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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减少这种尴尬事情的出现。
终于,河对岸的土路上出现了一小队人,程盈秋立刻振奋起来,她现在已经迷恋上了狙击杀人,每一个敌人的死亡,都能带给她复仇的快感。
这支队伍正是从林家村出来的鬼子和皇协军,一共十五人,押着五名妇女,还带着不少抢掠来的物品。那些妇女们哭哭啼啼地被骂着、喊着、拳打着、脚踢着向前走,而从村子里跟着追出来的百姓们哭着、喊着、拉着、扯着,却都挨了拳打脚踢鞭子抽和枪托子杵,已经被远远地甩在了后面。
打头的一个日本鬼子把三八枪扛在肩上,枪头挂着面小膏药旗,骑着一头耕牛,摇头晃脑地很高兴。后面是一个骑驴的鬼子,唱的可能是日本的什么民谣,调子听起来挺怪。
黄历隐蔽在桥的另一头,隔着桥与程盈秋正好形成了夹击之势,十几个敌人,他并没看在眼里,除了两个鬼子,剩下的皇协军不过是土鸡瓦狗,欺负欺负老百姓还可以,打仗,白给。
骑着牛的鬼子兵踏上了木板桥面,程盈秋将枪托顶在肩上,开始瞄准。她瞄的是第二个鬼子,因为当第一个鬼子走过桥时,前面全无遮拦,就是一活靶子。而要先打第一个,第二个鬼子可能会跳到河里,那样有些麻烦。V!~!
第一百五十七章胜利回村
第一百五十七章胜利回村
呯程盈秋的第一子弹飞离了枪口。子弹很干脆地穿进了骑驴鬼子的xiong口,他的身体象被雷电击中了一样,一面chou搐着一面向侧后方倒去,滚下桥板,跌进了河里。
牛背上听着同伴哼唱民谣的鬼子兴致正浓,一下子被突如其来的枪声打碎了好心情。他慌忙地想从牛背上下来。可这耕牛相对于他的身材而言实在是偏高大了些。再加上桥面比较狭窄,他这会儿可真是有些“骑牛难下”。
已经没有更多的时间容他cao练骑牛术了,程盈秋的第二子弹轻轻松松地穿透了他的xiong腔。不到三百米的距离,对于程盈秋来说,已经不是什么高难度的事情。弹头在鬼子身体产生的内爆效应,一瞬间震碎了他的无数个肺泡。他从牛背上栽下来,带着满肺咽不进的气体,一头扎了下去。耕牛受了惊,哞的一声,竟然掉头往回冲,与mao驴撞到了一处。
已经走上桥面的皇协军,被这突然的袭击搞得一团hún1uan,有的掉头往回跑,有的被mao驴和耕牛挤下了桥,桥这头的皇协军则1uan喊1uan叫着,从肩上摘枪,四下1uan窜,找着隐蔽所。
“呯”,黄历不慌不忙地扣动了板机,子弹击中了一个皇协军军官的脑袋,鲜血脑浆四溅,皇协军官顶着烂西瓜脑袋摔倒在地。
夹击所形成的优势便是使敌人隐蔽困难,防备程盈秋,则要把后背卖给躲在红荆丛里的黄历;防备黄历,则要xiao心河对面程盈秋的子弹。
“呯”,黄历的子弹再次shè出,将一名敢向他这个方向开枪shè击的皇协军打得脑浆迸裂。然后,他就地一滚,躲在了一块岩石后面,从岩石的左侧伸出了枪口。
胡1uan招收编制的皇协军的战斗素质是极差的,这不同于整体投降日本鬼子的原**部队,他们最多就是欺负欺负老百姓,维持下治安而已。就算有时也参与日本鬼子对敌后抗日区的围剿,多数也是担任后勤和守卫任务。
尽管抗日战争中伪军数量极多,而且也有人为他们开脱,认为他们是为生活所迫,或是被强抓的壮丁,或是有其他不由自主的理由,但黄历和程盈秋今天并不想放过一个人。不说别的,帮着鬼子祸害自己的同胞,抓捕无辜fùnv供鬼子糟蹋,仅此一点,他们就是死有余辜。
掉进河里的伪军,有一个水xìng看来不赖,他飞快游到对岸,手脚并用,拼命地往岸上爬。眼看着半个身子已经爬上了河岸,土黄sè的军衣**的,上面挂满了绿sè的水草和浮萍。不过,他的逃命之旅也就到此为止了。萧剑扬的第三子弹追踪而来,象颗钉子似的,一下把他钉在黑绿sè的河岸上。
另三个泡在河水里的皇协军,就似乎显得泳技欠jīng了。一个挣扎了半天才爬到了岸上,筋疲力尽,象死狗似的趴着不动弹了,其余两个伸着胳膊,在河里玩命儿地扑腾,咕咚咕咚猛劲喝水,不一会儿就沉了底。
战斗一开始,皇协军便四处1uan窜,寻找隐蔽物,也没有人顾得上那几个被拴在一起的fùnv们了。几个fùnv先是吓得抱头蹲坐,惊叫连连,呆了一会儿,才醒过味儿来,互相扶携着往路边的草丛里钻。
林保根拉动枪栓,瞄准敌人,再次开枪。他已经过了新手拿打枪当过瘾的阶段,动作沉稳了不少,最重要的是他懂得了瞄准后再开枪。说起来,瞄准shè击是步兵进入火器时代的基本要领,可是这个要领,对于新兵来说,特别是在紧张战斗的时候,往往被抛在脑后。
皇协军陷入了困境,在河边的土道上被黄历和程盈秋jīng准的shè击两面夹攻,时间不长,便只剩下了四个家伙。这几个家伙此时才醒悟过来,不能再打下去了,投降,不管对手是谁,总不能赶尽杀绝吧
黄历轻松地拉动枪栓,他现皇协军士兵的素质真的是很差,在他这个距离,就算他站着不动,要皇协军士兵来打,十有一两能打中就是老天爷开眼了。于是,他都懒得换地方,躲在大石头后,在石头的缝隙中一枪接一枪地收获着敌人的生命。
“投降,投降,饶命啊”一个皇协军士兵扔掉了枪,带着哭腔嚎着。他一带头,其他人的jīng神立刻彻底垮了,纷纷叫着,有样学样,扔枪,举手,走出来跪倒。
砰,程盈秋手中的枪再次响起,一个跪着的皇协军一头扎在地上,眼见是不活了。
黄历咧了咧嘴,自己这媳fù儿,最恨欺负nv人的坏蛋,鬼子、汉jian只要沾上这个边,她就不会放过。可杀这几个杂碎,呆会儿不是更轻松,何必这个样子呢不过,想归想,他还是举枪shè击,将一个皇协军击毙,来了把fù倡夫随。
投降也杀?跪着的两个皇协军惊愣了一下,求生的本能jī出潜能,象兔子似的蹦起来,玩命的狂奔。
砰,一颗子弹从对岸飞来,击中了一名皇协军的肩膀,他惨叫一声,踉跄了一下,捂着伤口继续逃跑。
砰,黄历开枪结果了一名皇协军,从岩石后站了起来,环视了一圈战场,慢慢走了下来。随着又一声枪响,那个受伤的皇协军士兵一头扑倒在地,程盈秋从坟后站起了身子。
……………………
林顺风听见远远传来的枪声,nong不清是怎么回事,派人去打探,半天也不见回来。他急得就象踩在火堆里,坐卧不安。
这xiao子原来是村里林老财的独生儿子,林老财死得早,这个家伙吃喝嫖赌,把家业都败光了,成了远近出名的光棍,在洋烟盘下和赌场里爬,g通。人们暗地里说他:赶过牲口开过店,卖过洋烟赌过钱,贩牲口,卖寡fù,七十二行都转遍。
日本鬼子打过来,这xiao子的拜把兄弟巴二虎当了皇协军的队长,也把旧日的狐朋狗友招揽过来,他不想扛枪打仗,那太危险,就想着回到村里作威作福一番,也好收拾收拾那些跟他有过节的人。仗着日本人撑腰,林顺风还想着重振家声,将那些田地、房屋再夺回到自己手中。在他想来,那些老实巴jiao的百姓,就象是泥巴,还不是任他捏圆捏扁。
带着几个地痞流氓,林顺风回了村子,又招揽了几个游手好闲的家伙,把村里的祠堂打扫得一干二净,mén上挂起维持会的牌子,里面立起火灶。维持会这些人,每天就在一块féi吃大喝,纸烟不离嘴,见人开口就是“***”,整天吼三喝四抖威风,不是催粮草,就是催捐款,今天要民伕去修炮楼,明天又要牲口去驮运东西,来了鬼子汉jian,不论官大官xiao,一来就得纸烟烧酒、猪rou白面待承。
这次借着鬼子强抢nv人,他尽心尽力不说,还打着连英的主意,这个让他见了一面,便想在心里,馋在嘴上的漂亮姑娘,趁这良机,他可以把她强娶进mén,随心玩nong个够。可没想到,他正做着美梦的时候,连英父nv俩逃跑了。nv人没捞着,林顺风恨得够呛,又想在钱财上捞一把,谁家不给够钱,就去拉谁家的nv人,村民们知道是非钱没救了,只好含着眼泪,回去卖牲口卖地,东挪西借,想办法救人。这凑不上钱的,也只能哭嚎着让鬼子和皇协军把人拉走。
给鬼子办完这事儿,林顺风还不罢休,他将村里的二等富户林德魁绑了来,吊在二梁上一阵拷打,非bī着他承认与游击队有联系,一来,bī出口供来报给鬼子,又是一宗大进项;二来却是要霸占他家的几十垧土地。皮鞭沾凉水,一阵猛chou,林德魁开始还有气没力的叫喊,随后嘴了青,昏mí过去了。劈头浇了一盆凉水,才又有了一点活气。
林顺风因为不清楚远处为何打枪,打探消息的又迟迟不回来,便停下了手,咐咐几个手下将林德魁解下来,关进后院的一间破房子里,他又让人去村口观察动静,自己坐下来,摆nong着一支盒子枪,心里很是焦虑。
正胡思1uan想着,派到村口的狗tuǐ子林二坏急急忙忙跑了回来,呼哧带喘地说道:“会长,皇军,皇军带着那几个nv人又回来了,可警备队的弟兄却只剩下了一个。”
林顺风吃了一惊,瞪大眼睛想了想,一拍大tuǐ,说道:“路上定是遇上了麻烦,你没听见刚才打的那一阵子枪吗?不过,好在皇军没有损伤,否则连我也要挨顿臭骂。快,迎出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帮了皇军的忙,咱们以后的好处可是大大的。”
村外,黄历骑着牛,程盈秋骑着驴,林保根赶着大车,拉着几个nv人向村子里走来。
“保根,我哥怎么没和你在一起?”林二柱的妹子本来就有病,又惊又吓,被两个nv人扶着,低声问道。
“他呀,和另一组队员在北边一带活动。”林保根很高兴,这回救了乡亲们,呆会再灭了林顺风等人,等进了村还不得让人当英雄看,受到热情的款待呀
第一百五十八章失望而走与胜利而回
二柱妹子脸上带起了些笑意,唯一的亲人有了下落,总归是令人欣喜的事情。可转眼,她的脸色又黯淡下来,低声说道:“保根,你们已经杀了鬼子和警备队的人,还要把维持会都端了吗?”
“那当然。”林保根想也没想地说道:“留着这些祸害,村子里还有个安宁?”
“可是——”另一个女人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林顺风回村的时候带着鬼子的告示,说是建了维持会,才能保全村安全。要是不照办,鬼子就大兵,血洗全村,鸡犬不留。你们杀了鬼子,又要灭了维持会,这村子岂不是要糟殃?”
“你是说不该救你们了?”林保根一瞪眼睛,生气地说道:“原来你们是甘心情愿去陪鬼子睡觉的,我们还真是多管闲事了。”
这个女人的脸腾地涨红了起来,眼睛里出现了雾气,低着头快掉出眼泪来了。
“保根,翠娥不是那个意思。”二柱的妹子急忙劝解道:“你救了我们,大伙心里都感激得很。可你也知道,村里人尽是些老实头,他们会怎么想呢?”
林保根沉默了一下,说道:“这日子,还不是菜碟舀水,一眼看到底儿的事情,忍着熬着,日后还不知要有多少祸害哩我就不明白了,你们家里的男人长没长着蛋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