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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乐平公主怒气冲冲地转身回里间儿。
砰的一声关紧了内间儿的房门,乐平公主背靠在门上,娇躯一软跌坐在第,凤目之中淌下了两行清泪。
恍惚之间,乐平公主忽地想起观音大师临走之前那诡异的眼神,以及叮咛了再三,不可让宇文成龙cāo劳过度的言语。
第二卷在长安第一百五十三章被禁欲了
虽然疑似重病垂危,宇文成龙到底还是没有就此挂了。
倒不是那个姬老太医当真想出了什么救命良方,而是乐平公主想起了观音大师,以及其临走前留下的那份固本培元的药方。
一面命人疾速去请观音大师,一面命人照方又煎了一副汤药给宇文成龙灌了下去。
还真别说,观音大师这药方果真神奇,一副药下去,宇文成龙的呼吸就平稳多了,也不冒虚汗了!
没过多久,观音大师便急匆匆地赶到,一同赶来的还有华光、华胜两位师太。
原来,先时观音大师正在皇觉寺与两位师太讲经论道,闻听宇文小麻杆儿病重,担心之余,三人便联袂而来。
见此情形,观音大师也顾不得多言,便连忙给宇文成龙把脉。
纤指蒲一搭在宇文成龙的手腕,观音大师便黛眉微皱,然后眉头越皱越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
“观音妹妹,他怎么样了?”带着几分的心虚,乐平公主关切地问道。
一旁的华光、华胜两位师太虽然没开口,可也是满脸的关心。
没有立即回答乐平公主的话,观音大师拧着眉头沉思片刻,提笔刷刷点点的写下了一副药方递给乐平公主道,“先让人照这个药方煎一副药给他服下。”
接过药方打量了片刻,乐平公主转身交给了身后的婠婠小丫头,让她安排人去抓药,旋即回身再次开口道,“观音妹妹,你倒是说句话啊,他到底怎么样了?”
眼神复杂地瞟了乐平公主一眼,观音大师很是没好气地开口道,“没怎么样!就是纵yù过度!伤到根本了!”
“啊!”华光、华胜两位师太闻言大吃一惊,尽皆手掩樱唇,满脸的不可思议。
但闻那华胜师太嗔怪着开口道,“姐姐,这就是你不对了!咱们可就这么一个好孙儿,你怎地不多看着他点儿,怎能让他这样胡来呢!就算你宠着他,也得有点儿限度啊!”
“是啊!姐姐,孙儿他年纪还小,身体还没长成呢,你可不能由着他xìng子胡闹啊!年纪轻轻都就开始做那种事情,那可是有损寿元的!这个时候你宠着他,可就是害了他啊!”一旁的华光师太也跟着附和道。
原来,这华光、华胜两位师太和乐平公主情同姐妹,当初乐平公主认下宇文成龙这便宜干孙后,这两位师太心里面,也很自觉地,把宇文成龙当成了自己的孙子。只不过,两位师太因身份特殊,没有宣之于口罢了!
可论起对宇文成龙的宠爱,这两位师太那是一点儿也不必宇文老夫人及乐平公主二人少!只是更含蓄了而已!
被观音大师那负责的目光盯得心里发虚,乐平公主总觉得,这位观音妹妹应该看出了点儿什么!
一想起,自己和那名义上的干孙儿弟弟干下的诸般丑事可能被人看破,乐平公主就不由得脸若火烧,恨不得找个地缝转进去。
而后又听到两位妹妹的埋怨之声,尤其是言语之中还点到了三人和那宇文成龙的祖孙关系,乐平公主更是羞愧得无地自容!
偏偏每每想到这种禁忌之处,乐平公主又感到热血沸腾,不觉之际,两股之间已然chūncháo涌动。
好在,一旁的观音大师适时出口解围道,“好了,两位姐姐,且先消消气!还有乐平姐姐,我们先出去吧!也好让他好好休息一会儿!”
观音大师这一开口,乐平公主等人倒是都没有反对,一个个轻移莲步,转身鱼贯而出。
待出到外间儿,观音大师这才缓缓开口道,“三位姐姐放心,这次他虽然伤了根本,可还不算无药可医。只不过,需要慢慢调理一短时间。此外,依贫尼的之意,在他身体长成之前,最好莫要再让他胡来。否则,再有下次,贫尼也无法保证会如何了!”
“观音妹妹所言极是,姐姐晓得!定会对他眼见看管,绝不再给他胡来的机会!”乐平公主闻言,连忙点头称是。
华光、华胜两位师太闻言也是连声附和,言道,“此系正理,万万马虎不得!”
担心于乐平公主对宇文小麻杆儿的宠溺,华光、华胜两位师太还一度扬言把宇文小麻杆儿关到皇觉寺的后山面壁苦修去!
这下可把乐平公主吓了一大跳!
一旦上了山,每rì有两位师太妹妹看着,自己还哪里有机会和这便宜弟弟独处啊!
遂连忙开口言道,山上生活太过清苦,宇文小麻杆儿还在长身体,有些不大适合!而且,现在宇文小麻杆儿已经在朝廷有了司职,不能长时间的不上班,云云。
两位师太倒是没有执意把宇文小麻杆儿关小黑屋的意思,毕竟,皇觉寺可是尼姑庵来着,宇文小麻杆儿也年纪不小了,都已经懂得男女之事了,自然不好长时间住在山上。
素知乐平公主这位姐姐的禀xìng,两位师太不过是借此之机,提出让乐平公主对宇文小麻杆儿实施禁yù罢了。
果然,在拒绝了华光、华胜两位师太的上山提议后,对于两位师太提出的对宇文小麻杆儿禁yù的方案,乐平公主便没再有任何的反对意见。
既然最宠幸宇文小麻杆儿的乐平公主都没意见了,于是,众人便一致通过,定下了在其成年之前对宇文成龙小麻杆儿实施禁yù的国策,并随后制订了一系列的落实、监督计划,对此加以补充、完善。
尚不知苦难的rì子即将来临,此刻,宇文小麻杆犹自睡得好似猪头。
连续昏睡了两天两夜还多,直到第四天的头上,宇文成龙终于醒来,只是还有点jīng神恹恹、迷迷糊糊。
眼见宇文小麻杆儿终于醒来,众人高悬的心也终于落回了肚子里。
观音大师也连忙再次给宇文小麻杆儿诊治了一番,确认并无大碍,只是需要每天喝三副固本培元的汤药,安心调养一短时间即可。
有鉴于前番玩得太过火,这次,乐平公主果然下了狠心,当宇文小麻杆儿清醒后的第三天,乐平公主便把宇文小麻杆儿赶出了府门!
不但是乐平公主府的府门,还有武侯府的府门。
按照乐平公主的说法,那就是,白天不准宇文小麻杆儿宅在家里,必须上班去!省得宇文小麻杆儿jīng力过剩,成天净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一身yù火无处发泄,于是,宇文小麻杆儿就把这满腹的怨气发泄在了左卫军的头上。每天从早到晚,宇文小麻杆儿都换着法儿的cāo练那些左卫军,直把左卫军折腾得哀鸿遍野、鸡飞狗跳、狼奔豕突。
第二卷在长安第一百五十四章一个小老头
对于左卫军的cāo练,宇文小麻杆儿确实用了点儿心思。
先是和张须陀、李靖等人商议制订了包括体能、武艺、阵法、骑shè等一系列内容的训练方式,由张须陀、李靖这两个左卫将军统筹监督,让下面的十二骁骑负责具体实施,然后,宇文小麻杆儿便撒手不管了!
虽然宇文小麻杆儿这个当老大的不管事儿了,可下面那些骁骑们却忙得险些鸡飞蛋打。
无它,因为随着宇文小麻杆儿的训练计划后面,还有一个比武计划!
宇文小麻杆儿的比武计划倒是很简单,那就是每隔半个月把左卫军的十二府军士拉到校场上轮番玩群殴!
得胜的那一府有猪头肉吃,落败的则要每人顶着一根猪尾巴围城大兴城跑三圈!
大兴城,也就是后来的唐长安城,其外郭的城墙,东西宽9721米,南北长8651.7米,如此算下来,围着大兴城跑一圈便有七十四里还要多!
跑三圈,那可是足有两百二十多里啊!搞不好,那可是要跑死人的!
如果单只是这样那还罢了!咱当兵打仗,别的本事没有,就是一个字儿,身体壮!
豁出去跑到腿抽筋、胃出血,坚持跑上两天,也未必就坚持不下来!
可是,若要是在头顶上顶着根猪尾巴跑圈,那可就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面对如此强大的压力,左卫军各府骁骑那几乎是使出了吃nǎi的力气,狠命地cāo练自己手下的军士,唯恐比武时落败!
而那些左卫军的小兵们,一个个也都跟打了鸡血似的,卯足了力气,拼命训练,唯恐将来丢脸没法在京城的纨绔圈子里混!
不用宇文小麻杆儿亲自去管,左卫军的训练就已经开展得如火如荼。
而朝堂之上,这短时间也是风平浪静,因为大家都在忙着准备迁都之事呢。
又因为乐平公主和观音大师等人联合对宇文小麻杆儿实行禁yù制裁,不能回家和乐平公主偷情,于是,每天巡逻、习武之余,宇文小麻杆儿又有些闲得无聊了!
话说,这rì宇文小麻杆儿巡逻一圈之后,鬼使神差地,就转到平康坊。
不过,宇文小麻杆儿到平康坊可不是来寻欢取乐来的!因为,宇文成龙的身边,就有乐平公主安插的十名姽婳卫,随时监督着宇文小麻杆儿的动向!
顶着一身的明光铠,宇文小麻杆儿大步流星的就进了醉仙楼!
虽然宇文成龙平素很低调,可醉仙楼上上下下却没有一个不认识宇文小麻杆儿的!谁让这位是醉仙楼东家的公子来着!
熟知这位公子哥儿低调个xìng,醉仙楼的掌柜和伙计倒是没来打搅宇文成龙,但只在远处隐蔽地对宇文小麻杆儿行了一礼,众人便若无其事地各忙各的去了。
而宇文小麻杆儿呢,也没进酒楼里,仅仅是在外间的敞篷席位上寻了个座位,卸下盔甲,要了壶杏花酒,点了盘花生米和一个卤猪头,便嘎嘣嘎嘣地嚼了起来。
宇文小麻杆儿倒不是特别喜欢饮酒,也不是来喝闷酒的,这厮纯粹是闲极无聊,在这儿消磨时间,等着换岗下班儿呢!
约略近一个时辰的功夫,宇文小麻杆儿已然吃了不下二十斤的花生米、卤猪头也干掉了三个,可那一壶一斤的酒,也被宇文成龙却喝下去一半儿多!
眼看rì影西移,这酒楼的客人逐渐多了起来,宇文成龙便起身,打算就此撤退,给客人腾地方,顺便在出去转一圈,消化一下食物,然后等二弟宇文成都过来个自己换岗就可以下班了。
便在此时,宇文成龙身后不远处传来一阵啼哭之声。
回头循声望去,宇文成龙发现,哭的是一个小老头儿!也不知想起了什么伤心事儿,此刻多喝了两杯之下,竟然掩面失声痛哭了起来。
本身酒量不佳,虽然只喝了半壶多,可宇文成龙已然有点儿走路发飘,脑袋也有点儿晕乎乎的了!
左扭右歪地迈着螃蟹步,宇文成龙横到了那小老头的身前,“咚”的一声把剩下的半壶酒拍在了那小老头的桌案之上,宇文成龙嘟噜着大舌头含含糊糊地开口道,“老人家,你为何啼哭,可是有何冤情,如实道来,本官为你做主!”
还没等那老头抬头开呢,宇文成龙已经自来熟地将小爪子搭上了那老头的肩膀,摇头晃脑地开口道,“嘿嘿!老头儿,你悄悄地跟本公子说,是不是被你老婆踢下床了?”
那老头也不知喝了多少的酒,也已然有了三分的醉意,再加上想起了往事,此刻正哭得伤心着呢,没想到,刚刚酝酿好的感情居然被宇文成龙给打断了,小老头不由得心中懊恼。
气呼呼地抬头,那小老头撅着半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