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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卫公子》
作者:夏门
简介
当人人穿越还在为自己的黑户发愁时,主角已经有了良好的家世。
当人人穿越还在为自己的生命担忧时,主角已经有了豪门做后盾。
当人人穿越还在想法设法泡名人MM时,主角已经有了倾城未婚妻。
当人人……………………
丫的!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卫宁垂头丧气的抬起头来,仰天一个中指,他妈的,老子附到卫仲道那个三国第一衰仔身上
第一卷 少年事
第一章 懒人的新生
安邑卫家乃是河东望族世家,初兴于西汉景帝时的丞相、建陵侯卫绾,世代居住在代之大陵,其裔孙卫暠,东汉明帝时,因为精通儒学将他从代召至河东安邑,并卒葬在这里,命他的子孙就以这里为家,居住在安邑。成为河东乃至整个大汉的世家豪门。无论声望还是地位,在士族之中亦是举足轻重。
而此刻,作为卫家小公子,快满四岁的卫宁却在槐树之下,托腮而坐,保持着思考者的姿势维持了数个时辰。
“公子……公子!”伺立在侧的丫鬟轻声呼唤了半天却未见他有任何回应,顿时大急,“小公子又开始变成这样般模样,怎么办,怎么办,对了,找夫人!”
想到这里,丫鬟焦急的转身寻找卫家主母而去,而此刻的卫宁浑然未觉,却还依然保持着那个模样。
“呃……让我仔细想想。我记得我是下班回家,然后太困,呃,接着有辆车开了过来,最后,醒过来就变成了一个小孩。而这个小孩的名字也叫卫宁,恩……也不象是做梦?”卫宁终于有了动作,掐了掐手臂终于再次确认并不是在做梦,苦恼的挠了挠头,喃喃道。
“孩儿!你到底是怎么了?给娘说啊!看着你这样为娘心里真是……呜……”此时庭院里急来一名华服妇人,一把将卫宁搂入怀中,低声泣道。
“唉,没想到,穿越这样的事情也落到了我的头上,老天!我好不容易摆脱那个倔老头,不过在图书馆里混个清闲职位,想平平安安的等到退休,拿点退休金,闲时看看书,弄弄棋谱而已……呜!我靠……”
卫宁想着想着却发现妇人太过焦急将他搂进怀里,险些喘不过气来,挣扎了半天终于探出脑袋,看着妇人红肿的眼睛,郁闷的想道,“而且还莫名其妙得了个老娘,虽然我妈过世得早,也记不得她的模样了,但是……哎呀!算了,先应付过去再说吧。”
终究卫宁还是叹了口气无奈道,“惊扰母亲担忧,孩儿其实并无大碍,只是最近思考一些问题罢了。”
卫宁原本是现代某图书馆里的一个管理员,他的母亲在他初记事时因为一场意外而过世,家里就剩下一个军队出身,脾气火爆的老爹相依为命。呃……这样说应该不对,应该说是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
其实他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够平平安安的活到老死,说得不好听点就是混吃等死,懒散度日。不争气的德行也没少挨他老爹打,而且整天骂他玩物丧志,收集的棋谱图书也不知道被扔了多少。
但事实上,小时候的卫宁其实拥有非比寻常的活泼,对于任何事物都充满了异常的好奇心,尤其因为父亲的缘故,对于军事战册更是爱不释手,在儿童的时候就让他的父亲充满了欣喜,指望他长大成为一名卫国军人。
可是,母亲的一夜亡故,似乎让年幼的他不堪承受,从此便终日浑浑噩噩。
成年之后,卫宁也找过无数工作,却没有一个让他称心,最后,终于还是在市级图书馆找到了现在的职位。不用花费太多精力,而且有藏量丰富的书籍可以随意阅览,一盏香茗,一页书香,这个工作让卫宁觉得非常满意。
那日下班回家,长时间的阅读让头脑极端疲惫,加上已经蔓延到骨子里的散漫,根本未察觉到迎面而来的轿车,结果当然是悲惨的……待到卫宁醒来却成了河东卫家的小公子,一个和他拥有着相同名字的孩子。
听到卫宁终于有了反应,妇人脸色微喜,却又急唤道,“我儿,这几日来,你常对物发呆,到底有何心事,可与为娘道来,郎中曾言你天生体弱,切不可轻易出房,要是……要是……”
话语间卫宁眼见妇人又有泪花闪现,急忙止道,“母亲不必烦扰,孩儿自知便是。孩儿不孝,劳得母亲如此担忧。”
“我儿知道就好!切不可再如此,有何事只与娘讲便是。来人!带公子回房!公子如有不妥切记急报我来。”妇人上下查探了卫宁许久,终于还放下心中大石,微嗔道,接着对身边丫鬟细细吩咐道。
“是!奴婢知道了!小公子,请随我来。”丫鬟应了一声,对着妇人行了一礼,伸过手来牵着卫宁白嫩的小手,向着内院走去。
进了房间,卫宁挥退丫鬟,独自趴在床上仔细想道,“虽然没搞清楚年代,不过看这个样子穿越到古代是肯定的了。***,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成了这个样子,我只是想悠悠闲闲的度过这辈子,难道这么小小的心愿都不给人满足吗?靠!不过,还好,至少不是穿到原始社会……恩?让我想想,现在是古代,卫家是名门望族,我是卫家公子,那么,貌似只要不遇上朝廷震荡,局势动乱,衣食也就无忧了?也就是说……老老实实的过完这辈子肯定是没问题的了!呵呵,原来情况也没有那么坏嘛,如果穿到乞丐身上哪可惨了……”
想着想着,卫宁慢慢的傻笑了起来,“哎……不管了,既来之则安之,穿都穿了,难道还能回去么?哈哈,也好,现在可以放心的天天睡觉,天天偷懒,对哦,现在我才三岁,想干嘛就干嘛……”
不得不说,卫宁本身就是一个随遇而安的家伙,很快就想通了这点,也就放下心情,决心融入这个新的世界,继续他混吃等死的伟大志愿。
“不过,还是要先搞明白现在是什么朝代,好歹以前也看过不少史书,军册,先弄明白这个时代有没有什么天灾人祸,有的话,能躲远点就躲远点,或者先制定个计划,只要不把火烧到我身上随他们去折腾!悠悠闲闲的混过这辈子吧。嘎嘎……怎么感觉好困,恩,先睡一觉再说……”想着想着,眼皮按耐不住慢慢垂下,甜甜酣睡过去。
第二章 有客来访
日子匆匆过去,卫府上下都隐隐觉得那个年少的小公子似乎有了什么改变,原来的卫宁虽然身体虚弱,可毕竟还是小孩心性,即使是卫府主母三番五次的训示,整日却还是时不时喜欢到屋外嬉戏。
可自从上次莫名其妙的整日发呆,现在的卫宁在卫府所有人的眼内却完全没有以前的活泼,每日常常是睡到日晒三杆,而且平常几乎再也不嬉闹游戏,整日不是睡眼蒙胧便是哈欠连天,甚至有时候坐着也能睡着,保持跪坐的姿势一觉数个时辰,让卫府所有人无一不是啧啧称奇。
如果不是卫宁还是整日咳嗽连连,身虚体弱,卫府所有人几乎都怀疑这个小公子还是不是本人。
根据卫宁丫鬟的小道消息称,粗略估算这个小公子每日花在睡觉的时间上最少也有七八个时辰,除开吃饭以外的一些闲杂事,卫宁平均晃动四肢的时间不超过三个时辰。
而这个小公子似乎这段时间只有一次眼皮是完全睁开的。
那次卫宁突然向下人问到当今圣上的帝号,被告之四年前东汉孝恒帝驾崩,新帝登基改元建宁的时候,卫宁的眼睛蓦然瞪成铜铃,呆立半晌,小脸也胜过苦瓜,让下人们莫名其妙。
不管怎样,卫宁一天懒散的模样又急坏了卫氏主母,眼看这个小儿子整天无精打采,完全没有小孩应有的表现,心中忧虑,又怀疑他患上了什么毛病,前前后后也不知请了多少郎中,却又让卫宁哭笑不得,“不是说我身体天生虚弱要多多静养么?而且记忆里,以前这个老娘不是经常不许出去玩么?现在我不是在天天静养啊……更何这个身体的确是弱了点……咳……**……又开始咳起来了。”
事实上,这数个月来,卫宁也感觉到了身体的大致情况,似乎已经不能用天生体弱来形容了,能想像吗?走上一小段路身体就虚汗淋漓,脚步虚浮,这又让卫宁大为恼火,不过想到以后估计也没什么要大展手脚的地方,以混吃等死为目标的卫宁却也释然了,好歹他现在也是个豪门公子啊,以后出门还不是八台大轿,用得着自己动手动脚么?
然而最让他受不了的却是那三天一味的黑色液体,据说是某个名医专门为他虚弱身体而开的偏方,卫宁第一次闻到那股苦药味道几乎昏阙过去,当场就跳开想逃。
对于小孩这种天性,卫母当然是满面含笑,连哄带骗,当然,穿越过来的卫宁怎么可能吃这一套。
结果卫母大怒,为了儿子的身体健康,强令身边丫鬟架着灌了进去,卫宁这才清楚的明白到现在自己是三,四岁的身体,还且天生虚弱,手无缚鸡之力,别说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仆,就是那些纤纤细骨的丫鬟奴婢也可以一只手摆平他,虽然以前也是个头号懒人,但好歹头上有个暴虐老爹盯着,自小身体还算结实,现在连个丫鬟都可以将他摆平,这让生在军人家的卫宁无比悲愤。
结果是,三天一味药,一灌吐三天……
这日,卫宁刚睡醒过来,撑了个懒腰,左右呼唤丫鬟,眼见无人,晃悠着爬起身来,隐约间听见整个屋外下人来回走动的响声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卫宁探出窗外,左右张望,眼见下人们四下忙碌,忙好奇的招呼一名家丁唤道,“你们在忙什么?弄得这么大动静,吵得我都无法入睡了。”
家丁看着卫宁不满的小脸,陪笑道,“今日老爷吩咐我们多做布置,似乎是老爷旧友前来访客,小的们不知惊扰公子,实在是罪过。”
“旧友?父亲哪位旧友需花如此周张?”卫宁偏了偏脑袋,愕然道。
“听闻是蔡家先生,公子此刻切莫再贪睡,老爷或许等会就回召唤呢。”家丁恭敬答道。
“哦,知道了……你们去忙吧。”卫宁挥了挥手,家丁告罪一声退下了。
“恩?蔡家先生?卫家在河东的权势可不一般,能作为老爹的亲友,看样子也有了不起的地位,嘿嘿,去看看,到底是谁……说不定是哪个三国名人咧。”卫宁想了想,爬起身来,晃悠着向着大堂走去。
还未到大堂,卫宁就听到他那新任老爹爽朗的笑声,鬼鬼祟祟的探头进去。
只见大堂内,卫父华服端坐主席,热情的和下首一儒雅文士交谈着。
卫宁仔细打量了下,下首那儒士,虽然一身素服,朴实无华,但冉冉长须,面如冠玉,全身散发出一股书卷气息,显然胸中饱藏群书。
“伯喈世兄,为何驾临寒舍也不知会一声,招呼不周切要多多见谅……”
“贤弟见笑了,为兄受乔太尉之召此去洛阳,过道安邑随兴而来,何需如此慎重。不过,白驹过隙,去次幼侄满月酒宴相见,邕也已许久未见贤弟矣。”
“洛阳?”卫父愣了愣,随即大笑道,“哈哈,那要恭喜兄长了。”
与卫父不同,一边偷听的卫宁目瞪口呆,“蔡家先生……蔡邕?三国名儒,蔡文姬他老爹?”
“唉,何来恭喜一说,去岁之祸,朝中忠良尽被牵连,为兄此去也是应太尉大人之邀,前往府中任长史一职,望为国锄奸,为党人洗去污名。圣上自登基以来尽被奸佞所蔽,唉……可怜李大人忠心为国却落得身首异处……”听到卫父贺语,蔡邕显然并未高兴,眉宇间浮现浓浓的忧愁,苦笑道。
“兄长不必过于担忧,当今圣上即位不久,想必未谙帝王之道,一时蒙蔽小弟想来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