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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将领命”说完,宇文成都立即转身,大步出了中军帐。
疾速赶回自己府的营地,宇文成都迅速点起一个团的两百人马,风一般地冲出了右卫军大营。
一路狂奔,赶出了三里许,宇文成都终于遇见了对面那黑压压、明晃晃的百人部队。还有那队伍前方,正策马向仁寿宫方向奔来的一骑。
定睛仔细观瞧,宇文成都不由得心中jǐng惕。
因为,对面的那骑,虽然穿着明光铠,可居然还罩着面甲,似乎不是什么好路数
宇文成都单手一扬,将手中的凤翅鎏金镗向后轻轻挥动了两下。
身后的两百骑兵立即会意,以宇文成都为箭尖儿,迅速摆出了锋矢阵形,随时准备发起冲锋。
阵势已成,宇文成都胸中战役昂扬,跃马横镗,吐气开声道,“某家右卫军骁骑,宇文成都在此来者何人?速速报上名来,某家镗下不死无名之鬼”
行至宇文成都身前五十丈许处,来骑轻轻一带战马,原本疾速奔驰之势竟戛然而止。
“好好jīng湛的骑术”宇文成都及其身后的右卫军们尽皆如此感叹道。
“呦嗬,这不是宇文二少爷么?我当是谁呐这么嚣张听说你现在有了个花名,叫什么‘天宝大将’,还被圣上赏了个‘横勇无敌’的金牌。怎么,现在胆子渐长了?就是不知道你的功夫也涨了没有?有本事你放马过来试试?”
来将声音有些沙哑,语气也是有些yīn阳怪气。
可宇文成都闻言,却是一愣,“怎么,听这位的语气,好像对俺的底细很清楚啊?难道,是熟人?”
心中想着,宇文成都的脸sè也缓和了几分,犹豫了片刻,方才再次沉声开口道,“来者何人,还请报上名来”
“宇文绾绾”来将冷冷地吐出了四个字。
这厢,宇文成都闻言,却只觉得热血上涌,直涨得头晕眼花,眼前发黑,咕咚一头栽下马去
“呃,这是神马情况?”
宇文成都身后,那一团两百人的右卫军,一个个,你看看我,我望望你,尽皆满脸的疑惑。
“难道,天宝大将,宇文骁骑他,中风了?”
就在众人疑惑之际,宇文成都在地上拱了拱屁股,抬头抖落掉身上的泥沙,颇有几分眼泪汪汪地爬了起来,“呜呜,俺滴亲姐唉,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好不?俺都躲在这右卫军四年多了,真的啥坏事儿也没干呐”
“这些年,俺每rì吃斋念佛,从不打架斗殴,天天扶老爷爷过马路,帮老nǎinǎi挑水,可谓是rì行十善。俺真的已经改邪归正了您老人家可不能再找借口来欺负俺呐”
“你们说,是不是”最后这一句话,宇文成都却是对身后那两百右卫军说的,那语气,也瞬间由可怜兮兮转为凶神恶煞,直把那两百右卫军吓得头皮发麻,下意识地做小鸡啄米状,不停地点头称是。
第二卷在长安第七十九章长公主架到
第七十九章长公主架到
“少废话少爷已经来了,不管你犯了什么错,到时候自有少爷亲自和你算账哼哼”强忍着笑意,婠婠小丫头继续嘶哑着声音吓唬道。
果不其然,闻听到“少爷”二字后,宇文成都再次缩了缩脖子,俨然一副要怕冷的鹌鹑。
没理会宇文成都的心思,婠婠小丫头继续开口道,“乐平公主的车架就在后面,你速去通禀一声,让他们准备接驾,嗯,还有,同行的还有公主的护卫,总计一百多人,要给我们安排一个清静一点儿的住处,都听明白了没有?”
“嗯嗯,明白,明白小的明白小的马上就去办”宇文成都很是狗腿地点头应着。
话还没说完,宇文成都已经好似被踩到了尾巴的兔子一般,转身“噌”的一下蹿上了马背,凤翅鎏金镗在马屁股上用力扎了一下,那战马一声长嘶,疯了一般地急驰而去。
还没弄明白咋回事儿呢,自己的老大居然就这么跑了那两百右卫军不由得尽皆满脑子的雾水
“这个,也,太,嗯嗯,不可思议了”
“难道,老大他,难道是,撞到鬼了?”
又转头望了那个自称叫做“宇文弯弯”的一眼,却见那“宇文弯弯”一身黝黑的明光铠裹住周身,脸上是一个同样乌黑的面甲,上面还画着鬼画符一般的刻着一堆神秘的图案。头盔与面甲间的缝隙里,一双乌黑的眼睛寒芒四sè,仿佛看人一眼,就能把人冻成冰块儿一般
“嘶!嘶!难道,这真是地狱来索命的黑无常?”
“是了刚刚宇文将军不是说了么,这些年他竟做好事儿了,从来没干坏事儿虽然俺们都知道他在扯谎,可是,他为什么要扯谎啊?”
“要是这位是人的话,以宇文将军之勇猛,肯定是不会害怕的”
“如此说来,定是宇文将军知道这位是地府出来索命的黑无常,方才那般说的”
念及此处,这两百军士,不由得同时觉大脖颈子直冒yīn气。面对那“宇文弯弯”这样一个“黑无常”,饶是众人人多势众,可也壮不起一点儿的胆气来,不约而同地一齐勒马后退。
“你们想死么?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快跟某家回营,莫非你们活得不耐烦了不成?”便在此时,后方那已经奔出了百余丈的宇文成都忽然高声大喝道。
“哎呀不好这‘宇文弯弯’果然是索命的黑无常,否则的话,宇文将军又怎会如此讲话”
一念及此,这两百右卫军士气飞速下降,迅速由满值变为负数。
“快跑啊跑的晚了没命啦”也不知谁喊了这么一嗓子,两百右卫军便顷刻溃败
“虽然咱们是骄傲的右卫军,可咱毕竟还是活人嘛活人怎么也不能和黑无常比划不是?所以,咱还是先撤吧”
有了这种想法,两百右卫军开始争先恐后的狼奔豕突,只恨胯下的战马少生了两条腿
而右卫军大营之中,右卫大将军元胄此刻正端坐在中军帅帐闭目养神,两厢的那十几名骁骑也都是正襟危坐,做目不斜视状。
“嗯,已经过去快一刻钟了这会儿,宇文成都那小子,应该已经把来敌拿下了吧”
对于自己手下的这名傻小子的武力值,元胄那是没有一点儿的怀疑
“一百来敌,估计也就勉强能够那小子一个人收拾吧?至于那两百右卫军,这会儿应该在打扫战场呢吧?”
就在元胄心中琢磨着之际,营帐外一阵马嘶传来,旋即随着一阵“蹬蹬蹬”的脚步声,一个雄壮的身影风一般地卷进了中军帅帐,来人急声高呼道,“禀将军”
“嗯哼?”眼皮微抬,元胄瞟了一眼来人,发现正是刚刚出去的宇文成都,不禁心中暗自摇头,“还是太年轻啊,一点儿小事儿就大呼小叫的急成这样看来还得历练一番呐”
“呼”这时,宇文成龙已经长长地喷出了一口热气,又深吸了一口气,方才继续道,“元将军,乐平公主的凤驾架到,据此已不足三里,还请将军安排接驾”
“什么?你说是谁?”闻言,元胄也是大吃一惊,连忙再次反问道。
“是长公主,乐平公主”
“你可看清楚了,确实是长公主?”闻言,元胄还是有些不大相信,再次发问道。
也难怪元胄如此询问,身为杨坚的头号保镖,元胄可是知道,自从杨坚篡周称帝夺了自家外孙的江山以来,这位长公主与杨坚陛下一直都不怎么和睦的
岂止是不睦,简直就快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甚至,这二十多年来,那位长公主基本上就没怎么和杨坚说过话。即便偶尔回宫看望独孤皇后,那也是一遇到杨坚转身就走,更别说主动来看望杨坚了
“呃,这个,末将倒是没看到长公主。”犹豫了一下,宇文成都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道。
“没看到?没看到那你凭什么断定来的是长公主殿下”元胄闻言,有些恼火地怒声反诘道。
“因为,这个,末将认识陪同长公主前来之人。”
“是谁?”
“是长公主的干孙。”
“呃……,某家怎么不知道,长公主什么时候认了个干孙子?”
其实,元胄真正想说的是,某家和皇帝关系这么近,都不知道的事情,你一个右卫军的小小骁骑,小毛孩儿一个,凭啥知道?只是,这话不能说得这么直白而已
“这个嘛……”目光左右盘旋了一圈,宇文成都没有立即开口。
见此情形,元胄立即会意,大手一挥道,“尔等先各自回去,把本部军马都点齐了,准备迎接长公主的凤驾”
虽然心中也非常想听一听那位长公主干孙的八卦,可众将也知道,关于皇家的事情,知道得多了,未必就是好事儿,弄不好,还会把小命搭进去。
于是,这一众骁骑纷纷起身,拱手告辞。
直到众骁骑的脚步声已经远了,元胄才目光冷冷地看了宇文成都一眼,沉声道,“说吧”
上前两步,宇文成都将声音压得极低,有如蚊呐,“其实,长公主的干孙,是某家兄长,宇文成龙”
“啊哦呃……”
虽然心里早有准备,可元胄还是被宇文成龙这近乎石破天惊的话给雷到了
“某知道将军不信,但此事,确是千真万确已经有五年多了而且,家兄的亲事,还是皇后娘年在世时,长公主去皇后娘娘那里求的呢”
“只是,这些年来,家兄身体一直不好,所以,长公主一直带着家兄在外寻医治病,今rì方才返回。某也已经将近两年没见到家兄了,直至方才见到长公主的护卫,方才知道是长公主与家兄到了。”
第二卷在长安第八十章丢人呐
乐平公主一行的行军速度还是蛮快地,这厢,右卫大将军元胄急匆匆地命人在军营正中腾出了一大块地盘,然后又匆匆忙忙地带队迎出军营时,乐平公主的车架已经到了营外不足一里远。
“末将右卫大将军元胄,参见长公主殿下!”离着那疑似长公主的车队还有十余丈远,元胄便高呼着施礼道。
虽然口中说着参见,可元胄并没有行跪拜之礼。
一来,这会儿的元胄顶盔掼甲,一身明光铠有好几十斤重,跪拜的话确实有些不便;二来么,自然是因为元胄还没能完全确认来人的身份!
“元将军不必多礼!”一个温婉而不失威严的声音自那凤纹小马车内传出。
随着那声音的响起,整个百人的队伍与那辆马车同时地止住了前进之势。
做为前导的二十骑轻轻一带战马,便迅速一分为二,整齐地排列两厢,同时,那二十人各自手按刀柄,目光冷冷地看向前方的元胄。
后方围在马车周围的八十骑虽然没什么动作,可也都是目光yīn冷,杀气腾腾,大有一言不合就拔刀相向之意。
虽是沙场宿将,可元胄还是被这百人护卫队的凶残气势震得心底颤了三颤。
一名疑似将领之人翻身下马,快步来到马车前,伸手撩起帘栊,从上搀下一个高挑的身影。
“是个男的?”元胄心里一惊,连忙jīng神观瞧。
但见,那男子看年纪也就是十五六岁的样子,可却有身高近六尺有余(隋朝一尺是29。6cm),而且,生得五官端正,面白如玉,鼻若悬胆,目似朗星。单看脸上而言,确实称得上是个美男子。
可惜的是,总体上这么一看,却是有点儿惨不忍睹了!
盖因,这厮太瘦了!
比普通成年还略高半头的身高,可看那体形,只怕连寻常十岁小童的重量也没有,整个儿一根儿麻杆儿包了层人皮!
“唔!这个,大概就是宇文成都那傻小子的大哥吧!难怪宇文成都说他大哥有病!看来,确实如此!就连俺这不懂医术的人都知道,这人绝对算不上是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