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方铮眉开眼笑道:“说得太正确了!我摸她们,是她们的福气呀,换个姥姥不亲舅子不爱的,求我摸我还懒得摸呢……”
“少爷威武!”
方铮当下便没了顾忌,高兴的撸了撸袖子,将折扇插到脖子后,一副恶少痞子的模样,伸出两只狼爪,便待挤进人群里揩油,小五在旁兴奋不已,也撸起袖子跟在方铮身后,打算捞点汤汤水水,一主一仆开始变身为人狼。
谁知这时一名路边的摊贩不经意回头,认出了方铮,乍看之下,不由大惊失色,扯着嗓子惊恐大叫了一声:“方太岁来啦——”
整条街忽然安静下来,所有人的动作都停顿了,紧接着,大伙儿忽然开始惊恐四散而逃,“嗖”的一声,眨眼间,整条街不论是行商小贩,还是买东西的百姓,全都跑得无影无踪,原本繁华喧闹的大街,此时人影全无,只剩一地凌乱的鸡毛碎布,晃晃悠悠四处散落,光景……很萧瑟。
方铮和小五仍保持着两手呈爪状,微微前伸的姿势,连脸上的淫笑都未褪去,只是笑容已经凝固了。
“这……这是什么意思?”萧然注视着空荡荡的大街,方铮有些悲愤。
“少爷,姑娘们一定回家摘花去了,摘来花儿献给您……”小五满头黑线,使劲打着圆场。
“你说的……似乎有点道理……”
“一定是这样的,少爷。”
一主一仆面不改色的自我安慰。
转睛一扫,街边一家关门上板的商铺台阶上,竟还有一人没跑。
让人欣喜的是,这人居然还是位姑娘。
不过令人沮丧的是,这位姑娘水桶腰,大肥脸,而且还满脸麻子。
“你怎么没跑?”方铮好奇问道。
麻脸肥婆娇羞一笑,又朝方铮抛了个媚眼:“我为何要跑?我又不怕你……”
方铮打量了一下她的身材,点头肯定道:“你确实不必怕我……”
麻脸姑娘垂头羞涩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勇敢的向方铮一挺胸,一脸决然。
“不就是被你占便宜嘛,你占吧!”
姑娘又朝方铮抛了个媚眼,娇羞道:“占完便宜,记得带我去你家,从此以后……人家就是你的人了……”
“呕——小五,你来吧,这个……我真下不了手……”
小五拼命摇头,惊恐道:“不,少爷,小五对您忠心耿耿,您不能对小的如此残忍……”
“什么残忍?这是福利呢!少爷赏你的,摸完你带她回去……呕——成亲!”
小五打死不从,满脸悲愤:“不……我不能对不起兰儿姐,我最爱的人是她……”
“不管了,我先闪,你断后……”
方铮嗖的一下窜出老远,小五反应也不慢,赶紧跟着方铮,主仆二人眨眼便消失在大街尽头。
“少爷……刚,刚才真是好惊险啊!”跑出三条大街,主仆俩累得直喘粗气。
“人心不古,诡异莫测,世上觊觎我们美色的丑女太多,咱们以后得小心提防,誓死保护好咱们的贞操!”方铮也是一脸悸色。
“少爷说的对!”
“咦?咱们跑到哪里来了?这是什么街?竟也如此繁华?”方铮抬头望去,只见街上人来人往,喧嚣之极,比之花市大街不遑多让。
“少爷,这是南门大街呀。”
“走,慰问妇女同胞们去,我看见几个姿色不错的……”
啪的一下打开了折扇,方铮以扇遮面,只露出一双贼眼四下打量,忽然他两眼一亮,只见一家珠宝首饰店铺内,一名身材婀娜,体态窈窕的美女正背对着他,微微弯腰挑选首饰,那高高翘起的臀部如同一座高耸的山峰,正向他遥遥招手。
方铮满脸色笑迎上前去,收起折扇,色手往下,然后非常精准的拍在了美女的臀部上,并且还暗暗揉了一把。
弹性真好!方铮啧啧赞叹。
“美女,看上什么了?尽管挑,哥哥买来送你,哥哥我有的是钱……”
美女被人揩油,羞怒之下急忙回头,两人正面相对,尽皆大吃一惊。
“是你!”
“你怎么来了?”
方铮大惊,急忙否认:“不是我,你认错人了!”
美女满面通红,不知是气还是羞,扯着惊慌失措的方铮,冷笑道:“在苏州城的大街你来这一套,京城依然如故,方铮,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没救了!”
“这……是个误会呀!”方铮晶莹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转,仰天长长叹息。
第三百六十一章亦真进京
“你怎么来京城了?”方铮大感愕然。
怕什么来什么。当他还在为娶韩亦真的事情烦恼不已时,韩亦真却进了京,方铮隐隐觉得,这下家里会热闹了,至于自己怎么个死法……方铮觉得不重要了,反正死定了。
韩亦真仍如以往般美丽,多日不见,她面容清减了些,目光中多了几分若有若无的愁意,她穿着一身淡绿色的罗衣,剪裁合身的衣裙将她妙曼的娇躯包裹起来,又恰到好处的衬映出她窈窕的身材和白皙的肌肤,再加上她那幽怨柔弱的明眸,整个人看起来特别令人心生疼惜,江南女子婉约娇弱的气质在她身上一览无遗。
韩亦真微微眯起了眼:“你好象不怎么欢迎我来京城?”
方铮一惊,忙陪笑道:“哪能呢,我像是那种没心没肺没良心的人么?你来京城,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韩亦真静静看着方铮那熟悉的笑脸,这才十几日未见,她觉得如同过了一辈子般长久,在苏州家中度日如年的滋味。她可算是尝尽了。
原来这就是两情相悦么?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莫名其妙的,韩亦真的眼眶竟慢慢噙满了泪水,可脸上淡淡的微笑,仍如春风中绽开的花儿一般妍丽明媚。
方铮慌了,伸手急忙帮她擦去泪水,跺脚道:“你看到我应该高兴才是,哭个什么劲儿呀,你不会是被我的模样儿吓哭的吧?我长得有那么面目可憎么我?”
“噗嗤”
韩亦真带泪笑出声来,抽出随身的丝绢儿,轻轻擦干了泪水,然后没好气的白了方铮一眼,哼道:“高兴?光天化日之下被你轻薄,我应该高兴么?方铮,你这无耻的登徒子,在京城和在苏州一个样子,你就不能干点有出息的事儿吗?”
说到这里,刚才被他的色手抚过的臀尖传来阵阵酥麻,韩亦真紧咬着下唇,俏脸羞成迷人的嫣红,望向方铮的目光如同荡漾着微微波光的春水,分外诱人。
方铮吞了吞口水,多日不见,这妞儿长得越来越水灵了,如此绝色的美女,若在床上与她颠鸾倒凤,巫山云雨一番。必然别有风情,销魂之极……
方铮一本正经道:“什么轻薄?你可别乱说,我只是不小心碰了你一下而已,又不是故意的……我在京城可是素有清名,上到朝堂,下到百姓,个个都很敬仰我,崇拜我……”
话音未落,旁边不知哪位路人认出了方铮,大惊之下,惊恐叫道:“方太岁又来啦——看好各家的闺女呀——”
只见街上百姓商贩如同前世擦皮鞋的见到城管一般,飞快的四散轰然而逃,眨眼间,大街变得空荡荡的,分外萧瑟。
方铮脸黑如煤:“……”
韩亦真惊异的望着空荡荡的大街,然后又看向方铮,随即嘴角牵出一道迷人的弧线。
“方太岁?呵呵,你在京城的名声果然不小啊……”
方铮嘴硬:“哼!我从不在意世俗人对我的看法……”
“……”
夜色凉如水,满天的繁星衬映着一轮明月,点缀着人间的万家灯火。
秦淮河畔,悠悠的河水连绵。缓缓向北注入长江。
怪石嶙峋的岸边,一男一女并排坐在一起,目光失神的注视着河水,心中五味杂陈。
一名仆人远远的站着,好奇的打量着少爷和这位不认识的绝色美女。
“你不是答应娶我的吗?什么时候娶我?”韩亦真幽怨道。
方铮深深叹气,他觉得自己现在根本就是一个被二奶催着离婚的可怜男人,这会儿若要有支烟就更能衬托眼前这份深沉了……
方铮将手指插入浓密的头发里,满面痛苦:“你要给我时间……”
“哼!你就拖吧,哪天把我拖成了老姑婆,我就一辈子不嫁人了……”
“亦真,我真的需要时间,你知道的,家里的黄脸婆……咳咳,不对,我家夫人还没松口,她现在怀着孩子……”
这话说起来怎么这么别扭?从里到外透着那么一股子狼心狗肺的味道……
“你若不肯娶我,我会恨死你的。”韩亦真幽幽道。
“不!亦真!你不能恨我!你不能因为我如此爱你而恨我,我知道你爱我爱得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我爱你也爱得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方铮忘情的抓住了她的肩膀,一脸痛苦道。
韩亦真脸色发青,咬牙道:“方铮,我发现你有时候真的很欠揍!演得很过瘾是吧?”
方铮立马收起痛苦的表情,干笑道:“我只是想尝试一下从偶像派到演技派的转型而已……对了,你怎么会来京城?你一个人来的吗?”
韩亦真似笑非笑的瞧着方铮,道:“还不是你出的那缺德主意,世家子弟入京为官,既能安抚世家,朝廷手中还多了一大批人质,我父亲第一个响应你的命令。把我两位兄长一位弟弟全都送进了京,就等着吏部封官加爵了,父亲还在西城买下了一所大宅子,我当然就跟着他们来啦……”
方铮感动道:“韩老头……咳,韩世伯有心了,这次下江南,能如此快速有效的安抚世家,韩世伯其中的作用可谓关键之极,我真心感谢他老人家……”
韩亦真哼了哼,道:“你打算如何感谢我父亲?”
方铮想了想,道:“本来各世家子弟都只能封一个爵位的,我上奏皇上,破例给你韩家封三个爵位如何?江南第一世家,又是第一个响应朝廷号召的,封赏纵是重了一些,别人也不会说什么的,到时候你韩家一门三伯爵,说出去也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儿……”
韩亦真白了他一眼,道:“稀罕么?你封十个伯爵又如何?我父亲只有一个要求,你却不敢答应……”
方铮尴尬的擦汗。
你老爹的这个要求足可要了我的小命,我若答应了他,你当天嫁给我,第二天就守寡……
韩亦真见方铮尴尬。不由噗嗤一笑,忍住心头羞涩,顺势将鬓首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
“好了,我刚才逗你的,我知道这件事情急不得,慢慢来就是了,你……你在徐集镇那样……轻薄我,你娶不娶我,我都是你的人了……现在我与兄长们一起住在西城,你若有暇,记得来看看我。别让你的女人每天翘首等你……”
方铮被韩亦真一席话说得心头五味杂陈。
聪明的女人会说聪明话,寥寥几句,既拉住了男人心,勾住了男人的魂,还因暂时不能娶她而产生了深深的负疚感,从此对她愈发死心塌地……
这女人是个妖孽!
伸手环住韩亦真的纤腰,韩亦真浑身颤抖了一下,随即又放松下来,安然的依偎在方铮的怀抱里,此刻的秦淮河畔,这对有情人相偎相依,心头满是淡淡的温馨。
多年以后,我们是否能像现在一样,静静的坐在河边,一起笑着看细水长流?
“亦真……”
“嗯?”
“我们来数星星吧。”仰望星空,方铮心头特别宁静,多少年没干过这么纯情的事儿了。
“不要,我来数,你别数……”
“那我数什么?”
“嗯……你比我笨,你数月亮吧……”
方铮:“……”
一个月过去,这个月方铮过得又闲又累。
闲是因为朝中无甚大事,方铮这个月连早朝都没去上了,在金銮殿里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方铮理直气壮的向胖子请了产假,理由是照顾家里的两位大肚婆。
群臣的反应自然又是一阵哗然,从古至今,头一回听到“产假”这么个说法,而且请假的人居然还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