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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薄薄的交领衣裳,在伏下身时自然地敞开一些,露出颈下的一片细腻的雪肤,最是那鼓腾腾的胸脯,随着她手上的动作来回的晃动,让人不禁怀疑她怀里揣着一对大木瓜
在草原的征战中,女人通常会成为掠夺的目标,这种事再平常不过,长辖底的军中就掳有不少女子
阿尼雅现在已经认命了,她反抗了两回,面前这个俊逸的男人有着矫健的身手,根本不是她能反抗得了的
“行了,阿尼雅是,你也来吃一点”
杨逸脸上含着笑将金刀递给阿尼雅
“多谢主人”阿尼雅犹豫地咬了咬丰润的下唇没敢去接,生怕这又是杨逸的一次试探
杨逸将刀面贴到她的脸颊上,脸上传来冰凉的感觉,让阿尼雅是一动不敢动,杨逸依然含着笑细细地欣赏着她妖娆中带着野性的美态嘴里轻吟道:“北方有佳人,妖娆而多姿,动时如烈马,静如雪峰立……好诗好湿”
那凉凉的金刀慢慢滑下从脸颊到粉劲,再到那高耸的双峰,领口的胸衣被刀尖慢慢压下去,露出两团粉光致致雪峰中间一道的沟壑深不见底,杨逸伸出左手先是捏了捏她的下巴,然后指尖滑过她白皙的香腮……
阿尼雅不是害怕,心跳却莫名的加快了许多,当杨逸的手指抚过她的耳垂时,她身体忍不住轻轻一颤,急促的呼吸让她双颊不由得浮上一抹嫣红,长长的睫毛下,一双眸子变得水润水润的
噗的一声轻响,阿尼雅的衣带被金刀挑断,外衣顿时散开来;
杨逸接着一扬手,将金刀shè在帐蓬中间的柱子上
口干舌燥的阿尼雅咽了咽口水,突然,腰间一紧,娇躯不由得跌到了小榻上,她还来不及发出惊呼,肚兜里就被一双大手探了进来,那双手有些微凉,抚在她滚烫的身体上,让她不禁发出一串舒服的轻吟
那双大手先是在腰间游动,然后上下一分,一只游向她巍峨的双峰,一只游向她的裤底,阿尼雅的娇躯忍不住扭动起来,如同一条游动的蛇,双峰被那只有力的大手握住,来回的揉搓抚弄,rǔ尖上传来的酥麻让阿尼雅觉得自己身体一点点的飘起来,如同飘上了云端一般,嘴里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如歌如泣,她甚至下意识地张开了双腿,以方便那只游到了草地间的手继续向里游去
但让阿尼雅不解的是,那只手并没有顺势游下去,反而退了出来
就在这时,帐蓬门突然被人掀开,康国长公主一脸嗔怒的闯了进来,冲到小榻前扬手就给阿尼雅来了一巴掌,然后指着杨逸大骂道:“杨逸,你这混蛋你你你……。呜呜呜……”
康国长公主心儿一酸,便放声哭了起来,粉拳一阵阵地往杨逸身上捶打着,恼怒、委屈、伤心让她变成了一枝雨中海棠
杨逸任她捶打,坐直身子后说道:“长公主殿下,下次请您注意一些,以后进我帐蓬里最好先打声招呼,免得下官失仪”
“杨逸,你去死你怎么不去死……”康国长公主哭个不停,捶打着他的双手渐渐无力,她抓过杨逸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一口,然后跌跌撞撞地跑出帐蓬
杨逸没有拦她,一声不响地看着她带着泪水跑远,这才出来找到李一忠吩咐道:“李一忠,快去看着长公主,别让她走远,若是长公主出了什么事,你自己摸摸自己脑袋”
李一忠心不甘情不愿地说道:“大人,还是你去,长公主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除了大人您,别人可劝不住她”
“少罗嗦,快去,你只须看住她,别让她出事就行,用不着你去劝”
李一忠无奈,只得追去了,杨逸一个人望着草原上的星空,眉头一舒,点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进入盛夏之后,即便是到了晚上,兴州仍然热得让人难受,往年夏季,西夏皇室通常会去天都山行宫避暑
但今年西夏处境艰难,自开春以来,横山边境就没有平静过,大宋的攻势一波接着一波,如今宋军是全面出击,千里边境线上烽烟四起,处处告急;
在这种情况下,梁太后也没心思去天都山避暑了
她好不容易处理完一天的政事,回到自己的寝宫,宫女们连忙端上冰镇酸梅汤,这本是入夏后梁太后很喜欢的饮食,喝下后心里的烦躁感终于平静了一些
侧殿后里的热水已经放好,宫女燕儿娴熟轻巧地帮梁太后退去华美的宫廷服饰,准备伺候她沐浴梁太后扬扬手说道:“你们都退下,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燕儿低应一声,带着几个宫女轻步退出大殿去
殿中只剩下梁太后一个人,悄然无声灯光照在她那雪白的娇躯上弥漫出一层淡淡的玉色莹光;她静静地望着镜中一丝不挂的自己,丰腴充满肉感的身材因为修长的双腿显得无比的诱人,一对豪rǔ随着呼吸轻微的起伏着,雪白而粉腻,峰顶两粒rǔ珠如同等待采摘的樱桃呈现出一种熟透的暗红色
梁太后双手慢慢抚上自己身体那对樱桃在她的抚摸下,慢慢变大起来,如同百合花里绽放出来的花蕊
老了吗?
梁太后不觉间发出一声轻叹,三十出头成熟的风韵加上保养得法,她的身体看上去比少女具诱惑力,但军政上的挫败,让她连同对自己的美貌也产生了怀疑
她缓缓步入池中在氤氲的热水浸泡下,全身慢慢放松了下来,思绪又不觉回到目前军政上,嵬名阿吴在环州迟迟未能破城,宋军全线出击,使得西夏顾此失彼;
特别是熙河军奔袭应理城,深深地触动了整个西夏的神经,谁也不知道哪天其它路宋军会不会也做出同样的举动好在仁多保忠就近调兵,终于击退了河东、鄜延两路宋军,可以全力增援西线了
让梁太后烦恼的是国内的政事,随着儿子渐渐长大,朝中是暗流汹涌,各派势力蠢蠢欲动,党项八部之间的内斗几乎已经摆到了明面上,无所顾忌了,上次细封部的阿骨录借宋军之名,就对野利氏肆意地蹂躏了一翻;
如今的党项八部已经分为好几派,嵬名氏、细封氏、往利氏一心想恢复皇权,对自己把持西夏皇权极为不满,梁太后甚至探知这几部曾暗中派人前往辽国,希望得到辽国的帮助,恢复嵬名家的执政权;
而野利氏、颇氏、房当氏则因当初与梁家走得近,担心嵬名氏从掌握皇权之后对自己进行大清洗,因此极力想阻止嵬名家从掌权,同时梁太后也知道,这三部当初和自己兄长梁乙逋走得最近,自己下狠手诛灭了自己的兄长,使得这三部对自己也心生忌惮
最后还有费听氏和米擒氏,这两部势力最弱,因此通常扮演的是墙头草的角色,哪边风大就倒哪边,以求从中渔利;
还有就是梁太后的娘家,诛杀兄长梁乙逋只是担心他夺权,但梁太后终究不可能真对自己的娘家进行彻底的清洗,因此梁乙逋虽死,梁家依然保持着很强的实力,以侄子梁格方为代表的一代,在梁太后有意的扶植下,正在迅崛起
但令梁太后难堪的是,同样是因为当初自己杀了兄长梁乙逋,梁家的一代对自己也开始提防起来现在梁太后已经深深地体会到,梁家才是自己掌权基石,她已经很后悔当初诛杀兄长梁乙逋了
随着军事上节节失利,梁太后的威信越跌越低,党项各部对她的不满是与日俱增,这个时候能靠的只有自己的娘家了,但是梁太后回过头来才发觉,自己的娘家人也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如今西夏外忧内患,梁太后每天费神于这些解不开的死结之间,身心俱疲,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何况她守寡十多年,然而这阵子烦得她竟提不起丝毫欲望来
梁太后泡在热水中想了许久,觉得要想破解西夏如今的困局,最终还是得求助辽国才行,至少要让辽国给大宋施压,使之不敢再妄动刀兵,这样自己才能分出精力梳理西夏内部的问题
梁太后下定决定,正思索着朝中谁适合出使辽国,宫女燕儿便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太后太后大事不好,信使来报辽国大军入侵,连破细封、米擒、嵬名、颇各一支,烧杀抢掠,所过之处尽成灰烬,太后如今辽军离北面的省嵬城已不足百里了”
“什么?”梁太后惊得站了起来,水花滑落,一双豪rǔ晃动不已,“怎么可能?辽军怎么可能入侵我大夏?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太后,是真的,信使就在外面,身上还带着伤”
这个消息让梁太后几乎失去了理智,南边宋军正全线出击,要是辽军再从北面入侵,这对西夏而言就是灭顶之灾啊
西夏夹在宋辽之间,实力最弱,因此即便是李元昊当初也不得不向两国称臣,至少也要结交一方,这样西夏才有生存的可能,一但宋辽联合进攻西夏,西夏唯有死路一条
梁太后不敢往下想,惶然地喊道:“快快去招集大臣到天祚殿议事,快去快啊”
第192章铁鹞子
嵬城位于黄河东岸,距离兴州城两百里,向西望着,贺兰山群峰巍峨如万马奔腾从毛乌素沙漠边沿西流而来的骆驼川在这里汇入黄河,骆驼川的得名是因省嵬城一带盛产白骆驼
省嵬城没有护城河,城墙不过丈余高、六尺厚,站在马背上伸手几乎就能摸到城头,这让守将米擒亥非常担心,前方传来的消息各有不同,有的说入侵的辽军有万余人,有的说三万,有的甚至说有五万
由于宋军在南面全线进攻,西夏大部分兵力都被调往了西南,北面的防备变得非常的空虚,象省嵬城中的守军所余不到九百人,因此哪怕辽军真的只来一万,以省嵬城这等薄弱的防御能力,恐怕也难以守住
关键的不在于辽军入侵的兵力有多少,而在于辽军入侵的这个事实,给西夏造成了极大的恐慌
只要稍稍有些脑子的人都明白,西夏绝对无法承受与宋辽同时交恶的后果,两面开战的结果西夏唯有亡国一途
恐慌的情绪在城中迅的弥漫,米擒亥虽然一再强调,兴庆府的援军很快就会到来,但城中守军的士气仍然极度低迷,辽军还没到城中已经出现的逃兵
城头上挂着十来个血淋淋的人头,这就是米擒亥砍下的逃兵脑袋,靠这种铁血手段,总算把城中士卒暂时镇住了
淡淡的晨曦中几匹战马从薄雾中跃出,马上士卒的铠甲被露水打湿了,可见他们已经奔驰了一整夜,这些斥侯兵冲近城门惶恐地大喊道:“快开城门放我们进去快开城门……”
城下斥侯兵惊慌的叫声,顿时让城上的守军心都提了起来,米擒亥刚要下令开门,就见远处的薄雾中又有数队人马跃了出来
辽军来的显然也是辽军的斥侯队,但米擒亥不知道辽军大队是不是就跟在后面竟不敢再开城门
“辽军来了,备战备战”米擒亥着急地大吼起来,城上士卒慌忙奔向各自的战位,刀枪箭盾齐举如临大敌
城下的夏军斥侯无法入城,只得沿着城根逃窜,有城上的箭矢保护,他们以为暂时不会有事,谁知紧追而来的“辽军”竟然悍然不顾身的冲进来
“shè快shè”
在米擒亥的大吼声中城上箭如雨下,城下的“辽军”付出了十多人伤亡的代价,硬是将城下的几个夏军斥侯shè杀了
这种以命换命的彪悍作风,加上派出的多路斥侯一个也没有回来对敌军的一无所知让城上的夏军如坠冰窑一般
不久之后,城头开始微微地震动起来地平线那边先是看见滚滚的烟尘升腾而起,仿佛一场沙尘暴正向省嵬城席卷过来随即一面辽字大旗出现在视野中,大旗之下是奔腾如潮的金戈铁马,呜呜的角号起此起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