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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折磨她。
“唔……呜……”
那长久的,从左胸传来的软麻感,让秦可儿不由连连娇喘出声·只见她此刻半依在谢安怀中,娇容绯红、媚眼如丝,显然是动了*·哪怕是心中恨极了眼前的男人,双手亦不由自主地开始抚摸他的后背,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依旧是目无焦距地注视着帐内的角落,不时嘴里嘀咕一句‘不对劲,,恨得秦可儿暗自咬牙切齿。
我秦可儿前世究竟造了什么孽,今生竟沦落到这等地步?!
依在谢安怀中的她·媚眼如丝的她微微喘着粗气,衣袍下那双白皙的长腿暴露在空气中·赤着的脚丫漫无目的地蹬着坐下的兽皮绒毯。
看得出来,此刻的她显然是极其的难受。
“啊……”
骤然间,猛然感觉到谢安揉捏在她胸口的手掌微微一使劲,那前所未有的快感袭向全身,使得她整个人仿佛被抽去的骨头般,彻底瘫倒在谢安身上,从下体处传来的阵阵润湿感,让她那布满红霞的娇颜变得愈发羞红。
“诶?”可能是被秦可儿那一声急促的娇喘声所惊醒,谢安诧异地低下头瞧着她,他眼中那丨你还在这里啊丨的意思表露无遗。
这个可恶的混蛋!
被折磨了足足有半个时辰的秦可儿心下暗自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口咬死眼前这个男人,不过总归理智战胜的冲动,她喘息着搂紧了谢安,一脸娇媚神色,用幽怨的口吻说道,“老爷,您方才都不理奴····…”
说实话,从理智出发,秦可儿一点都不想与眼前这个男人亲近,但不可否认的是,在方才那一阵急促而险些叫她晕厥的强烈快感过后,她作为一名女人的本能,让她不由想搂紧眼前这个带给她那种强烈感觉的男人,以驱除那种快感过后的莫名空虚感。
望着秦可儿那幽怨的目光,谢安不由有些尴尬,因为他已经从走神状态恢复过来,自然也清楚他的右手眼下正摆在什么位置。
“啊?哦······这个,方才我在想一些事…···”
可能是因为发泄过一回,秦可儿心中被谢安激起的*淡退了许多,她故作好奇地问道,“老爷在想些什么呢?可否告知小奴知晓?”
“这个嘛······”谢安不动声色地将右手从秦可儿的衣服中抽了出来,倒不是说他不贪恋那种柔暖的手感,只是不知怎么,眼下的秦可儿胸前肌肤仿佛是被阵阵汗水湿透,滑腻地很,摸起来手感比较平实要差地多。
看着谢安很无耻地将他那沾满了她香汗的右手在她的衣服上擦了擦,低着头的秦可儿深深吸了口气,她真怕自己一时冲动选择跟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同归于尽。
但是不管怎么说,谢安抽离在她胸前的右手·这着实让她松了口气,毕竟她被这只手折磨了整整半个时辰。
“是紧要之事吗?”秦可儿方才因为被*影响而显得迷离的眼眸,眼下逐渐恢复清明,甚至于·时而闪过丝丝叫人难名的异样神色。
“…···”莫名地望了一眼秦可儿许久,谢安忽然展颜说道,“也不是什么紧要之事,就是纳闷太平军为何突然就现了身,可儿,你怎么看?”
眼瞅着谢安那看似高深莫测的目光,秦可儿哪里会猜不到这个男人在试探他·闻言娇媚说道,“小奴一妇道人家,岂敢胡乱猜测?——小奴只是不解·老爷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引出太平军么?如今太平军中计露面,老爷应该高兴才对?”
“高兴么?”谢安轻笑一声,不置褒贬,闲着没事的右手,轻轻抚摸着秦可儿的腰际,继而逐步望下,揉捏着她丰腴紧凑的臀部,这让秦可儿心中刚刚平息的*不禁再一次被挑起,连喘息亦不由变得有些粗重。
这个该挨千刀的家伙又想做什么?
心中暗骂一句·秦可儿脸上却堆满了魅惑的笑容,红唇凑到谢安耳边,喘息着娇声说道·“老爷莫要欺负小奴······”
话音未落,她猛然感觉谢安的下身似乎有了什么样仿佛有什么东西抵在她臀部。!
奇怪这家伙似乎很热衷于听到自己自称小奴······
秦可儿有些纳闷地瞧了一眼谢安。
她自然清楚抵着她臀部的东西究竟什么,同时也知道她该做什么来讨好眼前这个男人,毕竟在这些日子里,她已为他做过许多回。
尽管一开始有些抵触,但是随着次数一回回增多,她觉得倒也没什么大碍了,至少跟失去宝贵的童贞相比这种事倒也不算不能接受。
一脸娇羞地瞥了一眼谢安,秦可儿双手轻轻解开谢安的腰带继而俯下身去,微微张开嘴,轻轻含住了那根她恨不得一口咬断的东西。
“喔······”那一瞬间,仿佛分身进入了什么温热地方的强烈触感,让谢安下意识地猛吸一口气。
或许,这才是他舍不得用强硬手段对付眼前这个女人的最根本原因吧,毕竟除了眼前这位一味想要讨好他的女人外,似梁丘舞、长孙湘雨、金铃儿那些位夫人,也断然不会不顾自己颜面为他做到这等地步,哪怕是素来听话的伊伊也羞于此事。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帐外传来一声通报。
“大人,末将梁乘,有紧急军情求见!”
谢安闻言一惊,全身一颤,连带着秦可儿亦睁大了眼睛,秀眉紧皱仿佛忍受着什么。
该死的!
当秦可儿再次抬起头来,饶是她很清楚自己不应该与眼前这个男人翻脸,却也气地面色发白,捂着嘴站起身来,赤着脚急匆匆跑到用帐幕充当的屏风后。
继而,屏风后传来一阵呕吐的声音,饶是谢安亦是满脸尴尬。
“咳,进来吧!”快速地收拾了一下,谢安朝着帐外喊了一句。
当即,大梁军的上将军梁乘大步走了进来,抱拳向谢安行礼。
瞄了一眼屏风后,谢安咳嗽一声,讪讪说道,“梁将军有何事急着见本府?”
“是这样的,”梁乘抱了抱拳,沉声说道,“末将对大人下达的将令有些异议······哦,绝非是末将拒不从命,只是末将觉得,太平军初至,我军应当趁其尚未立稳,进兵予以打击,可大人却叫三军安营扎寨,巩固防线,守营不出···…末将实在有些难以理解,还望大人解惑!”
见梁乘说这话时神色拘束,谢安笑了笑,他知道梁乘是怕他误会,因此话说得很婉转,但是实际上则大可不必,毕竟谢安很看好这位大梁军的主帅,毕竟梁乘前些日子对他下达的将令无有不从,只不过今日对谢安避战不出感觉有些纳闷,因此过来询问缘由。
“梁将军不必如此拘束……梁将军恐怕是在想,本府先前急着逼太平军露面,可如今对方主动现身,本府却不当即进兵,反而任由贼军在远方立营……对吧?”
“是!”梁乘点了点头。
“是这样的,本府先前要逼太平军露面,并非是要与其开战,只是贤王丨李贤殿下那边发书至本府处,叫本府与他遥相呼应,将太平军牵制在此地,好方便他······”说到这里,谢安顿了顿,并没有说下去,毕竟三王勾结太平军的事,李贤曾在信中嘱咐他莫要声张。
“李贤殿下?”梁乘愣了愣,又惊又喜地说道,“莫非李贤殿下打算与我军前后夹击太平贼军?”
“差不多吧……”
在击溃韩王丨李孝与丨楚王丨李彦之后,谢安在心中加了一句。
“原来如此······”梁乘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随后表情变得有些古怪。
仿佛是看穿了梁乘的心思,谢安微笑说道,“可莫要小瞧我军丨牵制丨的任务啊,只有我军咬住了太平贼军,待八贤王率军赶到,才能一鼓作气将太平贼军剿灭不是么?——此亦是一件大功!”
见被谢安说破了心中所想,梁乘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抱拳说道,“末将明白了,不知大人对此有何具体指示?”
“斥候方面,虽说本府已派了精通打探消息的刺客前往监视太平军一举一动,可为了稳妥起见,梁将军你还是照旧,派出巡逻斥候……”
“是!”
“哦,对了,牵制并不代表我军只守不攻,与太平军的事,明日本府会召集军中将领商讨,不过投入兵力绝不会多,这一点你提前与军中诸将打声招呼,免得有人日后失望……”
“呵呵,末将明白了!”
正如谢安所言,自六月十八日到六月二十六日,谢安手底下八万大梁军的战略确实是以防守反击为主要战术,毕竟他也没有把握一口气吞掉整支太平军的主力军,与其跟太平军死磕,拼个你死我活,倒不如缓口气,等待李贤的援军赶到。
但是令谢安感到纳闷的是,对面那支太平军的主力军似乎也没有跟他死磕的意思,虽说这段日子双方交战十余回,但每回投入的兵力却不过寥寥数千人,与其说是在打仗,倒不如说是双方很有默契地合伙演了几场戏。
这实在叫谢安有些不解。
莫非太平军打算来个声东击西?金蝉脱壳留下小部分兵力在此,暗中却悄悄调大军去帮三王对付李贤?
谢安不是没想到这一点,然而据漠飞等人探查的消息得知,太平军的主力都在这边,偌大军营黑压压的人头怎么说也有十来万人。
怎么回事?
太平军究竟打算做什么?
不知为何,谢安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仿佛是遭什么人算计般……
、第三十章 诡道二
大周景治四年六月末至七月初,谢安因为达到了贤王李贤在信中交付他的任务,军势转而偏向防守,而太平军也不知因为什么原因,也并非对谢安军展开猛烈攻势,这使得八万谢安军与十余万太平军在江南鄱阳湖口战场呈现出诡异的僵持战局。
至七月六日,谢安派人送往南阳的军情书信,终于送到了八贤王李贤手中。
忽略前篇一大片谢安针对他那道丨势必要在短期内逼太平军主力军现身丨将令的抱怨,李贤直接扫了一眼书信的最后,见信中写到太平军十余万主力大军已现身于鄱阳湖口,与八万大梁军隔三十里对峙,李贤心中大悦。
“好!好!好!”当着费国等二十余位冀州军将领的面,李贤脸上泛起几分喜悦的红晕,抚掌连声道好,弄得费国等将领一头雾水,心说太平军携十余万反贼公然举起反旗,这有什么可道好的?这应该是厄报才对吧?
对帐内诸将古怪的神色视若无睹,李贤转身望向冀州军主帅费国,沉声说道,“费国!”
费国面色一凛,出列抱拳,沉声说道,“末将在!”
“本相命你即刻点兵,两日内予我拿下南阳!”
“…···”费国闻言下意识地抬起头来望向李贤,见李贤面色严肃,不像是在开玩笑,心中愈发惊愕,抱拳试探着问道,“丞相大人,恕末将方才耳背,丞相大人说的是`下南阳”
或许是看穿了费国的心思,李贤淡淡一笑,点头说道,“不错,本相说的正是南阳,韩王丨李孝封地,南阳!”
帐内惊呼一声·众将面面相觑,要知道前些日子李贤去过韩王丨李孝府上吃酒,与李孝这位皇族兄弟把酒言欢,絮叨当初在冀京时的交情·然而这一转眼的工夫,竟是要刀兵相见?
更重要的是,这位丞相大人明明说过要等三王做出叛国谋反举动后才予以军事打击,为何突然间就改了主意?
思忖了一下,费国小心翼翼地说道,“丞相大人,眼下我军率先攻打南阳·恐怕在大义上站不稳牢吧?”
仿佛是看穿了费国的心思,李贤淡淡说道,“这简单!——就说韩王李孝私下勾结太平军!—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更何况那三个李氏孽子确实在暗中勾结太平贼军!”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好家伙·原以为这位丞相大人是一位仁义之主,却不想也是个狠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