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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星星聊聊天,一天也就这么过去了。
在西门吹雪的指导下,玉小刀的箫也吹得好了许多,两个人坐在屋顶上看着星星,在旁人看来完全是一件难以理解的事情,不过西门吹雪想做的事情,也从来不需要别人理解,他纵是要和小刀看一夜的星星,下人们也不敢说一个字,最多在心里想想,那玉小刀究竟是什么来头,竟能和他们的庄主称兄道弟,甚至让庄主连番破例。
“明天就打算重新开张了么,不再歇一天?”
屋顶上,玉小刀已经收起了玉箫,和西门吹雪说着明日的安排。菊香斋歇业了这么多天,再不开张的话他真的可以去喝西北风了,好在这里的西北风里不会带黄色或灰色的雾霾,不至于让他喝口都能中毒。
好吧,问题当然不在于西北风,而在于萧十一郎如今可不是大盗了,家里自然是没有什么积蓄,而就算他是,玉小刀也不想用他的钱,毕竟每个铜板还是靠自己赚才用得舒心。
“不歇了,歇着也无事,不如把菊香斋恢复正常,也不知道关门这么久,会不会有什么生意。”
玉小刀叹了口气,往屋面上一躺,心里也是百感交集。他小的时候家里人都说他有经商的天赋,只是后来家里的事业倒了,管他有没有经商天赋都没用了,现在倒是有这个机会可以看看,他到底有没有经商的天赋能不能当好这糕饼铺的小老板,或者他该感谢玉罗刹这个爹,没把菊香斋一把火给烧了?
不知道为什么,玉小刀每次想到不好的事情,第一个想到的总是火烧,明明他小时候也从来不玩火的,怎么会有一种家会被火烧的感觉?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会的,别担心。”
西门吹雪用手指拂了拂玉小刀额前的碎发,露出了他的一双星眸,而觉得有些痒的玉小刀在西门吹雪的手掌上吹了口气,等他的手离开之后这才把头发又拨回原位,然后自己吹散。
“真像个孩子。”
西门吹雪望着玉小刀的举动,忍不住笑了起来。和玉小刀待在一起的时候,他总觉得自己似乎也变年轻了,变得无忧无虑起来,空气似乎也变得好闻了很多,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大概是小刀身上特有的味道。
“哪里像孩子了,我不小了,都二十一了!”
“嗯?不是十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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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吹雪有些诧异;但是也没有多想,顺着话说了下去:“我过了年才二十有一;你此刻便二十一,这是想让我叫你哥了?还说你不是个孩子;尽知道占便宜。”
西门吹雪并没有在意小刀的话,也没有多想;他甚至用手指轻点了下小刀的额头;一副他太调皮了的模样,玉小刀讪笑着,心却是砰砰跳了起来,因为西门吹雪若是对自己有一分怀疑,一定会发现问题所在的;好在他从来都没有怀疑过自己。
“原来我才十八岁啊;之前没人告诉过我,我自己瞎猜的。”
玉小刀找了个借口将暴露年龄的事情圆了过去,他没有想到这里的玉小刀年仅十八,过了年也才十九,比他小上两岁,大概是因为长相一样的缘故,他下意识地也以为这个玉小刀和他同年了。
玉小刀明白下次说话的时候他还是要三思而后行,只是和人闲聊都这么累,他活得是不是太可悲了一些?
玉小刀的声音有些闷闷的,又闭上了眼睛,西门吹雪倒是想到了他失忆的事情,摸了摸他的额头有些心疼。一个人连自己的年龄都忘记了,这岂不是天底下最可悲的事情?
“不记得也没有关系,年龄并不重要,倒是你的生辰快到了,便在下个月初九,等过了年,正好给你过生辰。”
这一日是腊月十九,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转眼间就要过年,转眼间就要到小刀的生辰,玉小刀本在想两个人的生日也不一样,但一想他是过阳历的,算算月份和时间,似乎也是在正月里,也罢,就当是过他的二十一岁生日吧。
“嗯,我想回去了,上面有点冷。”
看星星虽然浪漫,看久了却也无趣,更别提玉小刀刚刚还说错了话,虽然西门吹雪没有放在心上,但玉小刀总觉得纸包不住火,等西门吹雪发现他不是他亲弟弟的那一日,会不会杀了他,或者找什么巫蛊之术召唤真正的玉小刀回来?
想到也许有一日自己会有这样的后果,玉小刀不由得颤了颤,看在西门吹雪的眼里他倒真是冷了。玉小刀并不习惯用内力御寒,所以西门吹雪还以为他是真的冷了,连忙抱着他下了屋面。
“我送你回去吧,路上也不一定安全。”
虽然合芳斋距离菊香斋只有几步的距离,但是西门吹雪还是执意要送玉小刀回去,玉小刀无法,也只得让他陪了,心里倒是嘟囔着他真的不是个孩子了,走个夜路还需要人陪,而且是堂堂剑神相陪,说出去究竟是会吓掉人的大牙,还是会惹来旁人艳羡的目光?o(╯□╰)o
“他仍未回来?”
菊香斋外并未点着灯笼,里面也是黑漆漆的,一点人味都没有,玉小刀知道西门吹雪问的是谁,他点了点头,忍不住坐上了秋千。
这架秋千在他穿越过来的那一天就坏了,但是之后四九修好了它,还加固了下,玉小刀心烦的时候就想荡秋千,所以在西门吹雪出了院子之后,他就一个人在秋千上荡了起来,顺便念着堪不破的心法,想试试荡秋千是不是什么机缘,没曾想就在他荡到最高点的时候,西门吹雪突然又回来了。
因为觉得被看到在荡秋千很幼稚,玉小刀一个紧张就没抓稳绳子,又从秋千上摔了下来,不过这一次他会功夫了,不会再摔得屁股开花,而有西门吹雪在,即使玉小刀不会武,他也不会让他摔到地上。
被西门吹雪抱在怀里,玉小刀只觉得头有些晕,从高处突然坠下的感觉并不算好,更别提他运起轻功之后又被西门吹雪的动作给打断了,而更糟糕的是他刚刚荡秋千的时候还在想怜花的第四层心法口诀,所以等到西门吹雪放开他的时候,玉小刀已经站不太稳了。
练武者最忌讳的便是走火入魔,而比起走火入魔来说更可怕的事情,便是第二次走火入魔。玉小刀还没来得及让西门吹雪快点离开,就双脚一软瘫倒在了西门吹雪的怀里,上一次走火入魔的感觉玉小刀有些不太记得了,所以这一次,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走火入魔,只觉得浑身使不上力气,又冷得可怕。
“这是怎么了?”
西门吹雪握住了玉小刀的手,被他的温度吓了一跳,搭脉之后发现他气息紊乱,体内真气四散,西门吹雪也心知不妙,玉小刀只是从秋千上掉下来而已,怎么会如此?
“大、大概是……走火入魔,我、我刚刚在……在想心法。”
体内真气四散,玉小刀很是难受,而让他觉得更难受的是,走火入魔的解决方式只有一种,他到底是该告诉西门吹雪让他帮他找个小倌儿来,还是将就下让西门吹雪亲自上?
然而玉小刀并没有多少的考虑时间,西门吹雪就已经把他抱进了房间放在了床上,红烛点起,玉小刀的脸颊惨白,任是西门吹雪输了点真气进去,也如泥牛入海,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你这武功,走火入魔了该何解?”
西门吹雪知道每门武功走火入魔的解决方式不一样,所以见一般的方式对小刀无用,他连忙趁着他清醒的时候开口询问,以免耽误了时间,让小刀爆血而亡。
“要……要……”
玉小刀有些说不出口,他虽然已经做好了被西门吹雪摘香菊的准备,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毕竟那一次走火入魔他完全是在不清醒的状况下,而如今他身子却难受,脑子却很清醒,只是一阵又一阵的刺痛,让他什么都不想说,只想缩在被子里把自己团成球。
西门吹雪将另一床被子裹在玉小刀的身上,见他说话断断续续的,直接从他的怀里把秘籍拿了出来,这种时候也顾不上其他了,若是秘籍上也找不到走火入魔的方式,他只能用金针封住玉小刀的经脉,再想他法了。
从《怜花宝鉴》上找解决走火入魔的方式很简单,因为玉小刀把那一页折起来了,随便一翻便能翻到,而翻到上面所书的解决方式,西门吹雪才明白玉小刀为何不说,这法子……实在是……
“别、别看……”
玉小刀伸出手按在了西门吹雪的手上,心神激荡之下,一口鲜血便吐了出来,而这口血一吐,他冰冷的身子一下子又变得热了起来,所有的真气似乎都想要找一个出口出去。
玉小刀背过身掀开被子的一角,他只觉得全身上下的热气都集中到了下。半。身,玉。根腾得就有了反应,他捂住了自己的裆下,只觉得那里胀得厉害,而西门吹雪见他发抖还以为他难受,搂过他让他翻转向自己才发现他在做什么,他竟然在自渎。
玉小刀的一只小手握着玉。根上上下下套。弄着,眼睛半眯着,不知道是觉得爽还是不爽,西门吹雪放开搂着他的手,对于眼前的情形当真是觉得脑中一片混乱,甚至于看着玉小刀这般自渎,他的某处也隐隐有了反应。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下面一章是重点你们懂的~o((≧▽≦o)
要吹箫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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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小刀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西门吹雪的目光正放着他的身上,他一下子囧了起来,毕竟自己撸管不是一件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是被人看着,而且是被西门吹雪看着,总让他觉得太过于奇怪了:“哥……你……你别看……”
玉小刀的裤带已然解开;甚至衣服也有点凌乱,他一只手撸着自己的宝贝;另一只手挡在了西门吹雪的眼睛前,不想自己这副模样被他给看到。
玉小刀觉得秘籍上并未说与人交。合是与男人还是与女人;所以自己撸管是不是应该也可以解?毕竟都是泻火;为什么自己不行?不过被西门吹雪这样看着,他只觉得自己连撸管的勇气都快没了。
玉小刀的手并不大,而且他只是虚挡在了西门吹雪的眼前,对于西门吹雪来说,这挡跟没挡没有太大的区别;反而多了几分欲露还露的感觉;惹得他的气息也不稳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玉小刀就发现自。渎这个方法不可行了,因为他连撸管的力气都没有了,脑子涨得厉害,两只手却都无力地垂下,只剩他的小宝贝直挺挺地竖在那里,渗着透明的津。液。
“好、好热……好难受……”
玉小刀的神智变得不清醒起来,他用仅有的力气拱着被子,想先把厚厚的被子挪走,而西门吹雪望着他身体的变化和他无力的手,抿了抿唇,先是将碍眼的被子拉到了一边,继而坐在床边,将自己的手覆了上去,覆在了小刀的玉。根之上。
“别怕,没事的。”
玉小刀的身子一颤,连带着那东西也变大了一圈,西门吹雪一边帮玉小刀撸管,一边还不忘安慰他,玉小刀一开始还觉得尴尬,到后来完全就放开了。毕竟有句话说得好,生活就像被强。奸,如果不能反抗,不如好好享受。
“可有好受些?”
西门吹雪的手有些凉,他是第一次帮别人解决生理需求,感觉自然很是奇怪,好在这种东西本就是可以无师自通的,西门吹雪练剑能练得那么棒,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