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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博拉伊尔汗得到这些地方时,还高兴了一阵子,被西征的敌古烈弄得元气大伤之后,再探到种建中秣马厉兵,磨刀霍霍,基博拉伊尔汗慌了。
这次派使者紧赶慢赶前来东京,表示愿意以药杀水为界,将之前占领的怛逻斯、白水城还给大宋,以求得大宋谅解。
大宋有意控制河中地区,对基博拉伊尔汗的求和自然不会轻易同意,现在桃花石汗国的使者被晾在驿馆里,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还有一个国家的使者也不好受,那就是高丽。
高丽僭越礼制,效仿夭朝的皇室制度。首都称为“皇都”;王宫被称为“皇城”;国王的命令称为“诏”;国王的继任入称为“太子”;国王的母亲称为“太后”。
这是严重的僭越行为,杨逸在辽阳城时,曾派万世芳和李处温出使高丽,警告高丽王。
那次他是打算把高丽玩个半残的,可惜入算不如夭算,西域危急使得杨逸不得不先放过高丽。
接到警告的高丽同样是惊慌失措,连忙停止了一切僭越行为,同时派使前来请罪。
现在西印度洋贸易商社以及许多大宋商入正蜂拥至高丽招募劳力,为了配合他们,朝廷也暂时晾着高丽使者。
而正在争战不休的大理,这回来了两位贺岁使,分属高家和段氏,现在两家在大理城下鏖战,旷日持久,僵持不下,谁都希望得到大宋的支持,毫无疑问,哪一方得到大宋实质的支持,就必然能胜出。
特别是高家实际控制了大理国二十年,高升泰曾取代段氏做过两年大理国主,国号大中国。
高升泰临死前让儿子高泰明将国主的位子还给了段氏,高泰明自己做宰相,但整个大理仍实际控制在高家手中,高泰明生前仍被国入称为高国主。
可以说,这回高家陷入困境,除了家主高泰明突然病死的原因外,就是因为得不到大宋的支持,在大义上既缺少名份,军事物资方面也得不到丝毫支持。
而高家的对手段氏,却得到了大宋的鼎力支持,这才有了与高家一拼的实力。现在两家都派来使者,争相献地,高家甚至提出了割让三郡之地的代价,以求得大宋支持。
可惜大宋想要的不止是三郡之地,而是整个大理国。
朝中大臣此时可就舒心了,四周小国个个得看大宋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讨好,作为夭朝上国的优越感尤其明显,心中无比的酣畅淋漓,走起路来腰杆都挺直了几分。
在各国使臣中,这次受大宋接待规格最高的是漠北辽国、以及海东日本国。辽国不用说,它实际上被大宋牢牢控制着,是目前大宋最忠实的附属国,而且由于辽国实行汉化比较积极,很得大宋君臣的好感。
日本也不赖,这两年来每岁必来进贡,同时请赐儒家经典,改用汉字,推行汉语,一切向大宋看齐,现在又应大宋要求,输入大量劳力,可以说比乖宝宝还乖。
而且由于没有后世的侵略史,大宋上下对日本并无仇视,见日本这么乖,就更有好感了,因此日本使臣得到了高规格的接待。
其余还有三佛齐、真腊、占城、马打兰,塔鲁纳、谏义里,以及南洋诸岛上的小国都派来了使者。
杨逸这回瞧上了马打兰,塔鲁纳、谏义里这三国的使者,这三个国家都处在瓜哇岛上,与一水之隔的三佛齐还处在战争状态。
杨逸觉得,其中很有些文章可做。三佛齐是不能留了,谁让它控制着马六甲海峡呢!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第737章鬼市遇刺
各国来朝的使者,最希望会晤的大宋高官自然是杨逸了,可惜杨逸是不轻易见客的,前来拜望的使节大都是失望而回。
不过辽国的日本的使者杨逸肯定是要见的。另外,他还在戴楼门张八家园宅正店悄悄会见了塔鲁纳国、马打兰、谏义里三国使者。
这三国同处爪哇岛上,塔鲁纳国在西部,马打兰在中部,谏义里在东部。
三佛齐比较强大,曾大败塔鲁纳国,已经侵吞了爪哇岛西端一部分地区,爪哇岛上的这三个国家实力比较弱小,所以三国一向守望相助,联合起来对抗三佛齐,以免被各个吞并。
杨逸私下会见这三国使者,用意不言自明,无非就是想利用这三国进一步削弱三佛齐,就目前而言,大宋无暇顾及南洋,杨逸也不希望朝廷过早的插手南洋事务。。。
可以说南洋是杨逸用来喂养大宋资本成长的初rǔ,朝廷过早的插手南洋,大宋的资本家就失去了初期发展壮大的空间。
所以杨逸会见这三国使者,谈的主要是西印度洋贸易商社与三国合作的事情,由商社提供一些资金援助,以换取各国的自由贸易权。
同时还给三国提供铁器、牛筋等用于制造武器的东西,这些东西在大宋也属于违禁品,但现在商社在很多官员加入,凭商社的能量,要贩运出去并不是什么难事。
当然了,这些东西肯定不会是无偿援助的,这可是这个时代的军火生意。不但不会无常援助,价格还奇高。
这些小国冶炼水平低下。铁器奇缺,而铁器在各国大都是官营。禁止出境,这些小国想从别国得到铁器也相当困难。
现在杨逸同意给他们提供一些铁器,尽管价格高些,三国使者仍是喜出望外。
开封府的征地一案,在胡宗愈的大刑之下,许多家奴开始招供了,两个死去的家奴并非禁军打死,而是有人为了把事情闹大,使出嫁祸江东的诡计。
这事是谁在主使。是康启这些管事呢,还是他们背后的主子,他们聚众闹事是纯粹为了阻挠朝征地呢,还是别有深意?
这都需要进一步调查。
随着胡宗愈手上掌握的东西越来越多,得到的证据慢慢指向‘私下串联,意图谋逆’这八个字眼。
许多权贵之家开始坐不住了,私下里向胡宗愈送钱送物,也有放狠话加以威胁的,各家反应不尽相同。
可惜的是。他们不知道一切是杨逸在背后操控,他们放狠话也好,行贿也好,都不足以动摇胡宗愈继续深查下去。
这天胡宗愈接受同僚宴请。从丰乐楼喝了个半醉出来,暮色已临,丰乐楼前华灯溢彩。街面繁华无比,熙熙攘攘的人声比白天还要热闹。
胡宗愈坐着马车。自丰乐楼沿赵万街南行,到旧曹门街时折道向西。经过惠和坊鬼市子。
鬼市子这名称有些吓人,其实它是夜市的意思,商家小贩每到五更点灯博易,买卖衣物、图画、花环、领抹之类,至晓即散,谓之鬼市子。
当然,这鬼市子也常有一些鬼怪的传言,比如有传说治平年间,东京甘泉坊有一妇人,每天一大早就肩负着旧衣到市场上出售。有一林文叔者,贫苦无衣,这位妇人便赠衣给他。两人日久生情,结为伉俪,后生一子,这位妇人化为鬼与林文叔诀别了……
就连欧阳修这样的大文豪也有关于鬼市的叙述,在汉江野岸中,一天晚上,欧阳修听见歌笑语言,男女老幼特别多,其中就有交易评议,及叫卖果饵之声,好像市井似的,待天亮了才停止。
第二天,欧阳修走上岸去,只见四野无人,荒草迷离,远望有一城基,一问才知是古代隋朝的城市。
这些传说无疑让鬼市增添了一件神秘的外衣,鬼市有一个特点,它并不是入夜后就开市,而是到五更天时才开市。
胡宗愈的马车经过鬼市时才是入夜时分,鬼市上人迹稀少,光线幽暗,微醉的他正靠在车壁上养着神,鬼市的瓦子里突然冲出六个黑衣人,手上的刀映着寒光,向胡宗愈的马车疾扑而来。
胡宗愈的随从惊得厉声大喊起来:“有刺客,来人啊,来人啊,快保护大人”他们一边喊,一边硬着头皮迎上去。
胡宗愈惊而不乱,大对车夫大吼道:“快,快驾车离开,快!”
那些黑衣人包着头面,来速极快,其中一个手上的匕首飞shè而出,正在抽打马匹企图远逃的车夫惨叫了一声,顿时坠落马下。
马车失去了控制,向路边的牙道上冲去,随即传来咔嚓一声,大概是车轴断了,马车再也动不了。
鬼市边的街道上有少量行人,此时无不惊叫着逃离,六个黑衣人被胡宗愈的随从一阻,虽然稳占了上风,一时却过不来。
就在这时,鬼市的瓦子里又冲出几个黑衣人,胡宗愈的随从不由得肝胆俱裂,他们应付前头这六个黑衣人已经是手忙脚乱,险象环生了,现在又冲出几个黑衣人,绝难再应付了。
“老爷,快逃啊!小的们顶不住了,老爷快逃啊”胡宗愈的随从失声大喊着,然而意外就在此时发生了,后面冲来的那些黑衣人不但没有加入对他们的剿杀,反而与前面那六名黑衣人剧烈的厮杀起来。
后面来的这批黑衣人个个武功了得,身手极为矫健,几个照面便将前面那六个黑衣人击倒,他们也不管胡宗愈的这些随从,背起前面那六个黑衣人,兔起鹘落之间便消失在黑乎乎的瓦子里。
这一切来得快。结束得也快,快得让胡宗愈的随从愣是没反应过来。
胡宗愈虽然面色苍白。但人却还算镇定,他爬下车来。让两个随从看着现场,然后自己带着另外四人疾奔南衙而去。
这天子脚下,开封府尹在自己的地头上遭人刺杀,这事瞬间就传遍了全城,杨逸更是第一时间就听到了这件事的经过。
这事让他十分惊诧,这阵子胡宗愈审理征地一案,是得罪了不少权贵之家,但杨逸很难相信这些权贵之家会做出这么下作的事情来。
胡宗愈毕竟是堂堂的三品开封府尹,在京城被刺的话。朝廷无论如何是要查个水落石出的,而且盘查的方向首先就会指向这些权贵之家;
因此就算他们对胡宗愈极为不满,也不大可能选择这种手段来对付胡宗愈,这种手段只是万不得以才用的下下之策,官场上的人一般不到山穷水尽,走投无路之时,是不会选择这种手段的。
这一夜,开封府、五城兵马司出动大量兵丁捕快,大索匪人行踪。但那两伙黑衣人就象空气一样消失了。
除了明面上的兵丁捕快之外,这一夜暗地里同样是暗流汹涌,许多权贵之家也发动各方势力,在暗暗盘查这两股人的行踪。
原因很简单。胡宗愈被刺,等于是将他们推到了风口浪尖上,对他们极为不利。人们第一个就会怀疑到他们头上,这个时候若能掌握行刺者的行踪。才最合这些权贵之家的利益。
二更时分,萧忆匆匆敲开杨逸的书房。
“萧先生。情况怎么样了?”
“大人,六人中有一个是康启的弟弟康五郎,康五郎平日以关扑为业,常拉帮结伙打架斗殴,偷鸡摸狗,闯过不少祸事,都是康启替他擦屁股,如今康启被关在开封府大狱,康五郎每日去探视,皆不得见,用钱买通狱卒得到康启眼下屡经大刑,并极有可能被判谋逆大罪后,康五郎是以才行此险着。”
“原来如此,我就说嘛,康启这些人背后的主子岂会出此昏招,不过经康五郎这么一搅和,事情对咱们更加有利,关键是不能让康五郎这六个行刺者的身份被识破,这种事,找不到行刺者,人们才更相信行刺者背景不凡。”
“大人说的是,大人放心,现在六人皆在咱们控制之中,已经安置好了。”
杨逸仔细思索了一下,淡然说道:“此事萧先生可有后继安排?”
“已经在案发现场不远处扔下了一块安陆郡王府的腰牌,虽然不能凭此认定此案是安陆郡王府干的,但总有个隐约的物证。”
“光这些还不够,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