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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不说那些不愉快的了,其实我也理解校尉当时的难处。眼前最重要是马上将士兵收拢好,不要让手下出现暴动和反抗,如果连这些都处理不好,待会我在骠骑将军面前也不好为你说话。”单福完全以郭汜考虑的口吻,神情赤诚的劝说道。
“待会还望单先生在骠骑将军面前多为郭某美言两句,郭某这辈子绝对忘不了先生大恩大德。先生是个实在人,郭某也不说半句鬼话,只要骠骑将军答应,郭某一生愿在先生跟前驱使。”神情低落的郭汜闻言神情不由一动,当即对着慷慨激昂道。说完转头望着6续归队的士兵,咬着牙眯着眼道:“如果那个不知趣,非要和郭某前程过不去,郭某会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请先生放心,郭某这就去整顿队伍,一定会送个骠骑将军一个满意的答复。”
郭汜整顿完军队,而后协助单福把他剩余的部队打散再编制到汉州军中,这才得空随着单福求见刘谦。
刘谦给郭汜的印象很年轻,但是其身上散着淡淡的威压,让郭汜一点也不敢小看这个年轻人;第二个印象刘谦很勤政,随军途中案几上竟然置放着高高一摞文书,他走进大帐的时候,刘谦依然在埋头奋笔疾书;第三个印象是刘谦虽然威严但也不乏热情,因为刘谦先是用惋惜的口气斥责他不识时务,明知大军即将到来时居然还敢出战,为此造成两军伤亡万余人。稍后,刘谦表示刘谦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内战,除了损耗大汉国力之外没有一点好处,故此对他在刘谦到来之际当机立断投降表示了肯定,不然还会造成更大数字。
“如果昨天你投降的话,本官马上就能授予你中郎将之职,可惜了。”
这句话不啻于九天神雷,一下子将郭汜震得只想吐血,让原本就懊悔不已的郭汜差点大叫后悔药在哪里。好在刘谦接着又说了一句,让郁闷要死的郭汜从新看到了希望。
“不过,今天你也有些功劳,按道理应该行赏,只是这些功劳还不够给你升职。嗯,这样吧。”说着,刘谦从身边亲兵腰间随手摘下一把装饰不错的佩剑,“呛啷”一声抽出一把寒光森森的钢剑,摸着剑刃上的缺口深情道:“这把剑跟随我许多岁月,今天就赐给你了,记住了,这是我第一次赏赐别人随身之物。”
当郭汜从刘谦大帐中走出时,他心中的失落早就不见了,反而充满了兴奋和欢喜。刘谦答应他,只要他听从刘谦的指示好好干,等这场战役结束时,一个中郎将职位肯定是跑不了的。他一路上抚摸着刘谦赐予的宝剑,心中不断感叹着:“骠骑将军是个不错的主人,跟着他混一定没错,我Tmd为啥不早点投降!要是昨天投降的话今天的赏赐绝对会更加丰富,哎呦!我的中郎将啊!”
待郭汜离去,刘谦很认真交给单福一封信,单福有点疑惑接过来一看,立刻失声叫了声“娘”,眼泪刷的就流下来。看完信,他二话不说跪倒在刘谦身前,刘谦拦都拦不住,“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神情庄重道:“徐庶不孝!常言道:‘父母在不远游。’别人家孩子侍奉在父母面前尽孝,而徐庶为了朋友义气却四处逃遁,这一去就是三年没有音讯,让母亲大人一人寡居在家为**碎了心。
感谢校长派人为徐庶销了案,感谢校长把母亲大人接到西鄂刘府安置。学生身无长物,只好终身为校长效忠以报答校长的恩德,望校长莫要见怪学生蠢笨。”
“哈哈哈哈!别人看不出,我却知道元直的才气!这次你施展的虚虚实实之计可把郭汜骗得好苦,要不是你将实情透漏给郭汜,他会安心和你们出来作战吗?正因为你料中郭汜心思,让他把实情当成虚张声势的恐吓,他才会把握十足的出来决战。
正是你昨天在郭汜心中埋下了一颗种子,让他心中早早思考过我带军出现后可能生的形势变化,让他认为跟着我们才是未来唯一可取道路,他今天才回如此干脆利索的投降,而使更多的汉家儿郎性命得以存活。
呵呵!我说的对不对?告诉你,眼前我麾下正缺少人才,既然你自投罗我岂有推诿之礼!还叫校长吗?”
“徐庶拜见主公!”
“好!快快起身。元直你也知道,我们当前局势还不算太妙,处处都是危机,时间对于我们宝贵得很。我不能在这里久停,需要立刻出兵抢占陈仓。你呢也有重任,待会你带着三万步兵加强函谷关一线。只要我拿下了陈仓,就会立刻将我们大胜的消息传遍天下,以取得大势,那时函谷关一线就危机了,所以你肩上的胆子也不轻。”
“学生一定不辜负主公的信任!”
第一百九十七章 端午节中的邺城
汉代端午节已经属于一年中比较重要的节子,在这一天,人们会用五色丝线缠在胳膊手腕之上,以求避免兵器、鬼怪、瘟疫等伤害,还有祈福家中长者健康长寿之意。因此,五色丝线后来也叫辟兵缯、长命缕和续命缕,这个汉家习俗生命力顽强,一直延续到现在。
除了五色丝线之外,汉代还有佩戴五色缯和在门口悬挂五色印用来辟邪。五色缯是用五种颜色的丝帛折叠为方形,佩戴于胸前,五色必须遵守天地五行要求,用青赤白黑四色把黄色围在中间;五色印是用桃木做成的印章,宽三寸,长六寸,用朱红色的丝绳挂着门口,表示驱除恶鬼和邪气。除此以外,还有一种五彩丝线制成的手镯叫做“条达”,它是上层人士的互相馈赠的礼品,端午节这天,上层人士相互拜访时用来社会交际。
在当时有一种现在已经消失的习俗,那就是在端午节吃猫头鹰。在古人心中,端午节的邪气不仅体现在自然疾病方面,还有行为中的残忍不孝也需要祛除。古代传说,小猫头鹰出生后就会吃掉母猫头鹰,这种行为在奉行以孝治国的汉人心中是绝对不能饶恕的,它代表着一种邪气。
为了对付恶鸟猫头鹰,汉代端午节有一个特殊的官方仪式,在这天皇帝命令天下百官必须喝枭羹,直白来讲就是喝猫头鹰煮的汤。居住在京城的百官就会在宫中赴宴,品尝天子赐予的猫头鹰肉汤。而各地州郡也要主办喝猫头鹰肉汤这种仪式,用来彰显,为了弘扬孝道天子和士大夫而做出的不懈努力。
当今冀州牧袁绍是名士中的名士,如何会忘记这种具有重要意义的节日仪式,为此,早在几天前袁绍就派人四处扑捉猫头鹰,终于满足了端午节午餐的需求。
而今,袁绍红光满面的在州牧中厅宴饮一众冀州官吏。笑谈中,袁绍时而大啖几口猫头鹰,时而频频举杯用华丽的祝酒词对众人劝酒,在袁绍带动下,宴席间的气氛就像天气一样热烈。
袁绍看厅中众位其乐融融的表现,微微颔表示心中的满意,就是通过属下幕僚的通力合作,他一步步在冀州站稳了脚跟。几天前,何进派人送来天子的诏书,正式承认袁绍的冀州牧合法地位。如果这些还不值得高兴,那么在叔父袁隗授意施压之下,青州牧龚景和兖州牧张邈也来信向袁绍示好,表示当讨伐何进之时两州兵力都可以供袁绍指挥,这个远远过他想想的大礼如何不让袁绍心怀大开?
想到此,袁绍不禁瞥了田丰两眼,心中对古板的田丰多了几分好感。田丰在雒阳时提出,党人对何进逼迫过紧,必须加强对何进行动的监控以防何进狗急跳墙。袁绍当时对田丰的建议有些不以为然,他认为屠户出身的何进应该没有那么大的胆量,要知道自从光武中兴还没有生过类似事件,不过他认为注意一下何进的动向也不是什么坏事,临别时还是将这个建议小心的说给了袁隗。
不出袁绍所料,当时连战连胜的袁隗根本就听不进去。在袁隗眼中何进最多只是一个跳梁小丑,随着党人日渐扩大的影响力和军事力量,何进的势力将会一点点萎缩下去,最终日落西山一蹶不振。就因为袁隗一时的大意,把细作上报的举动当做何进与属下正常的军事联络,没有及时作出应对之策,才使何进动用外军进京之事得以施展。
当董卓和丁原带重兵各自向雒阳城兵时,袁隗又犯了一个错误,他以为只要用天子的名义对董卓丁原申斥一番,两人就会老老实实的回到各自的驻地。他没想到,何进在此前玩了一个花招,他在小刘辨面前说北军需要补充新鲜血液,要求从并州和凉州能战之军中挑选。何进的申请符合正常程序,以往也不是没有这样的先例,小刘辨当即准奏,于是董卓和丁原两人手中都握着如假包换的圣旨。
这样一来他们自然不会在乎袁隗的申斥,他们马上拿出小刘辨的圣旨对抗袁隗请来的圣旨。后来,在袁隗派人携带再三申斥下,董卓与丁原不约而同想倒一个借口,许多前辈都玩过的借口,那就是“清君侧”,随后雄纠纠气昂昂向雒阳开去。
袁隗斗争失败后,时常想到袁绍临别时的提醒,越想越认为袁绍的远见卓识不同凡响,认为袁家的未来应该压在袁绍身上。但是,袁绍与袁术两人以往都有他不满意的地方,为了最后考验他们两人的能力,就把他手中掌握的力量均分给两人。
袁绍占据冀州,有青州牧龚景和袁州牧张邈协助,这几个州都是中原大州,无论是人口还是土地都是一流之地。而袁术则占据豫州,有荆州牧王睿交州牧丁宫和扬州牧陈温辅佐,别看袁术的地盘比袁绍的要大,但是归附袁术的三个州没有一个成器的,基本上都属于人口稀少的不毛之地。当时的扬州还没有得到很好的开,而交州对于中原人来讲完全是个流放之地,按道理荆州应该也说得过去,可惜最肥美之地全让刘谦给划走了,只剩下一个不死不活的南荆州。
兄弟俩对比一下,明显是袁绍占了好处,袁绍心中如何会不得意。而袁绍获得如此大的好处正在建立在田丰提议之上,因此袁绍抛却平时对田丰的不喜,这会简直是越看越顺眼。
“报!大公子有要事求见州牧大人!”
袁绍正在欣喜之时,突然听到手下上报,脸上的笑意渐渐不见,皱着眉头问道:“不知道本官正和诸位大人宴饮娱乐吗?究竟有何要事?这孩子越来越不成器!”
“大公子说他今天有公务出城,恰好碰到从幽州归来之人。听大公子讲,那人为了尽快把消息带回来,走的都是山间小道,连续几天吃没睡,回报之后就昏迷过去。大公子怕大人贻误军机,为此他才来这里惊扰大人。”
“让他进来说话。”听手下细作是走山路而回,居然在路上耽误数天,袁绍立刻意识到情况和他想的大为不同,平静的眼神中隐隐折射出一丝担心。
第一百九十八章 憋火的袁绍
袁谭最近心情很不好,因为袁绍说他到了自立门户的时间,就在邺城给他找了一个大宅,把他安排出去。他心里很明白,不是袁绍给他机会让他历练,只是不想看到他而已,自从他得罪刘谦后,袁绍就没有给过他好脸。他还清晰的记得,离开州牧府时袁绍曾经教导过他,刘谦那次的教训应该牢记一生,要他严格遵守官员本分,千万不要那袁家大公子身份压人。
就因为这样,他不敢冒失的走进去见袁绍,一个人在州牧府门前徘徊不停。忽然,他听懂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然后他看到两百多骑具有明显汉州军标志的黑甲骑兵朝他而来,在黑甲骑后边,还有许多冀州兵畏缩的跟在他们身后。
见骑兵中间簇拥中一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