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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瞅着唐枫。
唐枫不由对其微微的一笑言道:“有什么事情?魏大叔莫要顾虑到什么,尽管讲来也就是了。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的,我都会应承下来的。难道说,魏大叔你还不知道我的为人么?哪怕是魏大叔,你看不惯我往日行事的方式,便开口咒骂我几句,或者说,魏大叔你这便伸出手来抽我一顿。只要做的对,我唐枫绝不会多说一句话出来的。并且,事后我还会向魏大叔赔礼认错。”?他的这一番话,可谓说得是掷地有声,颇为能打动人心。
孰料,魏老汉听了他的这么一番话之后,却不由打了个哀声。不等唐枫开口过问与他?便主动对他言道:“要说起这件事来,我便会又记起来,那些曾经与我一同出去勘探新矿山的弟兄们。只是,最后他们却都葬身于异地,晚对明月,遥望家乡,思之切,痛之切。人但有父母,试问哪个父母,如闻儿子就这么葬身于异地,而不心生凄切的?所以,那个新矿山我打算以他们的名义来定名为,大义山。而明日一早,我就打算带着一部分的百姓去开凿新矿山去。只是,需要有一支军队为我等护驾。也免得,在遇一次,次那样的事情,可就彻底糟了。”看得出来,那次的事情已经在他的心底坐下了病。当然,魏老汉所提的要求也是正确的。
只是对于魏老汉所提出的这个名字,让唐枫感到有些接受不了。不由轻轻低语道:“大意山?大义山?这个名字很容易引起来旁人对冰雪城的误解。依我来看,到莫如起名为忠义山?魏大叔你看这个名字如何?”他说着,双目一眨不眨的盯着面前的魏老汉,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同意,自己所提出的这个名字?
魏老汉听了他的这个提议之后,一时到默不作声起来。倒闹得唐枫还以为是自己哪句话说错了,招惹的老爷子不痛快起来了?一时竟然有些紧张起来。对于魏老汉这个长者,唐枫是从心里往外那么的尊敬和敬佩与他。一般来说,是凡由魏老汉开口提出来的那些要操办的事情,十之**,他都会马同意。
只是今儿,听到这大义山三个字,让自己怎么听,怎么觉得有些容易让人引起误解来。所以,这才多嘴提出来一句。倒没有想到,却惹得老爷子有些不太痛快起来。可要知道,现如今的魏老汉在这冰雪城里面,可是及受人们尊崇的人物。就连唐老太太,还有董小宛的爹,都与他相交甚厚。
故此,在这冰雪城里面,也就无人敢对他如之何?唐枫一边想着,一边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光。自己倒不是怕了这魏老汉,而是当初人家对于自己,可是有着天高地厚一般的恩情。做人又如何能够忘本?人家从前在有能力的时候帮衬过你,如今没能力了,大街讨饭为生。而这时候,你却鲜衣驽马逍逍遥遥的自大街经过。即使看到曾经与你有过恩情的恩人,如今竟然在大街讨饭,却故作没有瞧见对方,就是生怕对方,会与自己提及当年自己落魄时候的旧事。弄到最后,自己不得不接济与对方一把。可万一对方的胃口过大?或者是让现在的那些人,知晓自己曾有过这一段的往事,又当如何看待与自己?故此,最终也就当作与对方压根就不相识。
试问,这样的人,即使大富,又能过的几代?自己的良心又何能安然?唐枫在冰雪城中,向来号召与百姓和文武官员们,人当行善积德,待人如待己,而官员更是要如此。所以,这才将魏老汉推崇备至。而城内的百姓们,也都早已向闻有一魏老者,因当初救过城主一命,实则救的是袁崇焕,故被城主以叔父而称。所以百姓们,也是有样学样,待自己的老人和亲朋尽心尽力,就算是不认识的人有了麻烦,也要尽力相帮衬着。
而眼下,见到魏老汉有些神情恍惚起来,似乎沉浸在回忆之中?唐枫倒也不好唤醒与他,只得站在一旁,垂手侍立着,等着魏老汉评定自己所提出的这个名字,看看可是否如他的心意?当然,人家若是果真不同意的话?那便可任由他来再做改动,直到改的他满意为止。
大约过了足有一盏茶的时辰,魏老汉这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有些神情索然的开口对着唐枫言道:“你说的也到对,这大义之名倒是容易引起旁人的误解来。既然如此,就更名为忠义山。那明儿,你就派一彪人马与我去新矿去看看。如果可能的话,就把第二哨站建在那里即可?二来,你且在这里帮我看守着点,我且回去准备一下,明日需要带走的东西。”说完之后,魏老汉转身就朝着矿洞口外走过去。
“枫哥,魏大叔方才,是不是又记起来,随着他去新矿的那些弟兄们?本来勘测到一处新矿点,正在高兴着,却没有想到过,竟然会在山中遇到那些野蛮人?随后,绝大多数的人都死去了,最后,就只剩下他一个人,被那些人给关在石房子之中。若不是咱们恰巧遇见此事的话,那他还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出得来?”二来对此到也有着深深地体会,或者说,有比这个让其感到更为深得切肤之痛。
唐枫此刻也显得有些没落起来,微微的有些蹙着眉头,只是点了点头,却并不在多说什么。既然魏老汉已然定下来了,明日要带着人马赶赴另一处矿山。那自己也得回去好好地准备一番才好,最主要的一点,就是要多准备一些**。因为魏老汉明日是带着人马去开采矿石的,而不是去游山玩水的。
自己当初也与他提及过,靠着眼下这样的,纯粹依靠着人工开凿矿石,可照实显得有些过慢。故此,自己才打算用一下**,看看这效果究竟如何?若是效果不错,那就在矿区里极力推广这个方法。而魏老汉虽然并没有表示同意此事?可他也并没有表示反对,若是他能够将这**的比例配对了,到时开矿的时候才能万无一失。
想到此处,便对着二来吩咐了一句道:“二来,既然魏老爷子让你在这里替他看守着点的话,那你就多辛苦辛苦好了。我也先回去试验一下,看看能否用**来替代人工?也免得让百姓们徒费人力在此。不过,那个铁矿石车,你告知与他等,可千万莫要多装矿石。毕竟,这矿石车只不过是一辆木头车,受不得多少重量的?”唐枫说完,也是转身离去。
入夜,采矿的百姓们,以及在空场地演练的军校。都开始陆陆续续的往临时的家中归还,以及向着营地中退去。此时,从披甲奴的临时大营之中,钻出一条黑影来。就见其一路躲躲闪闪的,避开那些明岗和暗岗以及巡营的军校们。径自朝着大营外而去,一直走到了一处没有火把映亮的木栅栏底下。
第五百零一章雪夜追敌落山峰,但得豪情问青天
第五百零一章
慢慢地,他将木栅栏的两块板子挪开,低身就钻了出去。随着他一钻出去,回身又将两块木板归还原位。这才猫着腰,顺着一条山路,直直的朝着山中窜去。片刻工夫,人就已经融入到黑夜之中。而唐枫对此是毫无觉察,还在临时的帅帐里,开始研究着定点爆炸的**,还有能够让**延时的方法?
而贺疯子还有胡腾荣,此刻却是坐在同一间大帐内,正在一边闲谈着,一边饮着酒。倒是吴六奇比较兢兢业业,虽然今夜并没有,轮到他领着军校出来巡营。可他依旧是带七八个人,沿着大营来回的走几圈。正走到了整个大营,最黑的一块地方角落,忽然就见一个人钻了出去。
这可将吴六奇给唬了一跳,深夜何人能够不经过自己主将的批示?就可以偷偷地溜出营去?看起来,此人定是间隙不假。只是,当初又因何没有发现他?此时,也来不及再回到大营里,先去向自家主帅去请示一声,随后奉了军令在出营去追捕那个奸细。直接带着十几个人就冲出大营,朝着那个人背影消失的方向就追了过去。与此同时,营中也早有人发现,吴六奇居然私自带着十几个军校也不与主将招呼一声,就出了大营而去,急忙将此事报与唐枫知晓。
可谁知道,这位冰雪城主听说了此事之后,却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对此事不置可否,只是吩咐前来报事的那个手下人照样在营中巡逻,莫要理会此事。弄得前来禀报的人,带着一脑袋的雾水出了军帐,又去继续开始巡查大营。等那个军校出了自己的大帐之后,他却开口对着空中言道:“二来,进来,你再大帐外站了这么半天,想来也听说了此事。你便带几个特战队的兄弟,暗地之中去帮帮吴六奇,也免得他再吃什么亏?”大帐的门帘被人从外面给挑开,二来闪身走了进来。
“依着吴六奇的武功,倒是不会出什么大事情的。只是,枫哥,此事倒显得有些奇怪?这个吴六奇看去,向来小心谨慎的很,又怎么会就这么不与枫哥之语一声,便擅自做主出了大营而去?我想在这其中,定是发生了一件,他不得不当即作出决断的事情。既然如此,枫哥我且带着二十个弟兄悄然出营一趟。”二来一言及此,是抽身便向大帐外走。
“二来,咱们这前哨如今看来,也不是那么安定平稳的。一切要自己多加小心,如果遇到吴六奇,让他即刻回来。毕竟天色已黑下来,若是一旦遇到八旗的游骑,那可就糟了糕了。”唐枫对着二来的背影叮嘱了几句之后,便又低下头来复又开始研究自己的**。冰雪忽然从军帐帘子的底下钻了进来,一声不吭安安静静的趴卧在他的脚旁边。
二来也是瞒过营中的耳目,带着将近三十个军校潜出大营而去。虽然吴六奇带着军校出去之时,被巡营的军校给看到了。可二来带着人,也是从同一个地方潜出去,却并不曾引起旁边人的留意。别说巡营的那一小队的人,没有发现这将近三十个人偷着离开大营。就连离着他们,彼此相距不过五十米左右距离的明岗暗哨,也都不增注意到这一拨人。
等二来带着一小队的人,悄然得出了联营之后,先辩认了一下方向。又仔细的勘察了一番,在雪地所留下的痕迹。二来半蹲于地,以手指着一个方向,对着手下军校言道:“看起来,他们便是沿着这条山道走下去的,去十个人绕到前方看看,可否能劫的住吴六奇和他的人马?余下的人,随着我在后面追赶。”吩咐完了之后,带着人在后面顺延着吴六奇所留下的痕迹便一直追了下来。而那十个人,则是绕了另外的一条道,打算着赶到吴六奇的前面去。
反回头再说吴六奇这面,带着十几个手下,一口气就追出了足足的有二十多里地来。其手下军校都累得呼哧直喘,当中的一个军校,对着吴六奇劝说道:“将军何苦这般苦苦的追赶与他?莫如咱们反身回去,将此事禀明与城主来亲自处理。如此一来,我等可在大营里来一个守株待兔。不愁拿不住此人?”不可否认的是,这个军校所讲的也是十分的对。
“你所讲的,倒也有几分道理。可现如今,我们都已经追出这么远的路了。在若返身回去的话,岂不是白白辛苦了这么一趟?诸位弟兄,在咬咬牙,待会探明此人偷着出营的目的之后,便将其捉回大营,交由城主亲自问询与他。我们也就等于是胜利地完成这次差事了,回去,我便请大家痛饮一番。”吴六奇此时,也实在是没有别的法子了,只有想方设法将众人的心气和精神都鼓动起来。设法赶到前面去,也好将那个披甲奴给捉回去,也好免得白白出来这一趟。
其手下的军校们,此时心中都已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