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卫宁其实也颇为犹豫,事实上,张和张辽两人将他们劝降,卫宁自知该是十拿九稳,但对于高顺这样一个记载都和很少的人物,却真有些拿捏不住了。
高顺自出现。便似乎跟随吕布征战,最出名的,便是八百陷阵营攻无不克,再有便是高顺滴酒不沾,最后……也是白登楼上,慷慨赴死。
要说忠心耿耿,在三国时代中,高顺几乎可以算是靠前地了。他亲自训练地陷阵营,吕布却让魏续带领。只有出战的时候。才调度兵马给他,但战后却还是要归还领兵之权。偏偏所谓麾下八健将,却没有高顺在其中。
而便是这样一个不得吕布善用的人,却可以追随吕布慷慨赴死,却是让人难以接受,尤其当这个人拥有足够的忠诚,足够的才华,偏偏又被吕布所遗弃……
很快卫宁便带领了诸人打开了第三间的囚牢,而与张,张辽的静坐不同,高顺赫然便是坦胸露怀的直接卧在床榻上,浑然不顾丝毫礼仪,显然便是不将卫宁放在眼中。
当牢门打开,高顺地眼睛也自然盯上了卫宁,一片凶光爆射。
“哼!”典韦冷哼一声跨前一步,便将卫宁护在身前。
两人双目交错,高顺面对典韦地怒目,竟然没有丝毫胆怯,反而寸步不让。
“好了!老典,退下吧!”卫宁淡淡地挥了挥手,将典韦拉回。
“见过将军!”卫宁当先便行了一礼,道。
“别给示好,我不吃这一套!要杀便杀,别来假仁假义!”高顺一哼,冷笑连连。
卫宁对高顺地无礼,却也没有半分气恼,事实上,高顺会激怒他,想让他下令将他处死,也在卫宁地预料当中。
卫宁面对高顺倒也没有了和张,张辽相对而坐的胆气,微微环顾了四周一下,毕竟站着颇累,便索性直接席地而坐,嘴角挂着微笑道,“将军不必提防,本侯也知道将军未必会降我,也便先不做这个无用功了!”
说道此处,卫宁接着道,“将军亲手训练出八百陷阵营,吕布却只在战时与将军冲锋陷阵,但战后却交给魏续统领……将军却依旧忠心耿耿,毫无怨言,本侯却是很好奇!将军忠义,吕布应该清楚明白,但为何却不能善用将军?”
高顺眼睛闪过一丝杀意,很快却又平静下去,冷笑道,“这不需你知道!”
卫宁却也不尴尬,依旧挂着笑容,“如今温侯孤身在外。却不知道若温侯出事了,将军当如何自处?”
说道此处,卫宁又道,“将军是一名武将,一名严格的军人,最不能容忍的便是军人的耻辱。不战而逃,临战而怯,不奉军令……呵呵,我没说错吧?”
高顺索性便闭上眼睛,仿佛十分厌恶卫宁的笑容一般,“是有如何?”
“那便是了……一个战败被擒的将领,要不然,在当场就与麾下儿郎一同共赴黄泉,要不便是等候敌军首领亲自下令处刑……”卫宁看着高顺。见他闭上眼睛,却还是不在意道,“那么。将军在战场上自杀不能,便是等候我回来,再下令将将军斩首吧?”
“不过嘛……如今温侯未死,将军轻生,是否太过不值?”卫宁眼睛闪过一丝精光,道。
“你待怎样!?”高顺蓦然睁开眼睛,终于开始怒视卫宁起来。
“哦?如今温侯不知身在何处,我又能怎样?不过将军可不能一心求死,说不定改日。温侯领兵杀到我河东来,还能将将军救走哦!”卫宁笑容不见,眯着眼睛道。
“救我?”高顺的眼睛在刹那间还是闪过一丝悲伤,“哼!那你何不即刻下令将我斩首?!”
虽然那抹悲伤是一闪而逝,但终究是被一直留意地卫宁捕捉到了。
卫宁心中稍动,“高顺并不是对吕布的凉薄而无怨无悔啊!”
“我害怕将军为他人所用,却更爱惜将军之才,所以,我不会下令斩将军之首!”卫宁摇了摇头道。
“杀又不杀。放又不放,那你待如何?”高顺闻言,心如鼓响,仿佛有种不好的预感,当即颇为愤怒地吼叫道。
“恩,这个嘛……?”卫宁看着高顺很是严肃,道,“我倒确实有个想法……我便索性将将军送往安邑软禁,专门修上一个囚牢。以我卫氏的实力。别人想要找到将军,恐怕很难……还有。我还会月月相询,直到将军肯降我那日,或许,便能放将军出来了!”
高顺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卫宁如此恶毒的想法,分明便是要将他的自由限制一辈子,不杀,不放,不给自由,这是让他们这些征战沙场的武将们,最无法忍受地东西。
“或许……我的身体还熬不过将军,但我卫氏的继任者也会继续我这个使命……恩,月月相询,却是不好!这样吧,我每日便派遣二十人,专门询问将军投降还是不投降,一月三十日,便是六百次询问,或许日后,一日百询也是不可知呢!”卫宁拿手枕着脑袋,从他口中,却仿佛一件很严肃的事情。
高顺卖力喘息着,显然是怒火掩盖不了,但半晌,却渐渐平静了下来,反而让卫宁一愣。
“你想囚禁我一辈子,再让人每天烦我?做梦!你便不怕我自杀?”高顺冷冷一笑道。
“不怕!将军乃是有原则的军人,决然不会做这样耻辱的事情,要死也会死得有尊严,有骨气!”卫宁摇了摇头,淡笑道,“不过嘛……将军如果不要这些东西,我自然也没办法,或许只能用铁锁再在将军身上加点配饰了……”
“那你便不怕我诈降!?”高顺眼睛有些泛红了,当即怒道。
“这世上有种人,便是只要承诺了,就一定会做到,将军只要答应投降于我,便绝对不会是诈降!否则,将军的忠义,我又如何会赞叹不已?甚至用此威逼利诱?”卫宁不置可否道。
“或许……我也能抓住温侯,让温侯投诚,或许,将军自然也该是我的人了?”卫宁摸了摸下巴长须,微微道。
高顺瞳孔微微一凝,显然对眼前这个挂着一脸无害笑容的家伙,已经是厌恶不已了,但不得不说,卫宁所说地话,却是不错,他高顺绝对不能容忍一个耻辱地死法,或死于战场,或死于刑场,但绝对不会因为无法抵挡住对方的侮辱和拷问而自杀,自然自己若是答应了某些事情,便必然会承诺,做到。
正如同当初答应了某个人,誓死不离吕布一般!即便……吕布对他依旧保持着敌视和怨怒,但高顺却也不离不弃……!
而如今卫宁显然已经将路给他封死了,实在是万不得已,高顺虽然遵守原则,但却不是卫宁所想地必然会遵守原则,若是逼迫得急了,恐怕也只能选择屈辱的自杀去死了。
而如今高顺心烦意乱的是,假如卫宁这个可恶的家伙真的抓住了吕布,让他命令自己投降,那该怎么办?自己发誓将追随吕布,辅佐于他,自然也该是忠于他的军令,但这个军令,却是让他投降卫宁,宣誓效忠另外一个家伙……
而恰在这个时候,只见牢狱内,河内太守手拿一张紧急公文满头大汗的跑了进来,在闻明卫宁所在,当即便找了狱吏将他带来。
“卫侯……城外急报!”河内太守行了一礼,当即便将手中的竹帛递给卫宁。
“哦?”既是急报,卫宁也不敢怠慢,微微瞥了一眼,神色微变,却转而大笑,“看样子高顺将军马上就该苦恼了!”
第四百五十二章 吕布!以一敌五,英雄的舞台
“百人?”卫宁走上城墙,看着城外,那稀稀拉拉的人马,惊疑不定。
习惯了大规模的军力阵容,似乎已经很少看到这样的场面,即便领头人,是那个盖世无敌的猛将,即便那个身骑赤兔,手擎画戟的家伙,在此时此刻,看上去仿佛与天地融为一体,有种别样的威武。
除了吕布,在那身后的百来人,望着河内城上,密密麻麻的正规兵马,大多都瑟瑟发抖,衣甲不齐,更多的,手上却只拿着木枪,农具。
这分明便是一堆贼匪而已。
“吕布……他要做什么……?莫非有伏兵?来投降?又或者……他疯了?”卫宁静静的看去,只能不明所以。
城墙上,已经调集了不少兵马,河内能战的大将都已经集合,徐晃,典韦,太史慈,赵云,马超,庞德,张,七员大将在侧,卫宁不信吕布还能有什么作为。
反观城下,吕布静静的握着画戟,**赤兔也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半晌,看到城墙上终于多了那个白色的影子,高高举起的华盖表明了来着的身份。
吕布轻轻踢了踢马腹,上前一分,低沉的声音,不知何故,虽然不大,但却让人听得那么清晰,“卫宁!我有个请求,能否放我家眷一见?放心,我不会再逃了!”
“不再逃了?是要投降,那还是寻死?”终于,卫宁还是发觉了不妥,比起自己记忆中暴躁狂傲的吕布来说,无疑,眼前这个家伙实在是太过平静了,甚至淡薄到,似乎没有半点气势,像是一个平凡人一般。
“公子……吕布仿佛又有了突破!”终于,是身边的典韦深深吸了一口气。当即低声道。
“啊!?”卫宁惊呼一声,“又有了突破?一个已经足够在这个世上成为无敌存在的家伙,竟然还能再向前一步?!”
那现在。他又该有多么可怕?!卫宁不知道。甚至城墙上。武艺达到了某个高度地人。都沉默了……
“来人!将吕布家眷带来!”半晌。卫宁深深吸了口气。当即挥手令道。
卫宁入河内城后。实际上。稍稍最了小憩。便直接去了城中牢房。虽然知道那绝世地女子便在城中。却还没来得急一睹放彩。却不知道。竟然会是在这样地情势下见上一面。
吕布无子。唯正妻所生有一女。便还只有貂蝉一人为他妾室。家眷不过三人。皆为女子而已。
当将三人带上城楼之上。除了那正妻母女有些恐惧外。那个有些憔悴地女子。却不咸不淡。仿佛生死都已置之度外。
明眸丽齿。秀发盘髻。步履闲雅。即便是厚重地汉服。也决然难掩盖那婀娜多姿地身段。两抹黛眉。在那仿佛会将人灵魂也给吸入地眼睛上。有别样地忧柔。惹人怜惜。却又有那似若抿嘴。又平添了几股垂怜。
卫宁见过的女子太多,不提便是这个时代的柳媛,蔡琰,大家士族的美貌歌姬。甚至再后世,见惯了电视上千姿百态的各式各样地美女,但不得不说,能够在气质上,与其多争,却无一人。
对,便是气质。在渐渐走上权势的高峰上,没有任何人会被单纯的美貌所吸引,但与其容貌所能匹配的独家气质。才能让她恶魅力无限扩散开去。
仿佛一个永远带着忧伤。带着优柔的沉郁美人,很难想象。在妖娆和柔美之间,有如此和谐而宁静的组合,你会深深的陷入她那双看不见底的美丽瞳孔中,也会忍不住想将她拥入怀里,发誓用一生去守护。
或许每一个人,都会希望用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礼物,能够将那黛眉上地忧郁所驱散吧。
烽火戏诸侯,只搏美人笑。是对,又或该是错?或许在英雄亦或是走上了权势顶峰的王者看来,能够找到一个匹配,或者动心的女子,已经实在太少了。
不得不说,在貂蝉出现地刹那,卫宁的心,有了激烈的跳动,最终,却只能别开脑袋,不敢再看一分,生怕,自己也会情不自禁的投身进去。
他,不过也是一个俗人。而在场者,也几乎都是俗人啊!
在场,没有闻到多少多余的声音,却有城墙上万双眼睛,已经放在了貂蝉的身上,倾国倾城,在这一刻,却是有着深刻的体会。
沉沉的吸了口气,卫宁摆开那一抹动心的思虑,将心跳重新压缩回了平静,但却也好过其余人实在太多。
静静地等着三女的近前,卫宁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