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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的心思,这便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沉吟了一番之后,这才出言慎重地开口道:“八哥说得有理,若如此,小弟愿附骥尾。”
“好,若能得九弟相助,大事可成矣!”萧如浩一见萧无畏没有反对,哈哈大笑着扬起了手掌。
“好,就这么定了!”萧无畏同样笑着杨起了手,与萧如浩击掌为誓,哥俩个相对一通子狂笑,至于彼此笑的是些甚子,那就只有他们自己心中有数了……
“衡宁,尔可是都听见了罢,依尔所见,九弟那厮之来意如何?”送走了萧无畏之后,萧如浩急步走回到了书房,入眼便见林祖彦神色肃然地端坐在蒲团上,不由地便愣了一愣,而后大步走到林祖彦对面,盘坐了下来,沉吟着问道。
“无他,试探耳。”林祖彦连头都不曾抬起,木然地应答道。
“试探?衡宁兄的意思是……”萧如浩明显地迟疑了一下,可还是出言追问了一句。
“萧无畏来意如何不甚紧要,圣意如何方是事情的关键之所在。”林祖彦依旧没有抬起头来,不咸不淡地回答道。
“圣意?莫非……”萧如浩本就是精明过人之辈,经林祖彦这么一提点,他立马就想到一种可能性,心跳不由地便加快了许多,面色已因此变幻个不停,一双眼中满是期盼与激动之色,宽大的袖子也因此而抖了起来。
“嗯,殿下猜对了,林某心中本已有此思忖,此番再印证那厮所言,该有个七分把握了罢,此事一起,朝堂怕是要就此大乱一场了,嘿,那厮自以为得计,却不料所为不过是被圣上牵着鼻子走罢了,可笑,可笑之至!”林祖彦抬起了头来,扫了萧如浩一言,咬着牙,冷笑着说道。
林祖彦对萧无畏的恨意向来不加掩饰,这一点萧如浩自是早就习惯了的,此时见其依旧如此,却也没放在心上,自动将那些恨话过滤了去,只思索着圣意此举背后的真实用心,越想便越觉得林祖彦的分析很有道理,心情的激荡也因此而更加激烈了起来,久久难以平息。
“呼……”沉思了良久之后,萧如浩仰天长呼了口气,强自将心头的焦躁之意生生压了下去,目光炯然地看着林祖彦道:“衡宁兄,既然父皇已出了考题,小王自当应考,还请衡宁兄助小王一臂之力。”
“殿下客气了,无须吩咐,林某自当殚精竭力而为之。”林祖彦拱了拱手,很是恭敬地回答道。
萧如浩客气地还了个礼道:“嗯,有劳衡宁兄了,依兄台看来,此事小王当如何应对为上。”
“四个字——当仁不让!”林祖彦笑了笑,伸出四根手指,比划了一下,斩钉截铁地说道。
“这……”萧如浩愣了愣,犹豫地开口道:“此时形势未明,若盲目出手,一旦事有不济,那……”
“殿下何须顾虑太多,圣上既然出了此题,要的未必便是结果,考的是诸王的应对之道,尽管行去无碍。”林祖彦嘴角一弯,笑着提点了一句。
“唔,不错,是这个理儿,小王这就准备本章,明日一早便上奏父皇。”萧如浩细细地思量了一番,末了一挥手,甚是豪气地说了一句,可话音方落,却又迟疑地加了一句道:“九弟那厮的提议却又该当如何?”
“殿下无须理会太多,某以为那厮之来意就只有两条:一是唯恐天下不乱,此来不过是挑唆殿下出手,以乱朝局罢了,其二么,不外乎是来告知太子的底牌而已,除此之外,不过皆是些废话罢了,他既示好,殿下就尽管接着,断无不可之处。”林祖彦不以为意地笑着回答道。
“嗯,二哥那头会有甚反应?”一听林祖彦如此解说,萧如浩的心结也就此算是解开了,自是不再多提萧无畏之事,转而问起了二皇子的事情来。
“不好说,此番崔颢出事,齐王殿下受挫最重,按理来说,此时当以退让为上策,只是,唔,只是某能揣测出圣意何在,保不定齐王那头也有人能算计出此事,若如此,齐王很有可能不会收手,三方互争之下,就得看谁能把握住机会了。”说起萧无畏,林祖彦分析得头头是道,可一谈起萧如涛,林祖彦的语气就没那么确定了,话语间很明显地有所保留。
“也罢,事已至此,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好了。”萧如浩对于向来行事谨慎的萧如涛也有些子吃不准,此时见林祖彦无法推断出萧如涛的可能反应,自也不会强求,笑着摇了摇手,算是将此话题揭了过去。
“那倒不必,既然东宫那位要保的人是陈浩然,殿下何不将此消息通告齐王殿下一回,看个究竟也好。”林祖彦阴阴地一笑道。
“哦?哈哈哈……”萧如浩本就精明过人,林祖彦只这么稍稍一提点,他已想通透了其中的关键之所在,不由地便放声大笑了起来……
第二百四十二章烦心事儿
酒喝得有些高了,萧无畏的头不免晕乎得很,可精神头却是不错,没旁的说头,只因事情办得顺利无比,该他干的事儿如今已算是差不多都办完了,接下来的戏码也就只剩下看看戏之余,偶尔出手敲敲边鼓,也好让原本就热闹非凡的大戏再更热闹上几分,顺带浑水时看能不能摸上几条鱼来,这等事儿就一句话——爽利得紧,得,这人一爽利,小曲儿可就哼上了,饶有兴致地漫步在回凝笙的路上,一路走一路叽叽歪歪地哼着,至于哼的是些啥子,别说跟在身后的仆人们听不出来,便是萧无畏自己只怕也说不清楚,然则,人总归是不能太得意,这小曲显然哼得早了些,没等萧无畏走到地头,麻烦可就不期而至了。
“殿下还请留步。”就在萧无畏得意得稍有些子忘形之际,一声娇呼从背后传了过来,紧接着,一阵细细簌簌的裙袂搓动声在暗处响起,待得萧无畏回头一看,却见是刘姨娘领着一群丫环们到了。
“孩儿见过刘姨娘,不知您老可有甚吩咐么?”萧无畏跟萧旋的关系颇好,爱屋及乌之下,对刘姨娘自也有着几分的尊重,此时见刘姨娘到了,自是很客气地行了个礼,问候了一声。
“殿下客气了,老身怎敢吩咐殿下,只是有些事欲跟殿下打个商量,还请殿下借一步说话。”刘姨娘虽说是长辈,可当着萧无畏的面,却是不敢拿架子的,一见萧无畏给自己行礼,忙不迭地退后了小半步,以示不敢受了萧无畏的礼,比了个“一边请”的手势,笑眯眯地说道。
“那好,刘姨娘请。”萧无畏虽不清楚刘姨娘找自己欲商量何事,可该有的礼貌却是少不得的,自也就没有犹豫,笑呵呵地摆了下手,当先拐入了边上的长廊。
“殿下,请恕老身冒昧,这事情,哎,这事情老身都不知该如何开口才好,哎……”萧无畏陪着刘姨娘行到了无人的长廊之后,刘姨娘脸上的笑容渐渐地消失了,苦着脸,哀叹了起来,似乎有着许多的难言之隐。
“姨娘有事但请直说好了,但凡小畏能办到的,断不会让姨娘为难的。”一见刘姨娘这般行状,萧无畏实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疑惑地看了刘姨娘一眼,很是诚恳地说道。
“好,有殿下这句话就成,老身先谢过了。”刘姨娘敛容对着萧无畏便行了个大礼,吓得萧无畏赶忙向边上闪了开去。
“姨娘,您这是做甚,有何为难处,还请直说好了。”萧无畏被刘姨娘如此正式的行礼生生吓了一大跳,原本浓浓的酒意瞬间清醒了不老少,紧赶着还了个礼道。
“那好,老身可就说了,你那妹子,哎,小旋过了年也就该满十六了,是该到了谈婚论嫁的年岁了,前些日子京里各家可是来了不少的媒人,偏生老爷又不在府上,这事情也没个做主的,老身岂敢擅自定夺,只是,啊,小旋虽说是老身所出,可毕竟是郡主的身份,非寻常可比,婚姻大事着实轻忽不得,若是,哎,若是殿下方便,还请殿下提点下小旋,莫要出了岔子,那可就……”刘姨娘话说到这儿便停了下来,一副愁眉苦脸状地看着萧无畏。
靠,竟是这事情,该死,麻烦来了!尽管刘姨娘絮絮叨叨地说了半晌依旧是犹抱琵琶半遮面,可萧无畏却是听懂了内里的意思之所在,那便是刘姨娘不希望萧旋跟林崇明交往下去,指望着萧无畏能出面阻止此事,这可就令萧无畏头疼了——先不说林崇明乃是萧无畏身边最重要的谋士,萧无畏哪舍得其受半点的委屈,也不说萧旋那性子倔犟得跟小牛犊似的,压根儿就不是萧无畏能说得动的,便说萧无畏的本心,也不是个喜欢干棒打鸳鸯之事的人物,对于刘姨娘的请求,萧无畏自然是百般的不情愿,可刘姨娘毕竟是萧旋的亲生母亲,当着其的面,萧无畏也不好说此事不行,左右为难之下,萧无畏不头疼才怪了。
“殿下,老身别无所出,唯有旋儿一女,若能看其美满幸福,老身便是即刻死了,也可瞑目矣,老身也知晓此事太过难为殿下,还请殿下看在老身的薄面上,不吝援手一番,老身先行谢过了。”刘姨娘在王府里厮混了多年,观颜察色的本事自然不差,此时见萧无畏面露难色地半天不吭气儿,这便一咬牙,对着萧无畏盈盈便拜将下去。
“姨娘,您这,唉,叫小畏如何担待得起,您别……”萧无畏被刘姨娘这么个大礼一闹,心慌意乱之下,都不知说啥才好了,赶忙退到了一旁,口中胡乱地说着。
“旁的话姨娘就不多说了,这事情就拜托殿下多多照拂一二罢。”刘姨娘大礼一毕,丢下句话,人便走远了,只留下萧无畏在原地发着愣。
奶奶的,这他妈的算啥事啊,老子得罪了谁了,我靠了!望着刘姨娘远去的背影,萧无畏目瞪口呆了好一阵子,愣是想不明白这事将咋整才好了,郁闷了老半天,也只能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拖着脚向琴剑书院行了去……
琴萧合奏,汗,这两家伙倒是悠闲得很,居然玩起笑傲江湖来了,靠了,敢情就该让咱一人头疼来着!萧无畏方才刚走到琴剑书院的门口,便即听到内里传来琴萧合奏的曲调,不由地便站住了脚,在心里头没好气地埋汰了一番,本不想去打搅这对鸳鸯,然则今日之事着实非同小可,关系到朝局下一步的变幻,虽说萧无畏心底里已有了些谱,可毕竟还是不太踏实,实有必要跟林崇明再好生碰上一碰,犹豫了好一阵子之后,还是硬着头皮走进了书院之中,一路缓步穿堂过厅,直入后花园,才刚从园门的照壁转将出来,入眼便见园中的一间亭子中,林崇明与萧旋一站一坐地正合着音,一曲原本是高洁之音的《高山流水》硬是被两人演绎得缠绵无比,若是伯牙子期复生,只怕也就只剩下感慨万千的份了。
“咳,咳。”
亭中二人显然都有些子沉迷在了意境之中,浑然没发现萧无畏的到来,可怜萧同学站了老半天了,那对鸳鸯居然视而不见,无奈之下,萧无畏也只好假咳了两声,以显示一下自己的存在。
“三哥,你怎么来了?”萧无畏的假咳声一出,那对鸳鸯自是有了反应,林崇明俊脸一红,倒是没说些甚子,可萧旋却是大为的不满,跺了下脚,没好气地埋怨道。
怎么来了?晕,这是俺的地盘好不?面对着萧旋的埋怨,萧无畏简直哭笑不得,无奈地摊了下手道:“是啊,三哥回家总可以了罢。”
“那你还不……”萧旋显然没想太多,一跺脚便要说“那你还不走”,可话说了半截,这才明白萧无畏所言之意,登时便闹了个大红脸,琴也顾不得拿,一闪身,纵出了小亭子,低着头,一溜烟地跑远了。
“殿下,某……”萧旋这么突如其来的一跑,林崇明可就尴尬了,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