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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唐心下暗暗叫苦,被你这小子在旁边看着,那还不是和让你代买一样,被传得到处都是。不过,胡家人的热情他实在无法推辞,只好暗下决心,等下一定要多买点好东西堵住胡多这张嘴。
吃完饭后,胡多倒是一下都没有耽搁,径直领着李唐便来到了旁边的一爿商铺。见到李唐买胭脂,胡多心下大奇,问道:“教授,你买胭脂做什么?”
李唐只好随意编了一个理由糊弄过去。然后又反问道:“既然来了,就帮你也买点物事吧你要什么?”
胡多想了半天,很认真地说道:“那也给我来一盒胭脂吧!”
胡多差点晕倒,但还是只好乖乖地付钱,回去的路上,还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要把今天买的东西说给别人知道。胡多见他说得认真,连忙点头应承,心下却对兜中的这盒胭脂产生了越来越浓厚的兴趣。
第33章 定情
夜半时分,明月皎皎,空悬在光秃秃的梧桐树梢之上,偶尔一阵凉风吹过,带着一阵阵冷气,轻轻敲打着那扇半开着的门。、
李唐好整以暇地坐在屋内的椅子上,双目微闭,他在等。
忽然,又是一阵凉风吹过,紧接着便是一阵轻微的衣带破空之声传来,李唐睁开眼睛,还没有看见那人,便开口笑道:“大小姐,请坐吧!”
来者正是胡清儿。她此时正穿着一身合体的淡绿色的衣裙,在夜色直射之下,显然十分素雅清丽,雾鬓风鬟,经过一路上寒风的吹拂,已经有了一丝的凌乱,但这非但无损于她自身的艳丽,反而对她平添了另外一种风韵。
她今晚,显然是经过妆扮才过来的,只是夜风不做好事,稍稍地破坏了一些她的妆扮成果而已。但就是这样,李唐心下也不由不产生一种新的惊艳之感。
“你是来问你师父的吧?”李唐见胡清儿坐下,率先开口道:“她今天凌晨便走了,说是有急事要办。”
胡清儿抬起头来,幽幽地望着窗外的明月,眼中流露出一丝忧郁和无奈,“她老人家总是这么行色匆匆,做什么事情又不和我说一声。”
李唐静静地听着眼前这个美丽女子的幽怨叹息,没有接口。
胡清儿忽然又转过头来,眼中的忧郁却已经散去,变成了羞涩,她微微垂下头去,额头的刘海也随之垂下,正好遮住了她的双眸,一张俏丽的脸蛋变得红红的,像是染了朱墨一般。她期期艾艾地开口道:“谢谢!”
她的声音实在太小,李唐没有怎么听清楚,便茫然地问了一声:“什么?”
只见胡清儿缓缓地从怀中掏出一件物事来,说道:“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
李唐一眼看见她手上那件物事,两眼瞪得溜圆,眼珠子差点就暴了出来,那不就是白天给胡多那小子买的那盒胭脂吗?怎么跑到胡清儿的手里去了?
看见胡清儿这羞羞答答的表情,不用说了,肯定是胡多那小子自作主张,借着自己的名义把这盒胭脂送给了胡清儿。原来那小子死缠着要胭脂,是有预谋的!
到了此刻,李唐自然不能解释说这礼物不是他自己送的,他只好讪讪地应道:“喜欢就好!”话一出口,李唐差点就忍不住甩手给自己一巴掌。这都什么事啊,不分辩清楚,还顺着她的话说,这不是典型的没事找事吗?
胡清儿脸上现出喜色,又轻轻地问道:“那你此去,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李唐只好继续顺口答道:“那要看考试时间了。若是省试就名落孙山了,那自然是早早归休,若是省试通过,还要殿试,然后等阅卷,候召见,那就很难说清具体的时间了。”
胡清儿听了,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之色,道:“你医术高超,学问也必定很好,那岂不是要在京呆很久?”她这话逻辑很有问题,因为医术高明与否,和学问高明与否,完全是两码事,这中间又有什么关联呢?但是这话她说出来固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而李唐此时心笙乱动,自然也没听出其中的不对来。
李唐已经听她的话越说越亲密,语气中充满了依恋,好似已经完全把自己和她当成了热恋中的情侣一般,不由也渐渐有些迷失了。要知道,他本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又是来自男女开放的二十一世纪,对于男女之间的情事,本就比一般人通达不少,遇上这么个深情款款的大美女,岂有不心动的。
他心下计议良久,终于还是确定了某句流行的真理:“做人莫装B,装B遭雷劈!”
NND,到了这个时代,美女都主动到这个份上了,如果还要死守着什么伦理道德不放,还岂不是比古人还古人,怎么算的上是一个血统优良的穿越者呢?如果这时候拒绝,那就是典型的装B了,不为其他,就是为了不遭雷劈也要接受了再说。
况且,先前不拒绝,到了这时候再拒绝,人家女孩子还有脸皮活下去吗?这时代的女孩子可不比二十一世纪那样,把失恋当家常便饭的。
于是,在这个月色泠泠,小风冷冷的夜晚,这一对青年男女在对方的眼神中看见了爱慕,然后,李唐便伸出手来,轻轻地握住胡清儿的柔夷。胡清儿的小手只是象征性地躲了一下,却哪里躲得开!李唐抓住那一只温暖的玉手,立即感觉到了她手上的颤抖。然后,他手上轻轻加力一拉,便把胡清儿拉入了自己的怀中。
就这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胡清儿忽然幽幽地说道:“我要回去了,你明天还要赶路,早点休息吧。”说着,便要从李唐怀里爬起身来。
李唐轻轻一拉,号称武艺高强的胡清儿便又跌倒在他怀里,“没有事的,我身体好着呢,就是一夜不睡,也能照样赶路。再说了,下午你父亲对我说,已经派了一辆马车送我进京,要是真觉得困,车上睡觉也没有什么问题啊!”
胡清儿忽然一挣,脱离了李唐的控制,嘴里说道:“不行的,你还是好好休息吧,马车上那么颠簸,哪里睡得着。而且即使睡着了,也容易受寒,哪里比得上在床上睡得舒服。”
李唐只好无奈地说道:“那也好,要不,你也来一起躺着?”
胡清儿啐了一口,红着脸骂了一声:“色狼!”又说道:“你睡吧,我在旁边看着,等你睡着了再走!”
李唐只好一天脱下外袍,钻进被窝里,一边说道:“真的不进来?其实我并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想同你交流一下关于人生的那些迷茫和彷徨。”
胡清儿笑着摇摇头,说道:“没有想到你这人是这么无赖的,以前怎么没有看出来呢?”
李唐“嘿嘿”笑道:“嘿嘿,人的狰狞面目本来就是要藏得深深的,那有什么奇怪的!不过,我的真面目你现在发现却已经晚了,咱们孤男寡女在这里搂也搂过了,抱也抱过了,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只要你敢反悔,我便把今夜之事宣扬出去,看哪个敢要你!”
胡清儿听李唐亲口说出“你是我的女人”,心下忽然感觉一阵甜蜜,嘴上却说道:“少贫嘴了,快睡觉吧!再不睡,天就要亮了。”
李唐又耍笑几句,终于感觉有些倦了,眼皮渐渐开始打架,最后终于渐渐睡去。
而胡清儿则小心翼翼地把那椅子搬到李唐的床边,用一双会说话的美目认真地注视着床上这个睡得正香的男子,心下充满了甜蜜。
她,已经好几年没有感觉这样快乐充实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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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适逢其会
胡府的大门洞开,门外停着一辆装饰颇为华丽的马车。。那马儿静静地等在那里,似乎有些不耐烦地不停甩着尾巴。马车旁边站着三个瘦瘦的男子,一个个脸色都有些蜡黄,他们的耐性显然比那马儿好上不少,一个个都面色平静地望向门内,不时地,还低声交流几句。
这时候,门内忽然涌出一大群人来,为首一人正是李唐,而他的两名弟子胡家小兄妹则是一左一右地拉着他的两只大手,缓缓地向前走来。
紧随着他的,是胡家的三个大人。而他们后面,则又跟随着一大群家丁和丫鬟,养娘。今天大家集体出动,都是为了一个目的——给李唐送行。这些日子以来,凭借着李唐的“妙手”,胡家很多人都有受惠。
上到管事、大丫鬟,甚至是胡家的几名主人,下到那些平日里有点小病不舍得去看医士的下人,只要你找上李唐看病,李唐都一视同仁,治疗的时候同样一丝不苟。这不仅为他赢得了整个胡家上下的感激,还赢得了尊重。
是以,得知他今天要走,大家都聚在一起前来相送。而胡浪今天也体现出少有的宽厚,并不因为大家离开了自己的岗位而责骂。于是,那些本没有受过李唐的恩惠,只是想凑凑热闹,或者偷窥一下美女的下人们也都纷纷加入了进来。这就进一步促进了这个送行队伍的壮大。
这时候,大家已经到了大门口。胡浪拱拱手道:“先生,我在这里祝你折取芳桂,独占鳌头,等你回来之日,老夫亲自为你摆上樱桃晏,专贺你载誉而归!”
经过了昨夜之事,现在再听到胡浪称自己为“先生”,李唐顿感有些尴尬,便把目光向王院君身后躲着的胡清儿望去,却见胡清儿也正直直地望着自己,眼中满是灼灼的依恋。两人目光相碰,立即避开。
李唐连忙装腔作势地用手擦了擦眼睛,转向胡浪道:“保正客气了!不过,不过如何,还是要多谢保正吉言!”又转向前来相送的众人道:“各位,多谢相送,若是今科得中,一定不忘各位的情分!”
那些下人齐声叫好,场面一时热闹无比。
李唐上得马车,一瞥那车夫,不由笑了。原来,这次胡浪安排的的车夫总共有三人,是轮流赶车,闲着的就陪着李唐闲聊解闷。而这三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以往跟在胡多后面的“风尘三侠”。只是如今这三个人比起当初来,面色红润了不少,虽然还是很瘦,但精神已经好了很多,看起来,早不是原先那幅“痨病鬼”的样子。
李唐又回头和众人拱手作别,这才钻入马车。
只见车夫扬起马鞭,大喝一声“驾!”,那早就等得不耐烦的马儿便扬起四蹄,向前冲去,只留下一双双各有所思的眼睛,在那里巴巴的远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
李唐一行四人,取道江宁府(今南京)渡过长江,再北上庐州,经寿州,过南京(今河南商丘),一路上走走停停,经过十九天的功夫,终于到达了北宋的都城,也是当今世界上最繁华的城市——汴梁。
几个人也顾不上欣赏东京城的繁华景象,便在靠近南薰门的朱雀门街找了一家客栈安置下来。这家客栈名字倒也有趣,就叫“一家客栈”。原来,他们掌柜的姓易,本来起名就叫“易家客栈”的,后来,来了一个读书人投宿,就给他们提议改了这个名字,他本人也对这个别致的店名很满意。
这家客栈虽然算不上顶尖豪华,但在离汴京的中心地带——南门大街较远的地方,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因此上,它的房钱也不便宜,每天是一贯钱。李唐从家里出来的时候,本就带了不少的银钱,加上这次在胡家,胡浪一定要他带上的,银子总共竟然超过了五百两,足足抵得上近千贯钱了。所以,对他来说,这个房费还是付得起的。
安顿下来之后,李唐又留着这三个人在汴京城四下里游玩了一番,直到三天后,这三个人都有心回家了,这才将他们送走。临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