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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他打趣地看看微启的格窗,不知道她的身体竟赢弱到禁不起一点风寒,或许禁不起风寒的是她的心?
“说得也是,今儿个晚上是凉了一点,看来我只好想办法使你温暖些了。”殷仲威回答得巧妙,石破军压根儿不晓得他想干什么,直到她的身体被凌空抱起,她才明白他的意图。
“放我下来,我不冷了。”她害怕地看着床铺,他们正往那个方向走。
“怎么可以?我正要去关窗。”他笑容邪恶,摆明了捉弄她到底。
“我说过,我不冷了。”她不想受他摆布,但情况好像由不得她。
“我也说过,我要将窗子关起来。”她答对了,情况由不得她,而且他也不打算真的把窗子关上,反而将它完全推开,将她放上窗台,好整以暇地仰望着她。
石破军瞬间说不出话。屋内的布幔飞舞,青石地板映照出他们两人的身影,她高坐在窗台边,他双手撑在她身体的两侧,她垂眼,他仰头,感觉前所未有的暧昧。
“这下,你是真的觉得冷了吧?”更暧昧的是他的语调,既沙哑又低沉,充满了挑逗。
“有一点。”她试着将视线调往他处,却被无情扭转回来,与他对视。
“只有一点点而已吗?”他的拇指再次覆上她的芳唇,沿着唇线来回走动,声调仿佛要溺死人的亲密。
“其实满冷的。”她明白接下来他想做什么,在她尚能转头前,他的唇又压下来,这次力道更为强烈,几乎害她翻出窗台。
但她终究还是安全留在屋内。殷仲威强劲的双臂,在她身体往后倾的刹那即搂住石破军,石破军却也因此而掉入更深的吻中,陷在里面几乎无法动弹。
炽热的呼吸,顷刻充满了周围,将他们团团围住。
随着他们每一次呼吸,体内的欲望更往前推一步,至少就殷仲威来说,单纯的吻已经不能满足他,他需要更有力的纾解。
石破军的外衫,就在他这强烈的渴望下,化为脚下的布堆。她或许惊讶,或许曾嘤咛抗议,但都无法阻挡他的决心,亦无法阻止他的攻势,没一会儿,她身上已剩中衣,里面就是肚兜。
清凉的晚风,追随着沙沙作响的树叶不断地侵袭她的裸肩。石破军甚至不知道她是何时变成这个模样的,只是一直发抖。
“你真的冷了。”嘴唇悄悄地覆上她裸露的肌肤,殷仲威的语气有说不出的爱怜及满足。
石破军无法反驳。对她来说,这一切都是陌生的,第一次有男人吻她的唇、除去她的衣衫,用嘴唇膜拜她的身体。这一切都像梦境,但他带给她的感觉却又那么真实,她甚至看见她的中衣掉落在地面,丰乳在肚兜的遮蔽下落入他的手中把玩,她却只能紧张地舔嘴唇。
而显然,这动作也是不对的。对她来说,纾解紧张的动作,看在他眼里成了一种引诱,他毫不犹豫地又覆上她的唇,将她带往更深的梦境里,在梦中与她任意嬉戏,对她任意摧残,直至她全身上下都充满他的味道为止。
“你穿得太多了。”即使石破军的身上只剩肚兜,殷仲威依然认为她不够裸露,坚持与她裸裎相对。
淡粉色的肚兜倏然从石破军身上掉落,进出雪白双乳,石破军惊讶之际,根本来不及遮掩。
她着实愣了半晌,才想到该用手将丰胸遮住,不料手才举到一半,双手即被殷仲威攫住,将它们分别钳制在她的身后,她变得更加暴露。
她暴露的不只是她的身体,更是她悸动的芳心。
早在答应他的条件之初,她以为她可以无动于衷,以为自己可以像石头人一样,任由他怎么挑逗,她都不会有反应,可是她错了!她的心随着他手指每一次移动而颤动不已,肌肤随着他一次又一次的深尝浅吮而疼痛。他在她身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记,从喉咙到丰乳,从小腹到私密处。她可耻地发现到,她身上的衣物已经荡然无存,什么也不剩。
她试着合拢双脚,因为它们居然已在不知不觉中打开,成为殷仲威嘴唇放肆的天堂。然天堂之门既已开启,想再关上它是难上加难。她越是想关上欲望之门,殷仲威越是霸占住不放,且以修长的手指,为他的唇舌开路,撩拨她体内最深沉的欲望。
石破军从不知道,世上竟有这样的折磨。
从体内蜂涌而至的热气,塞满了她的喉头,股间一波接一波的骚动,像是地震过后的海啸,拚命拍打她的芳谷,她却不能藉由哭喊减轻她的痛苦。
“很痛苦吗,破军?”她的苦痛他都懂,也不认为她能承受。
“一点也……不会。”她仍是一样不服输,不想让他知道,其实她正承受巨大的痛楚--为她不懂的男女关系而痛。
“我倒宁愿你把痛苦表现出来。”他起身擦拭她额头的汗,而她可一点都不感激他,他是放弃了玩弄她的幽谷,却改为蹂躏她的酥胸。
石破军不答话,事实上她也无话可答,光忍着不反应已经花掉她太多的力气,她不想让他瞧出破绽。
“故意不说话,嗯?”对她刻意保持的沉默,他一点也不介意。
石破军把嘴唇咬得更紧,连吭都不吭。
殷仲威微笑,这就是石破军,他看上的女人,勇气和忍耐力都高人一等。只不过……他决心要摧毁她的勇气,这是他最热爱的游戏之一。
“好吧!”是啊,好吧。等他兵临城下,就由不得她不尖叫了。
毫无预警之下,他忽地抓住她的大腿,褪下自己的长裤,挤进她双腿之中,用最真实的自己,与她做进一步接触。
突如其来的坚挺,着实吓了她一跳,但她还是忍住,不吭一声。
这是场意志力的战争,从他们相遇开始,就一直打到现在,殷仲威决心打赢,毕竟截至目前为止,他还没有遭遇过对手。
于是,他捧住她的粉臀,用实力向她证明,他绝不是说说而已。石破军则是咬住牙根,用同样非凡的忍耐力向他证明,她绝不是做假,她会奋战到底。
一场伴随着情欲的战争,在双方都誓言获胜的情况下,转变成一段长程的远征。
随着体温越升越高,呼吸越来越急,身体抽动越来越激烈,这段旅程看似无边无际。
“呼呼!”
到最后,已经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胜利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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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上都是吻痕。
看着镜中明显的瘀痕,石破军的柳眉紧蹙,不晓得怎样才能除去这不名誉的印记。
她凝视镜中的自己,镜子里面的人影仍是相同的面孔,但她知道实际上已经有所改变,她已失去处子之身。
“麻烦你帮我准备热水,我想沐浴。”她转头交代女婢,只见女婢傲慢地点点头,下去做她交代的事。
她耸耸肩,明白女婢看不起她,这也难怪,连她都看不起自己,又如何要求别人尊重她呢?
“启禀小姐,热水准备好了,要抬到房里来吗?”女婢虽不喜欢服侍她,但手脚倒是很利落,没花多少时间就把她交代的事情办好。
“嗯,麻烦请抬进来。”她点头。
巨大的木桶很快就被抬进石破军的房间,仆人一桶接一桶将热水倒进木桶,不一会儿,木桶里面已有七分满,正适合泡澡。
“谢谢你们,你们可以下去了。”石破军礼貌地打发仆人走,仆人纷纷离开她的院落,只留下女婢看守房门。
一旦独处,石破军随即起身动手除去身上的衣物。她沐浴向来不用别人服侍,在石府时如此,换到了殷府,这习惯也依然没变。因此女婢只需要负责守门,不需要一旁伺候。
舒适的热水,洗去她一身疲惫。
昨儿晚上,她几乎没有休息,殷仲威似乎决心要在她身上留下难以抹去的印记,总是一次又一次地唤醒她,一次又一次地把她带往欲望的深渊,她几乎把持不住。
她是想得如此入神,以至于没听见殷仲威推门的声音。女婢瞧见推门的人竟是主子,嘴巴张得大大的,但殷仲威示意女婢不要说话,并扬了扬手要她退下,女婢立刻踮着脚尖离去。
石破军依旧在回想昨天夜里发生的事,丝毫没有发现,殷仲威已经边走边脱衣,她却还在想怎么才能除去身上这些印记。
“吻痕是洗不掉的,傻瓜。”见她老是盯着身上的瘀痕发呆,殷仲威索性出声警告她不要白费力气,她才发现他的存在。
“你怎么--”她掉头过去看殷仲威,随即又回头。原因无他,他身上没有穿半件衣服,浑身赤裸。
“你、你怎么来了?”石破军没想到他竟挑这个时候闯进她的香闺,紧张得半死。
“我不能来吗?”他反问她,健硕精壮的身体在入水的时候溅起一片水花,地板都湿了。
“我没说你不能来。”石破军紧张地舔舔嘴唇,不敢转身看他。“但你至少应该派人通报一声,让我有准备的时间。”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共浴。
“我若是事先通知,就不能看见这般美景了。”他笑呵呵。“况且我想念你,迫不及待的想见你,这也不行吗?”
石破军没想到他竟会说出这么露骨的话,一时间难以反驳,只得僵着。
殷仲威却是笑吟吟的从后面抱住她。
“我吓着你了。”他轻啮她的香肩。“不对,应该说是我的言词太大胆了,让你开不了口。”
这是事实,在她这一生中,从没遇见说话比他更露骨的人,他似乎以捉弄她为乐。
“想洗掉身上的印记,嗯?”比他的言词更大胆的是他的行为,他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双手就捧住她的丰乳,细细搓揉,蹂躏她的乳尖。
“不能吗?”她不愿服输的反问,脑中不由自主地回想昨夜的情景,昨晚他不知多少回像这样搓揉她的酥胸。
“不能。”他回答得理所当然。“属于我的东西,都要留下记号,特别是你。”最美丽的战利品。
“我如果坚持一定要洗掉呢?”明知不可能,石破军依然嘴硬。
“那我就再加上去。”他的回答非常简单。“你洗掉几回,我就加几回,直到你的身上都是我的记号为止。”一处也不能放过。
殷仲威这话可不是随便威胁,在撂话的同时,又在石破军的颈侧添上几个吻痕,这下她真的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用过膳了吗?”他们缠绵到几近天亮,才派人送她回到院落,殷仲威担心她会饿肚子。
“用过了。”石破军的回话有些不稳,多少受了他沿着她柔腹缓缓下滑的手的影响,它们正顽皮地拨弄她的私处,揉捏她的蕊叶。
“我也用过了。”他将下巴靠在她的香肩,长指更加深入。“但我还是觉得不满足,所以又来找你了。”
“我又不是食物。”她并未假装听不懂他话中的意思。
“对我来说是。”最上等的珍馐。“我恨不得把你吞下肚,永远藏在我的腹中,或是含在我的嘴里,细细品尝。”
“这样你就满足了吗?”她不相信他有这么好打发。
“当然不。”他亲吻她的玉颈。“对你我永远不满足,别忘了,我是个贪心的人。”
贪心,或者说是贪婪,这两样都是他的特点。他因为贪婪,所以掠夺她。因为贪心,所以在无数次欢爱后,还不断地回头找她,以满足填不满的私欲。
殷仲威从不掩饰他贪婪的本性,他的双手也不曾。只见他贪婪的手,一方面折取石破军泛红的蕊叶,一方面又掌握她的酥胸,大胆搓捏,使其更加圆嫩饱满,而他的唇也在同时吻遍石破军的玉背,让她无论怎么逃避,都逃不了。
殷仲威高明的挑逗,使得石破军的身体有如着火般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