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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实际上,章惇在乎的并不是大食由谁来入主,他在意的是杨逸和别人私下和达成这么重大的交易,事前并没有请示过朝廷,这无疑又是一种僭越行为。
此事在朝中还没有传开,若是传开,只怕又是一场大风波。
杨逸诚恳地说道:“章相公,此事并非不想先请示朝,然碎叶与东京相隔千山万水,一来一回要将近一年时间,正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当时作为大军主帅征战在外,若是没有一些临机决断之权,章相公认能有今日之大胜吗?
我支持敌古烈西征大食,对大宋有利无害,而且大宋并不需要付出什么代价,至于今后是否继续支持敌古烈,全由朝决断,若是决定继续支持,如何与敌古烈联系,也全由朝廷来处理,我将不再过问此事。”
杨逸把话说到这份上,章惇暗暗松了一口气,杨逸的奏疏已经呈上去,也就是说刘太后已经知道此事,但她这两天什么也没提,由此可见,在这件事情上刘太后大概又选择了支持杨逸。
有了刘太后的支持,杨逸就有了与别人叫板的能力,但他选择了退让。光是这个态度的变化,就让章惇心中轻松了不少。
此时苏鸣佩也知机的插进话来。在她连珠妙语之下,席中气氛慢慢变得融洽起来;
杨逸也有意避开政事。转以青云道长这位共同的朋友作为切入点,和章惇叙起了往日情谊来。
章惇脸上渐渐有了笑意,至少表面上,杨逸和他之间基本又恢复了往日相处的那种轻松氛围。
这一桌酒席进行了一个时辰,杨逸向章惇传递了一个信息:我不想再插手军事,更不想谋逆,只想一心为皇帝授业,这不过是为了自保。
不管章惇信不信,但杨逸一开始时强硬的态度让他明白。不能逼杨逸过甚,这是双方一个试探的过程,一下子想重建信任不可能,这需要时间来慢慢调和才行。
宴罢杨逸携苏鸣佩告辞而出。
上马车后,苏鸣佩不禁抚着自己胸口,心有余悸地说道:“爷,今天这场宴席可把奴奴吓死了。”
“章相公之所以让你留在席上,是因为知道你是我的人,今日我与他说过的话。你万莫泄漏半句。”
“爷放心吧,这点轻重奴奴还是知道的,爷,奴奴想你了。”
“爷今个儿还有事。过阵子再去看你。”
苏鸣佩玉体如蛇地缠上来说道:“爷有意不问军事,是想消除别人的忌惮之心,奴奴是看出来了。爷这时候正该多找奴奴,作出流连花丛的样子。才能更好的消除别人的忌惮之心,爷。奴说得在理吗?”
杨逸本想带着清娘去度蜜月,隐居一段时间,听了苏鸣佩这番话,感觉颇为有理,这个时候你越是隐匿,别人越觉得你神秘,还真不如苏鸣佩说的这样,诗酒当歌,流连花丛来得好。
“嗯,多谢美人提醒,让爷怎么谢你呢。”杨逸说着探手进她的罗衣内,握住那对硕rǔ轻轻抚弄起来。
苏鸣佩嘤咛一声,那如蛇的玉体缠得更紧,媚惑众生地说道:“爷您知道的,奴奴想爷了………”
“妖精你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杨逸用力握了一下,把苏鸣佩弄得浑身发酥,才探头出车窗外,对随行的侍卫吩咐道,“去把赵小王爷请到宜露访,还有,让他把他那些狐朋狗友都叫上,有多少叫多少。”
“喏。”侍卫应了一声,立即打马而去。
苏鸣佩却不由嗔道:“爷,你请那么多人,就不怕我宜露访变成菜市场吗?”
杨逸知道她是怕没单独相处的机会,才这般说,杨逸轻啄了一口她那红润的樱唇说道:“本太傅是不会辜负美人心意的,我这是一箭又雕,既不误行乐,又顺便扬名。”
“哼,爷一点也不疼奴奴。”
“哈哈哈,鸣佩放心吧,又不要你去招待他们,咱们到时卿卿我我咱们的,让别人来招呼他们就行了。”
“爷想让谁来招呼他们?”
“你马上就会知道的。”杨逸露出一抹诡异的笑意,再次伸头出车外,对侍卫吩咐道:“拿我的名贴,把京中上些档次的青楼头牌姑娘都请到宜露坊来。”
随行的侍卫听了硬是愣了许久没反应过来。
老天爷啊,京城的青楼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上些档次的至少也有几百家吧,这一次请几百头牌姑娘到宜露访来…………天啊,除了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杨大学士、宁国公,谁有这么大的手笔?
不光他们愣住了,就连车内的苏鸣佩听了,也是呆若木鸡,这位爷啊,算不算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呢?
杨逸见车外的侍卫愣着没动,不由得斥道:“没听到本国公的话吗?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亮出的我名号,哪家的老鸨敢不放人,就让她卷好铺盖准备滚出东京吧!”
第672章三千美娇娘
东京城某家报馆的大门突然被人撞开,只见报馆主编仿佛奸情败露,被人放狗狂追一般,衣衫不整的冲进报馆,一把拎住报探甲的衣领大吼道:“快……。快………”
不知是刚才跑得太急,还是吼得太大声岔了气,他两眼一翻,眼看就要晕厥过去;
报探乙眼疾手快,抄起茶壶含了一口茶水,噗的一声,喷了主编一脸茶水;。。
然后把劳壶嘴往那主编嘴里一塞,壶底一倾,那主编的喉结上下动个不停,硬是将半壶茶水灌了下去。
报探乙小心翼翼地问道:“主编,您老没事了吧?瞧您也真是的,如今天下太平,能有什么事把您老急成这样子………”
“什么?没事?什么叫没事!”那主编缓过一口气来,再次火上房地大吼道:“我告诉你们,这回出大事了,你,快去打探消息。”
报探甲一直被擒着衣领,好生无辜地答道:“主编,到底出了什么事,您也说清楚些嘛,小人也好顺藤摸瓜………………”
“摸你娘的瓜,还不快去,杨大学士宴客,还不快去打探详细情况。”
“嗨,我说主编啊,这事有什么好打探的,杨大学士家哪天不宴客啊。”。。
“你懂个屁,这回可不一样,杨大学士把京城里各家青楼的头牌姑娘全请到宜露坊去了,大手笔啊,千古未闻啊。快去,快去。”
“哦哦!”报探甲作为资深的金牌报探。立即意识到这消息的含金量有多高,飞一般冲出了报馆。
剩下报探乙还在傻傻地数着手指头。城京有多少家青楼呢?反正报探乙怎么数也数不过来,这真是大手笔啊,怕不得有三千美娇娘吧………
“主编,您是从哪里得到这个消息的,准确吗?”这事太令人难以置信了,报探乙显然还有些怀疑其真实性。
结果主编大人一听他竟然怀疑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第一手消息,不禁脱口斥道:“这还能有假吗,当时我刚爬上翠花的床,抱月楼里就有人对老鸨大喊………。”
主编大人突然发觉报探乙眼神怪怪的。不由得停下话头,往自己身上一看,天啊,衣带忘了系了,鞋也只穿了一只,怀里还露出半个红肚兜,呃,这大概是刚才急着回来,拿错翠花姑娘的了。
“主编。您真敬业。”报探乙由衷的感叹道。
那主编不禁恼羞成怒,再次大吼起来:“敬个屁业,你也给我去宜露坊守着,漏了半点消息这个月你别想拿薪金…………”
京城里有十多家小报。此时无不乱成一团,各路报探纷纷赶往旧曹门街宜露坊,后世的狗仔队都以比拟。
而此时。宜露坊前宝马香车已经排出一里远,京中各家衙内在赵小王爷紧急搜集之下。个个兴高采烈地奔宜露坊而来。
当朝太傅、宁国公、翰林大学士、枢密院副使杨逸请客,能来赴宴这得有多大的面子啊!
与他们几乎同一时间到达的。还有京城各大青楼的头牌姑娘,杨逸剑履上殿,一日之间贬谪数十名京官,他出面请姑娘们去宴客,谁敢不从?
除非你家开的青楼比大宋的金銮殿还庄严神圣。
显然这种可能为零,于是乎,各家青楼的头牌姑娘纷纷点唇画媚,沐浴更衣,盛妆打扮,乘上香车朝宜露坊赶来。
赵偌和王熙这些公子哥儿能得到杨逸宴请,已经非常兴奋了,一进旧门街,就见香风阵阵,群雌粥粥,眼儿媚,花儿俏,莺喃燕语动听如歌,牡丹芍药争奇斗艳。
“哎哎,那不是撷芳楼的暗香姑娘吗?”
“这边,这边,这是抱月楼的凝玉姑娘。”
“奇了怪了,这是分明是异香院兰英姑娘嘛,怎么都跑旧曹门街来了。”
“不对呀,瞧瞧她们这不是往宜露坊去吗,难道是…………。”
“啊,我明白了,一定是我大哥,一定是我大哥请来的,兄弟们,快走,快走。”
眼瞧三千美娇娘尽朝宜露坊而去,这东京城里,能一次把全城的头牌姑娘集到一起来的,估计也只有杨逸能做得到了,赵偌、王熙等人荷尔蒙大量分泌,导致他们兴奋得仿佛打了鸡血一般嗷嗷乱叫。
如此多美娇娘汇聚在一起,组成了东京城里最亮丽的一道风景线,可不止让赵偌他们兴奋难抑,城中的好事之徒奔走相告,百姓们纷纷涌向旧曹门街一睹为快,弄得旧曹门街交通几乎瘫痪;
那些报探一边拼命的往人群里挤,还不时停下来,从怀里掏出小本子,从领口扯出毛笔,笔头往嘴里飞快地沾些口水,然后在小本子上迅速做好记录;
反正这么多美娇娘,看得他们口水不停往外淌,倒是不愁没有口水可用。
杨逸在来宜露坊之前,特意跑了一趟开封府,把苏东坡给请来了,如此盛事,怎么能少了老苏呢?
遥想当年,苏大学士可不比杨逸差多少;
他在杭州为官时,一次携上千青楼女子游西湖,那是惯常事,只不过杭州毕竟只是一府之地,难以比拟京城的影响力。
在杭州时老苏最大,要集合上千青楼女子不难,在但这东京城,每家青楼能生存下来,背后肯定有它强力的靠山,想集起这么多青楼女子要几乎不可能,但今天,杨逸做到了。
他和老苏先到宜露坊,正在里面品茶评诗;
忽闻坊外人声如潮,近两百名公子哥儿加上几百盛妆丽人一齐涌进宜露坊,那感觉就象天花乱坠,群莺乱飞;
放望去环肥燕瘦,吴娃越艳,赵姬秦娥,让人眼花缭乱,应接不暇。
那些公子哥儿能参加这样的盛会,倍觉有面子,有的装斯文,有的显武威,有的就一禽兽,因为他们已经搂着相熟的姑娘上下其手了。
这群人一齐走进宜露坊,可不得了,本来宽敞如王侯府的宜露坊顿时显得拥挤异常;
连假山上都站满了人,那些公子哥儿可乐了,和姑娘们挤来挤去,一时间娇呼媚笑不断,也不知道谁摸了谁的香臀,谁摸了谁的酥胸……
莺燕的呢喃,无羁的畅笑,汇聚在一起,吵得杨逸一个头两个大。
天啊,他一时兴起,闹这么一出,当时还真没考虑到来这么多人,宜露坊能不能容得到,瞧这情形,这回真是失算了。
怎么办?
第673章满城诗书声
东京城再一次沸腾了,京中的贵公子个个意气风发,骑着高大神骏、毛色发亮的阿拉伯骏马,如同禁军龙卫一般排成两列整齐的队形,从旧曹门街开出。
他们鲜衣怒马,华服雕鞍,有的腰配宝剑,有的手拿描金折扇,装束虽各异,但却是同声高吟着李白的《将进酒》: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一时间,满城诗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