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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诱人的芳香,到情动处,姬胜情的眼睛就象蒙上了雾气的清泉一般,看起来清澈,又带着几分沉迷,每一次和姬胜情亲热之后,钱不离心中满是沸腾的欲火,但最后只能理智的把欲火强压下去。
不管什么东西一旦要牵扯上政治,就显得无趣多了,钱不离知道自己的战争不外乎三个阶段,防守、对峙、反攻,防守的时候姬胜情的作用不大,但只要转入对峙阶段,姬胜情就会发挥出巨大的政治影响力,而少女身份和少妇身份的区别所造成的影响相差很大。
如果姬胜情还是一个少女,她的身份会造成强烈的诱惑,那些势力庞大的大贵族会思索的,支持姬胜烈对他们的好处并不大,而支持姬胜情,只要他们付出的代价够大,就有娶到姬胜情的可能性,那样他们家族的实力又会翻上一个台阶。
自傲如钱不离,也不敢不重视姬胜情身份的潜力,在瓜熟蒂落之前,他是不能真正占有姬胜情的,给那些大家族一个虚无的期望是上策,等到自己大权在握、战力占据上风之后,他们才会知道真相,不过那时钱不离已经不惧怕任何对手了。
少女与少妇的风情迥然不同,就象现在的浮柔,眉眼间满是掩不住的春色,不知滋味的愣头青自是无法区分,但风月老手一眼就能看出奥妙来,为了欲望而冒险殊为不值!
浮柔并不知道枕边人的思绪已经飘到遥远的福州去了,她轻轻往钱不离的怀里靠了靠,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呻吟,因为此刻钱不离的手已经揉捏到了她的屁股上。
就在这时,床幔外突然传来了隐隐约约的饮泣声,钱不离和浮柔对视了一眼,随后翻身坐了起来,悄悄拉开床幔,却看到柯丽正跪坐在小床上,揉着眼睛,饮泣声正是她传出来的。
钱不离连忙拿起拐杖,一瘸一拐的走了过去,坐在小床上,轻声问道:“柯丽,怎么了?哭什么?”
“要死了……”柯丽抬起泪眼,小手指向床头地花冠:“它要死了……”
钱不离盯着花冠看了半天,才明白柯丽的意思,不就是有些枯萎了么?这东西就是今天不枯萎明天也会枯萎的,哭个什么?真是的……
“花都是会枯萎的,就算你不把它们摘下来,等过上一段时间,它们一样要枯萎。”钱不离试图从生物学的角度开导柯丽。
第一百四十五章 帐内风月(下)
“不要……”柯丽闻言大悲,突然扑到钱不离怀中:“就不要它死!”
“可是……”钱不离心中这个纳闷,我又不是创世主,管天、管地、还能管花的枯萎么?
“就不要!”柯丽是真的委屈,在她看来花冠是钱不离回赠她的信物,花冠枯萎就代表着钱不离要反悔了,睡得迷迷糊糊的柯丽现在不知道任何常识,钱不离在这时候和柯丽讲什么生物学无异在对牛弹琴。
“我……我明天再给你做一个好么?不,今天就给你做!”钱不离有些着急了,柯丽这么哭被外边的人听到算怎么一回事?会背上大黑锅的啊!
“真的?”柯丽缓缓抬起了头,女人的泪水本来很丰富,小女孩的泪水就更为丰富了,短短的时间,柯丽脸上就出现了数条河道:“不要骗我哦……”
“当然是真的,我骗谁也不能骗我……我们地小柯丽啊!”钱不离在‘我’字后面加上了我们。
“嘻嘻……”柯丽马上破涕为笑,小女孩心情之善变可见一斑,不过她笑得太突兀了,以至于在她的小鼻尖上冒出了一个鼻涕泡,柯丽的心情又变坏了,她的双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鼻子,用惊慌的眼睛看着钱不离。这种情窦初开的小女孩,最怕的就是被自己的意中人看到了自己的丑态。
“我什么都没看到!”钱不离连忙摇头。
“你看到了!!!”柯丽也不是那么好骗的,她一把掀起床单,钻了进去,用床单紧紧蒙住了自己的头。柯丽已经羞窘到了极点,打她十岁的时候就成了姬胜情的侍女,宫里的女官成天教导她们要端庄、要典雅,可现在一个鼻涕泡就把她的形象全毁了,再往深里想,他会不会觉得恶心,以后开始讨厌我了呢?
钱不离哑然无语。看着柯丽把自己的头藏起来。却把自己地小屁股翘得高高地,这种东西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鸵鸟?对,就是鸵鸟!柯丽才从被窝里爬出来,身上还穿着薄纱内衣,她的动作把薄纱内衣绷得很紧,尤其是圆圆翘翘的臀部,薄纱内衣勾勒出了完整的线条,看得钱不离一阵心跳。连忙移开目光,去拉柯丽头上的床单。
不过柯丽现在是为自己的尊严而战,她死死捍卫着自己的遮羞布,坚决不放手,钱不离又不敢用大力气,双方竟然打了个平手。
浮柔在一边笑得都不行了,她把被褥往嘴里大把大把塞进去。才勉强控制住自己,不发出笑声。
“柯丽,我想吃苹果了,听话。给我去削一个来。”钱不离试图用其他的办法转移柯丽地注意力。
柯丽的身体扭了扭,没有动弹,这是她成为钱不离的贴身侍女以来,第一次违背钱不离的命令。可见她内心的羞窘。
“看起来柯丽是不想管我了!”钱不离很‘哀怨’的叹了口气:“好吧、好吧,你不管我自然有人会管我,浮柔,去给我削个苹果来。”
钱不离话音刚落,柯丽已经掀起床单,赤着脚跳下了床,要知道安营扎塞只是搭建帐篷、修造防御设施,没人会清理帐内的砂石。钱不离地帅帐之地虽然很平整,但地上的砂石依然不少,看着柯丽赤脚在砂石上跑,钱不离又是一阵心疼,但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眨眼间,柯丽已经拿着苹果跑了回来,她低垂着头,谁都不敢看,竟自削起苹果来。
钱不离犯了一个小错误,他可以用按摩、或者洗脚之类的托词逼柯丽爬出来,但不应该让柯丽去削苹果!以柯丽这种心慌意乱的心态,根本无法控制住小刀地走向,她削了没两下,就把自己的手指划破了。
“哎呀……”柯丽痛叫了一声,鲜血从柯丽地手指中流出,把新鲜的果肉都给染成了红色。
“怎么这么不小心!”钱不离急忙夺下柯丽地小刀,抓住受伤的手端详一下,这一刀柯丽用的力气不小,伤口入肉很深,几乎快到骨头了。
浮柔连忙从床头翻出了伤药,给钱不离扔了过来,军营中别的不多,但武器和伤药是从来不缺的,要不然还打什么仗?
钱不离学过些简单的包扎,他把伤药均匀的涂抹在浮柔的伤口上,随后又接过浮柔扔过来地纱布,给柯丽包扎起来。同时为了不让柯丽发出让他担惊受怕的哭声,钱不离的嘴也没闲着:“柯丽不哭……我们的柯丽最勇敢了,什么都不怕,柯丽不哭……”
柯丽真的没有哭,她咬着嘴唇,痴迷的看着钱不离帮她包扎伤口,一动不动。
“柯丽不哭,柯丽最勇敢了……”钱不离哄过女人,但没有哄过小女人,他翻来覆去就这么两句,不过他的手法倒很利索,伤口很快就包扎好了,钱不离又仔细端详了一下,满意的点点头,松了口气:“柯丽什么都不怕……就怕鼻涕泡。”刚才好笑地闹剧犹在脑中,钱不离没经过大脑思索,顺口胡说了一句。
柯丽‘嘤’地一声扎到了钱不离怀里,她现在的心情比刚才可好了不少,从钱不离对自己的紧张上她能感觉出,那个人没有因为自己的丑态而开始讨厌自己,所以柯丽的心情不是又羞又窘了,而是又喜又窘。
一边的浮柔再可控制不住自己了,放声大笑了起来,笑得前仰后合,最后竟然翻倒在床上。
来自竞争对手的笑声让小柯丽愤怒了,她离开钱不离的前胸,拾起被钱不离扔在床上的苹果,做势要打,却又突然顿了一顿,重新俯到钱不离的怀中,并且把苹果塞进钱不离的手里,她的眼睛瞄向了浮柔。她的意思很清楚,她不打,让钱不离打。
钱不离笑着摇了摇头,伸手拿起小刀,先把染上了鲜血的果肉剔掉,然后削起皮来,其实这种活他干的虽比不上柯丽,但比浮柔强多了,往日里不干一是因为懒,二是因为有得享受当然要享受,毕竟自己也算是个上位者了,应该学会如何去享受。
很快,苹果就削完了,钱不离用小刀削下一块果肉,用手指捻着轻轻送到了柯丽口中。柯丽含羞咬住了果肉,虽然钱不离没有惩罚笑话自己的竞争对手,但能吃到钱不离亲手削的苹果,柯丽很满足了,公主殿下都没有这个福气呢!
浮柔的笑声早已停歇了,她死死的盯着钱不离和柯丽,对面的情景让她分外嫉妒,她甚至在抱怨为什么受伤的人是柯丽而不是她。
一口又一口,柯丽心满意足的吃着,她就象一个世间最温顺的小妻子一样,或者说她在幻想着自己是一个小妻子,但,时间无限,苹果却是有限的……成人一拳大地苹果已经被柯丽消灭了。望着钱不离手中的果核,柯丽又想到了另一个撒娇的办法,就是装睡。很快,柯丽的眼睛合上了,呼吸也变得平稳起来,不过她的双手还在紧紧抓着钱不离的衣襟。
这种小伎俩当然瞒不过钱不离,他犹豫了一会,还是用拐杖钩住自己的木轮车,然后把柯丽放在了车上。在放的过程中,柯丽略微挣扎了一下,才松开了钱不离的衣襟,显然她不知道钱不离为什么要把自己放在木轮车上。
这时,帐外突然传来了程达的声音:“大人,浮梁将军和粱健生要拜见大人。”
“这就来了么?”钱不离暗自撇了撇嘴,冷笑一声:“告诉浮梁,我今天没时间,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说完,钱不离突然伸出手去咯吱柯丽的腋窝,柯丽开始还咬牙忍受着,继续装睡,但最后还是忍不住发出了清脆的笑声。
“大人,浮梁将军说有要事。”程达在帐外补充了一句。
“混帐东西!”钱不离怒喝了一声:“程达,你没有听清楚本将军的命令么?”
“这个……遵命,大人。”程达明显犹豫了一下,帐外紧接着传来几声窃窃私语,看样子程达正在向浮梁解释着什么。
柯丽眼见自己快要露馅了,索性从木轮车上跳了下来,向后躲闪着:“不要了……我怕。”
钱不离‘嘿嘿’奸笑了几声,上前拉住了柯丽的小手,拄着拐杖走到自己的床前,却非常突兀的伸出手在浮柔的胸脯上捏了一把,如果是在夜里,这种小动作浮柔可以忍受,但是在柯丽面前浮柔就没办法忍受,她尖叫着向后面躲去。
钱不离象突然间换了另外一个人一样,放声大笑起来,接着坐到床上,抱住了浮柔。内帐是欢畅无比的笑声,间或还有女人的尖叫声,而帐外则是难言的尴尬,里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第一百四十六章 将计就计(上)
一上午,浮梁带着粱健生前后共觐见了三次,但都被钱不离骂走了,不止是浮梁感到面子上挂不住,连粱健生也是恨恨不平的。
“浮将军!天威将军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们?” 粱健生一脸怒气:“是不是将军大人还是信不过我粱健生?”
“将军要是信不过你,早就派人把你砍了!”浮梁笑了一笑,露出一种见怪不怪的神色:“要不是因为你说的军情紧急,我才不会在这种时候去打扰大人,不止是我浮梁一个人,在天威军内,还没人敢在大人的兴头上去打扰大人呢。”
粱健生看了看浮梁的神色,愤然道:“大人怎么能这样?!为了……就不怕贻误贻军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