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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梦的少女最禁不住的便是情话,越是肉麻的情话就越是能融化她们的心灵。很明显的,张易之这几句情话十分的有效,王雪茹的本有些僵硬的身体迅速软化下来,她静静地贴上了张易之。
“唔!”忽然,张易之感觉手臂上一痛,不知怎地,自己又挨了一记“九阴白骨爪”。
张易之一边询问地低下头向王雪茹望去,一边暗自忖道:“看来以后修订家法的时候,一定得加上‘不准使用九阴白骨爪’这一条了,否则的话,我这小胳膊小腿经手不住轮番的摧残啊!”
一眼看见王雪茹的样子,张易之顿时乐了。原来,小娘子正紧闭着双目,长长的睫毛在不停地抖动着,那点缀着点点污垢的俏脸之上,尽是期待和紧张之色。看起来,这小娘子的“九阴白骨爪”倒不是一种惩罚,而是一种邀请,她在通过自己特有的方式邀请张易之品尝她柔嫩的香唇。
张易之本就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以往尚有心结的时候,他就已经在想方设法地占小娘子的便宜,如今心结既去,他又有什么好客气的。当下,他立即低下头来,向小娘子殷红的柔唇吻去。
刚吻上王雪茹的香唇的时候,张易之觉得对方比起上一次来熟练多了,再也不像上次那样紧闭着嘴巴,胡乱的啃咬,也不知是刻意揣摩过讨教过的原因还是天赋使然。为了表示对好学孩子的奖励,张易之越发的投入,而这个深情的吻也变得无比的漫长而又甜蜜。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于停了下来,而这时候的王雪茹已经是粉面通红,胸口急剧地起伏,眼转流波,说不出的曼妙瑰丽。
“张郎,我孤独,你知道吗?我孤独!”
张易之心下一动。今天到现在为止,尚未看见王氏,这让他有些奇怪,他的心底有种并不很好的预感。听得王雪茹这般说了,他就越发的肯定王氏并不在王雪茹的身边了,否则王雪茹也不会说这样的话。
“你不是有你姐姐陪在身边吗?怎么会孤独呢?”张易之假作漫不经意地问道。
“姐姐去了天水庵带发修行了,她不要我了!”不想,张易之这话正问到了王雪茹的痛处,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顿时布上了一层水雾:“现在你也要走了,也不要我了。你让我怎么办?”
张易之听到她的前半句,大为疑惑,正要追问,却被她的后半句噎住了:“你,你是怎么知道——”
“我看得出来,你的眼里有哀伤!”王雪茹深深地望着张易之,道:“若不是因为离别,你的表情又怎么会这么令人心疼!还有,我知道大哥的脾气,若非为了道别,他又怎么会让你单独进入这院子里呢?”
张易之顿时说不出话来,只是伸出双臂,再次将眼前的这个可爱的女子揽入怀中。以前,张易之并不十分相信“心有灵犀”这种事情,他没有从别人的一个表情里看出很多内容的本事,所以觉得别人也不会具有这样的能力。
而眼前的这个女子却用自己的行动告诉他:只要爱意足够,只要你足够在意对方的一个细微的表情,你真的能从对方的表情里读到很多对方语言里没有提及的内容。
有些神经质的,张易之轻轻地呼唤着王雪茹的名字:“雪茹!”
“嗯?”
“我喜欢你!”
“嗯!”
“雪茹!”
“嗯?”
“我爱你!”
“嗯!”
“雪茹!”
“嗯?”
“我好爱你!”
“嗯!”
“……”
两个人就这样重复着,就像两个小孩子在斗气一样,谁也不觉得累。
终于,两人都有点累了,停了下来。王雪茹又把自己的身子紧紧地靠在张易之的身上,用她胸前那饱满的地方轻轻挤压着张易之的前身。
“唔!”张易之终于忍不住火起,身上产生了不该有的反应。
“张郎,抱我进去,好吗?离开之前,让妾身侍候你一次!”王雪茹在张易之的身边轻轻地说道。
张易之此时已经有点失去理智,他浑然忘记了现在所处的地点,他答应一声,忽地拦腰将王雪茹抱起。
就在此时,一声咳嗽声从不远处传来,打断了这对情侣的下一步温存。
王雪茹听见这声音,大羞,立即低下头去,用袖子紧紧地遮住艳红的俏脸。
张易之则是恼羞成怒,破口大骂:“王循,你这个老不修的混蛋,有你这么当大舅子的吗?居然偷窥自己妹妹的私事,你还懂得什么叫做隐秘么?”
王循这老小子倒是显得大义凛然,缓缓地从假山后面走出来:“我要是不看着,你入娘的就要害死我妹妹!”他竟然也毫不客气地爆了粗口。
第165章 最难消受美人恩
想一想,似乎还是自己没理,张易之顿时哑口无言。。不管怎么说,自己曾经亲口答应过王循,三年之约完成之前,是不能轻易将王雪茹推倒的。而且,当初武神棍也曾经说过类似的话。想不到,事到临头,自己居然把这些统统抛诸脑后。
好吧,就把这一切都归于月亮惹的祸吧。不过,如今大白天是似乎也没月亮。
看见张易之闭口不言了,王循也不为己甚,道:“罢了,既然已经道过别了,你这就去吧,既然明天一早就要动身,总要早点准备准备,有备才能无患嘛!”
张易之只好点点头,转身正要离去,忽觉袖子上一股力气传来。回头看时,却见王雪茹正用她那只脏兮兮的小手抓着自己的袖子。
“乖乖的在家等着我,我会回来娶你的!”张易之也不顾旁边还有个死人脸的王循在,向王雪茹安慰道。
果然,大灯泡王循听得此言,脸色黑了不少。
王雪茹也不说话,仍是拉着张易之的袖子不放,眼中衔着泪,轻轻地摇着头。
张易之见了王雪茹这般楚楚可怜的样子,也不由得为之英雄气短,那劝对方放手的话到了嘴边,就是说不出来。
就在此时,一个阴阳怪调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哟,这不是王家小娘子吗?好歹也是豪门大户人家出身的,怎么一点矜持都不讲。这好歹还有外人在场,你让王家的脸面往——”
“王循!”王雪茹终于小宇宙爆发,舍了张易之,向王循冲了过去。
“君子动口不动——哎呦,我的胡子!你,你怎么——”随即,王循的惨叫声传出老远。
“老娘从来不是什么君子,也从来不屑当什么君子,今天我就是要让你看看老娘的手段!”
随着这近乎威武的作战宣言,王循的惨叫声一浪高过一浪,听得外面的路人一个个都笑得快要抽筋了。
此时,张易之终于逮到了脱身的机会。他知道,王循是个好筒子,他为了帮自己脱身,甘心让自己陷于囫囵。但他并没有为王循祈祷,他甚至还希望王循的胡子能多掉几根,他身上的抓阴能够多出几个。因为,这厮那张嘴巴,实在是太臭了!
出了王府的大门,张易之的心思立即转到其他的事情上。明天就要走了,离开这座当世最为繁华的城市之一,去未知的外地寻觅新的生活,他对此竟然没有一丝不舍,只有淡淡的兴奋。倒是这城市里生活着的一些人,让他怎么也无法放下。
臧氏,那个一心扑在儿子身上,已经丧失了自我的平凡而又伟大的母亲,对于张易之而言,是一种难以割舍的牵挂。好在,她身边有不少的人服侍着,而且以张家如今的地位,她的生活也出不了什么问题。所以,虽然挂念于她,却完全不必为她担心。
张昌宗,那个傻傻的、竟然会想着以出卖自己的**作为光耀门楣方式的兄弟的人身安全,暂时是没有问题的。只不过,他未来会走向何方,就不是张易之所能预知的了。
从自己看过的电视剧上,张易之知道历史上的“自己”和张昌宗最终是动过造反的念头的。当然历史都是胜利者书写的,是不是有这么回事,张易之也不得而知。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历史上的“张易之”兄弟二人最后在政治上走了歪路的,从而导致了政变的爆发,也因此丢掉了自己的性命并连累了家人。
张易之不知道,现在孤身一人在内宫“打拼”的张昌宗是不是也会重复历史上的道路,又或者,因为没有了兄弟的帮助,他不会产生政治野心,只是一心一意地想当好自己的面首。这一切,都是根本无法预知的。
想着这个令人头痛的兄弟,张易之的顿感头痛。他只好暂时不去想他,转而想起了慕云飞。
应该说,慕云飞是张易之现在最为悬心的一个人。其他人不论如何,总没有危险,而慕云飞不一样,她的现状,张易之一无所知,也就无从判断她是否会遭遇危险。而且,张易之一旦离开,很长时间内就无法顾及她的安全,这是更加令他纠结的问题。
“不论怎么样,我总该见一见她再走!”张易之暗暗忖道。
但想起具体的见面方式的时候,他却发现自己陷入了踌躇之中。
登门拜访太平公主,向她请求面见慕云飞?不行,这不等于告诉武则天,自己很在意慕云飞吗?虽说未必就会给她引来杀生之祸,但这种危险总是存在的。
像自己习惯而且擅长的那样夜访?更加不行!太平公主府可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以那里面的藏龙卧虎程度,张易之掂量了一下自己的三脚猫功夫,说最大的可能就是刚在墙头露面,就成了别人的靶子。而且,自己这一死定然也不会有什么意义——除了拉上慕云飞陪葬以外。
“难道,就这样对她不管不顾,只顾着自己离去?”冒出这个念头的时候,张易之都被自己吓了一跳。但很快,他就发现,唯有这样,才是对慕云飞最好的保护。如今想起来,当初自己帮慕云飞赎身之后,又将她留在身边,实在是一个很大的错误,这让她不可避免地陷入了今日的境地。
想了这么多,张易之有些怅然:“看来,我张易之才是造成这一切的根源哪。若是我不能努力,好好地改变这一切,就对不起这些深情的女子了。”
最后想到的一个女子,自然是王氏。
想起这个和自己发生过最亲密关系的女子,张易之更是惭愧。到现在为止,他还不知道对方的闺名!从这个角度来说,张易之虽然欠着几乎所有和他有关系的女子的账,欠的最多的却是王氏。
好在,王氏的情况和慕云飞大不一样。到现在为止,知道她和张易之有这层关系的,只有他们自己,再无其他任何人。所以,临走之前,张易之倒是完全可以想办法和她见上一面。
“天水观吗?”张易之微微一笑:“离京之前,就用你来试试我的拳脚吧!想来,以后到了外地,这飞檐走壁的功夫总还是要用到的,预先练习得熟练一些,也没有坏处。
正思忖间,不知不觉间,张府已经近在眼前。
张易之收敛心神走了进去,向臧氏说了一番原委。
臧氏听得张易之说明天就要走,大为不舍,但她倒是个通情达理之人,听得张易之的分析,也觉得颇有道理,便说道:“既是如此,你好生去便是!到了那边好生办差,不必担心家里,知道吗?”
张易之点头道:“儿知道了!”
“还有——”臧氏略略沉吟了一下,又说道:“把小月也带上吧,我看这小娘子说话办事倒也稳重牢靠,而你粗心了点,身边正需要这样一个女孩子来照看着!”
“可是,大人你自己——”
臧氏笑了,是那种很诡异的笑:“为娘的一切,还不都是为了你们这些小辈着想吗?”
张易之顿时为之无语。感情老娘的也不是省油的灯哪,她对于小月的喜欢,也许发自内心的真正喜欢也有,更多的,却是存着这种心思。
“去吧,你去准备一下行囊,还有召集好准备带走的人,让他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