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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都在想办法试探出对方的底线。在帝国皇长子定溯的坚持下,帝国政府已经秘密的从驻福建的陆战师中抽调了一个团的兵力分乘数艘商船赶赴夏威夷增援,加上原来部署在夏威夷的守备队以及张承宗临时从各岛抽调的守备队,帝**队将要集结于夏威夷的中**队接近五千,海军力量则包括帝国水师三分之二的精锐,利用岛上既有工事,帝**队占了六成的胜算,而美军也不示弱,除了汉考克抢运上岛的两千多陆军与一些重装备外,又增调了数艘战舰驰援,双方都拼命抢修防御工事,所有炮击目标都经过反复的计算。所有地火力死角都被重新调整,海岛争夺战任何一方稍有失误就会造成全局的溃败。
然尔谁都没有想到,这场几乎没有任何回旋余地的海上争夺战居然没有打起来,当中国人的增援舰队赶到后,数十艘战舰高高飘扬着黄底龙盾旗在海面上列队航行时,美国海军已经知道这场战争最后的胜负了,同时在皇长子定溯的暗示下。工商总局向下署的各大商户通告,建意在中美两国关系不太稳定地情况下暂时压缩双方贸易额。这个通告之后,中美两国间逐年递增的贸易额如同跳楼机一般坠入谷底,一个月之间双方贸易额减至原来地三成都不到,向来中美贸易都是顺差,大批运到中国港口的商品都堆积如山的找不到人签收,买家也以政府建意为理由拒绝在战争结束前将货款结清,这么一来以对华贸易为主的美国商人急了。气急败坏的游说国会议员,坚决反对因为一场战争而毁掉太平洋对岸的巨大市场,更何况这场战争打胜的把握还不到四成,打赢了也不过就是争到了消费不了十万美元地小岛,打输了失去的可是千万美元的合作伙伴。结果在帝**事压力与美国内商人游说的联合作用下,美国政府最终放弃了与中国人全面对抗的计划,同意在开放帝国政府开放银行、铁路建设以及军工合作的前提下,分批将陆、海军撤回本土。
这样的结果实在令中国人满意。美国人撤回陆、海军就意味着他们彻底放弃了继续与帝国争夺太平洋的打算,转而将政策调整到更加务实、互利地方向,同时对于帝国政府来说开放银行、铁路建设以及军工合作并没有什么不合适,尤其是引进外资于国内铁路线的扩建,仅凭帝国政府的力量想尽快的实现全国铁路网的建设实在是有些困难了,如果能以次为契机引进外资。那得利的不仅仅是洋人,同样也有利于中国自己,至于军事上地合作也有利于恢复两国间日趋紧张的关系,毕竟开展军事合作是国与国之间充份信任的表现,而开放银行业也是引入外资的一个有效手段,总之美方…的提出是让帝国政府彻底安下心,不过以王财土财主的个性,绝不会得了便宜不卖点乖,建意内阁在同意美方要求的同时也要求美国对等的开放市场,进一步降低进口关税及进口限额。结果在一番讨价还价之后。昨天还横眉冷对的中、美两国政府在交易桌后喝了一杯葡萄酒之后居然又笑嘻嘻的宣布要“摈弃前嫌,协手合作”。
根据中、美两国协议。聚集在夏威夷群岛周围地美军战舰必须在中国舰队护送下驶离帝国领海,而已经登岛地美军官兵则必须由中国运输船负责运至美国西海岸港口,这个协议打击最大的莫过于集中在夏威夷前线地美军士兵了,对于他们来说这次撤军是极屈辱的,帝国水师为了这次“欢送会”派出了强大的阵容,所有一线战列舰、巡洋舰打扫一新,全部整齐的航行在美舰队两侧,几十里的海程中,所有水师官兵都坚持穿着水师礼服,列队在船舷边严肃的看着被包夹在中间的美国水兵,到了领海分界线时,张承宗还下令舰队所有战舰一起鸣炮二十一响,“欢送美国朋友一路走好”。而在美国舰队离开之后,已经登上夏威夷群岛的美军士兵则更是垂头丧气之极,全军都弥漫着失败的情绪,按照规定他们必须在中方的安排下,搭乘中方指定的船只离开,得意洋洋的帝国士兵个个军容整齐、荷枪实弹的监视着放弃坚守了几个月阵地、工事的美军士兵,当真是精神振奋,在军官的带领下,士兵们还时不时的吼上几嗓子各式各样的哩语口号,没有监视欢送任务的士兵则围在警戒线外,吹口哨的,讥讽嘲笑的样样都有,美军士兵心中窝囊之极,这仗没放几枪就败的如此干脆,乃至于几十年后的美国史书中以此来讥讽美国国会是“为了钱可以卖掉一切”的国会,还有人以此来讥讽夏威夷冲突“能让美国陆军的老祖宗气得在棺材中打个滚”。
但是不管怎么说,中、美两国在经过这次冲突之后都摆正了各自的心态,相互之间都不再谋求过份的利益,转而将着眼点重新转到了更为实际的方面,数十年间两国贸易额持续增加,经济上联系的日趋紧密促使双方发生直接对抗的可能性越来越低,但有趣的是双方都非常清楚,彼此之间不太可能有更为紧密的联盟关系,只不过是一种双方都非常需要对方的利益合作关系而已。
中美从暗中对抗走向利益合作对于日夜盼望国际援助的日本联合政府来说简直是一个噩耗,自从谭绍光在三原阻击西乡集团成功后,三万多日军被国防军一股脑儿的包了饺子,尤其令日本人痛心的是,西乡隆盛和十几名忠诚的手下被国防军俘虏后,拒绝了谭绍光将他们送回后方的意见,坚决要求“武士般的去死”。谭绍光非常不理解这些日本人的心态,既然十几个人都不想活了,那干嘛不在战场上拼死反抗直至战死呢?这样至少也能拼掉几个敌人才对,按照中**人“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的传统,很少有人会选择放弃抵抗后再抹脖子,要么就拼到死,要么就踏踏实实的去战俘营吃软饭,可这些日本武士当真有特色,战场上遇到中国士兵平心静气的说什么“请带我们去见你们的长官”,而真见到谭绍光之后却只有一句话“请让我们以武士的方式去死”,实在令人哭笑不得。
不过谭绍光到也很佩服他们这种精神,特地把西乡的请求电告天京政府,内阁政府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些武士,只好把谭绍光的电报转呈给皇上。王财到是非常干脆,“可以!为什么不可以?听说天京有人开了照像馆,马上派人去把他们动手的全过程给拍下了,这可是重要的资料,以后到哪里去找人来干这事?就这么,拍照的钱从皇银中出,一定要拍的仔细,最好是印一些散发到那些强藩去,啧啧,真是大开眼界啊!”结果在谭绍光的安排下,西乡隆盛、筱原国干、桐野利秋等十几名武士身穿花花绿绿的传统服装,一个接一个的在摄影师的镁光灯中勇敢的举起胁差刺向自己的腹部……
很快摇摇欲坠日本临时政府辖地中到处都出现了墨印的“西乡切腹图”,这一招直把武士们最后一层神密的外壳也拨的干干净净,那所谓的武士荣誉在这千、万张宣传海报中支离破碎,越来越多失去生活勇气的武士跑到帝**队驻地附近高呼挑战,其结果不是被乱枪打死,就是用胁差自我了结。当美国政府眉开眼笑的沾着唾沫星子数着中美贸易中赚来的千、万美金,毫不犹豫的了解了曾经要承担的“对日本人民的义务”后,最后一支日本军队也向大踏步而来的中**队放下了武器,经过两年多的拉锯之后,追求日本独立的维新志士们或者逃亡海外,或者自杀成仁,只留下了那个名存实亡的和宫“天皇”。
第二卷 第三百章 :定漠立威
事实上在所谓的“日本联合政府”瓦解之后,日本彻底被中华帝国吞并已经成为没有任何悬念的事了,无数被砍去脑袋的维新派和大量被缴械的日军各藩国士兵已经从根上断绝了新思想在日本掀起任何波澜的可能性,在战时组织起来的日本本土师在战争结束后被迅速解散,吸取了英国人训练印度土兵以及日本师临阵倒戈的教训,帝国政府决心彻底收回所有藩国的防务权力,统一从本土抽调二线国防军承担防务,至于社会治安则交给从日本当地征募的警察负责,不过警察局长以上官员仍然全部由中国人担任,此外帝国政府在日本了一系列的规定,其中《武器管制条令》以严刑酷法为后盾逼迫日本人将战争中流失在民间的武器上交给驻军统一处理,任何持有投射矩离超过十丈,长度超过二尺的刀、枪的日本人都将被逮捕,而《同文教化令》则推行的是另一种文化政策,根据这项命令的规定,任何学习包括四书五经内的汉学的日本人将得到帝国政府的表彰,不但所有日本行政官员将从这些通过朝廷吏治考试的日本人中挑选,他们还有机会到帝国本土任职,与习文有赏相反的是,继续习武的日本人几乎没有任何出仕的可能性,甚至还将受到各种法规的约束。此外皇帝陛下坚信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的原则,给予这些转变观念。投靠帝国政府地日本人优厚的待遇,并以此来分化瓦解日本社会的对立情绪,最终达到融合、同化这些岛民的目的。
帝国政府的这些条令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将尚武地日本人彻底改变成热爱中华文化的文学青年,虽然有句老话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但皇帝陛下认为只要政策对路。从娃娃抓起就一定能够改变日本岛上充满掠夺地强盗传统。
用行政办法与强制性的法律法规来约束日本人民的行为方式并不是一件太难的事情,从历史上来看日本人对于强者的服从、认同意识是非常强的。唯一不好办的事情就是对“万世一系”地天皇系统的解释与处理。在勾结叛乱政府失败后,和宫亲子一直被范例软禁在皇宫里,在所谓的“日本联合政府”没有跨台之前,这些“皇室”宗亲与幕府家族们还让范例另眼相看,等到那些维新志士们四散奔逃之后,范例不但削减了每日的供应,还将“皇室”与幕府给分开安置。只要朝廷的处理办法一到,说不得就要下杀手一了百了。而和宫的处置办法在朝廷内也是议论纷纷,主要争议在于皇长子定溯又把这事和朝鲜王室的处理办法给搅到了一起去。
在朝鲜度假一年多的皇次子定漠每天都不着边际地和大院君谈些莫名其妙的话题,而大院君也从一开始的彷徨到后来的不断的送美女、财宝的试探,再到后来干脆由着这位上国来地皇子自由自在的满朝鲜的乱跑。而定漠对于朝鲜官方的热情也是欣然接受,送来的美女全部留在官邸,拿到了黄、银全部送回国内上缴国库,之所以美女留下是因为这些大活人退回驳了大院君的面子。放走又让朝鲜人对自己越发提防,只有留在官邸中才能让朝鲜人放松对自己的警惕心,好在定漠对女色的兴趣远远小于对军队的兴趣,凭借上国特使皇次子的身份他可以自由地进出任何一次朝鲜军队地驻地,一年来定漠几乎把朝鲜半岛中部地区所有的工事要塞都跑了个遍,最后这位皇次子得出一个结论。消灭朝鲜军队很可能要超出他原来地预想,没有五千到一万人恐怕是有些吃力的,除了这些军事情报外,定漠还与朝鲜国王李熙、王妃闵氏结下了深厚的私人友谊,当时的朝鲜国内对于权力的争夺相当激烈,一方面是以李熙生父为代表的大院君派,另一方面是年少气盛,一心想成为有为之君的李熙和他的王妃闵氏以及闵氏身后的闵氏家族,双方都想从对方手中抢到控制朝鲜的绝对权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