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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人你无赖!”
“娘子别生气,你可是有身子的人,生气可不好!”
“你……哼!”
“哈哈哈……我爱你,我的家,我的家,我的天堂……”
“姑爷,你唱什么?高兴傻了?”茗儿端着一碗鸡荡适时走了进来,她向来不怕杨逸,俏皮得很,与十三娘的洞房花烛夜,杨逸还被她讹诈过二十贯,她的发问,让杨逸的歌声戛然而止。
“茗儿,这是你第二回说我傻了哈,好事不过三,到时看我怎么收拾你!”
对杨逸威胁恐吓,茗儿眸光一闪,俏生生地说道:“姑爷,好事不过三,也就是说婢子还可以说你傻一回是吧?”
“呃……”
十三娘见他吃瘪,刚起身又笑弯下了腰,杨逸狠狠地瞪了一眼茗儿,赶紧过去把十三娘扶到桌边坐好。
“开饭喽!娘子坐好,这一餐官人我要亲自来喂娘子你,对了,清娘呢?”
“姑爷放心吧,你那宝贝清娘丢不了,马上就过来了,你还是先喂好娘子吧!”
茗儿这话带有些酸味儿,杨逸与十三娘对望一眼,十三娘再次诡异地笑了起来,趁着茗儿出去端菜,凑到杨逸耳边说道:“官人,听出来了吗?”。
“呃……没听出来!”
“官人别担心,过了今晚,大概就不会这样了!”
“娘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明日便见分晓!”
十三娘坚持不说,杨逸一肚子疑惑,茗儿有些吃清娘的小醋,这点他听出来了,清娘年纪不大,杨逸平时对她的照顾比对十三娘还周到,茗儿吃点小醋也正常,至于十三娘说的明天便见分晓是什么意思,实在想不明白!
吃过午饭,下午杨逸带着马汉卿和一班衙役,就李七的案件亲到李家村勘查;朝廷规定,但凡命案,都是要知州亲自审理的,而且有一定的期限,朝廷有提刑使不定时走访各州,督办刑狱之事,若是案件久拖不办,将会遭到弹劾,出现重大冤案错案的话,还可能会丢官,至少考功时会给你个下下签!
忙活一下午,依然未能确定案发现场,案件淡不上有什么进展。
“难不成英明如我,也只能屈打成招?”夕阳西下,杨逸带着一肚子疑问回到后衙!
“姑爷,你要打谁?”厅里没别人,就茗儿一个人在。
杨逸目光不经意地从她身上扫过,不禁有些愣神,茗儿一改平时的背子装束,换上了一身暗红镶花的襦裙,让她双腿显得尤为修长,袅袅婷婷的,这丫头本就娇俏清丽,许多大家闺秀也有不及,这一打扮起来,还真是顾盼生姿。
“姑爷,你……”茗儿被他这般打量,一向俏皮的她脸却红得象朝霞一般。
“咳咳!十三娘她们呢?”
“在后花园里,姑爷饿了吧,婢子这就去叫她们一起过来用饭。”茗儿说完逃也的跑了出去。
杨逸心中更加疑惑,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害羞了?
到了晚上,杨逸被十三娘推进了茗儿的房间,房内刻意的装饰过,虽不处处大红,但加上那两支红烛,却也显得喜气洋洋。这下他终于明白十三娘说明天便见分晓是什么意思了。
茗儿坐在罗床上捏着裙带,这丫头今年已经快十八了,身子已经完全长开,上下凹凸有致,作为陪房丫头,茗儿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也时常心生期盼,但当这一天真的到来时,她还是患得患失!
“姑爷,你忙了一天,早些歇息吧!”说出这句话,茗儿粉颈都红了,酥胸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着。
“呃……这个,茗儿,我还是到十三娘那边……”杨逸讪讪地说出一句,便向外退去。
“不要!”
也不知道这丫头哪来的勇气,突然从背后抱住他,但她用力过大,杨逸猝不及防,一下子被撞倒在地。
“噢……”
“姑爷,你没事吧?摔着哪儿了?婢子……呜呜……”
眼看这丫头急得哭了,杨逸连忙挣扎起来哄道:“别哭,别哭,我没事!”
“姑爷你真的没事?”
能没事吗?这事可大了去!就算要推倒,也应该是我把你推倒,现在反过来被你推倒,若是被外人知道,我这老脸往哪儿搁哟!呀呀呀,你还摸……
茗儿哪知道他想什么,担心他摔坏了,一边在他身上摸索着,一边问疼不疼,最后确定他哪里都不疼后,这丫头突然噗哧一笑,一时花开含露,娇颜欲滴。
“你笑什么?”
“姑爷,对不起!”
说完这句,这丫头闭着双眸,颤抖着向他吻去……
一缕少女的香津,一声细碎的嘤咛,幽香轻送,细不可闻。杨逸刚将她抱起,一双修长的便缠了上来,很紧,很紧……
罗帐轻动,襦衫轻轻滑落,露出那香肩锁骨如玉,粉红的肚兜下,竟是双峰怒耸;
或许是平时束缚得太紧,当杨逸轻轻扯开那肚兜带时,白玉般的双峰一下子弹出来,如同两只玉兔活蹦乱跳。
“姑爷……”
“嗯!”
杨逸轻应一声,双手刚刚捉住那双跳动的玉兔,茗儿便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吟,一对修长的地绷得笔直……
第173章意外收获
车厢里,面对娇妍如花的康国长公主,陶二没有流露出垂涎欲滴的样子,相反,他依旧彬彬有礼。
他不是山匪,硬抢压寨夫人的事他做不来;他是混混,最多也就是干干拐骗妇女的事儿。
既然是拐骗,就需要些技术含量,刚刚在东京碰了一回壁,这回陶二决定,先把这小美人的背景打听清楚再说。
康国长公主先将陶二打量了一翻,心里觉得还算满意,脸目不算可憎,人也不显得粗鲁,也不象坏人,她便开口说道:“我有个小小的要求,你若能答应,我就让你一直搭车到晋州去。”
答应,别说一个要求,十个也行啊!都答应,陶二心中暗乐,面上露出一抹谦和的微笑说道:“咱们出门在外,本该相互照顾,小娘个有何要求,但说无妨!”
“那就好,我叫陶四娘,从现在起,我就是你妹妹了,和你一起到晋阳去投亲,若是有人来查问,你可别说漏嘴了!”
陶二先是一征,没想到小美人竟提出这样的要求,他暗暗打量了一翻,发觉车上除了一个小袱外,并无其他行礼,哎呀呀,难不成这小美人是离家出走?嗯,有可能是逃婚,对了车夫鲁四不是说这小美没什么目的地吗?没错了!准没错儿!
“你是不是不答应,若不是答应你就快些下车去!”不知天高地厚的康国长公主,哪里知道陶二早以将她的处境猜得仈九不离十,尤在威胁着。
陶二连忙道:“小娘子误会了,予人方便,自己方便,在下岂有不答应之理,我只是奇怪,小娘子怎么知道会有人来查车呢?”
康国长公主横了他一眼说道:“你问那么多干嘛?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了!”
“好好好,在下不问了,对了小娘子,我听说这条路可不平静,常有山贼出没。”陶二说到这里,留意了一下小美人脸上的神情,见她果然露出不安的神色,于是接着道,“小娘子既然雇得起车,想来家势不差,为何不带几个随从呢?这从东京到晋州条长路远,家里人也放心你一个人出来?万一被山贼劫去怎么办?”
听了陶二这翻话,康国长公主整个人不安起来,纳纳地说道:“我……我出来得匆忙,没顾得带随从,这路上真有山贼吗?”。
陶二笑得肚子都差点疼了,小样儿!吓唬吓唬就能让你露馅儿,他慷而慨之地答道:“山贼是肯定有,不过小娘子放心,咱们遇见也算有缘,以前我走过这条路,知道怎么走能避开山贼劫道,小娘子只要听我的,我陶二定能保得小娘子周全!”
“真的?”
“在下岂敢哄骗小娘子,再说了,在下这小命也不能让山贼要去了不是?”
“说得也是!好吧,到晋城之前,怎么走就听你的安排好了。”康国长公主松了一口气,对陶二的语气也缓和了下来。
陶二趁机瞄了瞄她那娇滴滴的脸蛋,口水直往下咽,小娘们,看你还怎么逃出我的手掌心。
就在这时,后面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阵禁军飞驰而来。
“停下!停下!车子里什么人?掀开帘子,我们要检查!”禁军士卒将马车拦下来,大吼着。
车帘掀开,陶二小意地陪着笑脸,领头的军官喝道:“你们是何人?从何处来?要往何处去?”
“回各位军侯,小人叫陶二,这是小人的妹子,我们自东京来,要往晋州去投亲,不知各位军侯要查找什么人?”
“问这么多干嘛?这位真是你妹子吗?”。领头的军官双目紧盯着里面的康国长公主,康国长公主怯生生地望了他一眼,连忙别过头去,仿佛很怕生人。
“各位军侯,小人岂敢骗你们,小的就这么一个妹子,岂能有假……”
陶二鼓如簧之舌,这队禁军看不出什么端倪,很快飞驰而去,等离远了些,一个禁军士卒说道:“头,我看那小娘子跟本不是那什么陶二的妹子,两人哪里长得象兄妹俩了?我看呀,说不定那小娘子就是康国长公主也不一定。”
那领头的军官答道:“两个问题,一,如果康国长公主是主动出走,岂会甘与一个贱民同车而行?这成何体统?二,若是康国长公主是被人劫持,刚才咱们就在车边,她手脚未绑,嘴巴能言,为何没有呼救?好了,咱们还是赶紧往前去找,找不到人,咱们回去谁都没好下场。”
“头,你太英明了,说得太有道理了……”
看着这队禁军远去,康国长公主莫名的有些得意,就象是在大人面前玩弄小花招得逞了一样。
陶二更加得意,因为小美人一直没赶他出去,那如兰似麝的幽香,那娇婉动人的模样,让他口水直往里咽,嗯,这队禁军不是来找小美人就好,小美人,看你还怎么跑出我的手掌心!
陶二心思难禁,望了望车辕上的鲁四,若是能把这家伙支开那就更加完美了。
晚上到了翼城县,三人同宿一家客栈,康国长公主觉得暂时把陶二带在身边,还是有些用处的,于是主动替他出了房钱,陶二看到她袱里的金银后,心里可就更加活络了,老子这回非得财色双收不可!
安顿下来后,陶二立即找了家药铺买了几样药材,鼓捣了半宿才睡下。
第二天三人再次出发,进了羊角山后,四周古树浓荫,四野寂寂无人,陶二趁人不注意,悄悄把准备好的药粉倒进了水壶里……
大堂之上,杨逸沉着脸问道:“李二,你说你五更才出的门,可有人证。”
“回大人,小人没有人证,当时天还没亮,村里人还没有起床,小人又是光棍一个,实在找不到人证,可是大人,小的真是五更才出门的呀,也确实没有看见李七,请大人明查,小的一向与李七交好,并无仇怨,岂会谋害他,大人啊,黄氏与李平素有奸情,这个村里人人皆知,他们才可能谋害李七呀!”
李二的话,杨逸实在找不到什么破绽,他用尽了办法,但李二神色正常,并无心虚的表现。
有关李七被害一案,现在的情况是案发现场没法确定,凶器找不着,那二两赃银更是不知去向。几个嫌疑人一审再审,越审越让人迷茫。
难不成真的要大刑伺候?
第一次办案,就要屈打成招,杨逸实在不甘心,审过李二之后,他带着衙役再次来到李家村。把李二、李七、李平三家反复搜了个底朝天,连有可能用来掩埋尸体的锄头都仔细看过了,这年头农具缺乏,各家各户有几把农具邻居都知道,这个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