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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豆腐和萝卜果然做得十分的可口。让我等吃的,实在是满意得很?”一人提起这萝卜和豆腐,自然随声附和的人,也就相应的多了起来。
可就见这位冰雪城主,对于众人如此明显的,来对自己进行阿谀奉承。倒也坦然自若的接受下来,对着众人只是蔚然一笑,随即又开口对着众人言道:“我这里还有一事,想要与大家伙说一下?便是这粮食,我绝对不是朝大家伸出手来讨要的,而是管大家暂时拆借过来的?待事后,我军中打下了新的粮食之后,定会加倍奉偿与诸位?不过,还需让你们来写一份字据,也好在我军中留下一个底案,随时都可以拿出来查对一番?也免得事后再将此番善举给遗忘掉了。来人呀,将那个善举簿子拿上来,也好让诸位老爷在上面留下墨宝和私印?”随着这位东北军主帅的一声军令传达下去,早有人闻令而动。顷刻之间,有两个军校各自手捧着一个厚厚的本簿,和几套文房四宝一前一后的走了上来。
这两名军校手捧着本簿和笔墨,却是逐桌的去让众乡绅们,在上面留下花押和私印。而众乡绅们对于这位东北军主帅的此番行为和举动,多少也有些感到困惑不解?少不得在那份本簿,被那军校给拿到自己的面前的时候,认真的翻着看了几页?而那军校和上面的东北军主帅,对此却不做任何反驳和拒绝。
倒是任由着这些人去看,这让众人的一颗心,多少也感到能有些落了地?只是众人对于这本簿上的一处地方,倒显得有些惊异?原因,就是这整整一个本簿,竟然从前到后都是不着寸墨的白纸?这让人多少也感到有些难以理解?如果要写下赊账,怎么也应当在上面记下所要赎欠的东西的数目吧?
终于有一个高丽乡绅,实在是有些按耐不住这好奇的心性?便站了起来,对着那位东北军的主帅,却先抱了一下拳。见对方对自己竟无任何的表示,虽是感到有一些尴尬,却还是主动开口朝着对方询问道:“大将军,这如果要记下所赎欠的东西?是否不应仅仅让我等留下花押和私印?也应当在上面留有一笔,关于东西的数目和多寡才对?”话说到此处,却见那位东北主帅的双眉却是挑了一挑?
就在这乡绅,在为自己如此冒然的开口询问与对方。感到有些后怕的时候,却听得这位主帅开口对其言道:“这也是因这件事情,实在是有些紧急。一时,我也写不得这许多的欠条。毕竟,我军中的事物比较繁忙,在铁山城内也不得过久驻扎于此?少不得,还得继续带着人马朝着前面进军。也只好是先弄一份白纸,来让诸位将这私印和花押都先且画上,随后我在命人将上面的东西都给补齐全了。莫非,是诸位不相信与我不成?还是担心,我会拿着诸位的这花押和私印,去做些歹事去么?若是如此,那就请诸位自己写上吧?可本城主却没有那许多时辰,来陪着诸位在此地空耗着?”这位东北军主帅竟然是主动开口,将众乡绅们心中的疑虑给讲破了。
这令这些人越发感到,自己在椅子上有些坐不住?心里头也毫没来由的,感到有一阵少许的紧张和不安?可对于这位东北军帅此番口中所讲的事,又有哪一个,果真敢上去照着他的话去做的?那分明就是自寻死路的举措。这些高丽乡绅们,岂有不谙此道?其中的一个乡绅急忙站起身,一边朝着对方摆了摆手,一边陪着笑的,对那位城主大人开口言道:“大将军这又是说的哪里话?小人们以只不过是随口一问罢了,又岂有不放心与将军者?呵呵,这也乃是将军多虑了。小人可以说,是绝对相信将军的,小人愿意投一个画上押,并留下私印。”就见这个乡绅说着,果然伸手在自己怀内摸出一方小小的玉印,朝着上面哈了哈气,将玉印上原先的朱砂给洇湿了。
这才拿起来,工工整整地,在白纸上用力的印了下去。随后,将玉印收好在怀内。却又取过一杆毛笔,将墨告饱了之后,提笔书写下自己的名姓。随后将笔轻轻放下,自己却又退回到原座。而似这般的事情,最怕的就是有人立马跳出来,肯主动来带这个头?一旦有人表了态,愿意跟随在其身后的人,自然也就开始逐渐的多了起来。
第一千零七十一章谁能役役尘中累,贪合鱼龙构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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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七十一章
立刻铜印木印外加角印的,各种五花八门的印章,纷纷被人拿在手中,用力的在白纸上戳了下去。。【】白纸上顿时也跟着显现出一个个,红的似如血一般的方框,被圈在方框之中的,则是七扭八歪的,显得有些奇形怪状的高丽国文字。同时,毛笔也被人拿了起来,在以两种文字书写过自己的名姓之后,才又被轻轻放回原处。随后,又有人接着将其给提在手里,郑重其事的用两种文字留下自己的字迹。而那位东北军主帅唐枫,则是坐在上面默然不语的,冷眼旁观着眼前这群高丽乡绅们,一个接着一个得留下了自己的墨宝,便就此规规矩矩的退到一旁。
站在大厅里的乡绅们,虽然是显得有不少的人?可在这等盖章签下花押的事情上,却都是做得十分的利落。仅仅在半柱香的时辰之后,那本被众人给盖满了印章,以及写满了花押的本簿,已然被托在了,此刻坐在上首的那位东北军主帅的手中。就见其随手翻开一页,随后复又翻开一页,却是仔细的浏览着。
而站在下面的乡绅们,此时无不都是翘首仰望着,那位铁山城内真正的掌权者,却连大气也不敢轻出。毕竟在众人心中还隐藏着一个隐秘,此时最令众人担忧的,就是这个隐秘被这位城主给查探出来?这当中也有不少的乡绅,未免有些感到后悔起来。既然当初已经交了粮食出去,何苦还要暗中来算计东北军一道?
而这位东北军主帅,再将这本簿从头到尾翻看了一遍之后,却并不发一言,反而是从座位之上站了起来。缓步从众乡绅们中间走过,众乡绅分列与两旁,在这位城主经过自己的面前之时,无不都低垂下了头,以示对其的尊崇之意。'看小说就到~'一直等那位城主走出大厅门口之后,众人这才无不松了一口气。
不少的人竟感到自己后背,早已被冷汗给溻湿。只是不晓得这位城主大人,如何竟亲自手托着本簿走了出去?似这等事情,只需招进来一名军校,对其吩咐一声即可办到。却是因何缘故?非要亲自走这一趟呢?众乡绅对此虽是百思不得其解,可毕竟那位城主有言在先,在这本簿上留下的花押和印章,只不过是让自己这些人留下一份借据与东北军。以待将来,东北军在连本带利的将这些粮食,给众乡绅们折返回来?
所以,虽然看这位城主大人,方才不声不响的,竟连一个招呼都不曾与众人打过?便就此离开大厅而去?倒也并无人察觉出来,这其中有任何的不对之处?如今,在当时如同割肉一般,被自己留着眼泪给送出去的粮食,终于得到了一个准信?在某一日,还很有可能连本带利的奉还与自己?这让众乡绅们如何不高兴,有不少的乡绅,此时倒真是把心放了下来。坦然若素的坐回椅子里。而在这一刻,倒还真感觉自己的腹内有些饥饿难当起来。
虽然看着眼前这三大碗白白的饭菜,根本就让人提不起来任何的食欲?可终归还是聊胜于无,有不少的乡绅,还是抄起筷子,拿起海碗,开始往嘴里扒拉起来。也不晓得是因为饿得?还是因为放下了,压在自己心头的那件事?竟然感到如此平淡无奇的白饭,和一点不见油星的萝卜和豆腐,居然也是让人感到如此的好吃?
眼看有一个人重新动起了筷子,自然也就牵扯到了其余的人。众乡绅们是边吃边谈,直如风卷残云一般,桌上摆放着的三大海碗的,原本让众乡绅们对其简直嗤之以鼻的饭菜,却在顷刻之间,就被众人给吃了一个精光。乡绅们是边吃边聊,素日里,倒也难得这么一个使大家火聚到一起的机会?
竟然彼此之间攀谈得十分的热火,还有不少家中做着买卖的乡绅,居然就在这饭桌之上,谈成了一笔笔的生意。到使得这些乡绅们,对于那位东北军主帅心生感激之情。若是没有他将众人给聚拢到一个大厅之内坐着来?岂有让众人能互相谈成生意买卖的机会?须知道,这些人平日里总是互相竞争,就生怕自己的铺子,在被人家的铺子给挤黄了摊?可现在,却也出了奇事了?原本形似冤家对头一般两人,竟然能坐下来在一起吃饭,还谈成了一笔买卖。如何不让众乡绅对这位东北军主帅此举,赞叹不已,纷纷的赞扬其是做了一件大好事。
只是众乡绅们所不知道的,却是这位东北军主帅步出大厅门口之后所发生的事情。而这位冰雪城主手中拿着那个本簿走出门口以后,便将二来合一应得东北军特战队校尉们,都给招呼到一间偏房之内,言说是要商量一件十分紧急的事情。二来多少晓得其中一些隐情,只是不知道,这些乡绅们竟如此痛快的就画下了押,落下了自己的私印?也多少带着些狐疑的,跟随在这位城主的背后走进偏房之内。
待唐枫走进屋中之后,二来实在是有些憋忍不住,便对其开口询问道:“城主,那件事可是已然办成了否?”问完之后,却并不见这位城主开口对其应答?反倒就见这位东北军主帅走到桌旁,自怀内摸出火折子,将桌上的油灯点燃。随后,却将手里的本簿轻轻凑到了油灯之上。
看到他的此番举动,更令站在屋内的众人,无不对此都是一头的雾水。二来都有些担心,这位城主会不会一个不留神,就此把那个本簿给点着了?要知道,在那本簿上面,可是哥两个带着一些军中的书办,足足的花了一夜的功夫,用一种由中药淘制出来的汁水,书写下来的隐形字迹。而似这等东西,只需有一点热量,便可显形。
只是有一样,这等由汁水书写下的字迹,一经显形之后,便就此不再能够隐形起来。所以,眼见这位东北军主帅将其靠到油灯上面,轻轻的熏烤着,二来据此可猜得出来,看来此事已经办成了。果然,就见这位主帅将本簿上的一张纸熏烤完了以后,便朝着二来眼前一递,对其笑着言道:“你自己来看看,是否还算是天衣无缝?”说这话,就将手里的本簿递到了二来的手中。等二来将其接到了手中以后,仔细的朝着上面看了一眼。就见在这张纸上书写着两三句话,鉴于饥荒之年,且又冬季临近,城内百姓们照实难以过冬。故此,本乡绅特向东北军主帅倡议,愿以家中余财,资助于穷苦之人渡过此漫漫严冬。并城内百姓,每人可到府中领取纹银五两,但仅限于一人五两,绝不可重复拾领。下面就是一个乡绅的花押,和清晰可辨的印文。有了这等东西,看来,这些乡绅们即便想反悔?不想发放这笔银两,似乎也是绝不可能。
“二来,你和弟兄们先将这本簿的字迹都给熏烤出来。而后,你和手下的兄弟,可领着府门外的百姓们,去往各个乡绅的府上去讨要银两。如有不给者?可鼓动百姓直闯其家宅,到时候,你等亦可旁观便可。记住一点,让这群高丽百姓们折腾得越厉害就越好。哪怕是把这些乡绅们的府院都给拆了?也与我东北军无半点关联。哼哼,既然当初想要摆我东北军一道,那就需偿付破家散财之痛?”这位东北军主帅说罢,便转身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