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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由于有这么多的不知道,于仲文大将军便彻底的杯具了!
“公器私用,于仲文,你好大的胆子!莫非你想造反不成?”跃马扬棍,乐平公主很是不屑地撇了撇嘴,嘶哑着嗓音冷声怒叱道。
“呃!这人说话的语气,怎么好像很清楚自己的底细似的呢?难道这位还认识某家不成?”
就在于仲文心底犹豫之际,那厢乐平公主已然将手中的大铁棍一扬,指向于仲文和他身后的那三千右翊卫军士,厉声大喝道,“锋矢阵,凿穿!”
事实上,不用乐平公主发话,后面的那些个姽婳卫便已经自动排列好了阵势。
虽然右翊卫大将军府门前的路不是特别的宽敞,可供一百人的姽婳卫排开阵势还是绰绰有余的。
倒是于仲文所部的三千右翊卫大军,因为地形狭窄,无法完全展开,只能密密麻麻地站了长长的一队,挡住了姽婳卫前进之路。
做为姽婳卫的头领,乐平公主自然被排在了锋矢阵的箭尖处,两侧稍后乐平公主半个马身的是两名姽婳卫,然后依次层叠,整个百人队伍呈箭矢状排列。
“不想死的快快滚开!”凭着直觉,乐平公主知道身后的姽婳卫已然列队完毕,也不犹豫,嘶哑着嗓音低吼了一声,乐平公主纵马舞棍,便径直向着于仲文撞去。
眼见对方如此蛮横,对面的于仲文脸都有点儿绿了!
“这人,不会是个二愣子吧?”
“虽然你们骑马了,盔甲也是比我们好的明光铠,可是,你们总共才一百人好不?而且,这又不是适合骑兵作战的野外平地!”
“而我们这面,可是整整三千人呐!而且,这一府人马,可都是本将军的嫡系来着,那可是整个右翊卫最jīng锐的部队了!要是如此还输给你,那某家这右翊卫大将军也就不用当了!”
“可是,这仗,也不好打啊!毕竟,这些人可都是乐平公主的亲卫来着!人家虽然上我家来打砸抢烧,可毕竟没弄出人命来啊!”
“现在要是真这么和对方硬磕,两军交锋,死伤那是难免的!伤还好说,一旦弄死个乐平公主的侍卫,那某家岂不是彻底的恶了那位公主殿下?”
“难啊!当个官儿,咋就这么难捏?”
“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跟着他们瞎掺和,弹劾那个宇文成龙小白脸!怎么样?狐狸没打着,惹了一身sāo!现在把乐平公主彻底惹毛了吧?”
原来,虽然带了一府的人马而来,于仲文可是没想着真格动手打仗滴!
按照于仲文的想法,我们这么多人的队伍一亮相,对方还不就得下马投降?
没想到,碰到不要命的了!
于是,于仲文彻底纠结了!
这可是两军对阵,虽然不是两国交兵你死我活,可也没有客气到先给你留点儿走神儿的时间!
就在于仲文一愣神的功夫,乐平公主已然纵马驰过数十丈的距离,来到了于仲文的身前,手中镔铁棍扬起,两手微微一用力,以棍代枪,挑向于仲文胸口。
眼前乌光闪动,于仲文迅速回过神来,凭着身经百战的直觉,于仲文将手中的钢枪一横,自胸前斜向外格挡。
于仲文反应很迅速,招式的应对也非常的正确。
但闻“当”的一声闷响,于仲文的钢枪枪杆便已经撞在了乐平公主的镔铁棍上。
可惜的是,于仲文这一枪并没有架开乐平公主的铁棍。
于仲文的感觉里,自己的这一记格挡,好似撞在了大山上一般,竟没能将那铁棍撼动分毫。
还没等于仲文来得及发愣呢,一股如山的巨力便挑中了于仲文的胸口,直把于仲文那两百多斤雄壮身躯挑稻草一般地挑得飞三丈多高,横移出四丈多远,斜斜地飞过路旁的一堵高墙,旋即消失不见。
“呼!这些于仲文,是布娃娃做的么,怎么这么轻,一挑就没影了呢?”
心中狐疑着,乐平公主手上可没有丝毫的停留,一根丈六的镔铁棍上下翻飞、左右不乱舞,但凡乐平公主马前半径的一丈六尺许的右翊卫,尽皆享受了一次免费的空中飞人待遇,一个接一个地,被乐平公主以镔铁棍相继挑飞。
乐平公主两侧的,那两名姽婳卫也是相当的彪悍,同样是镔铁棍花飞蝶舞,把身前一丈多范围内的右翊卫军士挑得吱哇乱叫、手舞足蹈地飞走了。
三人后面的那些姽婳卫,虽然力气上弱了许多,可也都勇猛非凡,远非眼前的这些右翊卫军可比,铁棍过处,一应右翊卫尽数翻滚着飞向两旁。
三千右翊卫排成的近百丈长的队伍,在不到半刻钟的功夫,便被乐平公主带着一百姽婳卫给彻底凿穿。
姽婳卫过后,原本三千人的右翊卫军士,已然只剩下不到两千人了!包括于仲文在内,那一千多人,都不知道飞哪儿去了!即便是剩下的这一千多人,也都是东倒西歪,乱七八糟地堆成了数十堆儿,没有了一点儿的队形!
“哼!右翊卫,不过如此!我们走!”
冷冷地丢下这么一句,乐平公主调转马头,让姽婳卫将身后的上百辆马车尽数带上,便转身扬长而去。
第二卷在长安第一百三十五章给老臣做主啊
基本平定了汉王杨谅的叛乱后,杨广这皇位算是终于坐稳了。
所谓,酒足饭饱思**,当了皇帝的杨广也是如此。
早朝完毕,杨广便满脸急sè地回到皇宫,把陈叔宝的两个女儿、一个妹妹尽数剥成白羊,摆上了龙床,打算玩一场激情劲爆的四劈。
将这姑侄三人摆布好了姿势,杨广却并没有急吼吼地扑上去,反而满脸yín荡地冲着那宣华夫人开始**道,“干娘,孩儿来‘孝顺’您如何?”
毕竟是大家出身,从小接受宫廷礼仪教育,哪里受得了杨广如此sāo情的挑逗,那厢宣华夫人姑侄三人尽皆满脸羞红,忙拉过被角遮住了脸面。
不过,这三女很显然不是第一次被杨广这般玩弄了,虽然脸面上有些抹不开,可下面六条**都已经微微分开,将三个桃园仙洞的大门向杨广这昏君彻底敞开。
被三女这yù拒还迎的姿态刺激得兽血沸腾,杨广也顾不得再**了,迅速把自己剥成光猪,道了一句“干娘,干儿子来干你来了”,便挺动狰狞的铁枪,直扑到宣华夫人的身上,行起了有悖人伦的大事。
连续冲杀了数十回合,杨广又转头对着一旁的广德公主二人道,“好侄女,姑父来疼你们了!”
旋即杨广又迅速转移战场,向着另外一处桃源仙境发起了冲锋。
也不知吃了什么药,这一刻,杨广神勇无比,凭着一杆铁枪在三个战场之间纵横驰骋,七进七出,直杀得三女汗流浃背、丢盔弃甲、面红耳赤、娇喘微微。
连续奋战了近一刻钟许,杨广的yù念终于累积到了顶点,连忙自某个侄女的桃源内退出铁枪,然后迅速杀入“干娘”宣华夫人的桃源洞府,又奋力冲杀了十数回合,终于再也忍耐不住,打开闸门,倾尽全力将yù望的种子播撒在了桃源深处。
恍惚之间,杨广仿佛见证了开天辟地的景象,只觉得一枪下去,天也清了,地也凝了,杨广那原本不甚畅通的念头也彻底通达了,通体舒泰,飘飘yù仙。
就在杨广yù死yù仙之际,扫兴的人来了。
寝宫外,有小黄门来报,言道,有右仆shè苏威、尚书左丞郎茂、尚书右丞刘士龙、御史大夫裴蕴、右翊卫大将军于仲文一行人,此刻正在宫门外跪着,哭天抹泪地要求见驾,还说什么让陛下给他们做主,好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似的。
“晦气!骂了隔壁的,就不能让老子多享受一会儿么!真他干娘的晦气!”
“不过,这事儿倒是有点儿古怪!那帮jiān佞小人,一个个位高权重的,不去欺压别人就不错了!谁还能给他们受什么委屈?奇怪了!要收真有人敢收拾他们,朕倒是要好好感谢一下那人了!说不得,还得给那人颁发个大隋国家英雄的奖状什么的!”
心中腹诽着,杨广恋恋不舍地从“干娘”宣华夫人的桃园秘洞内撤出长枪,吩咐宫女给自己沐浴更衣。
片刻过后,杨广已然打扮得人模狗样了,方才对踏上犹自星眸半壁的宣华夫人道,“干娘且稍事休息一会儿,孩儿一会儿再来‘孝顺’您老人家!”
说完,杨广放肆地yín笑着出了寝宫,直往前殿行去。
杨广不知道的是,他刚刚离开寝宫,龙榻之上,原本chūn情荡漾的姑侄三人立即换上了满脸的怨毒之sè。
在御书房,杨广终于见到了那几个自称有天大冤屈的大臣。
此刻,苏威等人一个个都已经哭得涕泪横流、两只眼睛红得好似兔子。
一见杨广出现,苏威老头膝行两步,上前抱住了杨广的大腿,将满脸的鼻涕眼泪尽数擦在了杨广的龙袍之上,呜咽着开口道,“陛下,您可要给老臣做主啊!您要是不给老臣做主,老臣我就辞职不干了!”
“呦嗬!说话挺冲啊!”杨广闻言心底满是不悦。
又一低头,却发现苏威老头正专心致志地用自己的龙袍擦鼻涕呢,杨广就更怒了。“好你个死老头,天天就知道在朝堂上和朕做对,这会儿更是蹬鼻子上脸了!当真是为老不尊,老而不死是为贼也!”
强忍着一脚把这死老头踹翻的冲动,杨广目视身后的小黄门,示意赶紧把这恶心人的老东西给朕拖开!
那小黄门倒也机灵,忙快步上前,掐着公鸭嗓子高呼道,“大胆苏威,君前失仪,成何体统!还不快快退下,否则,拉出去杖责四十!”
君前失仪,苏威老头倒不是很在乎,和不和礼仪,这事儿还不是我们这些大臣们说了算么!
可是,杖责四十,可就麻烦了!
自己都七十多岁的老头了,这要是在被人拖出去打一顿屁股,那也太,丢人了!
一念及此,苏威老头连忙手上抓紧,用杨广的龙袍把脸上最后一坨鼻涕擦掉,方才做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膝行着退后了半步,磕头如捣蒜般地哭泣着开口道,“陛下,您可要给老臣我做主啊!否则,老臣我就不活了!老臣我今天就吊死在这上书房!”
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绝技,不止是女人才会,苏威这糟老头也是用得炉火纯青。
苏威老头身后,于仲文等人也跟着苏威老头起哄,要求杨广给大家做主。
这个说杨广要是不给他做主他就撞墙,那个说杨广不给做主就跳楼,还有一个说杨广不给做主就喝老鼠药,最后一个说杨广不给做主他就去jì院piáo到jīng尽人亡。
“他亲娘的,老子我还想piáo到jīng尽人亡呢!你丫的,不过是一个右翊卫大将军,就敢抢朕的风头,当真是,不知道死字儿怎么写的!”
心中腹诽着,杨广脸上却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开口道,“众位爱卿有何冤屈,且先如实道来,总不能朕还不知道你们受了什么委屈,就胡乱的给你们做主吧?”
“启奏陛下,老臣家被人抢劫了,所有值钱的财物被洗劫一空,那贼人临走之前还一把火把老臣的家给烧了!还有,那伙贼人还把老臣唯一的孙女儿给掠走了!”苏威老头率先开口道。
苏威老头身后,其它的几个大臣也都跟着七嘴八舌地开口,言道自己家也是一样,家里被抢,房子被烧,只不过,因为没有适龄的漂亮女儿或者孙女,所以没有丢失人口!
“吓!大兴城什么时候有这么乱了?光天化rì之下,就敢洗劫朝廷重臣家里,而且还不是一家!这劫匪,也太嚣张了吧?”
旋即一转念,杨广又发觉,“这事儿,似乎,有点儿不对劲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