫保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了,必须采取果断的措施。
大院君李是应刚刚接到手下急报说二皇子定漠开枪打死打伤三十余名阻拦他的朝鲜官员后,径直往王宫去了,正在心急火燎的派人调兵围堵,又接到手下报告说待在驿馆的朝廷钦使要见自己,而是“马上”。李是应并不知道这两件事之中并没有必然的联系,他只是怀疑定漠已经与朝廷钦使达成了某种默契,甚至他们是约好了的,李是应明白,虽然他并没有如何为难二皇子定漠,但此人若是回国,必定对自己大大的不利,加上他去李熙之间的私人关系,很有可能鼓动中国皇帝出兵找自己麻烦,到时候情况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于是大院君李是应在仓促之间做了一个令他自己都没有想到的决定——扣押定漠和朝廷钦使,彻底和帝国翻脸。
按照李是应的命令,汉城所有城门全部关闭,城内驻军全体出动,一路前往皇宫逮捕二皇子定漠,另一路赶到包围驿馆,扣押朝廷钦使及全部随从。除了对二皇子还有些顾忌,李是应下令士兵不得伤害外,严令格杀所有敢于反抗的中国人。这条命令很快被汉城驻军执行了,“轰然”间所有城门紧闭,驻扎在城内各营的朝鲜兵提着刀枪剑戟,跟着他们的军官飞一般的前往目标的,朝鲜军官不停的向士兵们鼓动说中国人刚才开枪打死了三百多个手无寸铁的朝鲜兵,激起士兵们对中国人的仇恨,而朝鲜士兵们也嗷嗷叫着要“给弟兄们报仇”,还真有那么一种杀气。
当大队朝鲜兵赶到朝鲜王宫的时候,定漠率领的百余名禁卫军士兵正在王宫门口等内监通报,硬闯王宫的事情就凭着和李熙、闵妃的私交,定漠也万万做不出来,再说他主要针对的是李是应,此刻拉拢李熙、闵妃就成了很关键的要素。
第二卷 第三百零四章 :宫门
可远远狂奔而来的大队朝鲜士兵让定漠有了种不好的预感,凭自己手下这百十号人当真打起来可绝对不是整个汉城驻军的对手,可惜自己到现在也没有弄清楚南宫保到底在什么位置,否则双方合兵一处自保总是可以的,而眼下,想自保只能靠自己了。
定漠马上命令卫队长带人悄悄占领王宫外的几个门房哨位,先抢了地利,再视情况发展计划下一步。卫队长没有废多大力气就把王宫大门外的几十个内廷禁卫给缴械了,这些卫兵根本没有想到刚才还笑嘻嘻的中国人突然就动了手,定漠在朝鲜生活了一年多,出入王宫也是家常便饭的事情,王宫内的禁降和定漠属下的禁卫军总也有几份相熟,促不及防之下,不是被卸了关节,便是被抽了腰带绑个结实,控制王宫大门的五个门房哨位瞬间便全部落入了禁卫军的手中。
随后赶到的朝鲜兵们吵吵闹闹的在宫门外列队,好不容易整队完毕之后,几个领头的上前几步走到两军阵前摇头晃脑的说了半天废话,定漠耐着性子听了半天,原来这几个军官先是说奉大院君的号令,“请”他们离开皇宫,看到对面没有什么反应,便又叽叽歪歪的说了一通各人的家祖历史,某人的大爷是某王的亲随大将,某人的太祖公是泉氏家将,某人的曾经徒手搏虎,某人曾经赤手斗牛等等。定漠听了半天也没有弄明白他们到底想干什么。还是卫队长善解人意,顺手从旁边提了个被绑的结实地王宫禁卫过来一问才明白。
原来当时朝鲜军与人交战时,都有一个“来将通名”的习惯,就如同《三国演义》中大将出马先要喝一段经典台词一样,不但是表明“刀下不斩无名鬼”的意思,还有从气势上压倒对方的用意,眼前的几个朝鲜军官就是在把家族和个人的“英雄事迹”拿出来显摆而已。但他们这套在帝**人的眼中简直与小丑杂耍无异。藏身在各个哨位中地禁卫军士兵无不哈哈大笑,甚至还有人扯着嗓子唱起了家乡哩歌。一时间“哥哥妹妹”的好不热闹。
几个朝鲜军官眼见自己一番家门光荣史被对方如此讥嘲,个个气地面红耳赤,返身走回阵中抽出腰刀大声下达命令,朝鲜士兵在他们的命令下开始调整队形,从架式上看,他们似乎想抢先夺回王宫大门两侧的两个哨位。这两个哨位关系到王宫出入安全,夺回这两个哨位。他们就可以保证王宫内外交通,防止中国人进入内廷骚扰王室。定漠也看出了他们的用心,如果朝鲜人真的采用这个办法,那他们就不得不承受来自左、右两则另外三个哨位的步枪射击,其实是非常不划算的计策,但是定漠也有自己地劣势,禁卫军虽然肩负保护二皇子的重要责任,但是出使外藩的惯例。安全问题主要由当地负责,所以这百十号禁卫军士兵都只带了步枪和几十发子弹,不要说迫击炮、重炮,就是手榴弹也是一枚都没有,禁卫军步枪虽然占绝对优势,但是子弹总有打光的时间。即便每颗子弹都能打中敌人,那最多只能干掉几百人而已,可眼前的朝鲜兵不下千人,这根本就是有败无胜的战斗,可是身为帝国皇子,他宁可战死,也绝不能一枪不发的就举手投降了,再说定漠坚信朝鲜人不也把他们怎么样,万一情势不对,那他就冲进王宫。说不得要借李熙来当回人质了。
朝鲜兵又吵吵闹闹了好一会儿才总算是列队完毕。这些头上缠着各色布带,身穿土色短衫短裤的朝鲜士兵昂首挺胸地举着长短不一的兵器。还有一百多人将挂在背上的弓箭取下站直了身子弯弓搭箭,似乎是想以弓箭来掩护步兵冲锋,在队列的最前面,一名军官缓缓的将战刀举起,当他用力劈下时,成百上千的高丽人便要呐喊一声冲锋了。
定漠冷哼一声,从身边一名士兵手中接过步枪,平端着瞄了一会,轻脆地一声枪响,流星飞过,那朝鲜军官举在半空中的战刀“当”的一声被子弹砸成了两半,军官惊叫一声丢掉只剩半截的战刀,双手抱住脑袋蹲在地上不停的哆嗦。
藏身在各门房哨位里的禁卫军士兵又是一阵哄笑,而那些朝鲜士兵则一个个目瞪口呆,搞不清楚为什么长官手中的刀会突然折断,而长官为什么又突然蹲在地上哆嗦,几个亲兵抢上来将军官扶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