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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最棘手的就是在外围的那几个哨兵,因为靠近外围,守卫其实比大军之中还要森严,哨兵的警戒性会更高。
随后,在唐健最后的几句激励的话中,这个清朝临时组建起来的特战小队开始向日军的营地摸去。
时间:一九一五年一月三日,这个世界的第一次特种作战开始了。唐健带着这里临时凑起来的小队,慢慢的潜伏在了离日军临时大营不足三百米的地方,在这么近的距离甚至可以听到不远处两个哨兵的交谈声。
唐健低声说道:“你们看,现在整个大营之中,到处都是火把,不时的有夜间巡逻的日本兵在营帐之间穿插巡逻,唯有最中央的一处比较大一点的营帐之中有电灯发出来特有的暗黄色飞光辉。那就是日军的总指挥部,只有总指挥部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够架起电线,这是为了方便用点发电报,在这个时候能用的起电的就只有日军的指挥部了”
马如山等人在一旁听的是目瞪口呆,仅仅是远距离观察就已经将日军的总指挥部的位置锁定了,他们不得不再次正视这个有点虚胖的总兵大人。
唐健观察了一番,待一队夜间巡逻的十几个士兵走过之后,唐健对李盖茨做了几个手势。李盖茨一看就明白了:乘着夜色,慢慢摸上去。最后的一个手势是作手刀状,往脖子上一抹。
马如上几个人对前面的几个手势看的是半懂,但是最后一个手势他们看明白了,那就是杀了那两个哨兵。
然后在马如山几个人错愕的目光中,唐健和李盖茨分别抽出一把精致的匕首,咬在嘴中,以一种很奇怪的爬行姿势向前匍匐前进,辫子盘在脖子之上,爬行的时候发出细微的几乎听不见的声响。
并且他们爬行的速度很快,仅仅是几个呼吸间,他们就爬到了离两个哨兵不足十步的地方,这么近的距离,只要那两个哨兵一回头就里立刻可以看得清楚。
然而,那连个日本哨兵还在大口的抽着烟卷,在那里打屁聊天丝毫没有注意背后茂密草丛中的危险即将来临。
他们只看到李盖茨从地上摸出一块小的石块,朝两个日本哨兵前方几米处扔去,石块落地,发出一声不大的声响,但是在这么近的距离,要是两个哨兵还没有听见的话除非他们是聋子。
很快的两个哨兵被不远处的声响吸引住,扔下手中没有吸完的烟卷,抓紧了手中的村正式朝前方小心的搜索去。
突然,在两个哨兵离唐健等人不足五步处,唐健和李盖茨几乎是同时一跃而起,电光火闪之间,单手捂住各自手中哨兵的嘴巴,右手的匕首已经准确的划过哨兵的喉结处。
几乎就在瞬间,两个哨兵眼中透出绝望的目光,喉结处一道血剑激射而出,口被人紧紧的捂住,发出微弱的呜呜声,然后,如同一滩烂泥倒在了地上,身体不断的抽搐,喉间血如泉涌,嘴巴张了张,可是已经说不出话来。
最后,唐健和李盖茨配合默契,迅速的将两个人拖到了几人的藏身之处,也不废话,飞快的将两个哨兵身上的衣服剥个精光,迅速的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马如山以及剩下的十个清兵都是目瞪口呆,这是什么战术?
从两个人跃出去到瞬间杀掉两个哨兵回来,前后不到十秒钟,这么快的速度!特别是两人的下刀处,正好是人的声带,深一点连着人的气管和大动脉。然而就在刚刚的那一刀下,两个哨兵就瞬间被刺破声带、气管、大动脉,似乎不拖泥带水,一招毙命,只要一个人稍微下手慢一点,这个暗杀的行动就会失败,因为另一个哨兵会在瞬间发出预警,引来大批的日军。
可是刚刚两人的动作似乎就像是一个人的,如此滴水不漏的默契程度还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
本来马如山对这个暗杀计划心粗疑虑,就靠我们这几个人能成功么?那里可是有近两万名日军耶!
马如山看了一下身边的几个弟兄,包括一直有点不服的陈二宝,每个人的眼中都由原来的疑虑变成一阵阵的狂热,的确,在这样的两个人的带领下,说不定真的可以成功刺杀日本人的大官。
现在每个人对这眼前的两个人都是一种敬畏的心态看待着。
这时,唐健已经穿好了衣服,小声的骂了句:“卧槽,李盖茨,你割开他的喉咙的时候不能看着点么?喷我一脸的臭血!”
刚刚还钦佩两人的十个人顿时石化当场!杀人还要控制血喷没喷到脸上,这俩是什么人啊。
李盖茨歉意的笑了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少爷,我下回注意啊!”说完,转过头,对十个人说道:“你们在这里等个十分钟,我和少爷再去宰十个日本兵,一会把衣服都换上,我们一起混进去!”
十个人顿时再次石化当场,十分钟?在守卫森严的日军大营中再杀十个人?还是宰的,他们以为这里是养鸡场么?杀个人跟个玩似的,十分钟杀十只鸡也没这么快啊?
唐健没有理会已经傻了的十个人,只是拍了下马如山的肩膀,随后,和李盖茨穿着日军哨兵的衣服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留下十个还有没有醒悟过来的毛头小子。
第一卷 蛟龙入海 第三十一章 最后的战斗(二)
过了一会儿,唐健和李盖茨就像拖着稻草一样,将一具具日军的尸体拖到马如山等人藏身的那个土包后面。
当最后一具尸体拖过来的时候,李盖茨数了一下,说:“少爷,刚好十个,不过还是你比较彪悍啊,你一共解决了七个,我差了些,就五个!”
唐健拍了一下马如山的肩膀,说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快把衣服换上!”
包括马如山在内的十个人此时已经傻傻的看着面前的十具刚带回来的日军尸体,每个日军的尸体都是一刀毙命,致命伤口就在脖子的三寸处,每个尸体上都是一模一样的伤口!伤口上还有血一直涌出,一看就知道到死亡的时间极短!
这两个人还是人么?杀人还来个数数,比赛?算算时间,似乎还不到十分钟。
此刻两人在这些人的心中就如同神一般!
马如山第一个醒悟过来,连忙催促一旁惊呆的陈二宝等人。很快的,剩下的十个人如法炮制,将尚有体温的十具日军的尸体上的军装剥了下来,快速的穿在自己的身上。不过,这日本兵的长靴还真他妈的咯脚。
唐健见十个很快的就将自己伪装了起来,于是将几个人召集在了一起,说道:“一会儿,我们伪装成日本人的巡逻兵,你们几个跟在我后面就行了,记住把辫子藏在军帽里面,把快利枪藏好,统一拿上小日本的村正式,跟在我后面,一句话也不要说,等一会儿到了日军的总指挥部就听我的命令,任务完成后迅速撤离,第二小队殿后!”
几个人听明白唐健的话,迅速的将十几具尸体埋在厚厚的雪中,还有一起带来的快利枪也埋在其中。然后背上日军的村正式,跟在唐健的身后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李盖茨看着在前面假装耀武扬威的唐健,再配上唐健那有点肥胖的身材,活脱脱的就像以前电影中的进村扫荡的龟田大队长,不过李盖茨始终没有笑出声来。
很快的,唐健就领着十一个“日本兵”朝军营的中央地带去巡逻了。
。……
“嘭“的一声巨响,邓世昌甚至感觉到了刘公岛上的水师学堂上的顶梁微微颤动了一下。自从威海卫失守之后,他就带着仅剩的北洋水师在被封锁的威海卫狭小的港口中和日军鏖战。而这刘公岛中的水师学堂就成了邓世昌的临时指挥部。
白天,他从”定远“号的飞桥之上就看到了远处威海卫上满山遍野的日军,如同漫山的蚂蚁一样,悍不畏死的冲向一座座的炮台。
自己的则带领”定远“在内的几艘战斗还算完好的战舰,驶到南岸的浅滩处利用舰弦上的平炮,为岸上的陆军弟兄们支援炮火。
可是,一开始还英勇抵抗的丁汝昌守军就被随后一阵阵暴雨般的炮弹打蒙了,很快的就支持不住,纷纷溃逃。然而,余下的几座炮台上仍然有热血的爱国将士死守炮台,不让日军寸进一步。
不过,好景不长,几座孤零零的炮台始终起不了决定性的作用,很快就被漫山的日军包围,在一枚枚巨大的炮弹落下,刚刚还在抵抗的炮台瞬间陷入一片火海。
眼见威海卫失守,自己却无能为力,邓世昌攥紧的拳头,牙齿咬的吱吱响。威海卫一旦失守,北洋水师就会陷入腹背受敌之态,而且在水中也无法支持更久的时间,因为舰上已经没有什么补给了。看着白天一点点消耗的弹药,只怕水师的弹药也已经不足了。
不知道上岸的唐健怎么样了?他到底有没有接到梦儿,将梦儿送到安全的地方,当唐健上岸不到几个时辰,威海卫就已经失守了,他还没来的及去支援丁汝昌大人。
邓世昌已经一夜没有睡了,不仅仅是担心唐健和自己的女儿邓倚梦,还有关于今天晚上的计划。邓世昌刚刚已经急忙召集了几个管带在”定远“上商议,刘步蟾、林泰曾、萨镇冰等管带一致同意在今天的凌晨借着早上海上的晨雾缭绕,一起从北口比较薄弱的日军封锁线中冲出去。
十几年创建而成的北洋水师不能毁在自己等人的手中。这是邓世昌包括其他管带一致得出的结论。
邓世昌刚刚还在研究如何利用鱼雷艇为先锋冲破以”秋津洲“、”浪速“为首日舰包围的北口封锁线时,突然一声巨大的爆 炸声打破了邓世昌的思路,水师学堂的顶梁也被震得灰尘扑簌簌的掉。
这时,一个通信兵急忙忙的冲了进来,跪在地上急促的说道:“报道提督大人,北口的藩篱护栏被日舰的鱼雷艇炸毁,几艘鱼雷艇冲了进来,妄图夜袭!”
“什么?来的正好!命令各舰准备作战!”
“‘经远’,‘威远’、‘来远’等舰已经生火迎敌!”通信兵回答道。
果然,外面已经开始响起了“经远”号上的二零一毫米主炮的特有的爆炸声,外面已经开始打起来了,邓世昌连忙命令左右准备驳船,他要回到“定远”号上督战杀敌!希望乘着混战,带着北洋水师冲出重围!
。……
“看,少爷,海上打起来了!”唐健顺着爆炸声看去,果然刚刚还寂静的可怕的海面上已经炮火连天,蒸汽机发出的特别的轰鸣声夹杂着密集的炮声在原本宁静的凌晨响彻回响。
如此同时,路上的大山岩的第二师团开始在各自占领的炮台上调转炮口,朝北洋水师的舰队开火。无奈,这些只是岸炮,并没有像“定远”上的克虏伯巨炮能有六七千米的射程,密集的炮火在北洋舰队的阵前激起阵阵浪花,原来的一些远程钢炮,在炮兵离开的时候就已经被炸毁了。日军现在只有加紧修复,才能发挥北帮和南帮炮台的作用。
那些看着岸上的巨炮打不中水中的北洋舰队的日本炮兵们只能急得哇哇乱叫,说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因为水中的炮战已经开始,岸上的陆军也开始骚动起来,一些日本被派往岸边,防止北洋水师的水兵从岸上逃跑。
本来岸上的第二师团在白天的战斗中就减员厉害,现在有分兵把守各个炮台,现在有分兵去岸边驻守,岂不是给唐健等人可乘之机!
唐健带着自己的巡逻小队正慢慢的朝日军的总指挥部靠近,突然,前方出现了一小队的日本正直奔这边而来,手中端着正宗的日货村正式,火把闪耀,人影绰绰,起码也有小三十号人。
这时,炮兵四人中的最胆小的刘昆生已经脚脖子打颤,握着村正式的手心渗出了汗水。李盖茨扶了一下快要瘫软的刘昆生,刘坤生带着颤音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