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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为偏僻一些的地方,再来好好筹商于此事如何?更或者,先找一处隐秘一些的地方躲藏起来?只待天光一亮起来,我就亲自护送城主,出的这京城城门外面。且跟城主保证,绝对不会将城主给引入埋伏圈内?”马士英端是一副好口才,此时此刻竟然还打算着对其加以劝说?
可就见这东北军主帅对其一言一词,分明就是根本不动心。反而对其笑了一下,又朝着身后的二来吩咐道:“二来,在背后留神着些?莫要让尾巴再给我们盯上了。来人呀,搀着马大人咱们也好抓紧时辰去赶路?”说着,却是领头朝着一条显得十分偏僻的小巷里走进去。
那个校尉却是推着马士英走在中间,二来亲自断后。至于留在马府里的那几名校尉,却是要等到这位东北军主帅带着马士英一直走远了,也肯定再也无法能追得上?才能撤出马府,分头赶回那处小小的宅院之内。马士英也不晓得,自己到底跟着前面的那位东北军首领走了有多远的路?
如今,走得两条腿未免都感觉有些开始发沉起来。正待要和前面那位城主大人打个商量?看看他可否会让自己在此地略微的休憩一下?而后再往前也好继续赶路。可还不等马士英开口,去对其加以求告之时?却听前面的那位城主忽然低声吩咐一句道:“虎子,你将马大人的双眼给蒙起来,”随着他这句话,在其身后一直紧紧跟着他的那个校尉,此时二话不说,也不晓得从何处摸出一条灰色带子来?
直接就在马士英的眼睛上,来来回回的绕了三圈之多。马士英本来双腿已然感到有些沉重的走不动路,此时又被人将双眼给蒙起来。更是不亚于雪上加霜一般,就在马士英对此开始有些担心的时候?却忽然听得自己身边有人对其低声言道:“这有一辆板车,马大人,我扶着你慢慢坐上去?我等也好抓紧时间继续往前赶路。”马士英此时心中深处倒生出些许的感激,一边答应着,一边任由对方将自己给搀扶到了板车上坐好。
随后,这辆板车便被人给推动起来。马士英在板车上面坐着,尽管是瞧不见到底到了何处?可也感到有一丝不太寻常的地方?感觉对方似乎就一直在绕弯路?如果然是照着这般速度的走下去,恐怕此时整座城,都早已经被其给走了一个遍了。却又因何竟迟迟不到地方呢?
马士英仔细想了一想,也就多多少少的了解了一些,这位东北军主帅在心中的打算?索性也就不再开口讲出半个来,任由对方随便拉到哪里都可以了。
第一千三百四十一章 如今万乘方用武,国命天威借貔虎
w第一千三百四十一章
此时的马士英,眼睛虽然是被那校尉给用破布蒙了起来,可其一双耳朵却是听得十分的清楚最初在其耳中听见的,自己坐在板车上所经过之处,和那些地方所发出的动静,无不都显得十分的热闹和喧哗。马士英几乎可以肯定,所经过的地方,绝对是京城里面最为热闹和繁华的那条大街。而自己虽然不曾常来常往与那条可谓十分著名的大街,可及时就闭着眼睛,自己也能从头走到尾。只是对方大概也猜到了这一点?故此,在哪条街上也仅仅是匆忙而过,随后就转到一条,几乎静寂无声的街道上去。
这样一来,饶是马士英的双耳再怎么灵敏?可也听不出来,此时自己却又是到了何处?心中不免暗自苦笑不止,知道对方大概是还想准备要在京城里面,再度继续隐藏下去。所以才不打算让自己知晓?到底是走过几条街?并又穿过了几条巷子,才能到达他们的落脚之地?可现在,就算他们把自己眼睛上的布给摘掉?恐怕自己一时也辨认不出来,此时此地,这辆板车拉着自己所走的,却又是城内的哪一条街道?
不过照着眼前的情形上来看的话?对方是根本就没有打算过,要将自己给私下里杀掉?否则,岂又会如此大费周章的?在城内足足的绕了大半圈的路,却还是不曾走到目的地?就在马士英心中翻来覆去的猜测着,对方到底要把自己给怎么办的时候?这辆板车竟忽然停了下来。
马士英就感觉有人正对着自己伸出双手来,将自己的一只胳膊给搀扶住,慢慢的引导着自己走下板车?一边嘴中低声对其言道:“马大人当心脚下的这根车辕?可别再被绊倒了听此人说话的声音,正是这位东北军主帅唐枫。马士英终究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之心?
便对其开口打探了一句道:“倒是要多谢唐将军的好意了,只是我等如今,却又是到了何处?该不会是出了城门了?”马士英心中知道,对方是绝不会冒着很大风险,来把自己给弄出城外去的。因为自己虽然是官居一品,可对于他们来讲,除了自己的这条性命,能够保住他们一时没有麻烦来找上他们之外。除此之外,自己对于他们可是一点用处都没有。而这自然也不会排除,在他们从自己的嘴中探询出了,他们所需要知道的消息之后?还会不会将自己给完好无损的放走?对此,马士英感觉自己倒是很有可能,最终会被丢弃在城内的一处较为僻静之所在?而后让自己的手下人去遍搜全城,再来慢慢发现自己?并最终可以将自己给救出去。
而等到那个时候,就在全城上下极尽全力的,在为找寻自己而感到手忙脚乱和提心吊胆之际?他们却是早已经离开了京城,且都早就已经跑得没有影了。而这也只不过是马士英的一种猜测罢了,所为的也就是让自己不要为此,而过度的紧张和恐惧害怕。可是在其心底深处,却是隐隐约约的有着一种担心?
就是担心对方会食言,再其朝着他们吐出了,其所需要了解的东西以后,他们很有可能,会将自己处死,在将自己的尸首给掩埋起来?如此一来,城内的军队和朝堂里的官员们,也就无法知道自己到底是沦落到了何方?而只能是继续搜寻着自己的下落,却是将他们的正事给忘了。
大概是感觉到了马士英心里的恐惧?却听搀扶着他的那位东北军主帅,对其开口言道:“马大人无须过于担心什么?我只是想请你过来,与我坐上一坐罢了另外,也就是和马大人闲扯扯家常而已。绝对不会把马大人给怎么着的?待和马大人说完了这件事情以后,我定会在吩咐人将马大人给送回府上的?自然,这也的取决于马大人,你到底可是否有意要和我等合作一番?去进言与你们的那位新皇帝,让他断绝了他的那种,较为愚不可及的幻想?对那大清朝主动宣布开战,若是你们明朝,果然能和大清朝彻底决裂?我东北军也绝对不会坐视不理?也会在大清朝的八旗铁骑的背后,给他狠狠地捅上一刀。马大人小心,这里有几处不算很高的台阶。请马大人抬腿,小心这道门槛。来人,都去埋伏在这间宅院的四周围?待若见到有尾巴随之而来?即可将其除掉。”听这位东北主帅的语气,倒是显得十分的温和。只是,一张口却就是吩咐其手下预备去杀人。这让马士英听了,心中多少都感觉有些不太舒服。可也就此知道对方,绝对是一个手段狠辣,且遇事沉稳有余,无论遇到何种困境和麻烦,都绝不会影响到此人的心智。
这让马士英真是不免感到一阵的叹息,甚是为如此厉害的一个人,却不能为大明所用而叹息不止。而便在此时,马士英感觉自己,似乎已经被其给搀扶着走进一间屋内?果然,就觉得自己被其给扶到了一把椅子旁边?随后,便听这位东北军主帅对其吩咐一句道:“马大人请你坐下?你我此番定要好好的唠上一唠?不过,也请马大人放心,绝对不会耽搁了马大人的明ri早朝也就是了。”说完,却感觉自己的箭头,突然被其给轻微的拍了一下。
似乎是示意与自己可以坐下去?马士英果然依言坐了下去,本来还以为,自己的眼睛上面还得继续被蒙着这块布?可忽然之间,就感觉自己的眼前一片明亮?一阵昏暗的烛光,毫无预兆的闯入自己的眼帘之内。眼前那灯火即便很是暗淡,却也让马士英不由自主地感到自己的双目,有些被这灯火给晃得稍稍得有些刺痛。
只是这种感觉,却是一晃即过。马士英又狠力的眨了眨双眼,这才看清楚,眼前这间房间,似乎是一个大的隔间?而自己呆着的地方,分明就是其中,较为宽敞一些的那个隔间。扭头朝着左面望去,果然就见在离着自己所坐着的位置不远处,有一个小小的,以隔门来隔在中间的小隔间?
就在马士英来回打量着自己周围的环境之时?却听那位冰雪城主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其言道:“请马大人就不要再如此费尽心机的,去左顾右盼的打算将此处给辨认出来?也好待我将你给放走以后?在引兵前来捉拿与我。马大人,如今你我就来说说正事如何?我还是那个打算?想请马大人在中间极力地去周旋一番?也好将你家皇帝的主意,能给彻底改变过来?也免得他再认贼作父去?却是仅仅为了保住他的这半壁江山而已?而在这历朝历代,这样的例子可是并不鲜见的。除了那些,本身便具备雄才大略之主,方才能够力挽狂澜,并夺回另半壁江山。不过?呵呵,似你家的那位福王?大概对于这吃喝二字研究的是最为得透彻?最为喜爱的,却是那些环绕在其身畔的美女罢了。”唐枫的这一番话,却是丝毫没有顾及到马士英的脸面。可以说一语中的,倒是将马士英给说的,不免有些张口结舌起来?
“唉,莫非,唐将军果真认为,老夫我能在皇帝面前进上这等言辞么?休说皇帝不会听我这等言论?就算是他肯听,也需要下面的文武群臣们,来为此事去一起用命方可执行起来。否则,岂也终究不过是一场空谈罢了。唐将军倒还真能瞧得起老夫,认为老夫官居一品大员,且又是辅佐现任皇帝登上帝位的有功之臣。皇帝就肯听老夫的话了?呵呵,唐将军未免是太高看与老夫了。如今,老夫在这朝中虽说是身居高位,可却一如傀儡一般?大概唐将军,对于那位小福王是如何登上皇帝位的?也曾听说上一些?”马士英说到这里,却是深深叹息一声。
而那位东北军主帅,却是将那把椅子搬到马士英的对面放下,随后坐了下去,并不开口,仅是盯着坐在其对面的马士英。等着他再度开口往下说?马士英沉吟良久,这才又接着往下讲道:“唐将军大概也知道,在小福王登基做上皇帝的时候?有三员武将对此可谓是出了大力的?”说着,马士英抬起头来,朝着对面的这位冰雪城主投去一眼?
这时得他才霍然发觉,竟不知在何时?原本被摆在桌面正zhongyāng的那盏灯火,此刻却被移到了自己这面。那烛火在自己的眼前来回的跳耀着,虽是将自己的这面给照澈的一片通明。却也晃花了自己的双眼,根本看不清楚如今躲藏在黑暗之中的那位东北军主帅,此番其脸上却又是何等样的神情?
“你口中所说的那三位从龙重臣?是不是那三镇的总兵官,总兵高杰与黄得功、刘良佐等三人?可这又与马大人之间,却又有何牵扯和关联?且本城主可是听说了,那三员大将乃是你手下的人。如此一来,马大人岂不等于手握重兵?那小福王且又是由你的手下武将给扶保上位,对你岂不感恩戴德?”听马士英的语气和言辞,均都显得有些古怪?可这位东北军主帅,毕竟不晓得,在这残明的小朝廷里,却又发生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