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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静默的听着众人的高谈阔论罢了。可今朝,他这却又是怎么了?竟会主动给出谋划策起来?
不说在座的那两位将领对此深感惊奇,就连这位东北军主帅自己,一时也有些感到惊诧的,用眼睛盯着侧面坐着的二来。过了片刻,这位主帅这才缓过神来。不由朝着在座三人的脸上扫过一眼,这才对着曹变蛟还有施琅开口问询道:“你们二位觉得二来将军这个计策如何?可还有需要对其补充之处?”听这位主帅如此一说,也就等于是他极为赞成这位二来将军所提出的建议。此时,就看这二位有何比这个主意,显得更为高妙的计策能拿出来?
曹变蛟不由朝着身旁的施琅脸上投过去一眼,施琅轻轻的点了点头,这才对着这位东北军主帅开口回敬道:“主帅,末将对于二来将军这个计策深表赞同。既然需要找寻与主帅面相相似的人?就莫要拘泥于东北军的内部来找寻此人了?末将以为,当多备上几个替身,以预防突发之事。就由二来将军带着手下的校尉,先在我水军当中来寻找一下。看可是有与主帅长相相似的人?随即,再慢慢扩展开来。不知主帅还有二来将军,对此可是同意否?”施琅所提出的这个补充建议,实则也是为了让自己手下的这只,原本隶属于郑家水军的军队,也能加入到东北军所筹划的行动之中来。借此,让这些水军也能感到自己与东北军之间,也并无任何的区别。换句话说,也就是消除与两军之间存在着的隔阂。
使得两支军队,在今后能够同进退,对于任何的事情都能同是一条心。听到施琅所讲的这一番话,在坐的这几位,本都是极为聪明之人。对于在其话中所隐含着的另一番的用意,又岂有听不出来之理?唐枫不由笑着对施琅开口言道:“呵呵,施琅将军这个提法端是好的很。就由你的旗舰上来开始挑选这些替身,不过么……?”这位城主话说到此处,却是拐了一个弯。却让对面坐着的施琅听了之后,感到自己心中竟有些开始七上八下起来?
却听这位城主继续讲道:“不过么?却要由施琅将军陪同着,在这十几艘的海船上,逐一的选拔出来这些替身。但定要记着一点,便是对于所被选拔出来的替身,都要好好待之。不仅是这月份银子,要比寻常的军校多上一些。在这吃穿用度上面,也都要极力的满足与其。只是,在这寻欢作乐之上,绝不可过界。曹变蛟曹将军,你可对此还有何要补充的么?”说罢,就见这位主帅的一双眼睛,却又盯向了曹变蛟的脸上。
此时的曹变蛟,即使搜肠刮肚也绝对想不出来,还有何处,可以是让自己为之来补充的?且因为,与这位主帅就对面这么坐着,早就感到自己浑身都变得有些不太自在。不由对此感到有些后悔起来,到莫如当初坚持一下,自己就坐在下手的好了。如今这些桌椅的摆放,却是方才这位主帅步入船舱之内以后,自己亲手来摆放的。
而原本是主帅坐在船舱的上中央,并在其面前摆放着一张桌案。而这几个大将,则是分别坐在下垂手的左右两侧。当时,这位主帅一步入船舱之内,就不由将眉头一蹙。脸面上显得一本正经的,对着曹变蛟半开玩笑半痴则其道:“我又不是什么县官老爷,即将准备要升堂审案?如何竟摆出一副要升堂问案的架势出来?”说罢,干脆将那桌子摆放在船舱的正中央处。却又将几把太师椅子,都给摆放在桌子的左右两侧。
而现如今,除了二来显得对此倒是颇为的自在之外。依然是坐在那里,抄起茶壶在手中,竟是依旧在自斟自饮的。而旁边这二位,就连自己的屁股,眼下都不曾在太师椅上坐实诚了。可以说是半坐半抬着身子,别说有多么的累人了?只盼望着,能快一些,将此事给商议利索了。也好不再遭受这份罪,只是这位东北军的主帅,竟然执意非得要让这三位大将,都得一一的来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不可。这岂不是有些为难与人的意思?
曹变蛟沉吟了片刻之后,却开口对其回复道:“小将惭愧的很,实在是感觉二位将军所言,如今已经极为合理且又严密得很,对此也照实在无可补充之处。小将赞同二位将军之所言,愿自领一支军队,护卫着那位替身将领深入虎穴,去一探究竟?”说完,就等着对面的这位东北军主帅,来对着自己申斥上几句?
却见这位主帅在听了他的这几句话之后,反倒是蔚然一笑,对其笑着言道:“变蛟,你即便不曾主动讨要此道军令?我亦是要派你扈从着那个替身,前往这两处地点的其中一处去一探究竟?”听他如此一说,在座的三位将领,一时不由都听得有些惊疑不止。不免将各自的目光,再此刻全都投向到他的身上来。
“听城主此言?莫不是也想要亲自带领着一些人马,去赶赴到这两处地点的其中一处?可既然已经有了替身,又不止于一两个替身?城主又何必要如此的辛劳,去亲身涉足那险要之地?”施琅听见这位主帅如今竟然打算也跟着同去,一时再也忍耐不住,急忙开口对其询问道。
第九百六十五章干戈纵横连解缆, 一朝行止忆垂堂
第九百六十五章
“施将军,替身是替身。只是我唯恐与,万一这两处的人,都只认我这个真身?那此事又当如何操办?替身可以先赶在我的前面,去替我探个虚实?到时候,与那周总兵见面之时,便得由我这个真身上了。否则,岂不使其要认为,我是对他有所怀疑,这才不亲自前往去见他一面的么?或者,是认为本城主畏刀避剑贪生怕死。让这位大明的总兵,又如何能对我心悦诚服,并能主动投效我麾下,效力于我冰雪城?”这位城主话说到此处,却是将腰杆子一挺,只见其脸上竟显出一派的威严。这三个人听了之后,也感到这位城主所言倒也极为在理,却也就此不再多说什么?
“既然如此,此事也就这么定下来了。为了不耽误功夫,便将这些海船全部都掉转船头,竞朝着大明朝的海域行驶过去。而这船自管去行驶它的,二来你这件差事也莫要耽搁?就在今夜随着施琅回到他的旗舰上去,开始与他一同去操办起来吧?另外,还有一件事情?施琅,你待我等登到了海岸上之后,就立刻将这些海船驶离海岸。再设法将船上的郑森等三人给我灌醉了,但需谨记着一点,就是绝不要伤其等性命?而后,寻一间客栈,把银两交割清楚了,便将他们就此放在那里。最主要的,你可要随时派出探马,探听我等的消息和下落?若是一旦我等果然都中了他人的诡计?可就要指望与你这只援兵,前来施救与我等了?好了,本城主一时也没有什么旁的事情了?你这便随着二来将军同去吧。”这位城主说完以后,却是站起身,这便打算亲自往外送二位将领?
施琅慌忙的站起身,对着主帅躬身施过了一礼之后,就随着二来一同走出船舱,回奔自己的旗舰而去。而这面,曹变蛟眼瞅事情已经商议完了,船舱外面的天色,此刻都已然黑了下来。便急忙吩咐人,去将酒菜与这位城主全部都摆上来。并且,又亲自作陪与这位主帅的下垂手,和他是边吃着边聊着。待用过了晚饭过后,曹变蛟却又将专供自己休歇的船舱,给这位东北军主帅让了出来,让其也好能自在的歇息一夜。
而施琅的船队,足足的在大海上,行驶了足有四日三夜的功夫。而海面上,这几日恰好也风平浪静得很。竟不似前几日那般处于倭寇的海域之时?恶浪滔天,风波翻涌而不断,若不是仗持着这些艘海船本身的坚固和庞大,却早就尽都付与海底,做了沉舟侧畔千帆过了。期间,这位东北军主帅的替身,也终于被二来和施琅二人给严格的挑选了出来。总共一共挑选出三名,相貌十分酷似于这位主帅之人。其中的一名,出在施琅所统辖下的郑家水军之内。这无疑,让这些郑家水军无不都是深以此事为傲。更是对东北军,产生了些许的亲近之意。
而另两位替身,一个便出在二来的特战队校尉当中。此人,原本曾经也做过这位东北军主帅的替身。如今,恰好又从操旧业,倒也对此显得十分的熟溜。自然,也就无需与终日去跟随在这位主帅的身旁,去精心的模仿着他的言谈举止和日常的行为。而另一位,倒是出在曹变蛟的东北军校当中。
如此一来,倒也显得对此不偏不向,三支军队之中,竟然各自选出来一名替身,却也有些显得更为奇特的?终于,在一日的清晨,施琅的海船径直驶入到了内海之中。因为,唯恐与海船驶入内海得较多?再引起来不必要的麻烦。如今的大明朝本就正处于多事之秋。而此举,无疑会使得大明的那些官兵对此未免有些怀疑?
故此,施琅只是命人驾着自己的旗舰,尾随着二来还有曹变蛟的海船后面。打着郑家水军的旗号,又足足的花了小半日的功夫,将几艘海船停靠在了北塘港口的深水码头旁边。并由施琅出面,以银子来买通了岸上的人,使得其不必登到船上再来验查一番?随后,又设法买来两方文书,分别交由二来和曹变蛟之手来掌管着。
而众人一直等到天色刚一擦黑之际,这才各自又将手下的人马,全部都给分成无数个小队。又与暗地之中各自下了海船,却在事先都预定好了碰头之处以后,众人这才分头朝着开平城池方向就此奔了过去。至于这位东北军主帅的真身?早就在平明白日之时,由几个特战队校尉相伴在左右。而自己侨扮成一家贵公子的模样,带着这些人,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在看守着码头的明朝军校的眼皮子底下,招摇着下了海船。随后,却又带着人先在大沽口简单的吃过一口午饭,并又命人雇了一架马车,就此径自朝着开平而去。
而等曹变蛟以及二来等人,带着人马奔着开平奔来之时。这位东北军主帅,却早就带着手下的几个伴当,十分顺利地进入了开平阜城。也早就命人现寻了一间缘来客栈。待众人暂且落下脚之后,这才又命人去城内各个地方都仔细的打探过一番。却听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与其回禀:‘城内如今还倒并不曾见有任何的埋伏?也不曾见那周遇吉隐藏兵马于何处的踪迹?’照此看来,兴许这位周总兵是当真打算投效与东北军?
只是这位东北军主帅,却仍然是有些不太放心。依然还是决定,照着众人在船上所商量好的主意来进行此事。自己带着几个特战队校尉,只是待在客栈之内,准备听着二来和曹变蛟等人入城,去筹办此事的消息传来?自然,为了以防万一,却又特意的在这所客栈之内,竟然一口气就租下了十间客房。
如此一来,倒是让那个掌柜的对此欣喜异常。本来,此时正处于兵荒马乱之际。似这小小的开平城内的客栈,又能有几个过路的客商,肯入住到这里来?更不要说,还一口气就包下了足足的十间大客房。
第九百六十六章城尖径仄旌旆愁, 峡坼云霜龙虎卧
第九百六十六章
又让这个掌柜的对此如何不高兴异常?急忙殷勤备至的,亲自招待着这十几个客人全部都在本店之中住了下来。至于,这些人为何却是不肯都住在一起?却非要多花上不少的银子,居然包租下十间,即宽敞又明亮的客房?且以这些人手来说,足可以三四个人住在一间房足矣。这位掌柜的却是无暇去关心此事?总之,有银子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