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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担心你们有危险。故而和秦嘉说。前来说服你。
刘家子下落不明。多半已经死了……而你如今。风华正茂。何苦又为那刘家子。苦苦守候?”
“大哥。你给我住嘴!”
吕越听越怒。呼的站起来。厉声道:“若非看你是我兄长。我定不会饶你性命。”
吕泽却丝毫不慌张。苦笑着摇摇头。对吕文夫妇道:“父亲。母亲……我这可都是为二妹着想啊。”
“阿啊。你先别生气嘛。坐下来慢慢说!”
吕眉头一蹙。看了一眼吕文夫妇。心里猛然一阵明悟。脱口而出道:“父亲。母亲。难道你们也……”
说着。她目光一转落在稳坐门口。似闭目养神的吕释之身上。
“小猪。难不成你也这般想法?”
吕释之面无表情。睁开了眼睛。“二姐。若阚哥活着的话。我必随他死战。然则阚哥现在下落不明。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其实早在去年听说扶苏大公子被杀时。我就有一种预感。阚哥必然会被牵连。如今已经过去大半年了。音信全无……朝廷虽然并没有什么举措。可焉知不是一时无暇看顾?待那皇帝坐稳后。定然会对我们不利。虽说。去蜀郡是一条路子。但那终究不是咱吕家的根基啊。
阚哥在的时候。巴曼小姐可善待我们。
可若是阚哥不在了。曼小姐还会善待我们吗?到时候。这楼仓所属的一切。只怕都要被吞并。”
小猪终究是长大了。考虑问题时。也比从前多了些细腻。
一旁的吕文夫妇连连点头。吕泽更是赞道:“小弟果然有眼光。看问题时。可比我考虑的清楚。”
反倒是吕。在吕释之说话的时候。发现吕释之朝她使了一个眼色。
她怔了一下。看看父母。又看看吕泽。一时间难以做出决断。抬起头。再看向吕释之的时候。吕释之已经说完。重又闭目养神。一副古井不波的模样。心里。也不由的叹了一口气。
“此事关乎重大。我需仔细斟酌。再做决断。”
吕文夫妇也知道。让吕一下子改变主意。不太可能。
当下点头。不再谈说此事。反而拉起了家常。诉起了亲情。更有吕夫人想起了女儿吕雉。眼泪汪汪……
一直到子时将近。吕才回到了家中。
还没等她坐稳身子。却见戚姬满脸的泪痕。风一般冲进了房内。扑通一声跪在的上。哭喊道:“请夫人为喜子做主啊!”
吕愣了一下。“喜子?喜子怎么了?”
戚姬哭道:“小婢刚才去探望喜子的时候。发现喜子倒在血泊之中。一只手臂却是被人砍了。
小婢忙喊人救治。喜子总算是保住了性命……他醒来后说。那天杀的韩信。企图叛逃。结果被他发现后。下了毒手。若非喜子命大。只怕已经丢了性命……夫人。还请您为喜子做主!”
吕闻听。登时呆坐原的。
这人心已经散了……又该。如何是好?
第一部 潜龙勿用 第二六一章 千秋二壮士,煊赫大梁城(完)
更新时间:200987 22:21:12 本章字数:4678
大梁城周府。周市取出一张关碟,郑重交给了刘阚。
“阿阚兄弟,周某总算是不负所托,没有失了信诺。这关碟你收好……持此关碟,大梁至会稽一线,关卡当不至于盘查。今晚三更天,我会送你们出城。你们用好饭菜,早些休息吧。”
说着话,他如释重负的长出了一口气。
这关碟可真不容易搞到,周市为了这薄薄的一张纸,费尽了心思。
大梁县令和县尉,全都是油泼不进的人,迟迟不肯同意。周市于是只能走其他的路子,想其他的办法。他和大梁县丞的关系很好,于是就拜托这位县丞,弄两张空白的关碟出来。县丞本就是县令的助手,一应公文关碟,都是由他掌管。所以周市拿到空白关碟,倒也不算难。
只用了三十镒黄金就搞定了此事!
所以说,这用钱能搞定的事情,其实根本就不是个事情……
但问题在于,空白关碟在手没有用处。如果上面没有大梁县令的关防大印,关碟如同一张废纸。而这关防大印,就掌握在县令的手中。周市想了很久,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他得知,这大梁县令有一个宠爱的女人。为了这女人,县令在来大梁的时候,连正妻都不带,却带了这个女人。于是,周市就想到了信陵君盗窃兵符的典故,决定走一走这女人的路子。
以百镒黄金做敲门砖,周市打听到了那女人的喜好。
于是投其所好,与她有了交情。而后又花费重金,请这女人盗了县令的关防大印,盖在关碟上。
理由也很充分:我手中有一笔生意。需要马上处理。
可是如果没有关碟。我将寸步难行。没有办法。只好出此下策……若生意成了。自有心意奉上。
这心意。当然就是县令宠姬地喜好。
周市好歹在大梁城也算是有名有姓地人物。这宠姬自然不疑有他。于是趁着县令不注意。偷偷地在关碟上盖了大印。交给周市。而后。周市又用重金贿赂大梁城地门伯。骗得打开城门。
林林总总。周市花费了近五百镒黄金。
“周兄。感谢地话我就不说了。此情此意。刘阚牢记心中。日后定会报答。”刘阚正色说道。
周市却哈哈一笑,不再提起此事。
子时过后,却是月黑风高。
大梁城一片静寂,周市算了算时间,带着装束妥当的刘阚等人,自周府角门出,绕过大街,从一条小巷里穿行过去。
“出了这小巷。就是北城门!”
周市轻声道:“我已经打点了巡城佐史,这个时间里,巡城人马绝对不会经过此处。你们出小巷之后,到城门口。把我这块玉佩交给那门伯,他自会为你们放行。只是,出城后你们还需小心一些,要绕城而走,切莫被发现。这关碟……呵呵,在大梁城里,却是用处不大。
只要离开大梁地界,就不会再有人盘查。
阿阚兄弟,你们走吧!这一路要多加小心。为兄在这里。就预祝你一路顺风,多多保重了!”
刘阚点点头。朝着周市一拱手。
他翻身上了马,带着蒙疾等人直出小巷。往城北而去。
“老爷,就这么让他走了吗?”
跟随周市一同前来的一个管家,见刘阚等人走远之后,压低声音道:“至少,也该说声谢谢吧。”
周市一笑,“能用嘴巴感谢的事情,也就不用指望着能有回报。
大家都是聪明人,有时候有些话不需要说,记在心里就好。我想阿阚兄弟,心里也很清楚。”
“老爷高明,怪不得老太爷走的时候,把宁陵君这片基业,交给老爷打理。”
周市撇了一眼,那老管家立刻知道,自己说走了嘴,连忙闭上了嘴巴。
“好了,此事也算是告一段落……前日陈县方面已派人和我联系,说是马上会有大动作。
告诉下面人,给我盯紧一些。
这关头,可不要给我惹是生非……若是耽误了君侯地大事情,就算君侯饶他,我定不饶他。”
“喏!”
老管家插手行礼,恭敬的应诺。
周市朝着刘阚等人远去的方向又看了一眼,突然一笑,“阿阚兄弟,昔日你救我一命,今日我还你一报。只不过,待到他日,你又会如何报答我呢?呵呵,北广武君,这个恩,可不好报啊!”
“君侯,我总觉得,这周市怕不止是报恩这么简单吧!”
刘阚等人出城之后,打马扬鞭,绕大梁城向南,疾驰而去。待平旦将过,日出将临的时候,大梁城早已经远远抛在了身后,连个影子都看不见。往东南顺睢水一路下去,可直抵楼仓。
众人这才勒住了战马,在溪水旁歇息。
跑了一个多时辰,这马儿也累了。哈无良和骊丘带着人在外警戒,刘阚几人则聚在了一起。
李成说:“我觉得,周先生太热情了,想必是有其他的目的。”
刘阚撇了撇嘴,“这世上没有白吃地饭菜……今日他借口报恩的付出,来日怕就要收回十倍,乃至百倍的利益。
至于我的身份,一开始他可能真的不知道。
但这些时日过去了,他若是还打听不清楚的话,可就白搭了他亲戚给他留下这诺大的基业了。”
刘阚李成这一问一答,蒙疾和屠屠在一旁听得有些糊涂。
“君侯,您的意思是说,他知道咱们地来历?”
李成笑道:“想必是知道的……只不过他为什么要帮我们,目前还不清楚。不过想来,一定是别有用心吧。我原本还担心君侯没有看破,但现在看来。却是杞人忧天,白白的费了心思。”
刘阚也笑了!
只是他的笑容里,却多多少少地,有点阴森。
看看天色,他招呼众人上马。“大家再赶上一程,争取在天大亮之前,能看见外黄城。”
众人不由得一愣,“君侯,咱们走外黄吗?那可就要绕远了……”
“走睢水一线,路途虽然会近一些。但只怕路上关卡重重。走外黄虽然会远一点,但关卡不多,相对更加安全。”
刘阚说罢,手中方锤一指前方,“走吧,希望我们能尽早抵达楼仓。”
李成等人听刘阚这么一说,也不再反驳,打马扬鞭。跟在刘阚地身后,急驰而去。这一路上,几乎是日夜兼程,不敢有半点的拖延。
在大梁城耽搁的时间有点久了。若不再马上加鞭的话,恐怕就真的要赶不及了!
时局地变化很快……
陈涉大军果然是按照历史上原有的轨迹发展。
吴广率小部人马,在灵璧一线吸引着嬴壮的注意力。而陈涉则率领三万大军,分批开拔出去。
陈郡方面,在接到了嬴壮地通知后,果真并没有太过在意。
派出八千秦军前往泗水郡救援,却不成想在赖乡遭遇陈涉主力地伏击。猝不及防的秦军,大败而逃……直到此时,嬴壮才发现自己上了当。立刻调集人马。准备从灵璧一线发动攻击。
然则。陈涉却在这时候,突然间反扑而至。
谯县城下。与吴广里应外合,几乎全歼了嬴壮地兵马。
经此一战之后。陈涉大军声威大振。原本还持观望态度的人们,终于下定了决心,纷纷响应。
一时间,泗水郡、陈郡狼烟四起。
陈县大豪武臣,调集家将私兵,集合陈县父老,破开陈县地城门,将陈县县令和县尉斩杀。
之后,张耳陈馀两人出面连横,将陈县周遭几处县城兵不刃血的拿下,迎奉陈涉大这个时候,陈涉麾下兵马已近十万之众,声势与之前相比,更是壮大了不少。他改名为陈胜,率领大军向陈县挺进。在途中,又有故楚大将周章前来相投,也使得陈涉手中又多了一张王牌。
四月末,胶东人田儋起兵反秦,自称齐王,与陈涉遥相呼应。
刘阚等人这一路上,林林总总的打听到了不少的消息。总而言之,没有一件事情对他们有利。
待一行人绕过孟诸泽进入泗水郡,抵达谷水之畔的萧县时,刘阚得到了一个让他又惊又喜的消息。
喜地是,楼仓尚在!
吕等人仍守在楼仓,并未撤离。
而惊的却是,那葛婴在取虑汇合了秦嘉之后,竟然弃了下邳和彭城不打,三万大军直扑楼仓。
下相僮县两地,在未出一兵一卒的状况下,举城投降。
葛婴在下相,找到了故韩国王子成。在与陈涉无法联系的情况下,立王子成为韩王,并以僮县为王都。
刘阚听到这个消息地时候,顿时懵了!
这个王子成是谁?
他可是一点印象都没有啊……
这似乎和后来项梁立义帝有相似之处。要知道,这可不是什么张三李四,而是正经的故韩王裔。如此一来,这葛婴就等同于从反贼的角色,一下子完成了转换,成为六国后裔的义
至少,故韩的那些余孽,必然会蜂拥而至。
说不定,这其中就会有张良!
我的个天,事情似乎变得,有些超出刘阚的所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