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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足有半个时辰,东北军的石块和炮弹也几乎告罄,五架房车也折损了三架。云梯也是被对方的明军给砸毁了十几架之多。而受了伤的东北军校,已经被临时的战地急救队给抬了下去,让军医抓紧救治,战死的则只能暂时留在阵地之上。如今只有那些弓箭手尚自站在离着城头不远的地方,以弓箭来不断的牵制着城头上的明军,使其反扑的不要十分的猛烈。也好让刚从后面上来的东北军校能够靠近城墙处,不至于在半路之上就被对方的弓箭给点了卯。
“二来,你可曾记得你我在宁远与金兵大战之时?我记得在宁远之战的时候,这个满桂还是刚被袁督师提拔起来,如今却已然是明军之中的老将了。此人守城颇有一套打法,跟此人对阵可得加万倍小心,稍有不慎便要满盘皆输。来人呀,放信炮,准备总攻。”随着他传下的军令,身后的信炮便立时响了起来。
轰的一声巨响,一只虎头在半空显现出来。随着这声信炮炸响的同时,东北军校们挥舞着腰刀和盾牌,嗷得一嗓子,纷纷向庐州城城门处奔去。队伍之中还掺杂着不少的抬着撞木的军校,以及为数不多的几辆撞车。而这撞车和房车都是由胡腾荣那个还有曹氏叔侄令手下建造出来的,依着唐枫来看,这些东西实在是搬运不便,最好的攻城战便是准备好足够的炮弹还有火药,一举攻破城门或者是比较薄弱的城墙。只是,与这些义军转战南北,最终都不曾建立起来自己的根据地。那还谈得上有功夫制作火药和比较先进的火器?现在的东北军除了那位张旺财替唐枫在各处城池之内建设了一些联合商行之外,却是不增见到还有别的建树可言。只是,依着他的计划,倒是让李自成走向了**。
此刻的城头上站着一员明军的老将,正是满桂。此时注视着城下那些如同蚂蚁似的东北军校如同潮浪一般涌了上来,心中也不由感到有些发愁起来。毕竟在庐a最快*州城内的守军不算是很多,还仗着自己守城得法,这才一次又一次的击退了东北军。可自己手下的军校也死伤不少,如今都已经将城内的百姓们都给喊上来帮着守城,只是看这群百姓们似乎不太愿意帮明军这个忙?只要一见到有东北军校从云梯上登上了城头,顿时就发一声喊,是末头就往城下跑。如今看到东北军已然是发动了总攻,满桂就盼望着自己留在城外的那支明军,可以作为奇兵来在东北军的后面掩杀上来。这样的话,自己兴许还能有一丝转败为胜的希望?
就在满桂吩咐军校们再次严阵以待,预备好和东北军展开交锋之时。就听得庐州城内传来几声爆炸声,急忙奔到后城墙上向城内望去,只见城内的明军几处储存火药的库房重地还有兵器铺都冒出一阵阵的浓烟来。就连自己的帅府如今也是浓烟滚滚,好在自己不在城内。
再看由大街之上窜出不少的百姓打扮的人,各自手里持着单刀和弩箭,有的手中居然还提着短火铳和长枪,正向城门楼处纷至沓来。站在城下的守城的明军,急忙上前去拦挡,可刚打一个照面,明军就被对方或是一弩箭射倒在地,或是被火铳射的浑身筛子似的瘫软在地。
这支百姓打扮的队伍,人数不算是很多,可个个都是手段狠辣果决。即使不用弩箭和火铳,就依仗着手里的单刀和长枪,也是一枪就毙命,一刀便刺透前心,根本不曾见到有一式是无用的招式。每一刀或是每一枪都是简洁明了,只以夺人性命为主。且是个顶个的训练有素,本身便可堪称为杀人之利器。
在城下那剩下的几十个守城的明军,如今已被这群人给赶到了城门洞之中,想来也已经是凶多吉少了。满桂见此,不觉长叹一声,心知此时已经是大势已去。自己再也无回天之力能守得此城。本来初见城下的东北军那般凶猛的攻城,自己还以为这些将领不爱惜手下人的性命,只是想用人来铺垫通往城头的道路。
可现如今方知道自己是大错特错,只因为见外城下的军校攻打外城池攻打的这般的猛烈,自己才将所有的力量都调到城上来守城,却使得内城下现出防卫的空洞。自己也是千算万算,没有算计到竟会在城内有流民兵的出现?如今,是两个方向同时夹击与城头上的守城明军,自己如今又该如何呢?是降是战?
在城内的那伙杀散明军的百姓们,正是昨夜失踪了的郝兵。其因为自己上一次出了差错之后,便总想在立一次大功也好弥补一下自己往昔的过错。正好接到了唐枫令其趁夜潜伏进庐州城的密令,真是大喜过望,借助于飞钩偷偷的潜进了庐州城,带着手下人寻个地方躲了起来,就等着今天这一次总攻的时刻。
第三百四十二章新 营
第三百四十二章【求收藏求红票】
城下的东北军已经奔到了庐州城城门下,军校们抬起撞木,对着城门就狠狠地撞了过去。**泡!书。吧*唐枫和二来也以骑着马奔到了城墙跟前,兄弟二人下了坐骑,各自挑选了一架云梯,握着宝剑就往上面登去。城门前的撞木还没有等在撞第二次,城门却被人从里面给打开,一个人,朝着城外的东北军校们高高挥舞着手臂喝令道:“兄弟们往里冲。”随着一声大喊,自己也已反身杀回到城内,身后跟着无数的东北军校汇流**河人海,顺着城门洞就冲进庐州城内。
唐枫和二来也以率着一些军校,登上了庐州城城头。二人各自挥起刀剑,将遇到的每一个负隅抵抗的明军随手给刺翻在地。朝着尚站在城门楼跟前的那位明军大将满桂走过去,而满桂也看到了二人,干脆也挥起宝剑,将几名奔到自己跟前的东北军校砍倒在地,朝着二来和唐枫奔了过来。
等唐枫和满桂都奔到对方面前的时候,却同时的站下来,细细打量着对方。“这位可是这支流民军的头领?我怎么看你如此的眼熟呢?你可曾经到过宁远?”满桂越看眼前这个年轻人,越觉得此人十分的面熟。只是一时却记不起来此人叫什么?但是可以肯定的,就是自己在宁远的时候与这个人见过一面。
“满桂你是贵人多忘事罢了,你我确实是见过一面。但陈年旧账得还提他做甚?既然我与你有过一面之缘,我就留一条活路给你走。只要你放下手中的兵刃,我就可以留下你的一条性命,并且让你自己往后呆在我东北军中。”唐枫也爱惜这满桂是一条好汉,便打算设法将其劝降。
“呵呵,承蒙贵头领的好意了。只是既然食君之俸禄,便需替万岁和大明分忧。又怎好朝秦暮楚,更如何能**为贼?哦,我记起来了,你可是那个一炮将贼酋努尔哈赤给轰毙了的少年将军唐枫?想不到经年不见,你竟然造了反来和朝廷作对。枉你曾经与后金作战,替朝廷解过燃眉之急。可……。唐枫多余的话老夫也不想与你多说了,你便与老夫一个痛快的吧,也好成全了老夫这一世的英名。”满桂说完了,抄起宝剑,奔着唐枫就砍了过来。
唐枫眼见劝不动这个满桂,急忙举起秀霸剑将其宝剑给拦挡开去。顺势绕道其身后,想以宝剑柄将其砸晕。可满桂却早已跟着将身子转过来,长剑直刺向他的上身。却被他挥剑隔开,跟着将宝剑高举在半空,狠狠对着满桂的头顶砍下去。满桂也有意想要试试这少年将军的气力,干脆也不躲闪,直接横剑招架。
仓啷一声,满桂的长剑应声断为两截。唐枫紧跟着往前走了一步,手中的长剑指向满桂的咽喉。满桂见此,将双眼闭上,头也随之扬了起来,就等着对方一剑穿喉,也算成全了自己马革裹尸的心愿。起码在自己死以后,朝廷体悯自己战死还能给自己一个封号。
孰料,久不见对方在有所动作。不由得将眼睛睁开,却看到对面的那位东北军将领唐枫,又把长剑给撤了回去。竟然转身要和身边的人就此离开,不由得心中甚为惊奇。“满将军,唐某也敬重与你在当初和我一起打过后金,与满清那些辫子兵做过战。我今天就放你一马,但等来**我在战场上再次重逢的话,我定取你项上首级。来人,将路给满桂将军都让开,让他离开庐州城。”说着眼见着那二位要顺着马道走下城楼去。
二来不由觉得有些奇怪,边走边侧过脸对着他开口询问道:“枫哥,你又因何不杀了他?咱们可在攻城的时候死了不少的弟兄。”听见二来的问话,唐枫摇了摇头,不觉笑了下方才言道:“杀了他,却是成全了他的忠义名节,反倒使得我这流民军头领嗜杀之名也坐个结实。后人定会指我不仁不义,无有容人之量。倒不如就这么放了他,北京城里的那位万岁爷向来是为多疑的主。你想想他如果要是单身回去的话会落个什么样的下场?不过么?我真是希望他能够留下来,加入到我们的东北军队伍中来。”二人一边说着一边就要下了马道。
“唐枫,多谢你留我一命。只是大明只有战死的将军,并没有投降和弃了手下,独自苟延残喘的将军。但愿你我来世能同殿称臣,莫要再似眼前这般互相的攻伐。”满桂说完了是站到城垛口上,回头望了一眼城内,就见自己手下的明军已然被那些流民们给驱赶到城门跟前一处空地上。
正被对方喝令着蹲**子,双手抱着头,等着对方的发落。满桂不由摇了摇头,把那把断剑在自己的颈上一割,鲜血迸溅,随着又纵身跳下城楼。等唐枫和二来折回身奔到城墙上向城下望去的时候,就见满桂已经摔在了城门跟前的地上,眼见着七窍流血,再加上自己割断咽喉,人早已然是没救了。
“二来吩咐人去庐州城内的棺材铺,寻一个上等的棺木来。将这满桂好好地葬了,毕竟人死不结仇。”吩咐完了,唐枫是走下城楼,到了那些蹲伏在地上的明朝军校跟前。却见这些军校个顶个的脸上都是一副傲然的神情,根本就不看周边围着的东北军校一眼。
可以看得出来,这些明军都是和那个满桂一样,皆是宁折不弯得主。“公子,这些人可是杀了咱们不少的东北军弟兄。是不是干脆都就地处决?毕竟即使是打算养这些人的话,可也没有那许多的粮食呀?”贺疯子边说边急匆匆的迈步奔着唐枫和二来的身后跟了过来。
“这些人暂时先留着,每人每天限领饭食,营中的一切需要出体力的活计,暂时交由这些人去干。但不得打骂和随意的对其羞辱。在告诉这些人一声,有一人打算逃跑,便将他身前左右的人都杀了,此为连坐之法。如有人主动投降于东北军的,我等也举双手欢迎,而且必是会一视同仁。绝不会因为他等于东北军打过仗,就百般的跟他来找o。后账。如有肯投降的军校,就给他们单独另立一营,其名曰新营。”唐枫随口所说出的这个‘新营’的名号,却没有料到,日后在东北土地上竟然成为使后金辫子兵闻风丧胆的一支铁军部队。
果然贺疯子听从了唐枫的吩咐,令这些被俘虏的明军将那些战死的袍泽的尸体,也不分是哪一方的,在离这庐州城池不远的一座山脚下,连着挖了几个大土坑,将明军的尸骸还有东北军的遗骨都小心的摆放在坑内,而后才将土掩盖其上。但令这些明军倍感意外的,却是给满桂独自立了一座坟莹。
且由东北军大头领唐枫亲自持笔给满桂写了一篇悼文,记述了其一生的武功功绩,又特意命城内的石匠挑选了一块大青石勒碑留念。又带着这些被俘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