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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她的疑问,何律师却只是笑了笑说:“小媗,你毕竟还很年轻,所以对很多事都抱有一定的好奇心,这很正常。但等你有了一定经验跟阅历之后,就会发现,有很多事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里面往往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真相,你可能花上很长的时间都无法知道里面的内幕。
但是对于我们来说,我们的工作并不是去追究各种各样的真相,而是给那些需要帮助的人进行辩护。在这些人当中,也许有很多人都是罪有应得,但是当中也有像乔汨这样的无辜者。如果能够真正帮到那些无辜者,那么我们所做的这份工作就有存在的意义了。
所以,我并不在意乔汨他是如此做到这些的,我只知道,他是无辜的,因此我想尽量去帮他洗脱罪名。这样去想的话,不是简单很多吗?”
司徒媗认真思考了一会之后,微笑说:“虽然我还是有些不太理解何老师你的想法,但是很多谢你的教诲,也许有一天我能够真正明白你的想法。”
何律师笑着说:“你倒不用说得这么郑重,我也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好了,我们现在去找乔谈一下明天如何去打这场官司,也许他能够提供不错的建议也说不定。”
“哦,好的。”她一边说一边赶紧收拾好自己的公文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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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监狱的犯人物品保管处前面,狱警赵正将一包东西交给一个穿着休闲服地年轻男子说:“乔汨,这是你两年前入狱时存放在这里的衣物跟随身物品。你自己检查一下。”
乔汨于是伸手接过那包东西并打开来看。
在乔汨打开那包东西的时候,赵正忍不住说:“你运气真好,有很多犯人重新拿到这包东西的时候,已经是个老头子了。至于那些被判终身监禁的犯人甚至一辈子都无缘见到这些东西。”
在旁边听到的何律师又好笑又好笑地说:“赵正你这小子说话老是少根筋,这是值得高兴地事吗?要不是发生这么多事,乔汨他根本一辈子都不会有机会进监狱。”
赵正想想也觉得有道理。于是对乔汨笑着说:“何叔骂得对,我这个人说话一向不太注意,你不要在意。”
乔汨微笑说:“如果不是得到你们的帮忙,我根本就没有今天。赵警官。多谢你以前对我关照。”
赵正有些不好意思地拍了拍他肩膀说:“客气什么,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这次你能够恢复清白,我也觉得很高兴。”
望着他率直的笑容,乔汨眼中流露出一丝充满温情的眼神。
在经过连续几天地法庭审理后,由于有多个证人可以证明当年的确是安泰赌场的老板陈永泰请人诬陷乔汨,尤其是在陈永泰的遗孀孙玉玲的有力证供下,法官跟陪审团最终认定乔汨贩毒罪名无效。
至于他另外所犯的对马玉龙的故意伤人案。由于马玉龙已经因意外去世,而马玉龙地姐姐马兰馨决定放弃对被告提出起诉,再加上乔汨以前并无任何案底,而且从小到大一直都是个品学兼优的优等生。有监于此,最后法官的判决结果是缓刑两年。
而今天,乔汨是最后一次来监狱这边取走自己的物品。
打开那包衣物后,乔汨在里面翻找了一会。最后他从里面拿出了一块系着红绳的绿玉。
这块晶莹剔透的绿玉,就是摩逻教的镇教之宝镇魂玉,也是当年任苍穹地元神藏身之处。
但对于乔汨来说。这块玉,就是一切事情的开端。从他接过这块玉的那一刻开始,冥冥之中就已经注定了他地人生将会发生翻天覆天的变化。
在默默地凝视着这块镇魂玉好一会后,乔汨这才慢慢将那块玉戴到脖子上。
当那块玉刚刚接触到他胸口上的皮肤时,乔汨忽然感到一种被低压静电电到的奇怪感觉。但这只是一瞬间的事而已,随即就什么感觉也没有了。
将那块镇魂玉戴好后。乔拿着那袋衣物走到附近的一个垃圾桶前面,然后从身上掏出火机慢慢地将那些衣物点燃。
对于乔汨地这番举动,赵正与何律师并没有阻止,而是用一种了然于心的表情看着他。他们都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至于站在一边一直没出声司徒媗却有些迷惑不解地看着他的举动。
当那些衣物全都烧起来后,乔汨在最后看了一下当年所穿的衣服后,随即反手将它们扔进了垃圾筒里面,然后他头也不回地转身走开了。
在走到何律师面前时,乔汨突然向他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看着他说:“何律师,大恩不言谢。你对我的恩情,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以后,我可以叫你何叔吗?”
从他无比认真的眼神里面,何律师知道他这句“何叔”并不仅仅是一个称呼这么简单,而是他已经将他当成了真正的叔叔看待。
在明白他的意思后,何律师用一种十分温暖的眼神看着他说:“好,以后你就叫我何叔吧。”
“谢谢你,何叔。”乔汨说完,再次向他深深地鞠了一躬,而何律师则十分坦然地受了他这一礼。
等乔汨抬起头来的时候,同样明白他意思的赵正十分高兴地走过去拍着他的肩膀说:“我是何叔看着长大的,他就跟我的亲叔一样,乔,以后我们就是兄弟了。”
乔汨微笑着点了点头。
赵正更是高兴,立刻亲热地搭着他肩膀说:“走,我们马上去外面找个地方好好庆祝一下。你会喝酒吧?你小子看起来一副书生的样子,我看就算会喝也有限。”
“你会为这句话后悔的。”乔不紧不慢地说。
赵正越发不信,“竟然这么嚣张?好,我们就来比比看。”
乔汨笑着转头对何律师说:“何叔,我们走吧。”
何律师点点头,然后对旁边的司徒媗说:“小媗,我们到外面去吧。今天是个好日子,的确应该好好庆祝一下。”
“是,何老师。”司徒媗在应了一声后,悄悄地看着前面正跟赵正一边走一边说着话的乔汨。
看到她这种不经意间的小动作,何律师忍不住轻轻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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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昨晚写到将近三点多,结果早上睡到12点多才起来
在这里解释一下一些读者的疑问。有人说法庭辩论那部分不太像国内的法庭,但各位要明白一点,这是发生在将来的故事,将来的事又有谁知道呢?
而且虽然国内还没有陪审团制度,但这是大势所趋。早在几年前就有人大代表跟政协委员提出司法改革当中应该包括建立完善的陪审团制度,而不是由法官一个人说了算。
如果这样的回答你还不满意,OK,我承认,这两章我是受到了香港剧跟美剧有关法庭争辩的场面所影响。举个例子,最出名的当然是前几年所发生的棒球明星辛普森杀妻案。而他之所以能够成功脱罪,在我看来,为他辩护的律师实在了得是最主要原因之一。
→第一百九十三章 电话←
晚上11点左右,位于市郊附近一个废旧的仓库区里面,正安静的停靠着一辆高级房车。
过了大概十分钟后,忽然在仓库区的入口处,又出现了一辆更加名贵的银灰色三门房车。在那辆三门房车的后面,跟有两辆红色跟白色的中型轿车。
三辆车子在开到停靠在仓库区里面的那辆高级房车前面约三十米处慢慢停了下来,然后,从那辆三门房车上走下来两个人。
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年约四十来岁,嘴里叼着一根雪茄,身上穿着一件貂皮大衣的男人。至于站在他身后的那个男人很显然是他的保镖。
几乎就在这两个人下车的同时,一直停着的高级房车的车门也打开了,一个五十来岁,身体肥胖的男人在两个保镖搀扶下,显得有些笨重地从车上走了下来。
望着那个肥胖的男人在保镖的搀扶下慢慢地向自己走过来,安泰赌场现任主管邓正杰立刻笑着说:“不好意思志哥,我最近一直比较忙,实在抽不出时间去探你,请你不要见怪。这么久没见,你身体还好吗?”
许其志虽然是黑道出身,但由于人长得胖,而且又经常一副笑呵呵的样子,所以一直给人一种弥勒佛一样感觉,使得他的人缘一直很不错,在黑白两道都相当吃得开。
但是此时的许其志却一反平时那副满脸和气的样子,并没有回答邓正杰的话,而是看着邓正杰那辆名贵地三门轿车不冷不热地说:“阿杰。看来你最近混得很不错嘛,连车子也换了。”
邓正杰笑着说:“志哥你就不要笑话我了,你别看这辆车好像很新,其实是别人用过的二手车。我以前那辆车子实在太旧了,正好有个朋友说有辆二手车想出手,于是我就买了下来。
先不说这些了。志哥,你在电话里说有些很重要的事要跟我谈,为什么不来赌场找我,反而要来这种破地方谈?”
许其志慢慢地将头转向他。然后面无表情地说:“阿杰,你还记得十五年前,我们跟当时的东区老大白粉标为了争东环街那处地盘而开打那次吗?”
邓正杰说:“当然记得了,当时我们人数比白粉标少了将近一半,那次开打几乎死了一半的兄弟。当时我也被砍伤了,后来如果不是志哥你出手相救,我早就被人砍死了。”
许其志继续用毫无感情的声音说:“在那之后没过多久。我们受陈老大之托到缅甸地掸邦去跟当地的大毒枭入货。在与那帮大佬在当地的夜总会喝酒的时候,你由于说错了一句话,被一个大佬用枪指着你地头要杀你。你还记得你当时你是如何捡回一条命的?”
听到这里,邓正杰的表情开始产生了变化,之前那种热情也逐渐消失了,然后,他表情冷淡地回答:“当时如果不是志哥你低声下气地向那帮大佬求情。并且当着那帮大佬的面一个人将整支XO喝了下去替我赔罪,我早就被他们杀了。志哥,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不需要老是提以前的事。”
许其志在冷冷地看了他一会后,突然指着他大声说:“你这狗娘养的,枉我将你当成亲兄弟一样看待,但是你呢,竟然想下毒害我,你真是连狗都不如!”
听到这句话。邓正杰心中顿时一凉,他想不到事情这么快就让这个老家伙给发现了。
虽然事情败露了,但邓正杰却马上装作有些吃惊地说:“志哥,你不要听外人乱说,我怎么会做这种事,我真的没有做过。究竟是谁造地谣,我一定不会放过那家伙的,竟然敢挑拨离间。”
许其志冷笑说:“你不承认是吧?好,我让你见两个人,看你还有没有脸再说你不知道。带他们过来!”他忽然对着一个仓库的角落大叫了一声。
在他叫完没多久,二十几个男人突然从仓库的角落里走了出来,其中一个男人还押着一个四十来岁的胖女人走了过来。只见那个女人鼻青口肿的,显然在不久之前被人狠狠地揍过一顿。
那二十几个男人出来以后,立刻站在许其志身后瞪着邓正杰。由于人多势众,气势相当的逼人。
当那个女人被带到邓正杰面前后,许其志厉声问:“我问你,你认识这两个人吗?”
邓正杰看了他们一眼,随即说:“不认识。”
许其志冷笑,“不认识?亏你还有脸说这种话。好,我就当着你地手下面前揭穿你的真面目,好让他们看清楚你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你们给我听清楚,这个女人原本是我家负责煮饭地女佣人,已经在我家工作了好几年,我也一直很放心吃她做的饭菜。但是最近一段时间,我忽然发现自己身体越来越差,我原本还以为是自己老了。但是这时却有人告诉我说,要我小心家里的佣人。我开始不信,后来发现她竟然真的在我的饭菜里面下药。