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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军队中流传开了。前不久,由于乌桓骑兵一下子投降了数万人,教员们自然而然的又拿出这个神迹给乌桓新汉人洗脑,恰好被刘宏听到了。
刘宏听完襄楷的忽悠,脸色先是难看的要死,随着襄楷反复叙述,是天意让刘谦做霍光那样的忠臣,刘宏的脸色才逐渐恢复到襄楷进帐时见到的阴沉。襄楷一看刘宏的神情,就知道他燃烧的火候还差上一点火力。于是,老神棍闭上眼深深叹息一声,然后无头无尾的叨念道:“近日紫微星猛然间星光大盛,诸侯星宿欲强克紫薇。”
刘宏被襄楷这句无头无尾的话吓得浑身一激灵,紫薇表示着小刘辨,诸侯强克紫薇正巧说得是小刘协欲做天子的事情,他心中再次赞叹襄楷将天文星相分析的透彻,慌忙询问如同睡着一般的襄楷道:“敢问先生?吉凶如何?”
老神棍顺着眼缝扫了一眼满脸焦色的刘宏,继续保持着姿态从鼻子中哼道:“大凶之相也!”
“敢问老神仙,吉凶究竟何解?”
老神棍襄楷见冷汗挂满刘宏的额头,而刘宏虔诚的问话当中话音已经变腔,他忍住心中的讥笑,微微睁开半个眼睛,盯着刘宏审视了良久,用玄之又玄的语调低声道:“原本天机不可泄露,奈何陛下与我实在投缘,就透漏一点给陛下思量。陛下,你只管记住一句话,骠骑将军庇佑那边,那边必胜。哪怕是在看不出希望的未来,只要有骠骑将军,一切均可逢凶化吉。言尽于此,望陛下深思而后行。”
“难道说此事已经无解?”
“无解。”
刘宏见襄楷语气极为肯定,想说什么却砸吧几下嘴巴没有说出来,转而问道:“如今廷益正在全力辅佐辩儿,敢问,天象可有什么预兆,预兆辩儿能够成为一代伟大的帝皇?”
“有!但是我还想多活几年,不能折损阳寿逆天而行,为此实在不方便告知陛下。”襄楷的语气又加重了三分,又揣摩一番刘宏话中的含义,用不确定的语气询问刘宏道:“敢问陛下,陛下某天仙逝之后,可想到能否享用宗庙之尊?”
随着襄楷的询问,刘宏的脸色刷一下子变得通红,支吾了半天,叹口气道:“估计不能。”
“哈哈哈哈!”襄楷看到刘谦的窘态,心中大定,长笑之后说道:“陛下还算诚实,也知道仙逝后不得享受后代帝王的祭祀。唉!陛下掌权二十年宠信宦官,恣意美色,不惜百姓疾苦。以陛下做天子二十年的所作所为,按照《周礼》确实没有资格享受宗庙的资格,这也是我当年反对你的原因。”
在古代,帝王贵族或名士死去后,朝廷会严格的根据《谥法》给他们加谥号。臣子的谥号一般分为文武两种,文臣以“文正”最为尊贵,武将以“忠武”最为尊崇,如范仲淹的谥号为“文正”,岳飞死后宋孝宗追封谥号为“武穆”,在宋理宗的时候追封岳飞为武将最高的谥号“忠武”。
古代的帝王和臣子不同,他们除了享受臣子按照《谥法》所立的谥号之外,他们还可以享受后代帝王修建宗庙的尊荣,也就是所谓的“庙号”。比如光武帝刘秀,他的谥号是“光武”,他的庙号为“世祖”,而他的儿子汉孝明帝刘庄的谥号为“孝明”,刘庄的庙号为“显宗”。
谥号是每个皇帝都有的,就是亡国之君死后,下一个朝代的皇帝也会为他加封谥号,但是庙号就没有了,因为没有人愿意将亡国之君当作自己的祖宗敬献祭祀。
汉代以前的庙号很尊贵,汉代以后庙号就不值钱了,几乎每个皇帝都有庙号,这也是唐以后的皇帝只称庙号而不称谥号的原因。在汉代有些皇帝是没有庙号的,比如汉灵帝死后只有谥号“灵”,却没有庙号,汉代还有早亡的皇帝和不作为的皇帝都没有庙号。
刘宏这下的脸色变得更红了,低着头思量多时,才怏怏的说道:“朕自幼贫贱,这辈子最怕回到年幼时的窘困之态,故此,唉!不说了,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襄楷见刘宏的表现达到他的预期目标,用充满诱惑的声音道:“其实陛下还有一个享受宗庙的机会。”
两百五十二章 刘宏入毂
两百五十二章刘宏入毂
襄楷见刘宏的表现达到他的预期目标,用充满诱惑的声音道:“其实陛下还有一个享受宗庙的机会。”
老神棍这句话一下子引起刘宏的兴趣,要知道只有追封了庙号,刘宏才能享受后世子孙的祭祀。在古代浓重的迷信色彩下,刘宏当然也希望他的后代世世代代祭祀供奉他,不想孤零零的被排斥在宗庙之外。
刘宏的脸上展现一抹惊喜,神色甚是恭敬道:“望先生不吝赐教。”
“呵呵!陛下为帝二十载有些荒诞不假,可是毕竟还做了一件其他帝王都做不到的事情。”老神棍襄楷轻轻拂动几下怀中的拂尘,漫不经心中吊足了刘宏的胃口,这才很庄重的说道:“自大禹禅让大禹之后,禅让这个美德便从世间绝迹了,谁也料不到,历时三千年后陛下居然再次将禅让的美德扬光大。
当然,只凭这一点美德可能还不足以让陛下得到庙号,能否使陛下得到庙号的关键还要看受禅的天子如何执政。如果受禅天子即不修文德又不能张扬武功,只是一个平平凡凡的帝王,那么陛下享受庙号就没有希望了。
反之,受禅天子文治武功均越历代帝王,将大汉逐渐颓废的局面完全革新,从新打造出来一个中兴盛世。那么天下人自然不会忘记陛下禅让的造福美德,受禅天子也有了安抚天下人的借口,而后自可名正言顺的为陛下追封尊崇的庙号之礼。
而今,陛下禅让的后果正在逐渐显现,自从新天子继位一来,大汉呈现一片生机盎然之象,新天子颁的每道政令均让百姓受惠。故此,南阳郡百姓才甘愿为天子驱使,数日间几十万百姓踊跃参军,甘愿用血肉之躯护卫天子的安危。
唉!如果不是何进此人利欲熏心,不自量力妄图和天命对抗,致使天下陷入刀兵之中,新天子的政绩早就大见成效了。天道悠远天道洪荒,岂是一般人能够伺窥得明白,没有这些跳梁小丑加以衬托,又如何显得出骠骑将军应命者的不凡。天道定下的规则,岂是世间凡人能够挣脱?”
襄楷说完这番话,再也不肯言语,犹如老僧坐定一般显得更加高深莫测。
刘宏注视着襄楷观察思量了多时,最后轻轻太息道:“天命既然不可违,我何必逆天行事自取恶果呢。罢了,反正廷益待我也不错,不费心就能从他那赚到大量钱财,总比违抗天命死无葬身之地的好,只希望廷益捉住协儿的时候,给协儿留条命就好。”
襄楷在忽悠刘宏的时间里,黄忠亲自将整个大营巡视了一遍,他详细的查看每个可能不留意的盲区。巡视完毕,又将负责巡营站岗的编次打乱,按照拟定的人选重新排列新次序,忙完这些之后才去寻找孙圣和刘晔,希望他们这会已经将这次的阴谋给排查个清楚。
到了孙圣那里一看,只见孙圣留给他一个后背,看样子是在生闷气。黄忠就以为和古邨厮打的士兵已经逃跑了,致使孙圣抓捕行动失败而郁郁不乐。
“这也不对呀,按道理孙圣这会早该带领人马去缉捕逃兵,难道孙圣对吴辽的能耐就那么有信心,能保证吴辽一定能将逃亡者抓回来?”
黄忠暗自踅摸了一会,不由想到吴辽可是出了名的细心人,历次负责的追击行动还没有失败过一回。又想到,白马军营附近十几里早就被吴辽布置成天罗地网,估计这个逃亡者早就被无数暗哨现了,于是上前安慰孙圣道:“悟空,不用担心,只要有吴三桂在,逃跑的家伙一定会被他给捉回来。”
孙圣听到黄忠的声音才现黄忠的到来,转过身,先是有些迷惑而后明白过来黄忠的话意,不好意思的嘿嘿笑道:“汉升兄会错意了,那个家伙倒是逮到了。逮是逮到了,可是那家伙无论如何也不承认,是他给古邨传递的情报,反而咬住去劝架的几名士兵不放,一味哭诉我们冤枉了他,希望我们不要冤枉他这个好人。
我思量一下,认为他说的也有道理,万一是劝架之人趁机浑水摸鱼,那么我们如果动用大刑就真是委屈了他。主公屡次交代我们不可虐待士兵,交代我们爱兵如子,我只好将他交给子扬军师,让子扬军师头疼去了。
将他送走后,我一个人冷静思考,在这样关键时期,我这种举动属不属于优柔寡断?会不会因为我的办事效率低下而影响主公的大业?”
黄忠听完孙圣的思考,也禁不住为这个问题忧虑片刻,在眼下这个特殊时期,这确实是一个大问题。
黄忠思考一阵子也没有找到妥善的解决方案,微笑着上前拍拍孙圣的肩膀,夸赞道:“不错嘛悟空,爱动脑筋总比不动脑筋的强,未来你的成就绝对不可限量,再磨练些年月,说不住未来的廷尉就是你的了。
嗯!爱兵如子没有错,紧急时刻特殊对待也没错,就看我们如何将两者结合得更好。不想了,这个问题我也说不好,还是交给子扬头疼去吧。”
经过黄忠的打岔,孙圣也不再思考这个纠结的问题,他和黄忠一起去看刘晔究竟处理这个难题。到了刘晔那里,只看到刘晔笑得灿烂如花,手中拿着一卷新卷宗得意的对着他们摇了摇。两人一看,顿时明白刘晔已经完成了审讯任务,连忙问刘晔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原来,刘晔见那人拒不交代,又见那人眼神中有些慌张神色,就不慌不忙的将那人的档案拿出来,一点一点的将他的籍贯家庭情况和从军立功情况细述一遍。然后像对待老朋友一样和他聊起家常,在闲聊之中将这次事件的严重性又增强了若干倍,而后表示,趁现在事情还没有坏到顶点,如果他坦白自的话无疑等于帮助了刘谦,事后刘谦不但不会找他秋后算账,反而会重重的嘉奖与他。
此人也算是一名老兵,是刘谦何苗在河南尹征兵时参军的,一直以来作战还比较勇敢,经过这么长时间教员的洗脑,也成为刘谦崇拜者中的一员。可是此人的军纪观念比较单薄,有一些个人英雄主义作风。在刘晔道出事情的严重性之后,他深思一阵子,终于违反江湖道义说出了他所知道的真像。
两百五十三章 张绣的要求
大汉光熹元年五月十一日,天色黄昏的时候,刘谦一行人终于在黾池追上了大军。刘谦见天色已晚,盘算一下时间对于他的计划来讲还算充裕,就让四万大军在黾池城外驻扎下来。
暮色之中,刘谦倚马环视着战士们娴熟的安营扎寨,不时间轻微点点头或者摇头,之后不断低声对刘义说些什么,而刘义手中的笔则一直不停的记录着。
张绣脸孔上浮现一片惊诧欣喜,对着高娴熟安设营寨的汉州军很是好奇,不时的东张西望着,他的表现恰到好处的释义了,初次见到汉州军高技能的震惊和羡慕。他是跟随着刘谦的亲卫一起来的,在刘谦没有做出特殊安排情况下,他只有暂时和亲卫待在一起。
在别人看来,张绣不停的东张西望,神色中写满了好奇、震惊和羡慕。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眼角的余光一直围着刘谦打转,他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告诉他,绝不能放松观察刘谦的一举一动。
张绣之所以如此,只因为他看不透刘谦。按照他的推断,十七八岁年纪的年轻人,心机城府了不得能掩藏一些心事就不错了,比如刘谦在焦城怒的状况就比较合乎常理。但是,刘谦在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