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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刚才那么用尽全力,而是留着后手。唐枫笑了笑,不仅点了点头,手下也不敢怠慢,猛地挑起他的枪,将之拨引到自己的身后,手中的长枪往地上一坐,枪尾正好插在这个小伙子的双脚之间,自己的后背往后一弓,小伙子一个站立不稳,同时脚下又被枪杆一绊,蹬蹬蹬的往前奔出去几步,脚下又没有站住,顿时再一次扑倒在地。
“怎么样?还来么?”唐枫收回长枪,笑呵呵的看着对面这个,刚刚爬起来的虎头虎脑的小伙子。心中不由对其甚是爱惜,看这身子骨,明显是一个特种部队中的精英料子。看来,自己大可在这些人中仔细的筛选一批人出来,组建一支特殊的部队。而这支部队的作用,自然跟那些大股部队是不可同日而语的。暗杀,渗透,潜入敌营,这些高尖端的任务只有他们才能顺利地完成。
对面的这个小伙子,看到唐枫的眼神一闪,似乎正在心中寻思着什么事情?明显是走了神,眼下正好是一个大好的机会,急忙将手中的长枪挽了一个枪花,似乎是直奔着唐枫的前胸点来。在速度上并不是十分的快,竟似还在犹豫着,到底要刺向唐枫身上哪一处部位方才合适似的?
周围的东北军将士们都不由屏住了呼吸,想看看唐枫到底能不能躲过这一击?唐枫脑子里虽在构思着关于未来筹建特种部队的事情,可自己的一双眼睛,却还是始终紧紧盯着对面的这个小伙子。
见对方不声不响的又是一枪刺了过来,便颇为随意的将手中的长枪一翻,想着将对方手中的长枪就此隔开也就得了。可没想到,对方的长枪竟然一下又缩了回去,让唐枫的枪格挡了一个空。
就在唐枫琢磨着对方因何不直接一枪刺过来的时候,那柄长枪犹如电光火石一般,一招怪蟒翻身,枪尖便以点在了唐枫的下身袍襟上,在袍襟上赫然留下了一处明晃晃的白点,周围的东北军将校们立刻轰声喊好。但也有的人指责这个小伙子,以诡计获得胜利,不算是真正的本领。
见手下的东北军将校们眼下已经炸了营,居然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指责其以手段获胜。一部分赞扬其,认为格斗就应当无所不用其极。唐枫走到中间的空场上,将长枪扔给了一名东北军将校的手中,伸出双手向下虚摁了一摁。示意大家伙安静一下,自己有话要跟大家说。
见大家都静下来了,一双双的眼睛都盯向站在场地当中的唐枫身上。他这才开口对着大家讲道:“诸位弟兄,这打仗就应当想尽各种方法将对手给摞到在地,这才是正确的。而不是像两个斯文人坐在一起喝酒似的,还要互相得礼让一番。你们都要记住,打仗没有什么不可以做的。只有保住自己的性命,让自己能在战争之中活下去,这方是正确的抉择。今天,这位弟兄就做得很好。你上来,跟大家说说你当时是如何想的?”唐枫话说到此处,忽然点首招呼那个小伙子上来。
那个小伙子面色有些羞涩的走到场地中间,抿了抿嘴唇,又看了周围的人群一眼,这方才开口言道:“我当时就想着,只有将大首领放倒了,才能让我加入骑兵营中去。别的没了。”他这么一说,听得周围的将校们都哄堂大笑起来。
“你们别笑,我说的是真的,四喜子这件事情,如果就放在你小子身上,你不是一直想要讨个媳妇么?你倒时肯定也会像我这样想尽各种招数,击败头领,好达到自己的目的,最后好能娶上一门媳妇。”这个小伙说着指着人群中的一个愣头愣脑的小伙子高声说道。
“呵呵,你叫什么名字?”唐枫忽然开口打断了他的话,先是上下仔细的看了他几眼,这才颇感兴趣的对着他开口询问道。
“我叫郝兵,跟城上的尉官张狗子是一个村里的。”这个小伙子说着,抬头瞅向对面这位明显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头领的脸上。不知他因何突然询问自己的名姓?莫不是,自己所期望的事情有了眉目?想着,脸上现出一丝喜悦的神色出来。
“嗯,郝兵我眼下就有一件十分紧急的事情需要由你去办?只是不知到你可敢接下这个差事么?”唐枫忽然将面容一肃,板着一张脸盯着对面的郝兵询问道。
郝兵听罢,不由将胸脯用力的挺拔起来,高声地对着唐枫回应道:“请大头领吩咐,无论是何种差事?我定会将其圆满地完成,请头领放心。”说到这里,眼光中现出一道得意的光彩,扫向周围那些东北军将校们。
很明显,这突然自天而降的差事,让周围的那些东北军将士们纷纷为之眼馋不已。一个个懊悔刚才怎不上去与头领动手过招?如何就那么胆怯?再看场中央的那个郝兵脸上的得意的表情,恨不得扑上去几个人将他给掐死,好将自己换上去。
“好小子,不错,是一个好兵的料子。我这件差事可是关于全军的将来,可以说,事关东北军的生死,所以你可要仔细的合计好了,再做决定,接还是不接的好。”唐枫却并没有直接说出是什么任务?反倒又以话相激道。
“请头领吩咐,郝兵定会不辱使命,一定全力完成差事。”郝兵几乎有些着急起来,生怕唐枫在犹豫,急忙拍着自己的胸脯,对着唐枫是极力的保证道,而这让周围的人也越发的感觉后悔不迭。
第二百五十五章 溜 冰
第二百五十五章'求收藏求红票'
“好吧,郝兵,看起来这件任务也非你莫属。你去寻一处宽敞的平地,给我用清水浇灌出来一片冰场来。记住,万万不可薄厚不均,你现在就可去动手浇灌了。如人手不够的话,你可自己找几个人随你一同干。我明日一早就要见到这片冰场,大家都散了吧,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去了。”唐枫说罢,对着众人挥了挥手,然后自己也转身离开军营。
周围的这些东北军将校们最终没有想到,唐枫居然让这郝兵去浇灌冰场,这又算是什么事关全军的大事呢?一时尽都觉得毫无趣味,人群逐渐的散了开去,开始各忙各的。
郝兵站在原地怔愣了一会,忽然眼前一亮,便也不做声的转身离开军营,去执行唐枫所交代的差事去。郝兵自打接了唐枫的这件差事之后,果然也真是用上了心。先是在军营周围来回的溜达巡视了几遍,对于那些跟在自己身后看热闹的东北军将士一概是不加理会。
而他的身后,也不仅仅光是跟着那些东北军将校。因为李自成手下的流民军也驻扎在这里,也听说了这件事情,便干脆也跟在他的身后来看这场热闹,并不时在他的背后指指点点。
对于李自成的手下军丁,东北军将校们碍于东北军中严格的军令,对他们是不理不睬,只要没有闹出事来,便只当作没有看到。否则的话,早就上去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
郝兵终于挑选了一块地方,位于大营前面不远的一处空地之上。便开始让弟兄们帮着,到各个百姓家中去借了水桶回来。当然这水桶也不是白借的,郝兵先是带着人,为这些百姓家中将缸里的水都给挑满了,这才挑着桶打了水,摆放在地上,开始一桶桶的往地上浇灌着清水。
周围的军校们也纷纷帮着忙,将水泼洒在地上。而唐枫却一直躲在暗地之中,看着这面的军校们帮着郝兵一起来做这件事情。看着郝兵所浇灌的冰场终于有了一丝眉目,唐枫这才带着满心的欣喜转身离去。
次日黎明,唐枫刚刚穿好身上的棉袍,忽听得帐篷门口有人低声回禀与自己道:“回禀首领,郝兵有事求见。”听见这声音之中似乎隐含着喜悦之情。唐枫未免有些好笑,这小子,这一定是来报功来的,却还这么文绉绉的。便高声对外面的郝兵说道:“外面是郝兵么?进来回话。”说完了,将秀霸剑带在腰上,周身也收拾的紧灵利落。
帐篷幔帘一挑,就见一个,也是身穿着一身簇新棉军服的东北军校由外面带着一身的寒气走了进来。脸上却是喜形于色,一进来,便急忙对着唐枫先是行过军礼,这才开口讲道:“回禀大头领,冰场我已经浇灌完毕,请头领前去验看一番,看看可还算满意否?”说罢,将身子闪到一旁,好让唐枫先走。
“呵呵呵,郝兵,不用去看了,昨天半夜我都已经偷偷地去试过了。不错,却是十分的光滑,就如同明镜一般。但这件差事,你可仅仅是才完成了一半。还有另一半,你可敢在接了这差事去?”唐枫嘴角微微的含着笑意对着郝兵询问道,同时转身再桌案之上拿起两件物事来,又转身盯着眼前的郝兵,等着他的回应。
“那有何不敢?请头领直说无妨,咱郝兵定会将这差事办的漂漂亮亮的。就请头领将这件差事也赏给郝兵来做,属下定不会有负头领所托也就是了。”郝兵听了唐枫的话之后,将脖子一梗,抬头挺胸的傲然而答。
“就知道你小子肯定行得,好,这个你拿去。这是我昨夜取回来的两双划子,其中的一双,我自己在昨儿半夜已经上冰场上溜过一圈,感觉效果还算不错。你将这一双拿去,先自己上冰面上转悠转悠,别怕摔跤,因为这摔跤乃是家常事。待你觉得可以了的话,便于我挑选出几百个人来,去贺将军和张老爹的铁匠营去,将那里新制做出来的划子,于每一个人一双发下去。而后,由你去训练大家划这个东西。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都与我练熟了,对他们说,这件东西可是能保住他们一条小命的。谁要是不好好练的话,可别说到时候身陷绝境,期望着旁人能施以援救。”唐枫说完,将手里的那东西往郝兵手里一塞,后者等接过这双东西来,顿时眼睛也直了。
“这,这,这东西怎么用?闻头领说用它来在冰场上划?敢莫是要将它系再脚上不成?”郝兵满心怀疑的将这东西先在自己的脚上比划了一下,却看这个东西,使用一条带着利刃的铁条竖着镶嵌在木头之上。而在这木头之上前后分别有两个套,看这意思应该是直接将脚可以套在上面的。
“将你的脚套在这个划子里的两个套中,这个套可以活动,根据你的脚大小还可以调。而后,你就可以穿着它驰骋在冰面之上了。千万记着我跟你所说过的话,莫要怕摔跤,你去吧。”唐枫笑着对着郝兵摆了摆手。
郝兵则是满腹狐疑的,双手捧着一双划子离开了唐枫的军帐,直接赶奔冰场而去。等到了冰场这里,还算不错,此时因为尚是清晨时分。东北军校们正在操练着往日的训练内容,并无人守在这里。倒是有十几个李自成的手下军丁,正在冰面之上来回的打着冰滑。看起来,一个个那般专心致志的样子,竟似已经玩上了瘾。
郝兵将这东西套在脚上以后,才刚刚往前走出一步,立刻自己的脚下一个站立不稳,重心顿时已失,普通的一声狠狠摔在冰面之上。引得周围的那些李自成手下军丁,见了无不是指着他哈哈大笑起来。
而郝兵却不急不恼,心中也知道,唐枫既然让他这么做,定是有他的用意。在冰上一骨碌身爬了起来,才站起来,却又是啪的一声,一屁股结结实实的坐在了冰面上。感觉自己的这屁股似乎都被摔成八瓣似的?而不远处,唐枫却是蹙着眉头看着郝兵一次次的摔倒在地,却又爬起身形,依然义无反顾的练习着划,不由点了点头,转身悄然离去。
这面的李自成手下众军校,早已经围拢过来,看着郝兵一次次的摔倒,个个皆是捧腹大笑不止。却无人想一想,这个面前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