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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笔直的对着卫家的喜船开来,船矗立着一位伟岸的男子。男子年龄不大估摸二十岁上下,脸色不见一般士子面孔上的白皙,略显古铜色的肌肤见证了此人历经的风霜。男子身穿一袭青色广儒袍,在河风的鼓吹下,广袖宽袍随着劲风吹得咧咧响,随风不断摆动的衣袍给男子平添了几分出尘之意。
此刻,男子双臂背后昂然而立,脸上浮出浅浅的微笑,口中慷然放歌而歌声清越。见蔡琰慌慌张张从舱中跑出来,脸孔上的笑意更深了,从背后伸出右臂对着蔡琰缓缓挥动着。
蔡琰猛然看到其男子,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间心痛起来,双手抓着船舷不由自主的萎靡在船甲板上,眼泪止不住蜿蜒成了小溪。模糊在视线中她现男子的目光像骄阳一般炙热,仿佛要将她融化一般,不觉中居然轻声抽噎起来。
此时,卫家喜船上的人们已经没有心情计较蔡琰的失态,他们瞧着迎风招展的大纛脸上写满了不置信,他们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越来越近的艨艟之上屹立的是刘谦。他们从卫家出时是在夜深人静之时,一路山抛弃了与卫家各地商号的所有联系,而后秘密潜行到江东吴城。
在曹操属下的帮助下,一切进展的非常隐秘,归途时听从曹操家人的劝告,并没有走最近的官道而是绕道兖州。到了兖州得知刘谦重病不能理事,他们才稍稍放心,为此他们放弃了乘坐小船的计划改用卫家的大船,为了防止意外生一路上从不和别人接触。
如此情况到了昨天才解除,昨天雒阳城中有人送来情报,说大将军何进已经掌握了朝政,并且派使节去幽州召唤刘谦回京。得知刘谦将要倒台,这下子,他们心中绷紧的弦才放松下来,昨天当即将商船装扮起来,名正言顺的还原喜船面目行驶起来。
在他们心中,刘谦这会一定还是呆在幽州,纵使病好了,也不会这么早得知雒阳城生的消息,更不会为了一个女人丢下保命的大军孤身犯险。这里离雒阳城不过数十里距离,假如让何进得到消息,刘谦肯定会死无葬身之地,假如刘谦不是白痴的话,他就不会亲自来到这里。
他们却忘了,人们都有自己的惯性思维,不但他们不信,就是何进得知今天黄河上打出刘谦的旗号,也会认为有人假冒刘谦的旗号罢了。所有人的潜意识认为,假如刘谦身处天子近畿,得知朝廷欲对他不利的消息,第一步就会偷偷潜回老巢汉州,要么是组建力量拼个玉石俱焚,要么是趁朝廷没有注意到他的行踪,而借此良机带着家眷逃之夭夭。
卫家一众人还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他们现,里许之内的几条船只都向喜船靠近,渐渐的将喜船包围起来。
艨艟之上的男子根本看都不看他们一眼,男子歌罢只是含情脉脉的盯着蔡琰,旁若无人的笑道:“昭姬莫怕,夫君来了,对不起,来得有点晚,让你受委屈了。”
卫家主事之人见蔡琰跟前只有一个丫头护着,顿时恶意心生,吩咐卫家的家兵将蔡琰抓回来当做人质。形势很出乎他们的意料,只见小丫头徒然从广袖中探出一个弩机,对着冲在前边的家兵放开了机括。
“啾!”“噗噗噗!”“啊!”
一声短促的尖啸之后,箭镞连接穿透三个人的身体,而后深深插入船舱的立木之上。
“啾!”“噗噗!”
“啾!”“噗噗!”
又是两声短租的尖啸和穿透人体的声音,几个卫家家兵翻着白眼,连惨叫声都没有出立刻扑倒在地,船甲板上顿时溢满了鲜血。
这下,卫家众人被小丫头每次一箭穿两人的手段吓得不轻,盯着小丫头仿佛像看到了恶魔似地,惊惧得连连后退。而蔡琰的侍女面色平静,好像倒在地上的死人与她毫不相干一样。
卫家众人不知道,小丫头片子此时心情非常激动,她不是为杀人激动,而是为能再次看到恩人刘谦而心潮澎湃。前年年末,小丫头和家人呆在流民营中垂死待命,是刘谦将他们带回了刘家,不但让他们吃饱穿暖还帮家中病重的母亲治愈,让她从新拥有了一个完整的家庭。之后,她有幸被挑剔的暗隼卫选中,接受一年训练后随葛玄去了趟江东,再回来,通过葛玄的安排来到未来主母蔡琰身边。
如果不是她和另一名暗隼卫到蔡家做侍女,刘谦每次书信抵达如何刚好是蔡邕出门的日子?如果不是她们两人在蔡琰面前时常提起刘谦的好处,蔡琰如何会对刘谦逐渐爱得深沉?如果不是由她居中策应,刘谦如何能及时了解蔡家的内部情报,而做出这次的拦截行动?
蔡琰一颗芳心此时全扑在刘谦身上,没有注意小丫头的异常,不然定会生出一种不认识小丫头的感慨。她仿佛浑身的力量消失一空,头倚在船舷之上,拭干泪水之后抿着嘴角,痴痴地打量着这个从未谋面却占据内心的男子。
艨艟距离喜船只有丈余的时候,刘谦借势在船一点,飘飘的儒袍展开就像一只大鹏鸟,一下子跃到蔡琰身边。不理会在包围中的卫家众人,俯身将蔡琰抱起来,神情望着蔡琰的黑眸良久,绽放一个灿烂的微笑道:“昭姬,夫君真的来了,你只能属于我的,夫君怎么舍得让你受委屈。”
见蔡琰只知道凝目以对,这厮不由地得意大笑起来,笑罢,不由分说对着蔡琰的樱唇吻去。蔡琰那里见识过刘谦的无耻做派,当下羞得将玉使劲地往刘谦胸膛中藏,她以为如此刘谦就会敛去对她的狼子野心。哪想到,刘谦居然附在她碧嫩的玉颈吻去,就像是品尝美味一般吻得津津有味,令她忍不住伸出玉臂拥紧刘谦的脖子。
在刘谦孜孜不倦探索下,蔡琰粉红的小脸不时变得通红,最后还是屈服在刘谦的淫威之下,让刘谦得偿所愿的品尝到了她的小丁舌,渐渐让她涌现一种酒醉的感觉。慢慢地僵直的动作变得灵活起来,被动的接受变为主动的索取,让初尝拥吻味道的蔡琰沉醉其中,久久不能自拔。
迷迷糊糊中,醇醉其中的她以至于忘了身处于何地。等她感到令人窒息的长吻结束时,她已经身处一张精致的床榻之上,而一脸笑虐的刘谦坏坏的看着她。聪慧如斯的蔡琰俏脸从通红一下子变得血红,略有点支吾娇语道:“廷益,这样不合礼教。你坐下,奴家有些事要问你。”
这厮一个饿虎扑食将蔡琰推到横在怀中,盯着蔡琰的美目道:“影响心情之事先放到一边,现在夫君就决定要把你吃掉。怕什么!夫君早就对天下人放言娶你,你早晚会是我的妻子,难道你还担心我负你不成?放心,夫君会珍爱你一辈子,一辈子不够就生生世世珍爱你。”
“廷益!这样不大好,到时候姐妹们会笑话奴家的!”着急之下,蔡琰俏脸上泌出一层细汗,姿态更显得楚楚动人。
“那夫君就告诉你一个秘密,玉洁也是在大婚前就交给我了,谁敢笑话?”
“廷益,奴家总觉得如此不妥,是不是有些轻浮?”
“让喜欢嚼舌头的见鬼去吧!夫君决定今天就要你!”说到这里,这厮感到话语中命令的意味太强,转换为轻柔的语气诱惑道:“难道昭姬不想为我生下一个我们的结晶?我可是梦想了好久,好希望昭姬为我培育一个后代。”
“这?”
通过家中诸女的争风吃醋,刘谦早就了解到此时女子心中的弱点,见蔡琰陷入天人交战中,转而诉苦道:“亲爱的昭姬,夫君与一般男人不同,两个月来可是从来没有碰过其他女子,忍受得好苦,作为我的妻子你就从了我吧!”
说完不待蔡琰言,立刻覆住蔡琰的小嘴,尽情的吸吮起来,同时双手像蛇一般灵活的在蔡琰娇躯上游动着。作为沙场老鸟,而今的**比起当初手段不知高明多少倍,在这厮的爱x抚下,蔡琰的身子逐渐火热一团,初始的抗拒变得欲拒还迎,一点一点情动。
不多时,船舱中传出衣服破裂之声,在蔡琰连连娇呼“不要!”“不要!”中,一具完美的杨志玉体横陈在榻上,而蔡琰羞得一手美目紧闭玉手紧紧护着桃源之所。
因呼吸而颤颤的两只浑圆白兔上,两点嫣红就像诱人的樱桃,使刘谦一阵口干舌燥,再往下边一看,顿时热血上涌,腿根部位疾传来一阵热流。艰难的咽口唾沫之后,飞快的解除身上的武装,将内衣狠狠地摔在地上,奋身向榻上跃去。
第一百八十三章 李儒之谋
刘谦忽然出现在黄河之上,立于舟巍然放歌,而使蔡琰芳心大慰喜极而泣之时,雒阳城中的空气则有点压抑,明媚的初夏也显得有点萧索起来。
雒阳城中,大将军府内。
何进悒悒不乐跪立在主位之上,双目仿佛失去焦距一般地注视着案几上的酒爵,不耐烦的说道:“诸位!该做的不该做的,老夫都听从你们的谏言一件一件的办了,从政变到今天已过去三日,而陛下的行踪却依然没有半点消息。下一步寻到陛下自然大喜,若是依旧杳无音讯,要不几天我们就会成为天下公敌,诸位有何回天良策不妨道来。”
台阶下边忽然鸦雀无声,诸位相互看了半天却没有一个人敢起立言,大厅中弥漫着浓浓的尴尬意味。胖子董卓倒是有为何进分忧的意思,可是没等他站起来,就被跪坐在身后的李儒扯住了衣角,最后怏怏地装作自斟自饮掩饰他的动作。
盘踞在台上的何进,目光终于从酒爵上转移过来。冷冷地扫视一遍台下,右手握着酒爵重重地在案几上顿了一下,出“咚!”的闷响,在静谧的大厅中不停得回荡着。
“大将军!我有一良策可以为您分忧。”出身云台二十八将之邓禹后代邓楠起身进言道。邓家自从邓太后故去后,大将军邓骘遭汉孝安帝诬陷谋反,邓家从此没落下去。去年,刘谦又在南阳郡闹了一场兵祸,邓家卖掉了南阳郡的良田地产来到雒阳城附近谋生,恰巧何进看重邓家曾经显赫的家世,就为他儿子聘下了邓楠的女儿。
邓楠没有得到邓家先祖良好的基因,属于一个资质平庸之人,虽然也想勉强支持邓家的门风,不想被刘谦这厮折腾下最后一点雄心。落魄之时见大将军何进抛出橄榄枝,一为得罪不起何进,二为邓家的前途考虑,深思半天之后点头应承下来,于是两家就成为了亲家。
两家接亲之后,何进对邓家的桃李投报,资质平庸的邓楠当即得到何进的重用,邓家数人也得到比较好的安排,邓家渐渐有了起死回生之势。在这种情况下,邓楠当然对何进感恩戴德之极,如今见何进大动肝火,他只有硬着头皮站起来准备将昨晚朋友周珌的建议献出来。
见亲家大将军脸色伸展开来,笑眯眯点头示意继续讲下去,邓楠清清嗓子道:“大将军素知陛下一贯对刘谦小儿言从计行,对于大将军与重臣谏言如若未闻,纵使寻回来,未来难保不会对大将军心怀怨言,之后大将军地位稳固也是两说。
而今之计应该择明主以待之,大将军不如广令天下申明陛下年幼无知轻佻无状,请天下郡王进京合议新君。待新君议定,最重的拥立之功非大将军莫属,未来新君自然对大将军敬重有加。到时候,不但新君对大将军身怀感恩之心,朝野内外也会交口称赞大将军为了大汉而舍亲求理的丰功伟绩。”
邓楠一番话讲完,大厅中马上响起一片抽气之声,邓楠见众人全是目瞪口呆之状,而何进呈现思索之色没有怒,很是满意的点点头坐了下来。
董卓正在暗暗夸赞邓楠此计之妙,却听到耳畔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