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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可进也就得到了其手下探马的回禀。知晓了,东北军准备全力进攻连山关。至于其目的自然是不言而喻,肯定就是为了这位大清国的格格而来的。只是不晓得,这么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女,且又贵为大清国的格格,如何竟会与这么一个普通至极的汉人,牵扯上关系?倒真是令人对此甚为费解。
虽然对二人之间的关系,尚可进倒是十分的感兴趣?只是既然已然决意,和自己的兄弟尚可喜双双投效到多尔衮的门下?自然就得照着人家的吩咐去做事情。至于乌兰托娅因为贵为皇亲国戚,尚可进倒也并不敢过于难为与她。毕竟,人家的格格的身份摆在那里呢?倒是对着乌兰托娅极为的客套。
只是喝命与自己手下的军校,将乌兰托娅还有那个糟老头子,一起给用马车转移走?至于转到何处?尚可进倒不增当着军校的面吩咐下去?却是十分怪异的写下一封书信来,且将这书信交到其中一个军校的身上带着。并又暗中叮嘱带队的校尉,这封书信在每一晚,转移到另外一个军校的身上。并且,在离开连山关一定距离之后,且要抵达到甜水站之前?再来将这封书信给打开,照着信中所吩咐的去做?而这些军校果然也是谨遵其军令而行事的,直直走到了离着甜水站不远的,一座足以让人仰而观止的大高岭之下,这才停住队伍。
将书信拆开之后,却让众军校无不对此而吃了一惊。原来,尚可进在这封书信之上,明明白白的告诉给这群军校。万万不能把乌兰托娅关押在,附近的任何一座城池之内?只能是将此人,给关押在大高岭上的一座辽塔之内?
第一千一百五十三章忆昔坝上年盛时,已叹关山千万重
第一千一百五十三章
至于因何不将乌兰托娅给关在,离着大高岭咫尺之余的,且又算得上是,戒备森严的甜水站城堡之内?而非要将这位大清国的格格,给关押在大高岭上的辽塔之内?不仅仅是这些,尚可进手下的军校对此甚为不解?就即便站在大帐之内的,这些东北军中得大将们,却也一时有些琢磨不透,这里面的到底有着怎样的缘故?只是等站在一旁的二来,伸出手在案卷之上,抽出一分地势图,并将其给平摊在桌案之后,众人这才跟着恍然大悟起来。原来,大高岭怪不得被称作大高岭?这座山岭,果然是名副其实的高和大。
若是但凭借着这座高可入云的大高岭?就足以抗拒住,任何打算救出乌兰托娅的军队和人。这还仅仅是从这副地势图上所标测出来的距离来看的,恐怕,若是当真要站在这大高岭之下,仰头望去?足可让人望的头颈发酸,目色晕眩不已。这也就足以解释通了,尚可进因何非要将乌兰托娅,给放在这座高山峻岭之上的原因?
依着大高岭的地势来说,足以抵抗住山下军队的来犯。只需在山上布置下一批弓箭手,就可立足于不败之地。且本身又处在高山之顶端,山下的一草一木尽落入其眼底之内。几里之内如要是有人经过?都可一望便知,即便是来了军队,打算从这座高山之上,去将乌兰托娅给救走?恐怕也不是十分容易之事?
更何况,有谁却又能猜测得到?乌兰托娅竟然不增被关押在,那个戒备森严,且又易守难攻的甜水站城堡之内?却是被送到了高山之顶。看得出来,尚可进是打算,用连山关来吸引东北军的注意。如能将这只东北军给葬身于连山关之内?自然那是最好的,如要果真是事不可为?
却还有一处甜水站城堡,来作为后备之用的。只是尚可进大概也不曾猜到,自己苦心经营的连山关,最终却并不曾将这位东北军主帅给留在此地。虽然是折损了一部分的人马,可毕竟伤亡还不算十分的巨大。且这些军中的战将,根本一个都不增折损在此。从这一点上说,尚可进连山关一战,算是彻头彻尾的输给了东北军。最终,又将自己的一条性命也给搭再其上。大概,尚可进也在当初猜测过自己的结局?
这才将乌兰托娅给送到此地来,打算再用甜水站城堡,再来打击一下东北军较为嚣张的气焰?而这名被特战队校尉给捉住的,本身就是连山关的守城军校。却也正是当时,护送乌兰托娅抵达大高岭辽塔的,其中的一个军校。而之所以会被捉住,却是因为,在当时连山关城内燃起冲天的大火之时?
这些看守在大高岭上的守军,也都纷纷在山头上瞧见了这场连山关城内的大火。只是对于尚可进的这条火烧连山关之计,这些军校并不知道其中详情?一时不免对自己的主将有些担忧?但也晓得尚可进,其人并非是寻常的一般将领。其人武功超群,且还颇擅长于计谋,且专擅与攻人心为上。
这才对其不算十分的担忧,只是打发了一个连山关的军校,下到大高岭山下,前往连山关附近一探究竟?却不增想到,恰巧被正被派出来,专门打探乌兰托娅消息的东北军特战队校尉,就此给生擒活捉住,这才将其给带回到东北军的行营中来。将其给交到这位东北军主帅的手中,任由其来处置?
而这个,站在帐内众将,和这位冰雪城主面前的连山关的守军,几乎是别人问什么?他就回答什么?竹筒倒豆子,倒是十分的干脆和果决。待对其经过一番较为详细的询问之后,众人到了此时,却也都可以断定下来。乌兰托娅还有那位魏老汉二人,如今果然就是被关押在大高岭上的辽塔之内。
唐枫瞧了一眼,站在自己眼前的,这个让人看上去,其脸上的稚气还不增完全脱去的,连山关城内的守军。忽然对其开口随意的问了一句道:“你是愿意死?还是愿意活?”听到眼前这位,看上去明显就是军中主帅的人,如此开口一问?顿时令这个守军一时不由甚为惶恐起来。
慌忙双膝跪倒在帅案之前,一边响声不断地,朝着上面的那个人,接连不断的磕着响头。一边对其苦苦哀求道:“求大将军饶了小人一条性命?小人还尚不增娶过妻室呢?家中,且还有一个老娘,在苦苦企盼着小人能回去呈孝于膝前?无论大将军让我做什么事情?小人都甘心情愿的去做。只求饶了小人一条性命即可?”这个军校说完之后,却是朝着帅案跟前跪爬了几步,本打算去拽住一条桌腿,也好让对方不至于如此快的,将自己给拖出去?
却忽然听得上面的那个人,又对其轻轻问了一句道:“既然如此,那我就饶了你一条性命便可。但,你要带着我等攀上大高岭?且还要找一条,不为众人所知的道路?若是此次将人给顺利的搭救出来?我便将你收进东北军中来?你可是愿意否?”却见这位东北军主帅的话说完之后,淡淡的扫了他一眼。
“回禀大将军,小人愿意,且小人还当真知道,有一条暗道,乃是从大高岭的山峰后面,可以直接走到辽塔跟前。小人愿意给东北军带路,请大将军给小人这个立功的机会?”说罢,却便又是一连串的头磕了下去。
“那好,二来你去找一些校尉进到帐内来?高一功这一次,由你亲自带领一支前军,乔扮成连山关守军模样。但是要打扮成吃了败仗的,败军的模样?而后,从前山设法摸上大高岭的峰顶之上。待与二来等人碰上面之后,便设法将看守再辽塔周围的守军,都与我在极短的时辰之内解决掉他?”帐内的武将们,一时不增反应过来?
不知因何这一次,却要将高一功和他手下的那支流民军给派上去?一时都纷纷不解的,将目光投向到这位冰雪城主的面容之上。
第一千一百五十四章高山宿云依岭断,一轮初月入江寒
第一千一百五十四章而高一功却是满面得意之色,不由自主地就朝着帐内这些武将的脸上逐一的扫视了一遍。往日自己总是看见这位东北军主帅,一旦若是要分兵派将?头一个便要先派遣出,那些可算得上是东北军中嫡系的将领统兵出战。往往让自己见了,难免有些灰心丧气,以为自己这支人马,不过是东北军的附属罢了。可今日却照实出乎众人和自己的意料之外?竟然头一支军令,就派了自己这只,可谓只能算得上是杂凑军的军队。且还是让自己领兵乔装改扮,去设法混上大高岭,好去将这位东北军主帅的那位外室,去设法给搭救出来?人常言,功高莫过于救主公之妻室以及外室,计毒莫过于夺粮和下毒与水井之内。高一功心中,此时深深有一种,难以抑制住的兴奋涌上心头,同时夹带着有些气势凌人的傲气。朝着此时站在帅案后面的这位东北军主帅,躬下身去,并又抱了抱拳,声音十分响亮的应答一句道:“末将领令,定会不负主帅之厚望?就请主帅和各位将军在此等着高某的好消息?”说完,不由,将头高高的仰起来,带着一股子,这番最终扬眉吐气的神态,转过身去,大踏步的走出帅帐之外,去召集起来自己麾下的人马。且先吩咐手下人去改换装束,好能够不为对方察觉,最终亦好摸上大高岭上。待见到高一功这番趾高气扬的走出大帐之外,帐中众武将的眉头,就都不由自主地挑了一挑。额亦都实在是有些按耐不住自己的这副火爆性子,跨步上前,朝着眼前的这位冰雪城主随意的拱了拱手。却是毫不顾忌的,高声朝着这位主帅开口询问道:“城主,帐内有这许多的大将?且众将麾下的军队,有哪一支,还比不上高一功手下的流民军呢?望主帅能收回军令?改换他人摸上大高岭?以免高一功在误了正事?”说完之后,额亦都本还以为,自己这一站出来,对这位主帅加以反驳。身后起码也得跟着,再度站出来一两个人,能对自己随声附和一番?自己也好不至于由此而冷了场?毕竟法不责众。而自己这番跳出来,直指这位东北军主帅,说他识人不明?也算是触犯了军中的法纪。就算自己是这位东北军主帅的结义弟兄,可在这军队之中,有什么还能大的过这军规和法纪的。而最好的,就是被其给申斥一顿?闹不好,这二十个军棍自己也就难以躲得过去?而若是有人肯站出来?大为赞成自己所言所讲的?那自己不仅这二十个军棍可以躲过去,且还不会被主帅加以申斥?更主要的,兴许这件差事就会着落在自己的头上?自己这一招,用他们汉人的话来讲,叫做什么?一石两只老鼠?还是一石两只苍鹰了?管他呢,只要主帅同意了,自己即可领兵,摸到大高岭去把乌兰托娅给救回来?毕竟在当初,自己对于这位,曾寄身在坝上草原的乌兰托娅,可也有过对其的那种爱慕之心。也曾在那达慕大会上对其表白过,可却为对方所严词拒绝。而额亦都对此到并不忌恨与乌兰托娅,反而干脆和乌兰托娅以兄妹相称。这一次,乌兰托娅身陷囹圄之内。若说第一个着急的人若是他唐枫,那这第二个人,也就是这位额亦都了。而也正因为如此,额亦都才不放心,这位主帅派出别人去解救与乌兰托娅出来的?可出乎额亦都的意料?他的话一说完之后,整个军帐之内,却是顿时变得一片的寂静。几乎,连一颗针落在地上,都可以让人十分清晰地听在耳中。竟然,就将这位蒙古将领给就此蹲在了军帐之内。额亦都的面容之上,顿时变得不免有些尴尬起来?不由在心中开始琢磨着,说些什么话出口?也好打破眼前的这种僵局。却忽然就见这位东北军主帅绕过帅案,走到了众将的身前,朝着众人扫了一眼。这才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