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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辆房车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乔汨似乎隐约看到后车厢的玻璃后面有一双锐利的眼睛正注视着他。
正当乔汨以为是自己看错的时候,那辆房车忽然在马路边停了下来,接着,那个司机连忙从前门走下来打开后车门,然后,一个头发发白、拄着拐杖的老人从车厢里走了下来。
乔汨看到房车又停了下来,还以为那司机还想找他算帐,但没想到向他走来的是一个老人,心里不禁有些奇怪。
在走到乔汨面前时,他发现那个老人看他的眼神十分复杂,既像是有些激动,又像是有些惋惜,甚至还有点像是在犹豫不决的样子。
过了大概两三秒,那个老人终于开口说话了,然而,他却问了一句很奇怪的话,“你是几月几日出生的?”
“请问,你……”乔汨被问得一头雾水,完全不知这老人想干什么。
“你先告诉我,你是几月几日出生的?”老人打断了他的话,然后十分执着地看着他。
“我……我是8月5日出生的。”乔汨被他的气势所慑,只好乖乖地回答出来。
“那换成阴历是几月几日?”老人继续追问道。
“好像是七月十四。”
“你是在盂兰节出生的?”老人有点惊讶地问。
“是的。”乔汨有些尴尬地回答。
虽然现在不太讲究这些,但他毕竟是在被俗称为鬼节的盂兰节出世的,感觉好像有些不太吉利,因此乔汨一向很少告诉别人自己的生日。
听完他的回答,老人忽然二话不讲一把抓住乔汨的右手说:“来,跟我走,我有事找你。”
乔汨被他这一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完全不知所措地看着这个像是在发酒疯一样的老人。
忽然老人停了下来,然后又看着乔汨问:“我问你,你现在还是不是童子之身,就是说,你还是不是处男?”这时的老人显得有些激动,几乎连口水星子都溅到了乔汨的脸上。
“你、你想干什么?”乔汨感觉自己现在简直就像是被一个老流氓堵在巷子里逃不了的受害女子。
两人截然不同的异常表现很快就引起了周围一些路人的好奇注视,那个中年司机怕招来麻烦,连忙跑到主人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那个老人听完之后往四周看了一下,这才发现自己失态了,于是收起激动的表情对乔汨说:“这里说话不方便,你现在跟我来。”说完,还没等乔汨同意,就硬是把他拉进了后车厢,而那个司机也在后边帮忙推了他一把。
本来他有机会从车里硬冲出去的,但是由于那老人死命抓着他的手,而那个司机又精明得要死,在他们两人刚一进车以后,马上就把车门锁给打上了,使得他根本就逃无可逃。
被硬塞进车里的乔汨第一个念头就是:绑架,这绝对是一起绑架。没天理,连我这么穷的人也要绑架?
→第四章 聚宝轩←
高级房车在一处很安静的地段停了下来,乔汨下车一看,发现在他前面的是一幢很大的、古色古香的建筑物,在那幢建筑物的正门上方,有一块牌匾,书有“聚宝轩”三个很大的篆刻。
这幢古色古香的建筑物以及周围清雅宁静的环境令到乔汨不禁愣住了,他开头还以为自己会被带到“忠义堂”、“天地会”之类的帮派堂口里面,想不到来到的却是这样一个风雅的地方。
“小兄弟,你跟我来。”跟着下车的老人仍然抓着乔汨的右手,带他往那幢建筑物里面走去,好像怕他会突然逃走似的,而那个司机这时却并没有跟进去,而是站在车头旁边看着两人进去。
“老先生,你究竟带我来这里干什么?”乔汨一头雾水地问道。
“等进去以后我会告诉你的,现在先跟我来。”老人一边回答一边拉着他继续向里面走。
乔汨回头看了一下那个在外面守候着司机,在对比了一下两人的体格以及相距距离之后,他觉得强行逃走的成功率比较小,所以还是先看看里面有没有后门之类的东西,然后再找机会跑吧。
现在他只希望打开门以后不要看到像电影所拍的那样,两边站满了满脸横肉、一身刀疤的大汉,然后在看到老人后一齐鞠躬同声叫“大哥”。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就凶多吉少了。
在打开那扇厚重的正门后,乔汨看到一扇紧闭着的铁门,在铁门正中央一人高的地方,有一个带晶体的红色小孔,在小孔的旁边半米处,有一个手掌大的掌纹识别板以及一组密码输入键。
突然在这幢古色古香的建筑里面看到如此现代化的防盗装置,乔汨觉得有些好笑,因为感觉很不协调。
在他想着这些无聊事情时,那个老人松开了他的右手,然后独自走到那扇铁门的正中央处,把自己的右手放在那掌纹识别板上。在同一时间,一束淡红色的光线从那小孔射了出来,直接照在老人的瞳孔上。
过了三秒钟左右,那束红光很快就消失了。在红光消失以后,那个老人这才伸手在那组输入键盘上飞快地敲了几下,在敲完没多久,那扇铁门终于缓缓地打开了,并且一直向两边的墙壁收了进去,很快地,两扇铁门完全收进了墙壁里面,从外面几乎完全看不出来。
还好,铁门打开以后,乔汨并没有看到两边站着什么彪形大汉,只有空荡荡的偌大一个空间。
“小兄弟,请进来吧。”老人表情严肃地作了个请进的手势。
满心疑惑的乔汨跟着那老人走进里面以后,发现里面原来是个大厅,大厅四周摆满了一个个独立分开的玻璃柜,每个玻璃柜里面都放有一些珠宝、古玩之类的精致物品。乔汨虽然不是很懂,但感觉这些东西应该都相当贵重。但同时他发现这些柜台以及四周许多地方都铺满了灰尘,好像已经很久都没有打扫过了。
正当乔汨刚想开口发问的时候,那个老人先说了:“这家聚宝轩是我家祖传下来的珠宝古董店,距今已经有一百多年的历史。在三年前,这里是所有会玩玉器古董的人必来的地方,但是现在已经关门了。”说到这里,老人的语气充满了唏嘘。
如果是在正常情况下,听到这些事,乔汨多少会有些同情这个老人,但是由于是被硬拉来的,所以他一点都同情不起来,他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好像有些精神失常的老人。
“你知道为什么这间店会关门吗?”老人转头问他。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乔汨面无表情地回答。
“继续刚刚的问题,你现在老实回答我,你现在还是不是在室?”老人认真地看着他。
“我为什么要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乔汨有些恼羞成怒地瞪着他。
老人苦笑了一下,然后说:“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之所以硬拉你来这里,是因为我有一件东西要送给你。”
“你有东西要送给我?是什么?”乔汨越听越奇。
“你先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乔汨只想尽快结束这种诡异的对话,还好对方也是个男的,而且还是个老男人,就算说出来也不算太丢脸,只好无奈地回答道:“我承认就是了。”说出来以后,他发现好像这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难以启齿。
“我要你认真回答是还是不是。”老人表情严肃地说。
乔汨有种彻底无力的感觉,只好再次回答说:“是。”
回答以后,他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这家伙一定是个疯老头,不然怎么会用这么严肃的表情来问这么无聊的问题。
“好了,现在轮到你了,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我先告诉你,我只是穷鬼一个,你就算把我卖了也不够给你的那辆房车换一个新轮胎。”乔汨直视着他反问。
老人并没有回答,而是将两只手伸向自己颈边,然后从脖子上拿出了一块系着红绳的绿玉。在把那块绿玉拿在手心看了颇久后,他以一种无比复杂的眼神看着乔汨说:“我要送给你的就是这块玉。”说完,他像是有些依依不舍地将那块玉递到乔汨面前。
乔汨很小的时候就明白到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个道理,所以并没有接过那块绿玉,而是以充满疑惑的表情问:“你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平白无故送我东西?”
老人又看了他一眼,然后说:“也许你不信,我祖上除了经营玉石古玩生意外,还会占卜之术,虽然说不是百分之百准确,但也是八九不离十。我在上个月占卜的时候,算到我会在这两天遇到一个年轻人。那个年轻人跟这块玉很有缘,如果我不能将这块玉交给那个年轻人的话,也许家中就会有祸事发生。而那个年轻人正是你,所以我要将这块玉交给你。”
听到这段匪夷所思的话,乔汨感觉自己像在看古文小说。
开玩笑的吧,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还有谁会相信占卜问卦这种虚无飘渺的事?不要说占卜问卦了,就连从血型星座来判断性格、运程等这类东西乔汨也从来不信。
如果星座决定性格的话,那世间这么多人难道统统只有十二种性格?如果以血型来分的话那更惨。
在这一刻,乔汨已经可以肯定这个老人一定有问题,要不就是看书看痴了。
“你觉得我精神有问题?还是觉得我根本就是个疯子?”这时,老人忽然冷冷地说了一句。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被完全看穿了想法的乔汨顿时觉得脸上有些发烫。
“我告诉你,这块玉如果是在三年前,别说是送给你,就是你要看一眼我都不会答应。你不懂玉,根本就不了解这块玉的价值。如果是三年前你有这样一块玉,我就算把我的身家分你一半,也要把它买下来。三年前……”老人越说越激动,表情仿佛充满了惊恐以及懊悔等各种各样的复杂情绪。
乔汨更是有种想拔腿就跑的冲动。
过了一会,老人终于渐渐平复下来,他深深吸了口气,然后紧紧地看着乔汨的眼睛说:“不管怎么样,你今天必须把这块玉拿走。”
“可是我不能平白无故收别人的东西。”虽然有些害怕,但乔汨也有他自己的坚持。
“是吗?那你把它买去吧,多少钱都行,随便你给。”老人叹了口气说。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街头行骗?乔汨心中马上敲醒了警钟。
想了想,他试探着说:“我今天带的钱不多,只有一百块左右,这样也可以吗?”
乔汨等待着对方的反应,如果老人还价的话,那这铁定是一个骗局,虽然这个坐高级房车的老人怎么看也不像是个骗子。
谁知老人只是苦笑着说:“一百块就一百块。你放心,为了公平成见,我会把收条写给你的。”说完,他径自走到柜台那边去拿笔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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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仔细看了几遍那张收条后,乔汨感觉里面并没有什么陷井,这才把钱放在柜台上,然后转身就走。此地不宜久留,还是早走早安心。
“等等,小兄弟,你似乎还忘了一件东西。”老人打开放有那块绿玉的右手手掌。
想不到对方会真的把玉给他,乔汨在犹豫了一下之后,终于硬着头皮从他手上接过了那块绿玉。
在刚刚接触到那块绿玉的一瞬间,他有种被低电压电流击中的感觉,但很快这种感觉就消失了,就像是被静电电到一样。
看到乔汨接过那块玉,老人似乎一下子放松了下来,但眼睛却仍然死死地盯着他手上的那块玉,那种不舍的神情连乔汨也能感受得出来。
“要不你拿回去好了,那钱我也不要了,你说好吗?老先生。”乔汨好心地劝道。
老人摇了摇头,然后十分坚定地说:“不,本店已经售出的东西,是绝对不会再收回来的。你走吧,出门的时候记得把玉戴在脖子上,阿彪只要看到,就不会为难你的。”
听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