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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事的看法。
孟达来到之后,听到刘焉询问他对甘宁一事的看法,他先向刘焉请罪,然后在刘焉的催促之下,只对刘焉说了一句,为何大家都不知道的甘宁独门必杀技会被魏雄破解?然后就不再说话了。
刘焉望着低头不语的孟达,语重心长的请孟达把话说清楚。
孟达淡淡一笑问道,主公你知道甘宁的必杀短戟吗?主公属下有谁知道甘宁这个绝技呢?为何魏雄击败甘宁之时要大叫‘等你多时’呢?然后再次沉默了下去。
刘焉冷冷一笑,笑意很冷,也不再说话,挥挥手让孟达下去了。
走出门的孟达望着满天繁星,叹口气,然后露出莫测高深的笑意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
孟达离开之后,刘焉霍然从案几旁起身,连续下达了数道命令。
不久之后,甘宁率领铃铛兵回到了江州城下,呼喊守军打开城门,可是江州守军好像变得不认识甘宁一般,就是不给甘宁开城门。
江州城反常的情况令心情本来不好的甘宁,心情变得更加恶劣起来,呼叫了半刻光景之后,见城头上依旧没有半点动静,就忍不住对着城头大骂了起来。
“甘宁你这个背主求荣的小人,你以为我没有看透你和刘谦军演出的好戏,哼哼现在是不是又合计好了准备赚取江州?”
甘宁在城下大骂之时,城头上忽然亮起了如同白昼的灯光,灯光下吴懿满脸讥笑的望着城下的甘宁,语气中充满了刻薄挖苦。
“胡扯老子岂是那种小人赶快打开城门,老子要见刘使君老子和你没有话说”
甘宁见吴懿不但没有开城门的意思,而且还怀疑他已经投靠了刘谦,心中的怒火就更旺了,气得指着吴懿在城下大骂起来。
“哼甘宁小儿,你这些把戏只能骗骗三岁小儿,想要骗我还嫩了点。哼哼刘谦军就那般好说话,不讲任何条件就把你放回来?
哼哼你别以为我和你一样孤陋寡闻,我可是对刘谦军利用降军诈开城门的勾当了解的很清楚,如果我没有记错,刘谦军已经用如此手段诈开了好几座大城。今天你想在我面前玩弄这些把戏,没门”
看到甘宁满脸恼羞成怒的样子,吴懿以为正是他捅破了甘宁的诡计,才会让甘宁气急败坏成这个样子,脸上的讥笑不由得就更浓了几分。
“别拓麻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老子闯荡江湖数年来都是凭一个义字,可不会像你这种无耻之尤胡乱给人扣帽子的小人废话别说,老子要见刘使君老子不想和你这样的小人说话”
在甘宁眼中,吴懿这样的手下败将根本不算事,今天的事情就是负责也只是向刘焉负责,根本轮不到吴懿前来指手画脚,又看到吴懿对他的不屑和讥笑,对吴懿更是恼怒,所以对待吴懿的态度也是更加恶劣了。
“呵呵呵呵甘兴霸,听说你要见老夫?”
一直藏在城头的刘焉,见吴懿对甘宁询问的问题,甘宁一个也不予回答,心中就更怀疑甘宁三分,听到甘宁非要见他才肯说话,于是就颇有风度的从城楼中走了出来。
“拜见主公”
看到刘焉出现,甘宁顿时收敛了满腔怒火,在城下以君臣之礼拜见了刘焉。
“好免礼甘兴霸,大家现在都说你要背叛老夫,可有此事?”
刘焉趁着吴懿的方才的话头,一点也不给甘宁反应的几乎,慢慢引导甘宁进入他的毂中。
“绝无此事”
听到刘焉如此问话,甘宁心中马上咯噔一声。甘宁不笨,他意识到情况不妙了。。。。
五百九十八章 逼反成功
“绝无此事”
听到刘焉如此问话,甘宁心中马上咯噔一声。甘宁不笨,他意识到情况不妙了。
“很好不愧是老夫手下最值得信赖的大将,果然不负老夫众望。呵呵呵可是兴霸你能解释一下你是如何回来的吗?千万不要告诉我是刘谦军那么好心的将你主动释放的。”
看到甘宁信誓旦旦效忠于他,刘焉非但没有感觉到从甘宁身上感到半点信任,反而更是加重了疑心。在疑心作祟之下,刘焉的问话不由得就显出几分冷意来。
“这个?这个禀告主公,属下不会说谎,属下惭愧属下确实是被刘谦军主动释放的。”
眼见刘焉表示出对他严重质疑,甘宁为了刘焉能还他的清白,不使他成为流传天下的不忠不义之徒,只好硬着头皮回答了刘焉的问话。
“哦?你是老夫手下的大将,未来必然在战场上和刘谦军作对,难道刘谦军就这么好心的为老夫考虑,还特意将你放回来和他们作对?万事都有一个道理,这件事总归有一个道理吧,你给老夫说说,只要说得清楚老夫还是会相信你的。”
如果甘宁没有被刘谦军放回来,如果甘宁没有在放回来之后选择立即进城,也许刘焉心中就算很是怀疑甘宁,可是也不会像眼前这般的认定甘宁是个叛徒。刘焉心中一旦认定了甘宁是个叛徒,语气自然就更加冰冷了几分,神情间立刻表露出掩藏不住的厌恶来。
“这,这这?”
甘宁看出刘焉此刻对他明显的怀疑,很想给刘焉解释清楚以还他的清白,可是刘谦军释放的理由他却不能说出口。因为他知道,在刘焉已经很为怀疑他的情况下,他不说刘谦特别喜爱他这个茬口还好,一旦说出来那就没有半点余地可以迂回了。
说句心里话,甘宁尽管知道刘谦很想招揽他,可是他当初也不相信魏雄会这般轻易释放他,但是事实是魏雄根本没有回报刘谦,就以让他随后和刘谦好见面为由将他给释放了,现在回想起来还有些不太真实。
甘宁作为当事人,自己都感到有些不太真实,所以他认为,就算是他将所有细节一五一十都告知刘焉,不但换不来刘焉对他的信任,反而更会加剧对他的怀疑。
“哈哈哈哈说不出来了吧呵呵呵呵甘宁呀,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眼下老夫连续失利,而刘谦那里却水涨船高,你选择刘谦原可以用良禽择木而牺为由,光明正大的投奔就是。可你千不该万不该投靠刘谦之后,再来利用老夫对你的信任欺骗老夫——”
“主公我堂堂甘兴霸岂是那种卖主求荣的小人几年前刘谦招揽我就没有选择他,难道会收了奇耻大辱的时候选择他吗?主公这样简单的道理难道你就想不明白吗?那好,我就告诉你刘谦军释放我的原因,请主公明断”
听到刘焉已经将他当做了背主小人,甘宁再也忍不住胸中的怒火,很不礼貌的打断刘焉的话头,然后屹立城下对着刘焉咆哮起来。
“主公属下相信甘宁这番话,属下从这番话中听出了弦外之音来,如果属下猜得不错,这一定是刘谦军施展的反间计,目的正是要主公和甘宁反目成仇,最后把甘宁逼到刘谦那里去。”
甘宁一顿咆哮,言简意赅将魏雄和他说的话复述一遍,刘焉听完冷笑连连只是把这些话当做了笑话来听,可是侍立在刘焉身旁的法正却锁眉深思片刻后,立刻看破了邓芝的反间计来,劝谏刘焉不要中计。
“孝直这般说来也有一些道理,嗯,好吧,只要甘宁听从命令退到别处一夜,那就姑且相信甘宁一次,如果他不听从老夫的命令,那就证明他已经背叛了老夫。”
经过法正劝导,刘焉也改变了一些看法,于是就想对甘宁下令,可是就在这时,西边官道上忽然出现一团团火把和巨大的喧嚣声。
刘焉侧耳一听,当听到那些呼喊的内容是甘宁诈城成功和鼓舞士兵向江州城冲锋,刘焉脸色顿时大变,狠狠瞪了法正一眼后,也不再听法正的劝谏,立刻命令守军对城下的甘宁铃铛兵释放滚木礌石和弓弩,力争尽量杀伤甘宁这一支叛军。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老子对你的无比忠诚为什么会换来如此结果?为什么”
积蓄多天,一直为防备刘谦军进攻打连续恶战而准备的滚木礌石和弓弩,在刘焉下令的同时就如同暴风聚雨一般,对着城下没有丝毫防备的甘宁铃铛兵倾泻而下。
由于发生的过于突然,铃铛兵根本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城头上迅猛的攻击击中了一大批,当场就伤亡了二百多人。
望着跟随他数年的兄弟,现在白白死在滚木礌石巨大冲击下,很多人都是支离破碎死状极其悲惨,一时间接受不了这个事实的甘宁,忘记下令让大家离开,竟然站在原地悲怆的对天疾呼起来。
好在铃铛兵都是跟随甘宁多年的老兵,当发现刘焉军准备消灭他们之后,根本不用甘宁下令立刻就向后躲避起来。有几个忠诚的亲卫,看到甘宁失去理智一般的对天疾呼,不知道躲避,赶快将甘宁背起来飞身离开,这才保证甘宁没有被下冰雹一般的滚木礌石砸成肉泥。
距离江州城数里之外,高顺和一千陷阵营战士望见刘焉和甘宁反目,立刻更大声音的呼叫起来,一边呼喊一边向江州靠近。
“铃铛兵兄弟暂时的失败并不可怕,你们放心的后退吧由我们掩护你们撤退”
当发现铃铛兵损失严重后,陷阵营立刻改变了口号,更是坐实了甘宁已经投靠刘谦的事实。而铃铛兵看到陷阵营的举动,虽然明知道正是陷阵营的出现才让他们背上了背叛刘焉的罪名,可是一想到既然和刘焉散伙不久后就要和陷阵营并肩作战,心中也就原谅了陷阵营落井下石的举动。
一直等到属下将甘宁背出数里地,远远脱离了江州城来到江边,甘宁这才从巨大的悲痛中回过神来,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发誓要想刘焉报仇。
这时,幸存下来的四百多名铃铛兵,见甘宁发疯般的要带领大家反扑江州,纷纷劝阻甘宁理智一点。在兄弟们劝阻下,甘宁这才认真打量幸存下来的兄弟,发现不久前完完整整的八百兄弟,时下已经折损了近半,这才渐渐冷静下来。
冷静下来之后的甘宁,反复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反复思考了数遍,最后不得不承认他中了刘谦军的反间计,可是事情也就闹到这个地步,再去埋怨也没有什么意思了,谁让他没有早早识破刘谦军的计谋。
明知道刘谦军施展反间计的目的是将他逼到刘谦那里去,可是生性高傲的甘宁,却不甘心以眼下灰头鼠脸的面目去见刘谦,所以迟迟没有做出投靠刘谦军的动作。
甘宁能沉住气,可是早就接受了刘谦军一家人思想的铃铛兵可就沉不住气了,他们找到甘宁,向甘宁进谏说只有投靠刘谦军才能为死去兄弟报仇,又列举出刘谦对甘宁的招纳之心对甘宁实行说服,这让甘宁颇有些动心了。
所以,当邓芝代表刘谦军前来招降甘宁的时候,甘宁也不再扭捏什么,痛痛快快投靠了刘谦军。
不提邓芝出马招降甘宁,单说刘焉下令袭击甘宁之后,刘焉看到很多刘谦军只是待在射程之外,一点也没攻城的意思,在法正的解释下,他懊悔了,他终于明白他中了刘谦军的反间计。
不过到了这个时候,懊悔也有些迟了,对甘宁还算有些了解的法正既然说这件事无法挽回,刘焉也就不再准备和甘宁讲和,命令全军加强防备,回家一个人喝闷酒去了。
时下刘焉也算可怜,家中妻妾数人和几个儿子都被刘谦俘获,偌大一个州牧府中只有他一个主人和寥寥数名刚刚招来的仆人,故而一个人喝闷酒的刘焉显得有些凄凉。
望着空荡荡的房间,透过窗子看着东方微微发白中的空荡荡庭院,刘焉心中不由得一酸。此刻的他,如果不是心中还有一个执着的天子梦,如果不是何进那里还有一个为质长子,在如此的逆境之中,刘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