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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中取栗冒着生命危险贪污可不是件好玩的事,一不小心万丈深渊万劫不复啊,不贪污的话秦寿又对不住自己良心,华夏数千年历史之中当官的又有几个不贪的?正所谓无官不贪,苦逼之人才会两袖清风,本少爷可是要两袖财风啊!
谁叫你李老大敢雇佣童工当官?雇佣就雇佣吧,最可恨的就是一毛不拔,月俸还要剥削不给,叔可忍婶不可忍啊,一个九品芝麻官浪费本少爷青春,还不如做做生意坑坑钱过醉生梦死的惬意生活。
至于给大穷鬼李恪家私,秦寿也不怕李老大知道了会怎么样,你家的娃有什么好较劲的?秦寿纠结的是给李老大准备什么样的家私,也不知道他要什么样的款式,腐败点的还是文雅点的?至今连个屁也放好点,没头没脑的谁知道他心里想要啥样的?
秦寿纳闷着想到李老大的事,越想心里越不舒服起来,这位大唐天子可不是那么好伺候的主子,自己压根没有想过要跟他接触点什么,正所谓伴君如伴虎,珍爱生命远离李老大啊!
小萝莉陶月锁好秦寿金库后,手里拿着账本画消着秦寿的总资产,原本这是程姗姗做的事,可现在程姗姗回娘家去住几日,这工作暂时回归小萝莉陶月身上,生怕自己算漏数目的陶月谨慎地重新算多一次。
秦寿一手揉着额前胀痛的太阳穴,想起李老大那破事就感到心烦意燥,用脑过度的秦寿都怕自己有一天会沈腰潘鬓,秦寿一手示意着陶月说道:“小月,行了,行了,别算了,去帮少爷我沏一壶茶来,唉…头疼,烦死本少爷了!”
“二百五…啊?沏茶?少爷你口渴吗?是,小月这就去!”正在算数的小萝莉陶月忽然其来被秦寿打断,口里算到二百五贯钱变成骂人的二百五,瞧见秦寿有发火的征兆小萝莉陶月赶紧合上账本溜人。
秦寿脸冒黑线地怒视着小萝莉陶月溜出厢房,抓狂地大吼道:“二百五?小月你是骂人还是咋滴?万恶的旧社会,连商店什么也没有,最可恨的是连解烦恼的烟也没有!愁死本少爷我啦~~万恶的老天,求求你降下惩罚使者来收了本少爷吧!”
“寿哥儿,寿哥儿…”老天似乎听到了秦寿的祈祷,厢房外面响起两把熟悉的声音,一把是小羔羊的,还有一把当然是乖乖甜心的小清河公主,多日没见甜心的小清河公主,秦寿颇为想念这位柔弱的小公主。
两位翩翩倩影的小公主窜进秦寿厢房,两位小公主身穿着华丽宫衣,见到秦寿后日忍不住内心欢喜,俏脸带着欣喜蓦然的情意扑身而来,两股不同的香味扑鼻而来熏得秦寿浑身酥麻的。
左拥右抱美女的生活才是秦寿想要的,虽然两位小公主还是萝莉状态,感情就要从娃娃时代开始抓起不是吗?萝莉成长计划邪恶地从秦寿脑海升起,要是李老大知道了秦寿邪恶想法,不知道会不会拉出去阉了?
小羔羊的跟班荷叶和莲心两位宫女手挽着篮子,小清河的两位宫女手里也是挽着篮子,比起双手空空刚走的大穷鬼李恪,两位小公主还是有点爱心滴,就是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反正从皇宫里拿出来的基本都是好家伙。
李氏皇朝又不是收破烂的,进贡的玩意基本都是百里挑一或千里挑一的,这时代的人谁敢拿残次品忽悠李老大?当然除了秦寿这无良人士,这家伙只要有钱赚什么人都敢坑,管你上至七老八十下至老人,还是流着鼻涕会打酱油的娃娃,照坑不误!
秦寿一边一个地搂着两位小公主,怪蜀蜀思想并发症发作地说道:“哎呀呀,小羔羊,你又重了,是不是胖了?咦?小敬啊,你也是,来来,寿哥儿帮你们检查检查身子,干啥呢?扭扭捏捏的?”
小羔羊扭扭捏捏地摇晃着身子,臊红着脸不敢去看秦寿的坏笑的表情,一头趴在秦寿小胸膀不依地说道:“寿哥儿,不要了啦~~玲儿哪有长胖?哼~寿哥儿,你好坏,老是说人家胖,感情是你想揩油吧?”
娇柔的清河小公主半信半疑地仰起头,秦寿的话让她感到有些迷惑,美眸紧盯着秦寿忐忑不安地说道:“寿哥儿,真的吗?小敬真的长胖了吗?可是,可是怎么小敬感觉不出来的?寿哥儿,你不喜欢小敬胖点吗?”
秦寿一副我是审美砖家的表情,厚颜无耻地说道:“哎哎,你们这是啥意思呢?寿哥儿能骗你们吗?胖乎乎的寿哥儿可不喜欢,为了你们健康的身心发育,来来,寿哥儿好好检查一下,哎哎,你们害什么臊吗?这里又没有外…”
墙头草李治手提着一串香蕉走了进来,幼气十足的脸孔巴结讨好地说道:“寿哥儿,你没事吧?听说你被贼子劫持,幸好,幸好,小治还怕寿哥儿你缺胳断腿什么的,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寿哥儿,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怒了,这墙头草李治居然关键时刻蹦跶出来坏事,尼玛的,你丫的未来皇帝小儿能在小气点不?一串香蕉好意思出手?市面价才五六文钱一斤,李慎还好点,起码提了一篮进口来的西域葡萄。
秦寿咧起两排阴森森的大门牙,松开两位红着脸的小公主,怪声怪调地瞧着李治说道:“很好,小治,你有心了,这一串香蕉还是免了吧!谁知道你丫的在街边那档随手买来的?一点诚意也没有,你应该学学慎弟,瞧瞧,这才叫诚意!啊?娘!你怎么来了?”
秦夫人一身盛装出现厢房门口,三千青丝撩了些许简单的挽了一下,其余垂在颈边,盘起的秀发插满眼花缭乱的珠钗,肥羊四组合瞧见秦夫人出现后,杉杉有礼地齐声喊道:“秦婶子好!”
秦夫人被肥羊四组合大礼吓了一跳,饱受封建社会压迫的秦夫人赶紧屈身还礼,唯恐不安地说道:“四位王爷公主殿下们,莫要折煞老身了,老身担当不起王爷公主殿下们的大礼!”
小羔羊卖乖地双手扶起秦夫人,百般讨好地恭维着说道:“秦婶子,你这是哪里的话?咱们身为后辈,见到长辈理应如此,哇~秦婶子,你今儿好漂亮啊!莫非是有什么隆重喜事?”
清河小公主有些懊悔地低着头,反醒着自己怎么这么不醒目,如此好的机会理应上去讨好,秦寿瞧见清河小公主气磊的模样忍不住一阵心疼,跨前一步一手拉起她的玉手,无言地给予她精神安慰,清河小公主俏脸顿时洋溢起幸福的笑容。
墙头草李治和书呆子李慎两人安静地坐到一边,秦寿虎威犹在没什么事还是尽量少打扰,自从跟秦寿和好之后他们两人在南隅书院可谓是混得鱼龙得水,以往时不时有同父异母的哥哥们欺负,现在这种迹象基本消失。
能有如此安宁惬意的生活,全赖秦寿的恶名远播啊,现在还整出皇城商贩们人见人怕的城管一哥,瞧瞧每天凶神恶煞巡逻的城管兵,逮着不听话的商人抢了商品还是小事,打人还是不犯法的那种,恶名犹存震慑人心。
秦夫人一手揉着小羔羊玉手,一手替小羔羊整理有些凌乱的衣领,笑开眉地说道:“哪有什么喜事?还不是因为寿儿的事,常言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不,婶子今儿去庙里还神的时候,遇到了一位活神仙,特意请他回来般寿儿驱驱邪!”
秦寿听到秦夫人的话马上松开安慰着清河小公主的玉手,一脸愤怒带着惊愕的表情说道:“啊?请神棍?娘,你不是吧?街头装神弄鬼的神棍你也相信?莫不是你被人坑了吧?那号活神棍那么嚣张?”
秦寿愤怒的话刚落,厢房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一把秦寿十分熟悉无比的声音响起:“无良天尊,算天算命,一言定生死,一语道天机,一测福祸兮,一咬百病医,在世活神仙袁天师来也!秦老爷,是这儿吗?”
秦老爷子一脸陪着笑容,健步如飞地带路着路,袁神棍询问他的时候,满脸憨厚可掬地点着应着:“是的,是的,道长,哦,不,应该是仙长,小儿有劳仙长你了,还请仙长略施法力驱除小儿晦气!”
袁神棍一袭崭新的道袍出现厢房门口,下巴梳着整齐的山羊白须,肩膀挂着黄色的前后两用装包,下蹬乌皮七星靴,脚步刚抬起准备跨进厢房门栏的时候定住了,整个人犹如被武林高手点了穴道般,瞪大眼睛瞧着里面最不想看到的人!
袁神棍瞧见里面的秦寿顿时傻了眼,清醒过来后瞧见秦寿不怀好意的笑容,顿时飙出一声冷汗,袁神棍哆嗦着身子转过身看着一边秦老爷子说道:“呃…走错地方了,哎呀,秦老爷,不好意思,人老了,这请神驱鬼劳力活干不动了,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秦寿瞧见袁神棍顿时心里大乐,没有理会一边秦夫人愕然的表情,百变天王似的大笑着说道:“袁神棍?!呵呵…嘿嘿…哈哈…嘎嘎…哪里跑?外面的长工们,速速逮这神棍回来,本少爷重重有赏!”
外面五位无所事事的长工们正聊着天,忽然听到秦寿的大声呼喝,又瞧见袁神棍落荒而逃的模样,顿时抄起周围可用的家伙拦住袁神棍,示威性地大喊着:“呔!大胆神棍!哪里跑?听到少爷话没有?进去!在不进去打断你狗腿子!”
袁神棍瞧见五位长工们手中的家伙吓了一跳,好家伙!扁担、花盘、铁锤、连传说之中的板砖也出现了,袁神棍哭丧着脸大声求饶着说道:“诸位英雄,大哥,好汉们!饶了贫道吧!贫道以后不敢了!你们放贫道一条生路吧!”
胡籁难得有表现捞赏金时候,现在家里正闹着穷得不可揭锅地步,有钱不赚白不赚,一手扬着手中的扁担恶狠狠地说道:“少废话,少爷有令,不许你离开,你进不进去?别逼我出手,在不进去信不信我一扁担打断你狗腿子!”
秦老爷子整个人顿时傻了眼,瞧着五位长工们凶神恶煞地驱赶着袁神棍回厢房,一切来得太快了,快到秦老爷子还没有弄清楚咋回事,秦老爷子错身让开一边,免得遭殃鱼池什么的,双目好奇地看着五长工怒赶神棍戏码。
袁神棍颤颤赫赫地被五长工驱赶进厢房内,秦夫人瞧着狼狈不堪的袁神棍被驱赶进来,瞪大眼睛不知道何从说起,小羔羊好奇地打量着袁神棍,清河小公主无语了,遇到老熟人了,墙头草李治和书呆子李慎一副看戏的表情。
秦寿大马金刀地坐在厢房中间,瞧着畏畏缩缩的袁神棍感叹连连地说道:“哎呀呀,道兄,你这急急忙忙的要打哪里去啊?瞧瞧,现在穿着人模狗样的,骗了不少生意吧?啧啧,一言定生死,一语道天机,一测福祸兮,一咬百病医,好牛叉的蒙钱口号!”
袁神棍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可怜兮兮地看着秦寿说道:“哪儿呢?驴友兄,好久不见,好久不见,贫道这不是急着敢回家吗?瞧瞧,咋大清早的,脸没洗牙没刷的,有损形象,有损形象…”
秦寿乐呵了,现在袁神棍是插翅难飞,秦寿竖起一根手指头摇晃着说道:“不急,不忙,死道友,本少爷还真的是要多亏你的灵丹妙药啊!托你的福,灵丹妙药让本少爷记忆犹新,为表谢意,本少爷怎么也要好好招呼一番!”
袁神棍听到秦寿的话心里咯噔起来,秦寿所谓的好好招呼肯定是没好事,袁神棍满脸大汗地说道:“呃…那个,小小意思,不成敬意,不成敬意,贫道又怎敢承蒙驴友兄的厚爱?贫道还是哪里来哪里去,驴友兄,你大人有大量,还是…”
秦夫人被秦寿和袁神棍两人稀里糊涂的话听懵了,满脸怪异地东瞧瞧袁神棍,西瞧瞧秦寿一眼说道:“寿儿,你们这是…认识的?娘都被弄糊涂了,你们这是搞什么?说话怎么颠三倒四的?”
秦寿冷笑两声后,转过头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