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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当初张松出川的时候,就已经左右通过一气,倘若孙曹两家没有想象中的礼贤下士,不能给他们有所希望,那便索性直接投奔河东。至少用整个,西蜀来换取他们作为最后一批征服天下的功臣的筹码!
虽然情况有所变化,但不过是把他们原本定下的第三顺位者提拼了两个名次,但根本上,还是从他们的利益出发。并没有受到多少损失才对!
现在,河东虽然表明了不会让他离开许昌,但听随从细说,显然那将客找封锁的河东兵将并没有露出行么敌意,甚至还颇为恭敬。这让张松松了口气,但心里面不由又有了几分自得。
索性,张松也就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便是安静的呆在了客残之中。看河东什么时候沉不住气来寻他。
他有理由矜持,或许河东只是单纯的以为他是益州别驾,只是为了让他稳住蜀中,但他认为自己的价值可不单单如此低廉,他的存在,起码已经表示了蜀中一半的力量的降服。
所以,他也没有如同一个割据小藩的使者一样,对中央对强大势力那样露出半分阿谀献媚。
一天后,当河东正式来人相请,张松其实并不如同他表面上所展现的冷静,终于彻彻底底的开始归于平静。
河东还是先于他一步沉不住了吧!
当随从将河东的两名来使请入了房中,张松才有心思好好的打量眼前这两今年轻人。
虽然河东善于重用年轻人已经是天下共知,可是眼前这两个家伙,实在太年轻了!看上去,一个不过十七八岁,另外个,竟然只有十四岁左右,分明都没有及冠!
这无疑让张松的脸色有些难看了。想他自负并非没有道理,在整个,蜀中论起才学,少有人能胜过他的。固然因为天生的容貌而不怎么受人待见,但就是因为如此,他还能得到刘辑的信任,并且委任益州别驾这样的殊职,就可见他的真才实学了。
别驾,乃是刺史出行,别乘一车随同,光是这地位就不是一般属官可以比拟。哪怕河东此玄并不知道他的价值,但既然能将他的下落打探清楚,还封锁不使他出城,那么也该知道自己的身份地位,还有在蜀中的名望!
此玄,派追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来。莫不是瞧不起他,顺便羞辱?
张松脸色很难看,而他那五短身材配上一副额宽头尖的陋容,显的更加丑恶。
他在那自认为受到了羞辱,而卫灌更是不喜。
在他看来,倘若是武将,长得如同典韦那样,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反而,典韦那副凶恶无比的模样。才应该是他理想中的猛士面容,而如同赵云那样面貌英俊又带了几分秀气反而不如他心目所想中的猛将。
但是,假若是一个名士谋臣,那么必定就该如田丰,如刘晔,如陈宫那些人一样,浑身就有股天然而成的睿智气质,就算面孔不如郭嘉那般如玉俊秀,但也有几分儒雅气色。事实上,就是贾诩那般慵懒无比的懒散模样,如同许攸那般狡诈猥琐的形象,至少,容貌上,都是堂堂入眼,但怎还有张松这般,面目丑陋不堪,浑身上下没有丁点让人觉的信服敬仰的气质的?瑕。见张松第眼起,就不喜欢了五分而当对方只是驰备也一纪幼眼睛中便流露出一种毫不遮掩的轻蔑,而恰是这种轻蔑竟然露在脸上好似还带了几分侮辱,他还完全不知道掩饰一下!
这便让卫灌有些受不了了!五分的不喜,立刻就再多了三分,剩下的两分倘若不是自家叔父严肃吩咐他不能怠慢,他怕立刻就要拂袖而去了!
经过了南顿一战,卫灌俨然已经得到了河东上下的认可,也最讨厌别人因为他的年纪而轻视他了。何况,这个张松是什么人?不过一州小吏而已,河东上下,那么多别驾。岂有一个如同他这样不知进退的家伙?就算是以狂妄自大著称河东的许攸。在他面前,最多也是倨傲一些。但也还在他的忍受范围之内。
卫疆不喜,他便不想出口,倒是身边的年轻人看了对方的不满,便是微微一笑,拱手一礼,“张松先生远道而来,河东怠慢之罪。还请勿怪!”
张松冷然一笑,“怠慢不敢,张某区区小吏有两位前来,已是给了天大的面子!”
那年轻人眉清目秀,貌白神清,听张松颇有些怨愤的口气,便知道这个脾气并不好的人又以为受到了他人的怠慢。
这是他第一次受命出任务,来时也稍微了解了眼前这个面貌丑陋的名士的一些特点。
许是天生身体弱人,便有了那么点自卑的心态,最无法忍受的就是别人的怠慢,哪怕一丁点耻笑都会让他爆发出难以想象的怨怒。
“哦?先生莫非是因为我两人耸轻太轻而有所小觑?”想到此处。年轻人微微一笑,却是继续道。“在下杨修,现添为太尉府主簿!”
张松微微一愣,太尉府主簿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头衔,充其量就是三公幕僚,但是,在这个乱世里。能够做卫宁的幕僚的人,那可是不一般的。何况,作高官的幕僚,其实就已经为自己的进身之阶添了资历。日后要入朝参政,就已经算是半脚踏了进去了。
所以说,杨修的官位不大,甚至连俸禄都不过是卫宁自己掏钱,但实际上的地位权柄,都远不是他一个小小益州别驾可以比拟的。说起来,让杨修出面去请他,倒还真不是失礼,反而是抬举了。而且,杨修太尉府主簿的身份,又带了几分卫宁的私人性质,这无疑又代表了卫宁亲自的意愿,这么说来,卫宁的的确确对张松的重视一点都不算少了。
还不等张松回过神来,却又听到杨修大笑一声,出口道,“在下曾闻先生横扫荆襄九郡,驳下数百士人。如此大才,实让修敬仰不已。而后,先生又与一少年相交甚欢。互引知己,如此雅量,可比何逊之见于范云,,可既先生既不轻那少子,又为何轻慢于我二人呢?”
张松一时哑口,却并不是因为杨修的话能够将他驳倒,倒是因为在他最烦闷的时候,卫宁竟然让杨修相邀,自觉对方是给足了他的脸。
但是,以他巧舌如簧的性格。也不能就这样示弱了,他觉得有必要让眼前这个卖弄口才的小子知道一山还有一山高的道理,“庞士元虽年少。胸中却藏有经纶之妙,似若那沽名钓誉之辈,自当另眼相看!”
杨修眼睛微微一眯,张松的话便是说自己学识不行,不配让他看得起咯?
想到此处,心里不由冷冷一笑,便道,“许昌虽为我主之地可此屋却为先生做主,我二人入内,先生却无半点相请之礼,岂非不妥?”
“坐有大才者!”张松丝毫没有半点邀请他们入席的意思,既然索性要展露一下自己的等级,便不如奔放到底,且看那卫宁到底是真的礼贤下士,还是如何。
折辱杨修,莫不等于是折辱卫宁,这点道理谁都知道,张松这样的作为,其实无形中将蜀中已经有托付到卫宁手中的意思了。
而听到张松的话,即便再叫自己忍耐,卫灌几乎就忍不住,双眼喷火,如此一个粗鄙匹夫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狂妄无比,哪还有半点名士风采,听说安邑就有个,叫弥衡的家伙,三天两头的在那讽刺卫宁,他就有心要教那个狂人却为卫宁所阻拦,现在又见到一个狂妄无比的家伙他当即就忍不住要叫人将他好生毒打一顿。都不知道自己叔父的涵养为什么就那么高,能容得下这一个个匹夫在那叫嚣,居然还让自己以礼相待,不能有半点轻视。
而恰是卫灌要发作的时候。杨修伸手拦住他,这样一句分明就是讽刺他二人才学不够的话,却也没让杨修动怒,反而使得后者哈哈一笑,竟是直接拖着卫灌入席坐下了。“既是有大才者方能入席,那我等便却之不恭了!”张松分明已经看到那个十四岁的少年已经沉不住气了,但又见杨修似乎对他的态度似乎颇为平等,心里疑惑,莫非那少年也如同杨修一样颇有才能?
只是看杨修那分应对,没有半点失态。张松便知道这今年纪轻轻的家伙,的的确确是个机敏之人的,就算他表面上还是那样倨傲,可是心底下给杨修的评价却是颇高了。
杨修入座,直接开口道。“先生此来,想必便是为蜀中奔走,不过。在下听闻蜀中刘使君并不曾有涉足中原的意思,到是先生不在蜀中治理,前来许昌,莫不是受了刘使君的君命?”
张松心里一跳,但听对方的话头,显然还是不知道自己千方百计出川的真正意图,心里稍安,笑道,“曹公使人入川请我家主公商议共谋大业,我家主公便让我回礼相待。可惜,”
说道此处,张松嘲弄的看了杨修一眼道,“可惜不知道刘荆州竟然发难,嘿嘿,”
卫灌脸色大变,即将要跳起身来怒喝,但听张松的话来,他眉宇间多了几分忧愁,莫非蜀中竟然也有要反叛的迹象!?
这可是大事了,卫灌几乎要忍不住离去禀报卫宁,但看杨修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想到此行卫宁吩咐一切都要以杨修为主,他便深深吸了口气,目光炯炯的盯着张松。
“不过苔薛之疾而已!”杨修淡淡回了一句,但眼睛看向张松,不禁道,“反倒是别驾如此口出妄言,莫不怕蜀中起刀兵之祸否?”
“刀兵之祸?”张松哈哈大笑。配上那副丑陋的样子,滑稽不已,“北有公孙度,中原有孙曹,南有刘表,一“占道。天下,除了蜀中何处迈没有刀兵,更不知,天下旧刀兵?”
杨修脸上终于有了变化,张松的话无疑是卡了河东软肋上,现在这个时候,的的确确不能再容刘障也参入到反卫行列中去了。他沉沉吸了口气,但转念一想,不禁哑然失笑,对方竟然能够如此堂而皇之的说出来,那么话中便并不尽实了。
“先生果然洞察人心!”杨修微微一稽,“既如此,修也不再多言。先生既然能观天下事,那想必卫侯派我二人此来,先生或是心中已有计较!不知先生,可愿随我相去?”
杨修话头终于挑开,张松脸色也不平静了,沉默了一下,张松索性问道,“公以为蜀中如何?。
“据险而守门户,拥沃土而养万民”中之地,天府之国!”杨修直言不讳对蜀中富足的赞叹。
“假若中原相持,我蜀中出兵。袭取汉中,席卷雍凉,封关中以据河东,可成否!?”张松又问道。
杨修自由熟读百卷,兵法韬略也是精通,张松的话无异于一项大锤狠狠的打在心上,只能苦涩道,“先生此策,虽不愿,却不能不认,却能成事!”
恰在这时,一道稚嫩声音响起。反驳道,“如若蜀中之兵敢入汉中。雍兵便据守箕谷,斜谷,尔后调羌兵南下。蜀中兵马再多,于雍凉。也是自找苦头!”
张松不由有点正视这个出口的小子了,看样子,这个风云多变的时候,年轻,并不是让人轻视的理由啊!
张松当即便驳道,“箕谷,斜谷乃天险。若以蜀道来守,则上佳,若以雍凉来守,却是不成。我蜀兵最善山战,莫有强兵,不可挡也,雍凉可有大军相待?”
确实,如果箕谷和斜谷的地理注定了在雍州凉州处拿来当天险的作用是远远不如蜀中那边来防守的,如果不是大股兵马,少量人手可是抵挡不足。卫灌刚才出口也不过是为了争点面子,事实上,如同张松所言。河东还真没办法抵挡住蜀兵出川。
“至于羌兵”张松冷冷一笑。又道,“蛮人见财忘义,若我以金珠细锦相赠,请其退兵,并不困难”。
卫灌语气一滞,正如同张松所言,河东上下都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对所谓的蛮人保持信任,事实上,河东不止一次的谋划将这些外族远逐。当年羌氐数次反叛,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