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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的事,可这涉及到禁宵的问题。
程妖精最关心的还是那啥酒吧的问题,有酒喝什么的都好说,至于什么禁宵不禁宵的,在他眼里就是屁一个,要不是黑漆漆夜里没有什么娱乐节目,他早就四处蹦跶去游逛了,每夜老憋在家里也不是个事。
房玄龄一手捋着自己的胡须,说实在的,秦寿这话确实有几分打动了他,如果真能建成这样理想的地方,或许还真能幸免家庭麻将骚扰什么的,最重要的还是有那啥赌博事业,小赌怡情!上次稳赚的钱居然被房夫人发现,全部没收了!
魏征咂巴着嘴唇,说真的他还有点心动什么的,想到那纠结的禁宵魏征提醒着秦寿说道:“贤侄,你这想法好是好,关系到民生的问题,是个好主意,可这关系到禁宵的问题,皇上未必会批准什么的,不好办啊!”
秦寿喝了口酒缓解干燥的喉咙,笑呵呵地说道:“呵呵还是伯父你老有见识,确实,此事事关禁宵问题,可是诸位伯父有没有想过,联名上书什么的,把这事跟皇上点个醒,一来可以解决诸位伯父们现在的困境,二来还可以晚上出去游荡找乐子什么,不是吗?”
“这个…”六位大臣们一脸犹豫的表情,秦寿的提议确实有点诱惑人,联名上书什么的事他们可以去办,至于能不能成功什么的他们不敢保证,可是没有绝对利益面前还真有点难以取舍。
秦寿看到他们脸色,就知道已经有点眉目了,于是加大利诱力度说道:“只要诸位伯父帮忙什么的,只要成功了,小子无常贡献出贵宾卡给诸位伯父,放心,在里面消费什么的绝对是免费的,怎么样?”
程妖精咂巴着嘴巴,听说可以免费消费什么的,马上豪爽地拍胸保证着说道:“哎哎,贤胥,老流氓我是那样的人吗?你放心,他们不支持你,老流氓我第一个支持你,嗯,那个什么贵宾卡真的是免费吗?”
程妖精最关心的还是免费消费什么的,要真是那样的话,日后没事天天去蹭酒喝也是一件没事,其余五位大臣们一脸鄙夷程妖精的同时,也开始心动起来,免费这玩意谁不喜欢?只是动动嘴皮什么的成功就有如此好事。
秦寿扫描了眼其余五位大臣们的脸色,心知他们有意动的意思,秦寿拍着胸脯保证着说道:“小子所说的话句句属实,只要各位伯父们帮手就是了,成与不成无所谓,只要你们帮手上述了就可以!”
“好吧”五位大臣们作出一番思考之后,点着头算是赞成了秦寿的提议,反正他们只是联名上书提议解除禁宵,成与不成谁也不知道,成功了还好至少他们有赚什么的,又不损失什么。
秦寿一脸笑意的表情,不管成不成他都有另外的办法,主要他们帮忙在皇上面前吹吹风什么的,秦寿端起酒杯说道:“好,呵呵那小子在此感谢诸位伯父们的鼎力支持,事成的话必有重赏!来,小子敬诸位伯父们一杯!”
“哎呀”秦寿一时得意过头,酒杯里的酒水撒了出来,淋湿了秦寿的衣服领口部位,秦寿赶紧从衣服内兜掏出手帕擦的时候,很愕然地掏出一件红兮兮的亵衣,唰唰六双八卦目光注视着秦寿手中的亵衣。。。)
第一卷 年幼无知 第五十章 错误的相遇
“嗯?咦?喔嗽嘿嘿”六位朝廷重臣们露出不一的震精表情,秦寿这当众抽出有损道德的亵衣,还真震精他们视觉眼球,太无耻了,居然拿女性贴身衣物随身携带,还厚颜无耻拿出来抹酒迹什么的。
房玄龄和魏征一脸惊诧的表情,他们两人没有想到秦寿居然这么禽兽,随身带着亵衣满街跑,最可恶的还是在他们博读诗书迂腐之人面前,揪出显眼的女性贴身衣物,想干啥呢?
门神尉迟敬德一脸好奇的表情,一手摸着下巴贼兮兮地笑着,秦寿手中的亵衣实在是太猥琐了,居然还是鸳鸯戏水图,还是鲜艳版的,太猥琐了,门神尉迟敬德猜测着秦寿手中的亵衣是谁的。
帅锅李绩一脸暧昧的笑意,秦寿手中的亵衣很显然有点那个啥了,眼利的他马上发现这亵衣特别之处,居然还绣有名字什么的,虽然字迹小了点看不清楚,可还是勉强看清楚是两个字。
‘梦蝶?怎么有点耳熟?好像在哪儿听过?’摸不着头脑的帅锅李绩,脑海里收刮良久始终没有想到这名字的主人,可心里隐隐约约感觉好像哪里听过,一时间又想不起来了。
帅锅锅李靖喷出一口刚喝进去的酒水,这秦寿难不成有亵衣控不成?上次他夫人师侄的亵衣,这次又是哪家闺女的了?很显然这件亵衣不是他夫人师侄的,那件早已被没收回去了。
程妖精大咧咧的嘴唇露出阴森森的牙齿,很显然此时他也很愤怒。这小子想干啥呢?当着老丈人面前掏出不属于自家闺女的玩意?挑拨还是示威?瞧瞧程妖精那抓狂的表情,手中的酒杯何时捻碎也不知道。
要不是秦寿现在背后有那啥恐怖分子照顾,程妖精此时肯定有暴起伤人之心,实在是太可恶了,居然当着他面前甩出红红的亵衣,斗牛?还是咋滴?实在是罪不可赦地步。
秦寿在六位不和谐的目光注视之下,一手藏起亵衣尴尬地干咳一声说道:“嗯哼那个。这个,小侄忽然想起有事要做,竟然诸位伯父答应了帮忙。事成之后定当厚报!诸位伯父慢用,小侄有事先闪人!”
秦寿说完头也不回整个人冲出包厢,后面传来几声无耻的笑闹声。很刺耳的肆意无忌笑声,这让秦寿感到十分刺耳的,匆匆跑出包厢的秦寿心里迷惑着,到底是谁整蛊他的?这么缺德塞亵衣自己衣服里。
王心怡?不像,王心怡才不会那么调皮,小萝莉陶月?也不像啊!要是她整蛊自己早就整蛊了,何必现在才整蛊不是?童雪?这位姑奶奶至今还生着气什么的,好像都没有回来,怎么可能会干这事?
秦寿想来想去全都打消了,最后只有一个人了。那就是苏叶了,貌似也有这个可能,这个家伙神出鬼没的,又喜欢偷窃什么的,偷香窃玉更是少不了。昨夜他可是三更半夜还没有回来,他拿这亵衣塞自己衣服干什么?
摸不着头脑的秦寿手里拿着不知谁的亵衣,淡淡的幽香气味扑鼻而来,秦寿满脸迷惑地嘀咕着说道:“这苏叶搞什么?从哪里拐来的亵衣?嗯,还挺香的,鲜红色的鸳鸯戏水图?够火辣的。嗯?梦蝶??”
秦寿此时才发现亵衣绣着清晰的小字体,梦蝶两个字清晰入眼,最无语的还是用金丝绣上去的,够腐败的,居然拿金丝绣亵衣名字,说明此亵衣主人非富即贵的,从用料就可以看得出来。
守在包厢门口的光宗耀祖四人瞧见秦寿停住脚步,似乎似乎没有离去或倒进包厢的意思,忍不住出言问着想事入神的秦寿说道:“呃那个,少爷,少爷…少爷,我们这是回家是吗?”
想事入神的秦寿在光宗耀祖四人呼唤之下清醒过来,心不在焉地尴尬着说道:“嗯?啊?哦,嗯,回家,回家,奇怪了,这苏叶搞什么?怎么整出个亵衣给本少爷?什么意思?”
酒楼下面两名妙龄女子围堵着秦老爷子,其中一名妙龄女子不悦地说道:“你就是这家酒楼的老板?本小姐问你,为何二楼的包厢不开设?你这是什么意思?本小姐又不差钱,有你这么拒客千里的吗?”
秦老爷子陪着笑脸说道:“哎呀,这位小姐,实在不好意思,小店最近整顿,二楼的包厢暂时不开放,小姐你瞧瞧,这些都是城内数一数二的富贾和文人,他们也想去二楼,可…唉这位小姐,将就一下吧!”
这两位妙龄女子正是长孙梦蝶和她的婢女映雪,两人逛了一个差不多有一个早晨,走到秦家酒楼马上停了脚步,源源不断的客人进进出出吸引了她们的目光,原本想进来瞧瞧自己爹爹死对头的酒楼如何。
两人进入酒楼马上被里面的装饰给震惊了,没想到世上还有如此装修典雅的酒楼,有些好奇的长孙梦蝶想要品尝一下这里的菜式怎么样,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怎么样也要玩个够不是?要不然还真对不起好不容易出来一次的机会。
人多嘴杂的一楼长孙梦蝶肯定不喜欢的了,生怕自己爹爹部下或者熟人什么的,认出自己那可是很大问题的,这酒楼有清雅的二楼包厢更合她心意了,只是没想到刚想上包厢居然遇到阻拦。
来了脾气的长孙梦蝶也不客气,气质高扬地为难着秦老爷子说道:“本小姐可不管,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你今天若不开放二楼包厢,有你好看的,赶紧让开,本小姐不喜欢太热闹的地方!”
秦老爷子听到长孙梦蝶的话,忍不住皱起眉头满心不悦地说道:“这个,小姐。实在不好意,如若你真心来消费的,请遵守本店的规矩,别难为我一生意人,耍横之前也要掂量掂量一下!”
秦老爷子此时也来了脾气了,好话坏话都说尽了,这看似刁蛮的小姐丝毫不领情。秦老爷子也不客气起来,现在自己娃假假也是朝廷四品大官什么的,虽然是虚的可名头还在不是?用得着怕你一个女子什么的?大不了不做你的生意就是了!
“你…”长孙梦蝶还要说些什么。马上被一边的婢女映雪拉住,无言地摇摇头示意长孙梦蝶别闹事,现在周围好事者都望过来了。要是有什么长孙阴人熟人在此,她肯定倒霉透顶惩罚少不了。
婢女映雪瞄了眼那些好事者,忍不住出言劝解着说道:“小姐,好了啦,咱们别跟他吵了,人多嘴杂,切莫义气用事,要是老爷知晓这里的事,恐怕小姐你也逃不了受罚的关系,小姐。要不咱们走了!”
婢女映雪担忧也不是无道理的,心狠手辣的长孙阴人要是知道长孙梦蝶光顾秦家酒楼,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暴走伤人什么的,以长孙阴人的性格,底线是十分有限的。超出他小气吧啦的底线,那可是很危险的事。
长孙梦蝶一手拉着婢女映雪的手,小声安慰着说道:“怕什么?瞧瞧,这里都是没有爹爹部下什么人,再说爹爹的部下怎么会来死对头用餐不是?咱们今天就闹一闹他们,最好能打击他们家里的生意!”
长孙梦蝶原本也不想闹的。可是大清早醒来居然发现自己亵衣不见了,很显然是夜里某位不良的贼子偷去了,闺阁遭遇贼子光顾的长孙梦蝶吓了一身冷汗,经过一番安全性检查之后,才松了口气,起码自己还是完璧之身。
这遭遇贼子光顾她心情能好到哪里去?又不能大肆宣扬什么的,要是她爹爹知晓了,倒霉的肯定有一批人,其中最快倒霉的就是身边的婢女映雪,失窃这事就是她的失职,重则不死不休都有可能,轻则打残驱赶出家门什么的。
长孙梦蝶只能把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有空在慢慢暗中调查了,绝对不能牵涉映雪进入其中,要不然她还真会下场很悲剧,自己爹爹什么性格长孙梦蝶最清楚,心情不好的长孙梦蝶只好趁机发泄内心的怒火了。
秦老爷子身子冒到长孙梦蝶和映雪身后,一脸冷笑的表情说道:“两位小姐,大门在你们后面,转身向后转直走就是了,恕本店庙小,容不下二位小姐身娇玉贵,招呼不到二位小姐,请!”
长孙梦蝶愤愤然地转过头,刚好瞧见秦寿下楼的身影,马上找到借口大闹:“你说什么?赶客?好啊,你个奸商,瞧不起人是不是?你说二楼不招呼客人,为什么还有人从二楼包厢下来?今儿你要是不说清楚,有你好看的!”
秦寿无所顾忌地拿着鲜艳的亵衣擦拭酒迹,一边走过来一边开口说道:“老爹,怎么回事?与两个姑娘家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你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