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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私生子-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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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孙觉、王存等胁从者定的罪名是‘暗不晓事、妄议’。

赵煦对下面的争论早已懒得听了,此事证据确凿、事实清楚,已不用多作争辩,他对范纯仁一直存有好感,但在这事上,范纯仁确实负有一定的责任,又怎能厚此薄彼吗?于国,于民,于神宗皇帝、于西北死难的将士,无论从哪一点看,割让四城之罪都必须追究!

赵煦沉默了许久,终于表态:同意此事从重处置!

他一表态,此事就此定性下来,只等经过正式的‘司法程序’定出责任人具体应判何罪了!

接着蔡卞立即出班,提出重修《神宗实录》,这件事赵煦没有丝毫犹豫,立即就同意了,他是神宗皇帝的崇拜者和追随者,旧党否定了改革即是否定了神宗,否定了神宗即是否定了他。

在这件事上,赵煦不给旧党丝毫辩驳的机会,立即下旨由蔡卞兼任国史修撰,主持重修《神宗实录》。

新党的攻击一浪接着一浪,一浪高过一浪!仿佛没有休止之时,就在旧党被打得晕头转向之时,这次不用手下出面,御使中丞黄履亲自出班,提出追究前首相蔡确贬谪岭南至死一事。

经过章惇完善,在这件事上,他们比昨夜在相府商论时,追究的层次更加深入,直击旧党核心:第一,蔡确在车盖亭所作的到底是不是反诗?第二,蔡确就算有罪,是否罪至遇赦不赦,必死岭南?第三,此事有何黑幕?受何人指使?目的何在?

第三点就是章惇完善的部分,剑锋直指太皇太后高滔滔,牟利无比!

喊出山可移,此州不可移的是高滔滔,有能力把首相逼死岭南的也只有垂帘听政的高滔滔!

经章惇一完善,此事性质就彻底改变了,从追究旧党大臣的责任,变成了追究旧党最高权力核心高滔滔的责任!

要想知道蔡确有没有写‘反诗’就先得看看他诗的内容,当初蔡确从首相谪知陈州;不久,又改谪安州。他在游览车盖亭时,山光水色让他一扫心中郁闷,一气写下了十首绝句。

其中第二首:纸屏石枕竹方床,手倦抛书午梦长。睡起莞然成独笑,数声渔笛在沧浪。

第五首:风摇熟果时闻落,雨滴余花亦自香。叶底出巢黄口闹,波间逐队小鱼忙。

第九首:西山彷佛见松筠,日日来看色转新。闻说桃花岩畔石,读书曾有谪仙人。

汉阳知军吴处厚和蔡确有旧怨,于是抓住机会,上书朝廷,随意曲解,无限上纲上线。

认为第二首蔡确之笑不怀好意,“方今朝廷清明,不知蔡确所笑何事?”

第五首是讽刺朝廷启用新人,蔡确自吹老资格。

第九首诬蔑当今太后,比拟武则天。

这些罪名根本不值一驳,大宋什么时候连笑也不行了?旧党就是以这样可笑的罪名将蔡确贬谪至死,一提起这事,朝堂上新党的怒火被彻底的引爆了!纷纷站出来要求严惩原凶,讨伐声如雷震耳!

中书舍人林希更是直接用上了“垂帘之初,老奸擅国,置在言路,使诋先朝,乃以君父之仇,无复子之义”的语句,直指高滔滔为‘老奸擅国’,措词之悍烈,语言之锋利,无以复加!

而旧党则是默默无语,无人敢出声辩驳一句,大家都清楚,当初贬谪蔡确,实际原因无非是蔡确乃新党领袖,这些‘反诗’不过是随意找来的一个借口,当初高滔滔在,不论用什么借口都无所谓,达到目的就行;但现在,这些可笑的借口却成了旧党致命伤,等于是在说:我就是要贬死你!没理由我随意找个借口也要贬死你!

很好,现在新党回来了!

新党是不是也可以随便找个借口把旧党贬死呢?你做初一,难不成别人就不能做十五?

在这件事上,旧党无可辩驳,而赵煦却犹豫了!

章惇等人已经把剑锋指到了高滔滔的咽喉上!凭心而论,这九年的遭遇,加上父亲一生的心血尽废,他也恨高滔滔,但无论如何,高滔滔毕竟是他祖母,百姓之家还讲究个家丑不外扬呢,何况皇家脸面岂能不顾?

有关蔡确贬谪到死事件,由于赵煦没有点头,在朝会在没有得到通过。

散朝后,杨逸例行到宝文阁给赵煦诊治,等他把完脉,赵煦突然问道:“关于蔡确之事,杨卿有何看法?”

杨逸不动神色地答道:“陛下,臣不敢说,正所谓祸从口出,蔡相公前车殷鉴不远。”

“你!咳咳……你也怪朕没有给蔡确翻案是吗?”

“臣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的?还没有入仕,你就敢把朱光庭驳晕,你不敢?说吧,朕恕你无罪就是!”

杨逸想了想说道:“陛下,前唐出了一个魏征,被史书大书特书,其中一个原因,正是因为前唐缺少象魏征这样敢于犯颜直谏的大臣,使得魏征的光芒显得尤为耀眼;而我大宋,从太祖开国时就定下不以言语及罪之策,因此大臣们大多敢于直言己见,论君得失;

仁宗皇帝甚至一面抹着大臣喷到脸上的口水,一面接受大臣们正确的意见,勿以为这是仁宗皇帝怯懦,更不要以为仁宗皇帝不知以此治大臣之罪,大臣也无话可说;

事实上,这恰恰彰显了仁宗皇帝无比宽仁大气,虚怀若谷之风,正是因为皇家有了这种不以言语及罪的大气,连下层读书人也得以保留自己独特的人格,敢于提出各种不同的学术言论,使我大宋在学术等方面,成就远远超越前唐,呈百花齐放之势。

也正因此如此,臣当初以一介书生,才敢于驳斥朱光庭的荒谬言论。陛下,蔡相公之事,是典型的‘文。字。狱’,违背了太祖不以言语及罪的国策,若不予以翻案,今后此道必将大兴,导致的后果将会是朝野整体失声,人人自危,担心祸从口出。

而我大宋整体的气节、人格会沉沦,由大气变成保守,由激越变成猥琐,人人只知道唯唯喏喏、对内对外都是奴颜婢膝,陛下,若是您希望您的大宋是这样的大宋,蔡相公之事,陛下不予理会也行。”

听完杨逸的话,赵煦又沉默了,心里做着艰难的决择。

另一方面,由于蔡确之事没能在朝会上通过,以章惇为首的革新派立即产生了严重的危机感,因为谁都明白,不管你有多大的才华与抱负,若是得不到君主的鼎力支持,和绝对的信任,你要想有一翻作为无异于白日做梦。

但赵煦是因他高滔滔而犹豫,在这天大的危机面前,新党能怎么办?你能直接跑去跟赵煦说:陛下,你祖母十恶不赦,你应该毫不犹豫的和我们一起把她打翻在地,再踩上几脚!

按理说没人敢这么干,但事实证明,强悍的新党牛人辈出!

还真就有人敢这么干了,右正言张商英散朝便将章惇、李清臣等革新派骨干全叫上,直奔宝文阁而来。

因为杨逸的话,赵煦还在作最后的思想斗争,这时张商英等人杀进了宝文阁,只是躬身一揖,张商英就凛然说道:“愿陛下勿忘元祐时、章相勿忘杭州时、安焘勿忘许昌时、清臣、曾布勿忘河阳时。”

立于一旁的杨逸也不禁怔了怔,张商英这话确实够强悍,换种说法就是,陛下,你忘了元祐期间你祖母是怎么对你吗?你做了八年的牵线木偶、你闻了那些元祐大臣八年的屁股,您都忘了吗?咱们可不能好的伤疤忘了疼啊!

这不是一句普通的话,这是一个超级大炸弹,瞬间就把宝文阁给引爆了!

听杨逸的话,本来就开始动摇的赵煦再没有丝毫犹豫,西北四城的责任追究还要走“司法程序”,而蔡确一案,却以一种强悍的方式立即加以落实;

由中书舍人林希执笔草诏,吕大防、刘挚、苏辙、王岩叟等等,只要当初参与了车盖亭一案大臣,一个不落,不管是已经外放或还在朝中,一律贬谪!绝不手软!

第一卷第071章幕后黑手是谁?

朝堂上对旧党的大清算如暴风骤雨般凌厉,一个个旧党大臣接边被贬谪,吕大防谪郢州、刘挚谪蕲州、苏辙谪筠州、梁焘谪鄂州、刘世安谪南安军,这些人的差遣全部剥夺,只保留一些虚衔;差遣是大宋官员的实职,也就是说从此刻起,吕大防等人再无权过问一丁点政事,跟后世的‘监外执行’差不多一个意思。

朝中还剩余的一些旧党分子在这时刻个个噤若寒蝉,每日诚惶诚恐如履薄冰,西北四城的清算还没有落实,谁也不知道会不会把自己牵涉进去,更甚者,谁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更猛烈的清算接踵而来。

这段时间,对于旧党来说,就象一场恶梦,不知多少人半夜里被惊出一身冷汗。

除此之外,重修《神宗实录》的工作也在紧锣密鼓的进行着,蔡卞这个尚书右丞抛开一切日常政事,带着一批新党成员一头扎进了编撰工作中去,杨逸也被拉进了这个团队,反正他除三天去兼一回起居舍人的差遣,平时闲着也是闲着。

在古代,编书是最容易出政绩的工作之一,对于履历表上还一片空白的杨逸来说,这无疑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差使,所以他干起来也挺卖力。

而就在此时,杨逸无意中听到了宫中杖毙了几个太监,这种事在皇宫中看似平常,却让杨逸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危险气息,以至于头皮阵阵发麻,因为被杖毙的这些太监是御膳房的,其中一名小太监原本还是侍候在赵煦身边的人。

杨逸二话没话,直接跑到了宫中,找刘瑗询问此事的内因,赵煦的病虽有好转,但用药过程不是一两日的事,杨逸为此一直无法安生,生怕出个什么差错,用提心吊胆来形容也不为过。

刘瑗对此没有隐瞒,被杖毙的小太监本来也算是赵煦身边比较可信的人,那日负责赵煦的饮食,偏偏那日却在菜里发现了韭菜味,幸亏焦守慎重,菜端到桌上,焦守还多余的检查了一遍,才及时发现问题,而韭菜正是杨逸一再交待,不可让赵煦食用的东西之一,因为它与现在赵煦服用的药性有冲突,很容易引起病情加重!

内押班梁从政负责刑讯,但直到小太监被打得不成人形,最后嚼舌自尽,也没有供出是否受人指使,其他人在这件事上根本不知所以,此事线索就此终断,无从查起。

杨逸脸色阴沉无比,赵煦一但出事,哪怕只是病情加重,有心人也能给他加上无数的罪名,此事对他而言凶险无比!

刘瑗有些抱愧地说道:“杨大人放心,经过此事,官家无论是膳食、还是用药,我们都加强了监督,现在每道工序都由咱家与焦守几人亲自看着,绝不容再出现这样的事情。”

放心?怎么放心?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赵煦的病不是三几日能治好的,时间长了总有漏洞可钻,杨逸平了平呼吸问道:“有关此事,陛下有何表示!”

“没有,得知此事后,官家沉默了半天,并没有多说什么!”

杨逸一听,眉头又蹙了起来,难道赵煦知道背后指使者是谁?若是知道为何还能如此平静?他有种无力感散遍全身,此乃内宫之事,他根本无从插手,不知幕后黑手是谁,他连暗中布局应对都没法去做。

最可怕的事莫过于你不知道自己的对手是谁!

“刘公公,咱们的命现在是连在一起的!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

“杨大人,咱家心里明白,此事一出,咱家心里并不比杨大人好受!”

“尽你们之力,私下追查此事吧,哪怕能把可疑对象锁定在一定的范围内,防范起来也容易得多。”

刘瑗沉沉地点了点头,杨逸一时也没法多想,只能寄望于刘瑗等人的细心防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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