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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丽娜被扶了出来,脸上夹杂着汗水与泪水,半夏上前扶过来,忙问:“怎么样,做好了吗?很疼吗?”
丽娜仿佛已经没有了哭的力气,只是流着泪,使劲抓住半夏的胳膊。
那个女医生开口:“回去以后,两个星期内最好不要同房,时间越长效果越好,不要有过激运动,上下车等都要注意,也不要吃辛辣的东西,过一个星期再过来拆线,看一下长好了吗。现在还要打消炎针,你们跟她到那边去吧。”
半夏代替丽娜答应着,扶着丽娜走到打针的屋子里,陪着丽娜打针。
丽娜的泪水一直没有停过,躺在床上一会后,好像恢复了一些气力,对着半夏说:“半夏,刚才,我以为自己要痛得死过去,用了麻药好像也不管用,我就一直在那里哭,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躺在这里,为什么要受这样的罪,不明白自己一直想好好爱,也一直在努力对每个人,为什么上天还让我受这样的苦?”
半夏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摸着丽娜的头,轻轻的……
打完针以后,半夏扶着丽娜慢慢走出了医院。
一个星期后,半夏又陪丽娜去了一次医院看有没有长好,结果医生说开了一个小口,于是又受了一次罪,这一次,丽娜已经没有泪水,看着她的样子,半夏仿佛觉得一个女人的一生,都要在这里枯萎一般,没有经历过的人一生也不会体会得到的痛与无奈,甚至是绝望,这样的痛,却不能与最爱的人分享,其实,这样的“最爱”,又是在什么前提下才是最爱,一旦他发现你这样做过,还会有一丝爱吗?即使,你几乎用生命来做这件事情,只为和他在一起。
大约有一个月的时间,丽娜的男友从外地回来,半夏见过,一个很憨厚的小伙子,踏实能干,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受过良好教育,每一步都走得很正规家庭出来的孩子。半夏想,如果他能给丽娜幸福,那么,一切都是值得的。
果然,以后的日子,丽娜焕发出的光彩让半夏相信,她得到了幸福,尽管为了幸福,她曾走了那么远的路。
MSN上还有丽娜的留言:“半夏,在他看到床上的落红时,紧紧抱住我,会一生珍惜我,对我好,事实上他也做到了。现在房子已经买好,就等着结婚了。我现在很幸福,也很开心。放心吧,我们会一直走下去的。只是偶尔想起以前,在没有见红的时候,我是真的第一次,这次见红,却不再纯洁。你说,是不是很滑稽?”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件事情上,半夏经常处于无言的状态。
同为女人,她知道贞操对一个女人的重要,也知道一旦一个女人把一切交出去,意味着什么。相信很少有女人会很轻易随便地交出自己的第一次,当然,以交易目的除在外。可是,事实上,为什么还有那么多的悲剧?如果那些让女人交出一切的男人们,以珍惜的态度来面对,这世间,是否还有这样多的悲剧?
处女膜修复手术,相信很多女人对此评价不一,可是不可否认,这种技术的出现,为那些遭遇不幸的女人,对像丽娜一样遇人不淑的女人来说,的确是一件可以重获幸福的手段。虽然不排除让一些人利用来谋利,可是毕竟不少数不是?对此,相信很多男人不耻,认为这是欺骗,是可耻,可是,一个巴掌拍不响,是谁,共同造成了这一切?
在这个依旧是女性处于相对较弱的社会里,她还有多少手段可以让自己获得更多的幸福?男子无论有怎么样的过去,无法检查无法证明,可是女子呢?
你要让她们,如何去做?在幸福面前,谁不想抓住机会?
第二十七章你是处女吗(二)
柳半夏一直记得那个夜晚,和叶风在一起的第一个夜晚。
那是毕业后回到叶风城市的第一天,叶风留在她的出租屋里,没有回去。
钻心的疼痛,仿佛身体被撕裂一般,她甚至有些央求着可不可以不再继续,可是平时那样疼爱她的叶风,却仿佛失去理智,哄着她慢慢会好起来,于是她几乎有些悲壮地承受着。
事后,叶风看着床单上点点落红,激动地抱着半夏,不停地说着对不起,说着以后一定不会负她,一定会给她一个最好的未来,等他们有了一些条件后就结婚。事实上,叶风的确做到了对半夏一直的好,可是再好,也不是一生,两个人最终还是相隔千里,最终,叶风现在身边的人,已经永远不会再是半夏。
记得半夏曾经问过叶风,如果那一次,发现她不是第一次怎么办。叶风笑着说她整天胡思乱想,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半夏不依不饶,非要一个答案。叶风回答说即使不是第一次,他也不会嫌弃,因为他爱的是半夏这一个人,而不是那层膜,只要半夏从现在开始只爱他一个人就可以了,过去的永远不要和现在有任何关系就可以。
半夏再问他是不是真的不在乎。
叶风有片刻的迟疑,说是心里肯定会有一些小小的不舒服,可是也仅仅是那么一瞬间或者偶尔而已。
于是半夏终于明白,很少有男人不在乎,即使他说着不在乎,可是他的内心是怎么样的他身边的女人会真正的清楚吗?
是的,不可否认,现实中是有不是那么在乎的,因为有真爱,所以不会刻意去计较。只是,会有多少女子那么幸运,遇到那样的好男儿?
某网站曾做过一个关于是否在乎对方是不是处女的调查中,结果显示只有16。69%的男性被调查者表示“不在乎自己的老婆是非处女”。
还有人用一次性筷子做比喻:“比如你到饭店吃饭,服务员给你两双筷子。一双是包装得完好无损的,另外一双,是被别人拆了包装,筷子已经给掰开的,你选哪双?或者更甚,服务员给你拿了一双已经掰开的,别人用过的筷子,我想这时候你都得去和服务员理论,凭什么给我一个别人用过的筷子。”
这些贴子虽然老得够可以的了,可是每次贴出来,跟贴的依旧排成队,说什么的都有,每一次,半夏都有些心惊胆战,不知道为什么,在内心深处她是害怕的,即使那时候叶风一直在她身边,即使他们几乎要谈婚论嫁,见过双方父母。分开很久后,她才明白,原来,那样的害怕,是因为在潜意识里,她害怕付出后得不到应有的回报,是因为,叶风一直没有给她安定的感觉。虽然身为八零后,虽然已经交出自己,可是内心里,还是保守的思想占了多数,她无时无刻不在担心着,担心没有叶风之后如何面对以后。
当初的担心果然一一应验。她不知道如何面对,有人说要对爱的人坦诚相待,可是有的人说,一旦坦诚相待之后,就是无可挽回的决裂,何去何从?
柳半夏一直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处女情结到底是女性应该遵守的道德底线,还是封建社会遗留的劣根性呢?为什么整个社会对女性如此的要求,对男性却是那样宽容?恋爱中,要求女人纯洁万分,可是男人如何却无从检验;婚姻中,很多女人可以原谅自己的男人出轨,可是一旦女人出轨一次,几乎没有回头路!
很快地,柳半夏参加了丽娜的婚礼,那一天,丽娜像是最美丽的女皇一样,看着她幸福的笑容,半夏从心底感到高兴,毕竟好朋友的幸福比什么都重要,她也看得见丽娜男友眼中的柔情与疼爱。
可是,半夏还是禁不住地在想,如果当初不是那个手术,一切会怎么样?今天的婚礼是否还存在?丽娜男友眼中的柔情是否还是针对丽娜?是不是这世间就少了一个姻缘?
甚至,在忽然之间,柳半夏无法判断,这场婚姻,是不是真的如所有人想像的那样,把它的根基抽掉,是否一切如旧?
她不敢再想,也许是自己多虑,并不是所有男人都会那样执着于一件有些无意义的事情,可是为什么自己的心里还是那样的堵?
她想起,前几天,一个很好的朋友要介绍给半夏一个男人时,曾在QQ上仿佛不好意思地问,半夏是否仍然纯洁。“纯洁”二字着实让半夏有些愣在当场,她一时无法理解,什么叫“纯洁”,什么又叫“不纯洁”,这是一个怎样的衡量标准?心灵纯洁还是身体纯洁?如果心灵是丑陋的,那么身体干净是不是就代表你是纯洁的?如果曾经有过性经历,而心地善良、性情温和,是不是就代表你是一个不纯洁不干净的人?
面对这样隐讳的问题,半夏冷笑:“你帮我问一下,他是否纯洁?”
对方不言语,过了一会回过来:“他是一个要求很高的人,本市的顶极钻石王老五,一心想找一个纯洁的女子,如果没有谈过恋爱,那就最好不过了。”
半夏很想说,去幼儿园找去吧,也许会培养一个从来没有谈过恋爱的,可是她一想,其实,身边的江雪不就是吗?虽然爱过一个到处劈腿的男人,可是到底还是一个女生。想到这里,她无言,有些时候,很多语言仿佛很苍白,她无法理直气壮。
甚至,她无法对有处女情结的人说:“为什么不要求你自己是第一次呢?”
这样想,是因为,她深深懂得一件事情,女性更重情。
看过很多人说着在乎自己的女人是不是第一次,也看过很多人反驳着在乎的是人还是那层膜。
其实,都不是。大家在乎的都不是那层膜,不是第一次还是第几次,而是在这背后的深情。一个男人,最怕的不是身边的女人曾经属于谁,而是,她的心底最爱的是谁,最让她难忘的是谁?世间大多数人都不会忘记自己的第一次,尤其是女人,也许一生都会或多或少有阴影,尽管身边有了另外一个人,可是在她的内心深处,一直会有一个阴影,甚至是她所不知道的阴影,那是她最初的痛,美丽过后爱而不得的痛。
男人在乎的不是那层膜,面是那背后所代表的意义,在乎的是女人一生中的第一次爱情,给了谁?
男人,其实最在乎的,是这些而已。
也就是在半夏无言以对的一瞬间,她忽然明白了一件事情:其实,一切都是庸人自扰,过去的事情谁都无法挽回,一如当初,她和叶风谁也没有想过会分开,谁也不是抱着玩玩的心态在交往,而今不能在一起,只是现实所迫,既然如此,又为那样为自己的过去而放弃追求以后的幸福?
她祝福丽娜,也希望她的幸福会真实长久,可是,她不会去做和丽娜一样的事情,如果那样,她不会原谅自己用假的东西来维持一段感情或者说是婚姻,这样的感情与婚姻,是建立在虚假的基础上的,会让她看不到维持这段感情的,到底是什么?
如果,那个要找的人,在乎这一切,那么,她只能说抱歉,却不会抱怨,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谁都想完美,如果别人有那样的要求,也在情理之中。
如果,那个人会抱着自己说他要求半夏以后只有他一个人,那么,她会用自己所有的爱,去经营这场爱。
已经想好,如果有一天,遇到命中注定的那个人,半夏会告诉他:我曾经爱过一个人,以为会一生一世,所以把自己交给他。可是,现在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以后也会是,从心灵到身体只有你,你会不会相信,会不会接受?我也不管你有怎样的过去,现在,我要求你也要做到和我一样忠诚,一样对爱情婚姻负责,你是否做得到?这样的我,你是否愿意给我一个再纯洁地爱一次的机会?是否会相信,我会像从来没有受过伤一样一再次深深爱着你?
给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