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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森思索了一会儿,坐不住了。这个情报不管是真是假,都要马上报告上去,加紧刺探这方面的情报。第一次大战后许多海权国家尝试开以高压氧气作为动力的鱼雷,但是以高压氧气作为动力的鱼雷非常不稳定容易生事故,难道日本人真的取得了突破,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想想,两万米以上,太可怕了,甚至过了不少美**舰舰炮的射程,这意味着日本军舰能够在火炮射程之外就起鱼雷攻击,如果双方生冲突,措手不及的美国海军岂不是要吃大亏。
想到这里,詹森起身向埃德文说道:“抱歉,我要先告辞了,突然想起有一件紧急的事情,我要回去处理一下。”
“这有些失礼吧?”埃德文笑着说道:“女士们还没走,你这家伙怎么——”
“是啊,失礼了,改天我宴请大家,算是道歉,但我真得走了。”詹森穿上外衣,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对黄历说道:“麻烦你,把曼丽送回去,别让我太过失礼。”
黄历点了点头,爽快地答应下来,又偷偷瞟了一眼陈曼丽,这家伙象狐狸似的偷笑,看来是又重重地敲了一笔,自己也有进账了。
埃德文将詹森送到门口,黄历也跟着走了出来,站在大门口与詹森握手告别。突然,黄历警觉地转头,那种针刺般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田边满看到了埃德文,不知不觉便流露出了杀意,眼睛眯了起来,手揣进了兜里。他以为不会有人能看见他,却不知道黄历灵敏的感觉又一次出卖了他的意图。
夜色昏暗,田边满躲在树后的阴影之中,黄历没有看清是谁,但却知道有危险,而且离得不远。
送走了詹森,埃德文和黄历走回楼里,黄历显得有些沉默,他得确定这个危险到底是什么,是冲着他,或者詹森,还是埃德文。
“对不起,我去趟卫生间。”黄历心中有了主意,对埃德文说道:“对了,刚才送詹森出去的时候,我好象看到楼前的大树下有条狗,这不是您家里养的吧?”
“当然不是。”埃德文眨了眨眼睛,皱起了眉头,说道:“该死的野狗,我叫佣人去赶一下,免得一会儿突然窜出来,惊吓到女士。”
黄历笑着点了点头,转身向卫生间走去。
田边满稍微活动了一下,呆的时间太长了,他的怒火并没有停息,反倒更加炽热,该死的老杂种,怎么还不结束这场该死的晚餐。这时,他突然看到楼门口出来了一个佣人打扮的家伙,晃着手电筒,另一只手拿着根棍子,向这边走过来。
“野狗?不会吧!”佣人边走边嘀咕着,“难道铁栏杆坏了,有了窟窿,怎么白天没有现。”
咣,另一边的铁栏杆出了响声,佣人立刻将电筒转移了方向,向那边望去。田边满趁着这空当,低身窜出,在楼前栽种的低矮花木掩护下,快遁走,隐入了楼角的黑暗之中。
黄历隐身在一个房间的窗户旁,将田边满的动作尽收眼底,虽然田边满只在楼内射出的灯光下快地一晃,但黄历已经认出了他。
等黄历再次返回大厅的时候,埃德文正用蹩脚的汉语和陈曼丽在说着什么,而艾琳娜和李倩心却不知道哪里去了。晚餐,姑且这么说吧,已经接近了尾声。两个佣人收拾着桌上的碗盘,搬到楼后的厨房内刷洗,请来的厨师开始离去,屋子里显得有些乱。
“埃德文先生,我太太呢?”黄历皱了皱眉,急切地问道。
“客人丢了?”埃德文开着玩笑,说道:“我也没看到她们哪!”
“她们上楼去了。”陈曼丽笑着说道:“艾琳娜小姐觉得陈太太与她的体型差不多,要送给陈太太一件衣服作礼物。当然,也有我的,不过是件工艺品,不用试穿的,你看,我把它捧下来了。”
“麻烦你让她们马上下来好吗?”黄历有些担心,但又不知道李倩心和艾琳娜去了哪个房间。
陈曼丽眨了眨眼睛,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但还是顺从地点了点头,转身向楼上走去。
黄历沉吟了片刻,伸手拉起埃德文,说道:“埃德文先生,咱们一起上去。”说着,他凑近了埃德文的耳朵,低声说道:“现在这里很危险,呆会儿再跟您细说,您有枪吗?”
第二百五十四章 生死较量
埃德文愣了一下,黄历的手拉得很紧,神态也很紧张,他轻轻点了点头,压低声音回答道:“当然,在我书房的抽屉里。巴斯滕也有,要不要叫上他?”
“暂时不用。”黄历犹豫了一下,还不能确定那个瘦削脸的家伙是否能潜进楼内,如果过于紧张,兴师动众,反倒容易打草惊蛇,更会让这个家伙狗急跳墙,胡乱伤害人。
“先生,先生。”一个佣人突然从外面跑了进来,惶急地说道:“后院的阿满,被人打晕了,不知道,不知道是谁干的?”
埃德文听得很费力,黄历在旁给翻译过去,他急忙喊巴斯滕跟着这个佣人去看看具体情况。
黄历和埃德文在楼梯上耽搁了这几分钟后,才来到二楼。这时,李倩心和陈曼丽走了过来,她们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一脸轻松地表情。
“艾琳娜小姐呢?”黄历见李倩心没事,先松了一口气。
“她去卫生间了。”李倩心觉得黄历询问别的女人很奇怪,特别是当着自己的面儿,不过,她没有表示出特别的不满,只是用手指了指走廊的尽头。
“你和曼丽到下面大厅坐着,我和埃德文先生一会儿就下去。”黄历叮嘱道:“别乱走,更不要出去。”大厅里人比较多,黄历认为杀手不会这么胆大包天。
李倩心愣了一下,她穿着一套新衣服,本来还有些害羞,就想着黄历夸几句,而黄历却视而不见,匆匆地把她打走。
陈曼丽有些意识到情况异常,轻轻拉了一下李倩心,李倩心有些失望地跟着她向楼下走去。走过黄历身旁时,黄历歪了下头,低声说道:“这套晚礼服很漂亮,特别是——”黄历双手在胸前做了个夸张的手势。
李倩心嗔怪地白了黄历一眼,心里立刻舒服了不少,步履轻盈地下楼去了。
“我们去取枪吧!”埃德文说了一句,当先而行,他不认为女儿上趟卫生间便会有什么危险,黄历当然也不会大呼小叫地冲进去。
进了书房,埃德文打开抽屉,拿出一支柯尔特左轮手枪,熟练地打开,看了下弹仓,咔地又合上,还有些得意地对黄历说道:“虽然旧了些,可这是我的老伙计,还曾经救过我的命。”
“埃德文先生。”黄历看着他这副不紧不慢的样子,不得不说实话了,“我想我刚才看见了那个杀害您儿子的凶手,他已经潜进了您的宅子,危险性就不用我再多说了吧!”
“那个狗杂种?”埃德文起初有些愕然,但看着黄历郑重的表情,他又勃然大怒,挥舞着手枪叫道:“来吧,这个狗杂种,我要打碎他的脑袋。”
黄历实在没想到这个老头儿会是如此火爆的脾气,赶紧示意他冷静,稍安勿躁,说道:“我想,他应该是冲着您来的,您的悬赏猎头可能激怒了他。您现在要保持冷静,毕竟面对的是一个冷血的凶犯。”
埃德文呼呼喘着粗气,黄历有些担心这秃头会不会因为过于激动而爆血管,好在,他似乎冷静了一些,点了点头,说道:“我很感谢你的提醒和好意,我们先下楼去,好好商量一下。对了,陈先生,你可以用那把挂在墙上的剑。”
黄历身上确实没带枪,但也不是手无寸铁,他的小腿上有一把匕,这其实和枪也没什么区别。不过,不到关键时候,他不想让人知道他竟然有这样令人惊讶的武器。他依着埃德文的话,走过去,从墙上摘下一把西洋剑,拎在手里。
啊!卫生间的方向突然出了一声女子的惊叫,随即便被什么东西堵了回去,埃德文站在书房门口,听得真切,只是稍微一愣,便以与其年龄不相称的敏捷冲了过去,嘴里急切地叫道:“艾琳娜,你怎么了?”
黄历也赶忙冲出书房,快跑几步,但已经没法过救女心切的埃德文,他已经撞开了卫生间的门,握着手枪,扑了进去。
寒光一闪,一把锋利的剃刀砍向埃德文的手腕,度很快,血花迸溅,埃德文痛叫一声,手枪落地。剃刀划过去,田边满手腕一翻,斜着挥向埃德文的脸,这一刀要是砍中,埃德文的眼睛都得被砍瞎一只。
埃德文的后衣领被一只大手抓住,生生地将他拉退了两步,冷寒的刀锋贴着他的脸颊划过,带起了几点血珠。
黄历将手里的剑带鞘刺向田边满,阻止了他的继续砍杀,拉着埃德文退出卫生间,将他推到一旁。田边满没想到埃德文身后还有人,意识到不是短时间内能解决战斗,也飞快地后退两步,挟起艾琳娜,与黄历对峙。
“你个狗杂种,快放开我女儿。”埃德文抹了把脸上的血,丝毫不在意自己的伤势,而是瞪着眼睛,关切地望着落在田边满手中的艾琳娜。
黄历一把将埃德文推到一旁,这个时候口不择言,那岂不是拿自己女儿的生命开玩笑。而且黄历确实感觉到了田边满全身的细胞,由于情绪上的极度兴奋──欢乐或震怒,而产生了变化,这种变化中包含着一股冷森的杀意。
田边满的剃刀在向艾琳娜雪白的脖颈移动,只要那么轻轻一划,鲜血迸溅,那个老杂种该是什么表情,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儿在眼前被杀死,那种心理的痛苦应该比**的伤痛要强烈无数倍吧?然后,从窗户腾身跳下,快逃遁,只留下老杂种在哭天嚎地。
“剃刀?真是一件不错的杀人武器。”黄历的话说得很奇怪,但也很有诱惑力,他的脸上甚至还带着笑。
田边满手中的剃刀停在艾琳娜脖颈上,他有些疑惑地望着黄历,不知道这个家伙怎么说出这么奇怪的话。
黄历将手里的剑扔在了地上,拍了拍手,笑道:“看,我不要武器了,因为我知道就算拿着这把破剑,也不是你的对手。刚才那神而准确的一刀,真令人惊叹,也让我失去了和你搏斗的信心。”
田边满歪了下头,虽然没说话,但黄历知道他在听,而且表示出了兴趣。
“那个女人,杀她只是举手之劳,想要更刺激的嘛?对,你一定想要。”黄历突然转身,一掌打在埃德文的脸上,这一巴掌打得极为巧妙,不是很重,却将埃德文的下巴打掉了。他一把将埃德文推进了卫生间,而且脚下使了个绊子,埃德文踉跄了一下,扑倒在地。
“看,你就是为这个老家伙来的吧?现在他就在你的面前。”黄历带着无比真诚的表情一摊双手,说道:“我只是一个客人,请不要对我感兴趣,那会让我睡觉都做噩梦。我得走了,这事儿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黄历作势转身,又回过头来说道:“我可以提一个小小的建议,先砍这个老家伙,让那个女人在旁边看着,她惊恐的叫声,和歇斯底里的神态,会让你激动得浑身抖。是的,浑身抖,你一定要试试。”
怪物,田边满盯着黄历,剃刀离艾琳娜的脖子越来越远,是的,这个奇怪的男人手无寸铁,对他没有威胁,可他乱七八糟地说了些什么,他有些迷糊。再看看摔倒在地的埃德文,正满眼怨毒地盯着自己,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吗?你这个老杂种。
黄历转身走了一步,身子歪了一下,马上抱歉地对田边满说道:“对不起,请允许我系好鞋带,我马上就带着太太离开。别担心,您长得什么样,今天生了什么事,我马上就会忘记,忘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